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刘祥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刘祥)和妻子李秀荣是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从此走上了修炼的道路。修炼前我和妻子都是体弱多病,通过修炼法轮大法以后,不到三个月,一身疾病就全部消失,真是无病一身轻,尤其是妻子,在辽宁时,被一个骑摩托车的人从公路上一下撞到公路边两米深的沟里,当时只把裤子撞坏了,身体一点儿没坏,也不疼。这是李洪志师父保护了她,给了她第二次生命,使我们更加坚定了修炼法轮功,一定要做到金刚不动,坚如磐石,圆满随师还。
第一次被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我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当天就坐车去了北京,每过一个路口都有警察盘查,我们经过了数次盘查,终于到了北京。那时整个天安门广场到处都是黑恶势力。一天晚上,恶警把我们都劫持到天安门前派出所,后又送回当地。我被劫持到黑龙江铁力公安局,恶警非法审问,让家人交八百元钱来接人,家人接到电话后凑了八百元钱交给他们后,才把我接回家中。第二天双丰镇派出所恶警又把我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第二次被绑架
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我急于救人,想让更多的人了解真相,当时真相资料少,我就到复印社去复印,被恶意告密。派出所所长赵运坤就派副所长安希居开车把我绑架到派出所,非法逼供,又派恶指导员郭喜权,警察朱岩非法抄家,把我家抢劫一空。抢走大法书四十多本,还有师父的法像、手提录音机一台、小录音机一个、炼功带三套、普度、济世二套、师父讲法录音带(广州、大连、济南)各一套,还有一些个人物品。同时还对家人威逼,又强行绑架了法轮功学员李秀荣,当时就定拘留一个月,把我们送到铁力公安局,把我和法轮功学员又分别审问,把李秀荣关入拘留所,把我关进铁力监狱。
一进铁力监狱,恶警听说是炼法轮功的,就凶神恶煞地开口谩骂,不由分说上前一下子就把衣服拽开,从上到下全都扒光,一丝不挂,又把所有的衣服检查一遍,把所有的扣子、领钩、裤钩都用剪子剪下来,把衣服都剪坏了,只让穿一套单衣服,其余的都被拿走了。光着脚,手提着裤子就被送进了一个监号里,恶警把那小铁门打开,我往里一看,里面有七、八个人,都带着铁脚镣坐在一个不太大的小板床上。恶警恶狠狠的说:你们这些杀人犯好好看着他,他不老实就打他。犯人们个个目光凶狠。我强忍到起床了,刚起床就有一人说:“你上前边来,我告诉你,从今天吃完饭你就开始打扫卫生,零活都由你负责,先洗碗、筷、盆,再擦洗便池、屋地、各个拖鞋,还得摆整齐,起床后叠被等一切活儿必须干好,不合格就打你。”当时我心想:我是神,这活是人干的,不是神干的。早饭还没吃完,恶警就来提审我,把我带到了审讯室,又打又骂。当时也不知道发正念,只是用人的勇敢抵抗。恶警问:“你还炼不炼了?”我回答说:“炼。”他们骂了一会儿,又问,我回答:“永远炼!”当时气的恶警暴跳如雷,气急败坏的说这小子真顽固,把他用铁镣砸上。我当时想:铁镣是给人戴的,我是神,不是给神戴的。一个恶警就跪倒爬起的在各个床底下找,半天没找到后说:你这小子真有福,脚镣没有了。就把我送到了严管监。那里只有一个犯人,让他监视我,我离开了那个干脏活的监号又没有戴脚镣,我深知这都是师父在保护我,使我修炼大法的心更坚定了。
派出所指导员郭喜权经常到我家找麻烦,家人到拘留所看我,被勒索二百元钱,又被局长黄某(已出车祸死亡)勒索四千元钱,也没放人;六个月后,又让交二千二百元所谓伙食费。家人跟恶警郭喜权到拘留所交了钱,才接出人。在回家的路上,郭喜权让给车加油,家人又拿一百元钱给恶警警车加了油。恶警处处勒索钱财。当时没悟到不能配合邪恶,现在想起来很后悔。
第三次被绑架
二零零四年五月,我和法轮功学员去铁力市卫国乡发放真相材料,被恶人告密,卫国派出所所长王阳光带六、七个恶警开车在我们返回的路上把我们绑架,搜走了我们带的真相护身符。我们被拉到卫国派出所,恶警非法审问、逼供,又打又骂,我们什么也没说。他们往铁力公安局打电话,“六一零”的人和陈铁开车来了,我以前曾被陈铁迫害过,他认出了我们,和双丰镇恶警梁喜文、鲍海林、张家有强行拉着李秀荣到我家野蛮抄家,他们象强盗一样乱翻乱找,非法抢劫,抢走大法书三十多本、师父法像、炼功带、师父讲法录音带、大小录音机等物品,当天晚上邪恶所长王阳光和二个恶警开车把我们送到拘留所。
王阳光迫害法轮功学员、污蔑大法,没出十二小时就遭现世报:当晚上十点多钟,有人说王阳光到金丽大酒店泡小姐,和保安打了起来,被保安打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住进医院,
我被关在拘留所不长时间,恶警就把我劫持到绥化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零九个月。绥化劳教所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那里的恶警心狠手辣,恶毒残忍,逼迫法轮功学员写“三书”,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轮番洗脑,又打又骂,用电棍电击,上大挂,蹲小号等等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有的法轮功学员被队长刁雪松用拳头把牙打掉好几个,血从嘴里不住的往出淌。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指导员高中海用皮鞋跟踩着脚趾头使劲碾,把脚趾盖都碾掉了,出很多血。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恶警用拳头尖往太阳穴上打,足足打了一下午,法轮功学员的头上被出鸡蛋大的一个大血包。
恶警对绝食的法轮功学员迫害更为残忍,把手脚用手铐在床上扣成“大”字型,野蛮灌食,有时甚至还给法轮功学员灌盐水、洗衣粉水。有时打着给法轮功学员清理卫生的借口,冬天把法轮功学员的衣服扒光用冰冷的自来水,不管头脚就往法轮功学员身上乱喷,然后又用扫地的扫把在法轮功学员身上乱划拉,法轮功学员身上被划出条条血痕,冻得法轮功学员哆嗦成一团。恶警还经常逼法轮功学员坐小板凳,不许动,不许说话,不许回头,包夹可以随便打法轮功学员,还强迫法轮功学员干繁重的活,多订任务,不完成不许睡觉,经常打骂,活紧时还加班加点,每天都干十四至十六小时的活。这就是绥化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真实情况。
法轮功学员李秀荣也是和我一天被送走的,她被劫持到哈尔滨戒毒所,戒毒所不收,又返回当地拘留所,恶警勒索家人八百元,才放人回家。
在绥化劳教所期间,大队长丛某(已得肠癌死亡)的一个朋友到我家,让我家人给丛某送礼,给买套实木家具,过年时让拿五百元买野鸡等东西给丛某送去。我被非法劳教到期时,恶警陈铁又勒索我家人三百元钱,才放我回家。
第四次被绑架
二零零八年一月,派出所副所长刘春江往我家打电话,让我马上到派出所去,我说要过年了,没有时间。派出所指导员聂永利、刘春江、朱岩开车闯进我家,象土匪一样乱翻乱找,抢走大法书十多本、师父法像、大小录音机3个、MP3一个、神韵光盘两套、明慧周刊、大法真相护身符等物品。恶警把我和李秀荣绑架到派出所,所长赵运坤(二零零九年得脑梗死亡,其母亲当天听到儿子死讯也气绝而亡)大打出手,开口就骂。赵运坤和聂永利扬言要将我们劳教,因李秀荣出现心脏病症状被放回,恶警把我关入铁力拘留所。
第二天,赵运坤和“六一零”的陈铁等十多人对我刑讯逼供,赵运坤对我拳打脚踢,陈铁用皮腰带铁头往我身上狠狠的抽打,打的我遍体鳞伤,然后他们又把我上衣扒下来捂住我的头接着打,看人要不行了就喷凉水,打最凶的就是赵运坤和陈铁,他们打了三个多小时,什么也没得到才住手。
过年前的一天,公安局局长张立军到拘留所,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凶相毕露地说:不能让他在这里,把他送大狱去。遂把我关到一个杀人犯的监号。我白天被逼整天盘坐着,晚上要轮流值班,每班两人值两小时,只能站在床前,不能坐。
过年后,恶警将我劫持到劳教所,劳教所不收,又返回当地拘留所,一个月后,我被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