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二月,楚雄地区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抓回后,州市“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设立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公安、国安、单位保卫科、工会、就把楚雄州运输公司的法轮功修炼人叫到公司办公室询问:有人到北京上访知不知道。我说知道,我原来都要去的,因为家中有事被耽误了没有去成,过几天都还想去的。他们问去北京谁组织的,第二梯队都有哪些人?我说:你们说的第二梯队根本不存在,上访都是各自愿去的,法轮功受到打压,都想去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法轮功太好了,教人做好人,做事要为他人着想,和别人遇到矛盾向内找自己的不足,不去责怪别人,不伤害他人,如果人人都能象法轮功学员那样,按照“真、善、忍”来严格要求自己的言行,还要警察干什么?我炼法轮功一年多,全身各种疾病都好了,现在是身心健康,是法轮功救了我,是李洪志大师救了我。是你们不了解法轮功,是中央政府错了,他们所有上访的人,都是亲身受益者,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证实“法轮大法好”,希望政府能通过我们的亲身体验,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给我们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这样对国家、对社会、对民众有百利而无一害……
从那以后,当局就把我视为监控的对象,把我儿子从楚雄云龙派出所叫回,和运输公司联保监视我,怕我到北京上访。就这样,我经常遭到“六一零”、公安、单位保卫科没完没了的骚扰。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被州“六一零”的曹文贵,单位中共邪党支部书记代时林绑架到云南省洗脑转化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当局企图胁迫我到州“六一零”在州农行学校办的洗脑班接受精神洗脑,我坚决抵制,他们没有达到目的。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七日,我被非法抓捕、抄家后关押在楚雄市看守所六个多月,后被非法判刑两年零六个月,缓刑四年,于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日被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二月,我再次被劫持到楚雄尹家嘴水库洗脑班迫害,我利用这个机会向转化我们的人员讲法轮大法的美好,自己修大法如何受益,讲天安门自焚真相等,最后走出洗脑班。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一日,我被市国保大队恶警李果、何昆全等绑架,并被非法抄家,当天下午五点放回。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一日,市国保恶警李果、何昆全等再次非法抓捕我,我不能这样顺从恶警迫害,于是,当他们带我到大街时,我在大街上喊:“各位父老乡亲们,我是修炼法轮功的,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恶警要把好人关进监狱,天理不容,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是被恶人诽谤。”当时围观者很多,恶警不准我喊,来堵我的嘴,强行给我上手铐,绑架上警车送进市看守所,叫我签字,我不签。我跟那些警察讲:你们迫害好人,要遭报的。第二天,看守所医生叫我去检查身体,问我平时有什么病,我说炼法轮功的人没有病,又跟他讲真相,他就突然打了我一嘴巴,把我打趴在地上,我翻起身双盘打坐说:你打修炼法轮功的好人,你要遭恶报的,我要向你们所长起诉你打人犯法,当时有三个狱警来劝说。第二天,他们教导员来向我道歉说算了,是他不对,会教育他的。参加迫害的还有楚雄市法院的于文海、马绍勇、王跃萍、张正如。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一日,我被投进云南省第一监狱三监区迫害。到监狱后,我不认罪,因为修炼法轮功做身心健康的好人根本没有罪。我也不转化,不看诽谤法轮功的洗脑材料,不做奴役劳动,被关严管四十天放出,由两名普犯包夹。慢慢的,我和普犯讲法轮功受迫害真相,等明白真相后,我炼功,包夹还帮我放哨。但半年后又换两名普通犯人做包夹,狱警怕我转化他们,先后换了四次包夹。到了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七日,我才被释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