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队成员甲:
二零零五年五月在纽约接受希望之声培训时,看到每个同修对希望之声的贡献,也知道了希望之声的重要性,因为希望之声是完全是对着国内的民众广播,让他们能听到真相。
因为我自己不会写文章,也不会打中文,也就没有积极参与,觉的我只能做一些协调的工作,所以就只有一两个同修自己在那边做。这个事情一直耽搁到二零零九年六月的时候,一位支持大法的专业人士一直鼓励我们把希望之声办好。所以我就积极的招兵买马,问一些同修有没有意投身到希望之声。有几位同修也意识到希望之声的重要性,于是我们一起接受了培训。从六月二十日培训到今天,我们已经完成了超过一百五十篇报道。
真正自己做新闻,才知道做新闻的辛苦,有时为了及时报道,是整夜都不睡觉的。大家都以长补短,我最不会做的就是写文章做报道,都是组里的年轻人在帮忙。在协调的过程中,我学会了只看同修的好处。
那么下面就请各个希望之声团队的成员,讲讲他们進入希望之声后的修炼体会,谢谢。
团队成员乙:
当初协调人来问我与另几个同修是否愿意進希望之声组的时候,我只是笑了笑说:“我考虑一下吧。”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象我这种从小“两耳不闻窗外事”,连娱乐新闻都漠不关心的人怎么做新闻呀。但是,其他同修却欣然接受了。由于跟他们接触比较多,我经常能够了解到希望之声的采访活动,培训什么的,也跟着学,心里想着:好吧,那我当候补好了。
有一次在跟其中一位做新闻的同修闲聊时开玩笑说:“我从来不看新闻,当初知道邪党所谓领导人的名字还是邪党主席邓某某死的时候,因为学校每隔几小时都要放一次,不得不听。”同修笑道:“我也是。”我才突然觉的原来大家都一样不喜欢政治。什么“不关心政治”之类的话只是自己安逸心的一个挡箭牌罢了。于是我才把心正式放入做新闻的工作中来。
刚开始做新闻时看到这个主席的什么政策,那里看到天灾人祸,有时候会想:这个国家要是换个人当政或者换个政策就不会有这么多天灾人祸啦。有一次读《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讲法》,一位台湾同修问起关于台湾政府跟一些台商亲共问题时,师父回答说:“至于说谁的政府、谁怎么样,其实作为修炼的人来讲,根本就不用去考虑它。考虑都不考虑,想都不想它,我就是来救度众生来了。今天谁当政,明天谁当政,他谁愿当政谁当政,那是神安排的,它就这样。你们把注意力集中到这儿去你就想偏了,只要你一想,就偏。根本就不去管,你们就做自己的事。往往有的时候你们越执着某件事情,那件事情越出问题,越会形成心性关的一个东西了。你越不去管那些事越好。”这才发现自己的心原来为常人社会所动了,悟到师父在多次讲法中都提到只对人,不管他的职位、地位。自己无意中把那些当官的看高了。无论他们有多大的官,有多大的财,他们只是常人,而现在能够救度众生的只有大法弟子。我悟到作为一个记者来说,要做到看到这些事情不能为之所动。
我写文章的时候有时候就象有人在脑子里告诉我应该怎么写一样,思路会源源不断,特别是写文章时或采访时把心放正,执着心少的时候尤为突出。我知道那是大法给我的智慧。但是有一阵却产生了欢喜心,沾沾自喜起来,以后那一阵写文章总觉的思路中断,心定不下来。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在修炼的其它方面和过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欢喜心,这种心很容易被魔利用。”我悟到了干扰的表现,可能看上去是很好的,只要自己心一不正,就可能随之而去。
在几个月的做新闻、采访中,也时而出现不稳的状态,时而兴致勃勃,时而懒洋洋的什么都不想做,看着平台上同修提供的题材也不想写,而且人的观念会给自己编各种各样的理由:今天跑了一天了累了;这篇真长,全是法语,我法语又不是太好,算了,诸如此类的理由。每当学法不够精進的时候,这类思想上的干扰特别多,而且若不注意就会满足那种安逸心随之而去。追其根底是因为责任心不够,而这种责任心是由救度众生的慈悲心所产生的。
我悟到,常人社会上来了不计其数的高层生命,我们也是其中的一部份,不同的是我们得法了,那么我们有责任去救那些当初同样为法而来,但如今却陷在迷中的人。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不仅仅是极其幸运的,也是有很重大的责任的。我体会到只有坚持学法才能让自己时刻保持正念来克服长久以来跟着我的观念及魔性。
团队成员丙:
转眼间加入希望之声快半年了,借着采访的机会我参观了一些展览,有同修提示我说:“不要借着做大法的事,来满足自己的个人喜好。”虽然听了不高兴,但我知道同修说的对。无论是参观服装展还是家具展,我都是带着个人爱好去参观的,但是参观的时候有压力,心里想着如何采访,回去后如何写稿,参观总是不能尽兴,为此我还抱怨过。可是后来我学《洪吟》〈留意〉,“一路征尘一路风 万恶除尽万众生 劳心力解渊怨事 难得欢心看风景”,突然觉的自己的慈悲心不够,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执着常人中的兴趣。
最近我发现,我总是带着观念去看人,看事,无论是同修还是常人,总是觉的人家这不好,那不好。因此也常常会不修口,和同修说他们的不是。同修说我应该扩大容量了,应该多学法。一次要去采访一位台湾艺术家,因为事先从别人口中了解到他的一些事情,让我对他产生了反感,觉的他思想变异,还对一同去采访的同修说:“一会儿采访我连名片都不想给他。”
可是在采访过程中,渐渐发觉他不是我事先认为的那么不好,同修最后还对他讲真相,介绍神韵,他很接受,并说以后再同朋友聊天的时候多了一个话题,可以谈谈他是怎么认识法轮功的,等等。当天,我们回家后,同修传来照片,惊奇的发现在他的身上照出了法轮。之后,我觉的确实不能带着观念看人。希望很快我可以去掉这些执着心。
团队成员丁:
来到巴黎不久,在一次讲真相的活动中,我认识了希望之声的协调人,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日,我就去参加了一次做电台的培训,然后就这样开始成为希望之声的记者了。因为我在学校是学理工科的,对记者的工作一窍不通,幸运的是,师父为这一切都做好了准备,安排热情而又经验丰富的老师指导我们,很快我就开始了写稿,制作录音等工作。
刚写了几篇新闻稿,矛盾就来了,因为自己的确没什么经验,写出来的文稿需要修改,开始也是欣然接受,可是有一次发觉自己写的文稿被人改的面目全非,完全不是原来想表达的意思了,心里就开始不平衡:“怎么老是针对我写的稿子,怎么老在说我”。可是师父讲了,遇到事情找自己,要无条件的向内找,矛盾的出现都是让你去掉执着心的。我发现了自己不愿被人说,证实自己的心。
我悟到要放下这些证实自己的心,只要能够起到救度众生的作用,谁写的,写成什么样都不重要。如果认为别人做的不够,我只要从旁补充就好了,而不是一味的心里不平衡,强调别人应该怎样,以此来证实自己。当我能放下这颗心的时候,周围的环境似乎也随之改变,同修也不再全篇的修改文稿,也不用生硬的语气和我说话了。我感受到了修炼中遇到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都是提高心性的机会。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正法進程的推進,希望之声的工作也在逐步往前推進。我的工作由最初写稿,后期制作,到后来逐渐要出去采访,出去接触不同的人。在这个过程中,我体会到也是修炼的过程。刚开始,面对陌生人胆胆突突,不敢去讲话。回来之后,不断用正念加持,有时候会想,大陆的同修在那么艰苦的环境下,都要去对陌生人讲真相,那我去做采访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后来我渐渐不害怕了,遇到陌生人,有需要就去采访,或者对他们讲大法真相。
团队成员戊:
加入希望之声开始做新闻以后,我切身体会到,证实法中要放下证实自己的心,才会有更好的效果。自己写稿很慢,有时为了完成一篇新闻熬到很晚,费时费力还影响了第二天的正常工作生活。开始时觉的虽然辛苦,但很值得,因为自己在做证实法的事。可是通过学法,我悟到这并不是一个正常的状态,师父在答学员问题时曾说:“那作为大法弟子来讲,做什么事应该是很快的。放下更多自我的时候,证实法的智慧就会自然而出。”(《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我向内找发现,真的是很多证实自己的心阻碍了我更加自如的用大法赋予我们的智慧来更好的救人。比如,写稿时,喜欢在细枝末节上追求符合自己观念的逻辑清晰;写不出来时,担心自己不能按时完成任务的急躁心;在熬夜完成新闻时,并不是一颗纯净救人的心,而更多是一颗希望大家认可自己有能力能担当的私心。
认识到这些以后,我尽量在写稿时纯净自己的心态,放下自我。遇到困难也在法上去悟,比如卡住了,写不出来时,去学法或者和同修交流,克服急躁情绪。这样经常就有了继续下去的思路,或者有师父安排的人来指导。
结尾:
我们这个团队刚成立不久,还不成熟,有许多需要改進的地方。我们十分感谢伟大慈悲的师尊给了我们这样一个机会,用新闻工作的方式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完成我们的史前誓约。在这过程中,从最初的毫无新闻感到慢慢学会如何去挖掘听众感兴趣的新闻,再到现在迈向专业化。在这其中,也是一个比学比修的过程,不断去掉人的执着心,放下自我,圆容整体的过程。
最后,希望我们能协调配合得更好,把希望的声音和真相传播给更多众生。
(二零零九年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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