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瘫痪痊愈
一九七七年,张成有在井下采煤时,被冒顶下来的倒石砸成重伤,当时昏迷,不住的吐血。经医院检查,头部外伤,双眼充血成红色,第九胸椎骨折,左七、八,右八,九后肋骨折、骨盆变形、下肢瘫痪、肺内出血、肝、胆、肾挤压伤。诊断为“头、胸、腰部骨盆挤压伤综合症”。
当时唐山地震刚刚过,药品都供应灾区了,所以消炎药奇缺。消炎不及时,张成有受伤的部位都转成了慢性病。后来,虽然经三个城市十几家医院二十年的治疗,得到的结果是:脊柱侧弯、生理曲线变直、骨折的后肋畸形愈合。左下肢不全性瘫痪,不能正常走路。空洞型肺结核、经常大口咳血、右肺动脉血管瘤、肝炎、肾炎、胆囊炎、头昏、头胀、视力模糊。张成有对治疗也失去了信心。
就在张成有走投无路时,一九九七年五月,张成有有幸开始修炼大法。从修炼的那天起,张成有就扔掉吃了二十年的药,一身的病也在不知不觉中全没了。张成有切身体验到了大法的神奇、修炼的美好。
说真话遭恶党迫害不断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样好的功法,在当今的中国却不能得到当权者的认可。十年中,张成有不断的遭非法关押、酷刑折磨和抄家勒索。
一、一九九九年失去人身自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三点左右,张成有在睡梦中被几个警察叫醒,强行把张成有带到桃山派出所,一位自称是副所长的人同张成有谈话说:“现在中央已下令,不让你们炼法轮功了,再炼对你可没好处了。共产党很强大,对谁都没手软过,你一个老百姓,不要同它抗争。”看得出这位副所长是出于一片“好心”,他说了很多,主要是告诉张成有,胳膊拧不过大腿,要见风使舵,不要吃眼前亏。三个小时后,张成有同另一位大法弟子一起被放回来。
当天晚上,张成有和其他大法弟子得到江氏一伙要迫害法轮功的消息,张成有和很多大法弟子决定去上访。走到省城,被哈尔滨的警察截回,把大约有几百名法轮功学员用汽车拉到双城一个学校里,非法关起来。在那里,张成有看到几个便衣用学生的座椅毒打大法弟子,打碎几把椅子。
三天后,他们才被放回。到当地后,受到公安、保卫、单位、街道等部门的人不断的上门骚扰和严格的看管,出门都要请假,完全失去人身自由。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七日,张成有因拒绝在“不上访的保证书”上签字,被桃西派出所所长李存和绑架,先后关在老二看看守所、新二看守所、拘留所等地,二十八、九人挤在十几平米的大铺上,根本无法正常睡觉。每天只给二个窝头,只能吃半饱,喝的是没有油、没有菜的汤。还要强迫干重体力活,有时长达十几个小时,还经常有大法弟子被管教大骂。张成有年近八十的老母亲得重病,要见张成有,张成有只好违心的签了“不炼功的保证书”才被放出来。这次被关五十三天,家人被看守所以交伙食费为名勒索六百元。
二、二零零零年遭海淀区看守所警察殴打折磨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张成有去北京正法在天安门广场打条幅时,警察来抢,张成有在往回抢时,遭到便衣疯狂的拳打脚踢,张成有面部被打伤,下嘴唇被打开三公分多长的口子,出了很多血,胸前的衣服都染红了。后来被一阵拳脚打倒后,被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关在铁笼里。
因被抓的大法弟子越来越多,铁笼装不下,就叫张成有和其他大法弟子们到院里,一个挨一个的站了六七个小时,不让动,不让上厕所。天黑后,把他们被拉到石景山体育场,在露天的水泥地上,坐了一天一夜。夜里阴冷,冻得难受,警察还不让活动。白天烈日当头,晒的难受,还不给他们水喝,他们只好到厕所的水管去接水喝。
在那里,张成有亲眼看到两个便衣抬起一位女大法弟子扔出去三、四米远,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那位女大法弟子当时被摔的一动不动了。她被车拉走时,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六日夜里,张成有被绑架到海淀区看守所。警察指使犯人把张成有衣服扒光,以洗澡为名,从头往下浇凉水,张成有也不记得浇了多少盆,直到张成有冻得全身发抖,他们才住手。张成有的衣服都被犯人抢走了,他们找来一件大红条的背心和一个白色内裤,张成有也只好穿上了。
犯人在警察指令下,四人一班,轮班逼张成有说出地址、姓名,并制止绝食。张成有不配合,他们就连打带骂,白、黑不让睡觉,一闭眼,就打,还以提审为名,让张成有签拘留证,张成有拒绝了。他们又以检查身体为名,要抽血,张成有当然不答应,后来,被六个警察按住强行抽了血。张成有有几次被他们照相、录像。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下午,来了八个警察,其中有两个女的胸前挂着听诊器,又说要给张成有检查身体。张成有不同意,六个警察上来按住张成有,张成有奋力挣脱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九日夜里,他们突然说张成有有严重的肾病,放张成有回家,张成有向他们要自己的衣服。他们说衣服找不到了。一个警察扔给张成有一条灰白色带小红格很短的裤子和一双破拖鞋。就这样,张成有一个满头白发的人,身上穿一件白色带大红条的背心,下身穿一条灰白色带小红格的短腿裤,光着脚,穿一双破拖鞋,从北京回到三千多里外的家乡。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七日,张成有正在几十公里外的山里干活,老保科的书记马志带着保卫科的人把张成有绑架,和另外三个大法弟子一起关在保卫科,让家里人给送饭,强迫听攻击法轮功的文章进行“学习”(其实是洗脑),姓陈的科长喝醉酒后,就骂骂咧咧找他们“谈话”。十三天后,张成有被无理扣一个月的退休金后,才放出来。
三、二零零一年再遭绑架
二零零一年春,张成有家下水道冻了,张成有去邻居家,也是炼功人杨桂珍家借镐,他两个炼功的女儿也在家。张成有进屋,刚说几句话,跟踪盯梢的片警徐振鸥就跟来了。他一口咬定他们在串联聚会。一个电话叫来两台警车,十几个警察把他们绑架到桃西派出所。杨桂珍的丈夫金发是脑血栓病人,架拐走路,当时不在家。徐振鸥为请功,到处找金发,企图把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也抓去凑数,只是没找到。后来分局一位副所长了解到他们确实不是,才把他们放了。
四、遭“老虎凳”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张成有因拿大法新经文,被片警徐振鸥绑架。姓刘的副所长把张成有绑在“老虎凳”上十六个小时。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张成有被关进第二看守所。期间,徐振鸥等人以提审为名,强迫照相、印双手指纹。
十九天后,张成有通过绝食才放出来,看守所以伙食费为名要了四百元徐振鸥以前不是正式警察,因这次绑架有功才从派出所调到局里。
二零零三年四月,市公安局指使桃西出所又绑架了张成有。所长潘奇指令吴大涛把张成有绑在老虎凳上,用两把手铐紧紧地铐在两个手腕上,从身后强行拉起吊铐在老虎凳靠背上边铁管头上。坐在老虎凳上的人胸前横一块铁板,不能向前移动,身体只能贴在靠背上,所以双手是贴着后背极度弯曲状态被吊铐起来的。他们用的又是反铐,不能活动。造成手腕双臂双肩产生强烈的疼痛。
随着时间不断延长痛苦也不断加剧,张成有被折磨的满头大汗,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叫孟庆龙的警察才给张成有打开。张成有当时双臂都无法正常活动了,双手麻木一个多月。可当时他们还是把张成有双手铐在背后带到市公安局,在市公安局大楼底层审讯室里,有一位被绑架的女大法弟子。他们还让他俩互相认,他俩都说不认识对方。一个身体强壮打手模样的便衣,一边骂着一边猛地踹张成有一脚,他用的力量很大,张成有被踹的撞到墙上。他扑上来又一脚,如果没墙挡着,张成有一定被他踹倒两次。
第二天,在同一个地方他们让张成有认一个被绑架的男大法弟子,张成有说不认识,他们让张成有好好看看,张成有还说不认识。这时刘副所长从楼上下来,他气势汹汹的说:“这个人就是于庆海,他都认识你,你能不认识他。”告诉另一个警察:带回去好好审。
到了晚上,因被绑架的大法弟子都说不认识张成有,他们才把张成有放出来。
五、被非法抄家多次
张成有的家被恶警非法抄过多次,清楚的记得的有:桃山矿保卫科副科长张德带六个人拿着搜查证非法抄家一次、桃峰派出所王所长保卫科科长宫传东带七个人拿搜查证非法抄家一次、桃山分局经保科科长付循环、姓凌的警察等人没有任何证件非法抄家一次、桃西派出所徐振鸥等四人没有任何证件非法抄家一次、桃西派出所刘副所长徐振鸥吴大涛等人没有任何证件非法抄家一次。各单位以开会、“学习”、谈话为名强迫洗脑十几次,每一次一天半天不等,上门骚扰的次数无法计算,有时一天就三、四次。
直到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桃西派出所副所长严伟林还以“说说话”、“到家看看”为名,说什么不炼就不用签字了,继续炼的签字、印指纹、留笔体,还强行照相、拍视频等进行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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