得法显神威
一九九八年腊月十八日,我幸运的得到了外甥女(同修)亲自送来的《转法轮》。她临走时说:“您年前先把这两本《转法轮》、《大圆满法》好好的看看,过了年,再到我家来看师父的讲法录像。”
于是,刚过年正月初九的当晚,就在外甥女家看了一宿的师父讲法录像。第二天上午接着再看,在看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我的腰椎病好啦。(头晚还是用被子枕头垫靠在背部看完的)当时我高兴的说:“哎呀!我的腰怎么不疼不困啦,太神奇啦!”外甥女说:“是师父给您把病去掉了,这是缘份,您也快炼功吧。”当天我就把烟酒都戒掉了,坚定正念,坚修大法。
首次见证了师父的威德、大法的威力。非常感谢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恢复了健康,获得了新生。
回到家的当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雪,第二天一大早扫了那么厚的雪,腰不困不累。要在以前别说干活,就是睡觉躺久了翻身也很困难。
有一次,从大门外往院里担了一上午煤,也照样不困不累,家人与邻居们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威力。他们都说太神奇了!还没炼功呢,病症就消失了。从此,我恢复了劳动能力。走路也一身轻,就象师父说的那样:爬山骑车好象后面有人推似的。特别有精神。
由于家境差,购大法书及资料都是同修们支付。所以我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万古难逢的机缘。信师信法,坚定实修。借此,衷心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对我的救度与呵护。同时也真诚的感谢所有帮助过我的同修们。谢谢。
我是偏远山区的农村学员,周围十里八村也没有一个同修,更没有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孤单在家自学独修。
自己只有小学文化,自学比较难,很想与同修们在一起学法交流。初期,炼功动作不够标准,离同修他们较远,去一趟不容易。有时专程到他们那里取资料才能有机会交流切磋一下,纠正一些不标准的炼功动作,交流心得体会,互相促進提高。
高压志不移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第二天,我有缘与大批同修(三、四十人)一同去市政府和平请愿,那天来自全省各地的上访同修特别多,要求政府释放被非法抓捕的同修。可是那天政府周围已经被戒严了,便衣警察特别多,根本進不去。当天只好返回,刚下火车就被当地公安绑架,审讯一番后才放回家。
两三天后,一亲戚来我家要走大法书。当时我上班不在家,儿子把我找回,大家都劝我交出大法书。家人由于怕心,都来劝我。本来我脾气就不好,当时和家人闹的很厉害。谁劝跟谁干。儿子劝,我就和他们要断绝父子关系。妻子劝,我就说咱们明天就去离婚。书是一本也不能拿走。来人见下不来台,只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说:“这样吧,所有的大法书,您挑选一部份重要的留下,我拿一些回去交差。因为我是吃公家饭的,是来办公事的,一本书也拿不回去不好交差。”
对这位亲戚,众亲戚都对他评价很高,出于常人的面子只好同意他的办法。
就在邪恶迫害刚开始的几天里,在不间断的邪恶造谣媒体的宣传下,使我这刚学法不久,对法理理解不深的新学员来说,思想上有了点不稳定因素。在这种情况下,慈悲的师父在我炼功时开启点悟让我又一次亲身体验大法的神威,清除我对大法的不稳定因素,从新坚定信念,悟性提高上来。
在半小时的抱轮炼功时,感觉法轮一直不停的旋转了半小时。最后炼静功时,后背一半(右部位)有非常炽热发烫的感觉。象这种体感情况自炼功以来还是第一次。
师父时刻在呵护着
九九年秋,有一次坐公交车。刚上车没小心头被“当”的一碰,声音特别大。旁边有一位互不相识的男子,他开玩笑说:“要。”(好似他的头被碰疼了)我也开玩笑对他说:“我还不疼,你‘要’什么?”真的一点也没疼,可能当时没人相信我说的话。
二零零零年冬,还有一次有惊无险让我后怕的事。那是夜间骑车在回家的路上,远远见有一辆大车开来,那时在拐弯处还停着一辆车。当时骑车到两车相会处时才发现路边还停着一辆车。我当即站住没下车一只脚蹬在那辆车的脚踏板上,前面开来的车超出几米就停住了。我便骑车往前走,回头见司机从车上下来。可能要训教我时,我已走远了。
那是真的要来取命的呀,可当时没害怕,过后确实有些后怕。要不是修了大法,有师父的法身保护。那次可能就没命了。
消业信念足
二零零一年度,有一次拉肚子,跑了一夜厕所。家人买了药叫我吃。我说没事,是师父帮我清理净化身体。明天就好了。第二天早上真的不拉了,也没影响上班,照样有精神。
几年来,多种病症都出现过,从来都不当回事。也没看过医生,没吃过一粒药。知道是自己在还业,是好事。
只要我们能坚持多学法,明白法理,提高心性。信师信法,一切魔难都能闯过去。
走出去证实法
多年来讲真相我一般是以自身修炼受益为实例,结合“四·二五”和平上访、“天安门自焚”伪案等为主题,经常向世人证实法讲真相。由于资料有限,很少采用其它投放的方式。在村里主要是亲自上门面对面讲真相配发资料。利用婚丧嫁娶,走亲访友的机会向世人讲真相,当面派发资料及护身符。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二日晚,骑车到十里以外的村镇贴真相传单。在一矿区厂门口贴时,有好几个人从我身边匆忙走过。他们也没看我在贴什么,我也没紧张,很平静自然的做完自己的事。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第二天上午还要再看传单是否有人撕毁。有时资料不够发,就复写一些派发,或想办法找复制店复制。
迫害中见真性
二零零一年九月七日,在县城一家复印店,被坏人举报非法抓捕。当晚公安局长,副局长,乡长及派出所长分别与我谈过话。期间,我都给他们讲了真相,他们叫我写“保证”放弃修炼,我拒不配合,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第二天就被非法拘押。
九月八日,那天正下着雨。刚進看守所大门时,有一位武警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他脱口说了一声:“法轮大法”,我当时举起右手大拇指马上回应“法轮功好!”
由于一时失误,做错了事,牵连了三位同修。使她们被邪恶迫害非法关押了一个月。(我身上装有她们的电话号码及复印资料的一切款项记录被抄走)在此,真诚的表示歉意。
在看守所被关押期间,我每天坚持背《洪吟》、《论语》,向同监室的在押人员讲真相。有机会也给管教讲,始终没忘记自己是修炼人。监室内外环境卫生一切活抢着干,时时体现出修炼者“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风范。
有一次,监室的人劝我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不能说句假话‘不炼了’,出去以后再炼谁知道。”我解释说:“修炼人是以‘真、善、忍’为标准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如果说假话,还算修炼人吗?”然后又说:“头可断,血可流,法轮大法不可丢。”
各级办案人员在非法提审时,我都没有放过讲真相的机会。遗憾的是在法庭上没把自己写的答辩书递上去。因为在未开庭前几天,家里人接见时,说法院关系已疏通了,可能是无罪释放,答辩书就算了吧,开庭时少说话,配合点,否则问题就不好解决。我当时想,也罢,早点回去,能学法炼功,能多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情,救度更多的人。所以就听了家人的话,实际上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配合了邪恶,让邪恶钻了空子,更進一步加重了对自己的迫害。
作为大法弟子,在邪恶迫害的考验时刻,能否真正放下生死,坚定信念。只要信师信法,一切难关就能闯过去。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五日,等到的却是非法劳教两年,当即想到应该否定旧势力安排,抵制邪恶迫害。赶紧通知家人上诉,马上写“抗议书”,递交上级执法机关。
八月十七日早,我开始绝食,值班管教劝我吃东西,我当即举起右手对天发誓:“看守所的饭吃够了。”同监室的人劝我说:“绝食不是办法,这样人受不了。”那时我不知道要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坚持多久。在这种情况下,我对他们说:“为了维持体质,从现在开始我闭口不说话,必要时,以笔代口应事。”这样十八日午夜才把材料写完。正是师父说的:“生死非是说大话 能行不行见真相”(《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绝食期间,我还和往常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主要是清理室内外卫生),每天早八点交接班时,还要站队列喊号子,点名报数等。同监室的人都知道我是真的不吃不喝,可管教就理解不了,认为是假绝食,就是白天不吃,晚上也要偷吃一点东西,不可能连水都不喝一口。
十九日下午,家里人来见,一致同意上诉,并劝我吃了几口东西。没想到第二天天刚亮,就被非法送劳教。
在送劳教途中,半路下起了雨,越下越大。進了劳教所,还一直不停的下。路上两位押送人说:“昨晚预报说今天是晴天,怎么今天下起了雨,可能是报错了。”可我心里明白,那时老天看到大法徒遭受魔难在流泪啊!
讲真相救世人
我村有两千来人,各种企业很多,民工也很多。很多民工有缘人也都接到了资料,明白了真相,得到了救度。
村里大部份都是亲自上门面对面讲真相,递上资料与护身符。还有的是在路上相遇时,也及时送给对方真相资料。
为了让更多的世人明白真相得救,利用婚丧嫁娶,走亲访友的机会把真相资料发送到有缘人手中。有时资料有限,就把《明慧周刊》前几页剪下,派发出去,或复写资料配发。也有时打电话写信给远方的亲朋好友传福音寄资料劝三退。有好几人就是通过电话讲明了真相退出邪党组织的。有时出门办事花钱用的是自己写的真相币。
这几年旧势力的邪恶迫害干扰从未间断。派出所每年至少干扰一次,每次都没放弃讲真相的机会。
零五年,村里设立了保安队,零六年又花三十万元安装了监控器。表面看是维护社会治安,实质是邪恶的旧势力在干扰迫害大法弟子证实法救度世人。
全县没有一个村镇安装监控器,就连县城也没有。唯独我村有,全村街道路口都安上。后来有人说:“那个东西一点作用也没有,根本就不管用。劳民伤财白花了三十万元。”
零七年秋,派出所,村保安来了几人,随便问了几句后说:“我们是来办差事的,没别的事,来,签个字吧。”我没配合他们,他们再三逼着让签,我想签就签,就怕你们不让签。最后拿起笔写上“法轮大法好!”还要签名时(已经写了一个姓),他们按住不让签,那份表也撕了。而后到外面给所长打电话,汇报情况后,再没说什么,走了。
零八年的一天,派出所来了三人“回访”,其中一人是所长,他進屋见床上有一本新经文和一张纸片,上面抄写的是《天音》唱词:“看不到天上的神仙,就看看地上的奇观,快到平塘走一趟,天灭中共在眼前……”他那在手里看了半天也没说什么。当时我没想起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邪恶。
接着,我给他讲真相,他听不進去,不让我讲。便叫回另外两人来拉开书框要照相,这时我心生一念:“请师父加持弟子保护大法书。”一念发出后,奇迹出现了,照相机没电了。所长叫用手机照,不知怎的手机也没照成。又叫他俩马上回去换电池。俩人刚走,所长的手机响了几下,土窑洞里信号不好,只好到外面接电话。
五月份的一天,派出所长再次带人来到我家,这次抄家把整个屋子翻了个遍。最后找出几本小笔记本(抄有经文),几份周刊和几个护身符。临走时叫我签字,我不签,所长说不签算了。后来又打来几次电话问是否在厂里。
回顾这十年风雨坎坷的修炼历程,也是慈悲的师尊呵护苦度我的过程。在其中有过多少辛酸和魔难,有过很多不足,摔过跟头犯过错,留下了很多遗憾,在去人心方面还差得很远。慈悲的恩师始终没有放弃我,为我操尽了心,才使我今天能够逐渐的成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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