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内找 我去掉了自我保护的观念
由于长期生活在中国大陆的环境下,受中共党文化的影响,从小我自我保护的意识就特别强,走入修炼后也没有马上意识到这个执着。师父在《转法轮》中说“越害怕,就越象病似的,非得把你这个心去掉不可,让你接受这次教训,从而去掉恐惧心,提高上来。”越有怕被别人说的心,别人就越会议论我,说我不好,特别是同修。当时的我被搞的焦头烂额,因为自己的执着心不去而造成修炼环境复杂的假相,甚至让我对修炼都一度产生了怀疑。
通过读法,我开始反省:同修的指责的确让自己难堪,但是自己的心真的百分之百达到纯净了吗?既然有,那何不去掉它,还抱怨同修对自己不公干什么呢?于事无补,于是一点点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来自同修的怀疑和猜忌开始一点点离我远去,大家又一起做着三件事,学法,讲真相和发正念,救度世人。
向内找 我的意志变的坚强,充满责任心
从小以来,自以为自己是个兴趣广泛、志趣高远的人,喜欢涉猎很多领域,但是很少能真正静下心来明白一件事情。走入修炼后,我还是做事情凭三分钟热度,知难而退,最后几乎没有一件事情做得很圆满,答应做的证实法事情做不到,在与同修合作的项目中让他们很无奈,自己也很苦恼。
记得二零零九年八月底,一位希望之声的同修采访了巴黎市政府举办的巴黎解放的活动,当天值班记者本不是我,协调人问我有没有时间接手,我同意了。四点多下班后,我就继续做这条新闻。我尊重采访记者的建议,做后制、上传到网站上,随后采访记者表示希望做一些修改,我的心里开始有点不高兴了:觉得个中辛苦并没有得到认可,认为她的主意也未必是好,心想以后最好不要揽这种事了,出力不讨好。但我还是按照她的想法做了修改。
一会儿我想到师父说过“你们在纯净心态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圣的。”(《精進要旨》〈再认识〉),就再次静下来心来对照录音和自己编辑的文章,又做了调整,再一想:既然每个参与的人都花了很多精力,从记者到编辑到协调人,大家提出建议都是希望做好报道,那为何不把它做的最好呢?这样,我把报道从网站上取下,恢复编辑状态,然后请欧洲采访部的负责人提建议,她非常仔细的帮助我把稿件修改好。这样,从下午五点到这条报道正式出台一共花了快七个小时。做完之后,我的心里好平静,也惊奇的发现:我已经改变,我看到了自己的责任心和意志力。
向内找,我开始珍惜自己走过的路,学会善待别人
很长一段时间,当我做得不够好、不够正的时候,就认为自己不争气,对自己的态度也苛刻得有些过份,好象是在自我惩罚。后来我发现,这种自我惩罚的背后是想掩盖自己的执着的心,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执着,还是一颗自我保护的心。
而且,这种以恶治恶的态度,不仅不能提高心性、去掉执着,相反心中很难对自己、对他人产生真正的善。既然是修炼人,就一定有不足,做不好并不是羞耻的事情,看清它,否定它,渐渐去掉它不就是在修炼吗?如果每个大法弟子都象我这样对待自己和他人,常人又如何理解?修炼者的善良、宽容、美好和修炼境界的殊胜又如何体现呢?
通过学法,我悟到,无论是对自己,对常人,还是对其他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所展现的应该是宇宙特性“真、善、忍”在不同层次的体现。明白这些后,我的心变得好轻松,我不再为掩盖自己的执着而动心,也不再因为发现自己的执着而垂头丧气,而是更加理智的认识自己的修炼状态:已经去掉的执着和依然存在的人心, 执着心反而一点点的离我而去,我对自己也充满了信心和希望。
曾经有很长时间,我对一位同修鄙视、不肯原谅的心迟迟不去。一天,坐在地铁里,一位黑人歌手自我介绍后说:“今天我给大家带来歌曲的名字叫‘原谅’,就是说我们要原谅我们身边的人,无论他曾经对我们做过不好事情、伤害过我们,要学会宽容。”当时听到这些,我明白这是师父的点化:常人都已明了,自己这颗心更应该去了啊。坐在地铁里的我听着歌声,眼含泪水,心中对师父说“弟子明白了,我会原谅这位同修的。”真的,这颗被冻结三年多的心就这样溶化了。
向海外中国人讲真相
今年十月底我和一位同修去法国的海外省瓜德卢普(Guadeloupe),当地的同修也已事先准备了丰富的讲真相的活动等着我们。第二天我们去了该省省府巴斯特尔(Basse Terre),我们带上真相报纸,走访当地的华商,当时我的心里只想知道他们了解真相的情况,就没有直接的劝他们三退,出乎意料的是,好几家拿到真相资料的中国老板非常高兴,要免费赠送我们饮料及其它物品,看得出来这是他们发自内心的喜悦。
回来的路上,我想到师父《洪吟二》〈快讲〉:“大法徒讲真相 口中利剑齐放 揭穿烂鬼谎言 抓紧救度快讲”。
我决心以后再和当地华人见面时,不仅要把资料送到,更要劝他们三退,真正救度他们。转天我们来到当地华人最集中的城市POINT A PITRE,我们和当地同修配合默契,大家自然的和走访的第一家老板打招呼,然后切入三退主题。最有影响力之一的华商老板娘第一个三退。
后来来到一家杂货店,老板经营的很艰难,和我们说了些心里话。随后我把话题打开,因为他平日接触的都是中共邪党的宣传报纸,虽然家庭也受过迫害,但还是从中共的角度看待问题,我就边说边发正念,尽量从各个角度让他明白中共到底做了什么,他和这样的党联系在一起有什么坏处,退出中共的必要性。当时他的客人总是不断,我们耐心的等待,当客人少时再继续讲,就这样,前后有一个多小时,最后他说:“我退,退党、退团、退队。”我们走时,他的眼角分明有泪水噙着。这样我们在不到两周的时间内走访了当地大部份华人,把真相送到,明白真相的华人当时就做了三退。
我知道:在同化宇宙大法的路上,我还有很多功课,还有很多做的不到的地方。但是我想,我一定会在师父的指引下,成就救度众生的使命和夙愿。
(二零零九年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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