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张辉老人自述受迫害的经历。
一、在广东顺德讲真相被恶警绑架
我二零零七年九月因在广东顺德地区用标语形式讲真相,目的是行使法律赋予公民的权利,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不要受中共邪党所编造的谎言欺骗,不幸被当地一恶警用对讲机叫来一部警车把我围住绑架到顺德第一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因炼功被犯人打骂,晚上十二点后才能睡觉,没有被子,只在地上铺几张纸壳就睡了。有一次我因坚持炼功被一个犯人用脚踢,把我的腰打伤至腰椎压缩性骨折,当时就不能动,看守所也不给检查,我绝食抗议四天后,一个有良知的警察允许我炼,腰伤很快就好了,这也有力的证明法轮大法的超常。
一个月后我被强行送到广东三水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二、在广东三水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1、用野蛮的洗脑方式进行恶毒的精神摧残
我所在的三大队二中队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每个大法弟子关一个房间,由二至四个犯人包夹(她们叫联帮),从早到晚用电视放诬陷大法的谎言,内容包括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编造的谎言等,我不听不看。
有一次,一个恶警指使吸毒犯叶某用一根带子把我捆在床头,勒的我喘不过气来,离电视机不到一尺远,企图用这种野蛮方式对我强制洗脑。这样的形式日复一日,持续了一年多,但无济于事。有一次吸毒犯邓晓霞还威胁我说:“我拿你师父的像让你自己用脚踩,你信不信?”这些流氓连如此下三烂的手段都使出来了。
2、恶警唆使、吸毒犯行凶
我因不配合迫害,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她们就对我进行身体折磨。在封闭楼四楼二班,一次一个叫张华的吸毒犯把我的双臂往后背扭,痛的我喘不过气来,上肢失去了知觉,两肘关节肿的很粗,青紫。值班警察宋干事不以为然,不但没惩罚行恶者,反而说这点伤没啥,但后来在三水人民医院外科做了CT检查是头部血肿、腰部陈旧性骨折。
我因坚持炼功,常被她们殴打,因劳教所将这些犯人的奖分与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程度挂钩,以激励犯人当打手犯罪,所以犯人为了得奖分就变本加厉的摧残大法弟子,信口攻击大法、造谣中伤。可见这些犯人对大法弟子的行恶都是在劳教所恶警的唆使、默许和纵容下进行的。一次一个叫叶乔珍的吸毒犯出手毒打大法弟子,还扬言说打死了就给家属说是脑溢血死的。
有一次吸毒犯关风鸣叫喊着把我提起摔在地上,当即头部血肿、腰痛,我起不来,她说我是装的,又喊来吸毒犯胡爱珍一起扒下我的裤子,用拖鞋蘸尿桶里的尿往下身打,警察来后也不指责凶手。我因坚持炼功,两手、两臂被她们打的伤痕累累,一个警察反而鼓励这些凶手说:“不信搞不定她!”凶手胡爱春说:“谁炼我就打,我妈要炼我照样把她打死。”
同时她们还利用控制上厕所的方式迫害大法弟子。走廊里经常听到一个声音高叫:“关门关窗!关门关窗!”此时就是有大法弟子上厕所。她们喊叫“关门关窗”就是要所有房间关的严严实实,大白天把窗帘都拉上,然后由两个包夹陪同一个大法弟子上厕所,目的是不让大法弟子见面。解大便要打报告才行,有的大法弟子拒绝打报告,就不准上厕所,她们绝食抗议,绝食三餐就被灌食,灌食一次劳教所就去勒索家属几百元钱。
三、劳教所对其他大法弟子的迫害
在顺德第一看守所期间,我隔壁仓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大法弟子因炼功被打,并被戴上手铐、脚镣长达一个多月。听说还有死人床,这种刑罚是由所长决定的。在劳教所非法关押大法弟子是全封闭式的,有时听到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接着走廊里很多脚步声就往那个房间跑,随后每个房间都把电视声音放大,震耳欲聋,目的是掩盖那个房间殴打、辱骂大法弟子的声音,不让其他人听到。
有一次一个大法弟子冲出房间连续喊“法轮大法好!”犯人们用东西堵住她的嘴,把她关了禁闭。一个包夹过她的犯人说:每天睡觉都用劳教服捆住她的手脚,白天只要一站起来,两个包夹立即上去拉住她的手、臂,怕她炼功。后来把她关到五楼(无人住)。听说她不到三十岁,是深圳的,叫彭春霞。
听一个包夹讲有一个阿姨不穿劳教服,就被脱到一丝不挂放到外边冷冻。有一个二进宫的吸毒者对我说,她第一次劳教时亲眼看见一个阿姨因炼功被警察用电棍电击。
四、犯人行凶遭恶报
我拒绝穿劳教服,这些犯人每天强行给我穿上,脱下再穿……有一次胡爱春和蒋红强行把我衣服扒光,只剩一个短裤。不一会老天就惩罚了她们,缩到地上去站不起来了,头晕,蒋红说:“我遭报应了。”叶乔珍讲,她家里莫名其妙的因鱼塘与别人打官司,输了几十万元。胡爱春心狠手辣,她家里也无故不给她寄钱了,她常说“生不如死”,关风呜打完我就两胯部疼痛。
这两年的冤狱,让我更进一步认识到中共邪党的凶残歹毒,只有恶党才是地地道道的流氓黑帮,是古今中外最大的邪教组织。希望世人不要相信它什么“春风化雨”的鬼话,赶快去了解法轮功真相,冷静思考,理性智慧的选择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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