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郑凤英诉述他们的经历。
有幸得法,疾病痊愈
我叫郑凤英,今年五十八岁,原来是宁夏吴忠仪表厂的职工。一九九七年,因身患多种疾病无法上班,四十五岁提前退休。那时患有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十指变形、不能用凉水;天冷时腿疼的上厕所蹲不下去,左腿不能弯曲,上厕所只能歪着身子;严重的气管炎,咳嗽的上不来气;只要躺下就不停的咳嗽,嗓子象刀割,胸部、腹部疼痛难忍;还有严重的肠炎、胃下垂。全身都是病,哪疼医哪。中医、西医、气功、偏方试了个遍,哪个也不起作用。我被疾病折磨的生不如死,才四十几岁,就感觉活着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我老伴马雄德,原来是吴忠仪表厂劳资处的干事,大专文化、工程师。修炼前有严重的肾结石,曾做过两次手术。每次犯病时疼的把头顶在墙上、跪在地上或满地打滚。
一九九七年五月,听人说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正好我在吴忠文化宫广场看到有好多人炼,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就跟着学起了动作。那时每天晚上吴忠图书馆还有人放师父的讲法录像。这样我就每天早上炼功,晚上看录像,成了一名大法弟子。不久后的一天我上吐下泻、上厕所都来不及,恨不得坐在马桶上不下来;可又吐的厉害,整整三天。我没有害怕,我知道这是师父给我调整身体呢!三天后我的肠炎、胃下垂好了,以后再也没犯过。
炼了一年以后,我的气管炎、风湿性关节炎全好了,用冷水洗衣服手一点也不疼了。从得法至今一片药也没吃过,给国家省了不少的医药费。
我老伴一九九七年五月和我同时得法。得法修炼后原来严重的肾结石也好了。
法轮功不光是要炼五套动作,更重要的是要让人提高心性。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师父教我们平时总是保持一颗慈悲、祥和的心态,与人为善,做事为人着想。在利益面前不争,多包容、体谅别人。我过去脾气不好,无理搅三分,得理不让人,经常和别人发脾气、吵架。修炼后能容忍了,对家人、对朋友宽容了,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变了一个人。那时我们夫妻同修“真、善、忍”,家庭和睦,亲朋好友对我们羡慕不已。
说真话,被非法拘留等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在全国各种媒体上诽谤污蔑大法。我是大法的受益者,我应该出来向政府说真话、说实话。零零年二月我和老伴,还有其他几个大法弟子给国家信访办、宁夏信访办联名写了一封信,签了我们的真实姓名和单位。在信中我们讲述了修炼法轮功以后的感受,并恳请政府做调查,实事求是,允许我们继续炼功。
信发出五天后,被我们当地的公安部门截了回来。三月一日晚上宁夏吴忠市利通区国保大队队长王文章、警员马宝珍、任小荣、郭建军,还有其他几个警察到我家非法抄家,之后把我和老伴抓到吴忠戒毒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向国家设的信访办写信就成了犯人。不调查、没证据就抓人拘留,这真象老百姓说的顺口溜:政府是流氓政府,警察是政府流氓。
从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中国所有的媒体对法轮功的歪曲、诬陷报道口径一直。大法弟子没有任何渠道可以反映真相,只能自己向世人讲明大法和师父不是政府造谣诽谤的那样。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日,我们吴忠市的十几个大法弟子带着自己制作的资料,向世人散发,告诉他们法轮功是好的,师父只是教人做好人,修炼“真、善、忍”无罪。结果当晚吴忠国保大队的几个警察又到我家非法抄家,我和老伴再次被绑架到戒毒所。一起的两个同修被非法关押到了吴忠看守所。
我们被非法关押期间,王文章、马宝珍、任小荣、朱玉多次到戒毒所逼迫我们写不修炼的保证书,并说:只要写就放我们回家。我和老伴不写。我给他们讲我修炼法轮功以后身心变化的亲身经历,我说:你不让我炼,就是不让我做好人。可是他们根本不听。王文章、马宝珍还吓唬我说:不写保证就劳教。我坚决不写,他们就不放我。
我被关了一个月的时候,脚趾头和趾头缝流着脓和血水,溃烂、脓肿严重,大拖鞋也穿不进去,垫上卫生纸一会儿就湿透了。我家人和朋友看我时,非常难过,就劝我赶紧写保证。我还是不写。因为我没犯罪,大法就是好,我就是要炼。家人和朋友回去就找到王文章、马宝珍,说了我的情况,要求放人。王文章、马宝珍骗他们说,我不写保证但嘴上说一下也可以。我还是不说,他们也不放我。又过了十几天,管教看我的脚肿的太吓人了,怕担责任,就打电话请示王文章和马宝珍,我的家人和朋友也再次找他们要人,他们才同意放我。刚出来走不成路,是我侄子把我背到车上的。
我回家两天,我老伴在戒毒所因为炼不了功、学不了法,肾结石犯了,疼得满地打滚。戒毒所的人怕出人命,就将他送到医院治疗。一星期后他也回来了。就这样我被关了四十八天,勒索了两千元钱。我老伴被关了五十六天,勒索了三千元钱。我被勒索的钱后来我去国保大队要回来了,我老伴的至今他们还不还。
被非法劳教两年多
二零零一年,世纪谎言天安门“自焚”伪案在“殃视”播放,中共在全国又开始新一轮迫害法轮功。二月九日早上王文章、马宝珍带着吴忠电视台的记者、摄影师等在吴忠仪表厂开了一个所谓的揭批现场会。厂领导及有关职工参加,厂子还把炼法轮功的人都找来了,要大家表态。我不搭理他们。他们就说我:脑子有虫,态度不好。
会后,国保大队的警察就将我绑架到了吴忠公安局,当天下午,没有走任何法律程序,国保警察直接将我送到银川女子劳教所,劳教两年。
银川女子劳教所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之一。我们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互相不能说话、不能来往,每个人都有两个吸毒犯“包夹”,监视一言一行。为了减轻迫害、争取炼功的自由,我们集体绝食了几天。为此,我被加期两个多月。由于长期学不上法、炼不了功、邪悟者反复的说教,我渐渐的失去了正念,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我被邪恶“转化”了,在转化书上签了字做了修炼人不该做的,给大法抹了黑,也给自己的修炼增加了更大的魔难。零三年四月从劳教所回家。
我在银川女子劳教所期间,我丈夫二零零一年九月去给我送衣服。因衣服里装了师父的经文,被劳教所的恶警查出。劳教所政委马燕给吴忠国保大队打电话诬告。国保大队的王文章就直接将我老伴劳教两年。
夫妻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四年七月,老伴从劳教所被放回来。八月,老伴和侄女被警察偷偷跟踪。银川市、吴忠市、吴忠利通区国保的警察十几个就去我侄女家抄家了。他们抢走了不少东西,还把我大弟弟家也抄了,并绑架了我老伴、大弟弟、侄女。
绑架我侄女时,她正抱着一岁的女儿,那些毫无人性的恶警从我侄女怀里抢过孩子,就直接摔到地上了,孩子鞋掉了、哭不出声音、气都上不来了,他们连看都没看。晚上八点多一帮恶警又到我家抄家,虽然什么也没搜到,他们还是把我也绑架了。
我们一大家四口被绑架,三家被抄家,家里一下炸锅了,所有的亲人都吓坏了。
我大弟弟、侄女被非法关押了三十七天回家了。我和老伴一直被关到十二月底。我被非法判刑三年(监外执行)。我老伴被判重刑五年,送到吴忠关马湖监狱,后转到了石嘴山市惠农监狱。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到期后中共邪恶之徒直接把他绑架到了银川“六一零”洗脑班,延期迫害了十四天才回家。
我丈夫被邪恶的黑窝关了五年多,零五年再次被迫害的尿血。期满回家时骨瘦如柴,身体虚弱,走路直不起腰,精神恍惚。回家后炼功学法,现在基本正常了。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上午,吴忠市“六一零”的马旭东一伙、国保大队的几个警察、仪表厂保卫处的齐洪林等突然到了我家(那时我老伴还在监狱),强行将我绑架到了银川“六一零”洗脑班,关了我一个月,我又一次违心的写了“三书”。
零九年三月,我被绑架到宁夏青铜峡国保大队关了一天,后来办了取保候审手续回家。青铜峡法院企图对我非法开庭。我被迫流离失所。
亲朋的痛苦及经济上的迫害
从九九年至今,我和老伴被非法劳教、判刑期间,我们的工资都被停发了。
二零零一年,我和老伴同时被劳教,七十多岁的老母亲眼泪都哭干了。她拖着病体去看我,劳教所泯灭人性的管教百般刁难,只让见过一次。零二年她几天不吃东西奄奄一息了。经家人的奔波,给劳教所押了一千元钱,准了我两天假。母亲见到我高兴的喝了稀饭,第二天就能起床了。没想到这是我和母亲最后的永诀。零三年一月母亲去世了。我四月十日回到家和母亲已是生死两茫茫了。我这个女儿没能为母亲送终。
二零零二年新年放假前,我和老伴都被劳教了,家里没人。儿子在学校得到消息后,非常的绝望。他有一天到六楼的楼顶想跳楼自杀。经过一番思考,才没有铸成大错。我一个朋友打电话反复劝说,儿子才回家。这个朋友为了照顾我儿子,全家都搬到我家住了一个月,直到儿子开学。我和老伴每次受迫害后,她都来照顾我儿子。我儿子的学费她也给寄。我被关押时她去看我,经常被警察白眼。在我们夫妻遭受迫害的十多年中,亲人承受了巨大的折磨,朋友、善良的世人都曾帮助过我们。在此我深表谢意!
从九九年七二零邪党迫害法轮功至今,我们夫妻两人屡遭迫害,大弟弟、侄女也曾被迫害。我和丈夫、儿子三人聚少离多,十年里没有过过几天安生日子。我们修炼真善忍没有错,而共产党对我们的迫害是违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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