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岁的刘术玲,家住七台河市宏伟镇五七乡,是一名按照“真善忍”原则修炼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她无故被非法劳教,关押在哈尔滨市戒毒所,本应于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六日到期解教,却在回家前被戒毒所迫害致死。刘术玲的左耳后侧和颈下部有一圈被电棍电的黑色瘀斑,家属要求掀开衣服看尸体,警察不让看,并说,想看全尸,得经过法医。你要看了,我们不给丧葬费,你还要交八千多元的医疗费。戒毒所七月三日通知刘术玲家属说刘犯心脏病猝死在厕所里。目击证人说,在戒严期间戒毒所她和刘术玲等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至五、六楼,无一人去过厕所,是在屋里用便桶里大小便。
此次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刘术玲、于晓华、刘惠、马淑芬、刘艳华、程丽、王凤霞、门秋银、任淑贤、解薇、高玉敏、佟亚琴,共十二名法轮功学员。
下面是一名当时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戒毒劳教所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诉述在七月三日前后,也就是刘术玲被迫害致死前后,她所经历并见证的发生在戒毒所的事。
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至六楼摧残
七月一日五点左右,值班恶警于淼气势汹汹地进来找茬,她发现法轮功学员张淑芹在看法轮功经文,于淼抢夺走张淑芹的经文,张淑芹上前欲抢回,我也上前劝阻,并劝善,希望她不要犯罪,于淼畏罪心虚哄骗张淑芹说:“你别抢了,一会给你”。
正在此时,时刻充当于淼打手的刑事犯曲飞然(岩)跑过来掰开张淑芹的手,张淑芹正告她:“刘红艳,你还想干坏事”。(注:曲飞然(岩)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服刑三年,在监狱里叫刘红艳,在监狱的四监区骗法轮功学员吴玉兰的经文,将经文交给警察,她盗窃三监区犯人的东西,得到了四监区副监区长董丽华的庇护,没有押送小号。于淼给曲飞然(岩)买旅游鞋,穿的,吃的,只要上班就给曲飞岩带东西。)
曲飞然(岩)心虚的把手松开,这时很多人在围观。其中一部份是法轮功学员,大家随着人群进了警察办公室。曲飞然(岩)把所有进入警察办公室的法轮功学员的名字偷偷的记下来给了于淼,由于淼和曲飞然(岩)挑起的一场有预谋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开始了。
七月一日上午,所有的警察都被叫去开会,只留一个警察坐班。
下午一点左右,张淑芹突然被叫出去,我由于担心她被迫害,一直焦急的等在门口。过了一会儿,果然传来一声呼喊:“法轮大法好!”我心想一定是我的同修遭迫害了,我来不及多想,第一个开门冲了出去,被守在门口的女恶警梁雪梅、吕培红拦住。紧接着上来一群如狼似虎的男恶警,他们把我打倒在地上,铐住双手,我的腿被踢伤,呈紫青色,一个叫黑加仑的男恶警狠狠的打了我一耳光,顿时我的脸肿起来了,疼痛难忍,随即我被拖上了六楼。
刚上六楼大厅,迎面看见的是法轮功学员于小华,她的嘴被塞着一条又脏又破的毛巾,并紧紧用胶带缠绕住,连头部也被胶带紧紧的缠绕着,并且被反铐在铁椅子上,我连忙大喊:“快放开她!”他们不但不放开于小华,后来连我也被用胶带封住口。
接着被拖上六楼的是法轮功学员佟亚芹,她被双手反铐着,凶残的男恶警,竟然灭绝人性的提着她的小臂拎上了六楼。疼痛难当的佟亚芹紧闭双目,紧咬牙关,面无血色,看到此情此景,我的心都碎了,我声泪俱下大喊道:“你们不能这样,快把她放开!”
一个戴近视镜长得膘肥体壮男恶警,象个凶神恶煞似的,立即冲过来,一边死死地往下按住我的头,一边叫嚣:“你别管闲事”。我一边挣脱着一边说:“我不是犯人,干嘛要低头,你们放开她。”可这一群人,根本听而不理,拖拎着佟亚芹进了一个房间。
直到七月五日,我再次见到佟亚芹,她双手背铐着,手背肿的似馒头,手腕肿胀,血迹斑斑,脚肿的变了形。经了解得知,她是被双手伸平挂吊在上下床的上床,床的长度是一米八至两米,双臂伸直尚不够长,恶警用手铐铐住手腕,硬生生的伸拉着固定在上床两个顶头处,双脚刚刚能着地,看到佟亚芹从头到脚满身的伤痕,可以看出她曾承受了极度残忍的迫害。
当佟亚芹、于小华都遭受同样的方式迫害后,他们又来迫害我,将我铐在于小华刚刚坐过的铁椅子上,从一日到五日我一直绝食,而其他没有绝食的法轮功学员每天只给两顿饭,每顿一个干馒头和一小碗水,据喝过水的法轮功学员说,水里有不明药物。
七月三日,又采取另一种形式的迫害,我们所有被酷刑折磨的法轮功学员,全部被剪了“鬼头”,由女恶警张春景带领一名卖淫犯李冬雪,把我们的头发都剪成了超短发,而且是故意胡乱剪的,完全是在进行肉体迫害的同时,进行的另一种精神虐待。
令人恐怖的惨叫声
在六楼时,我们的房间都是封闭极严的,窗不开,且门窗的玻璃贴满报纸。有一天,一名刑事犯告诉我,里面隔壁是法轮功学员刘术玲。
大概是七月二日或者是三日那天,从刘术玲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嘈杂混乱的声音,我问恶警张春景,她说:“我给刘术玲上铁椅子了。”
后来,又传来异常的“劈了扑棱”的混乱响声,我想这一定是刘术玲被迫害发出的反抗声音,接着传来撕心裂肺的呜咽声,听起来令人恐怖,尽管门窗紧闭,但仍然可听得见,象生命承受到极限发出凄惨的悲鸣,当时的包夹和我对视了一下,这时我整个的心都揪起来了,异常的惊恐,久久不能平静。过了一会我听见有许多人进进出出刘术玲被迫害的房间,也夹带着很响的类似拆床和清理杂物的声音。
我和包夹都很紧张,潜意识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问:“怎么回事?”包夹很敏感,赶紧遮掩着:“没什么,没事,没事”。过一会,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再后来,所里有医生来询问我们身体状况。我很奇怪怎么又突然关心起我们的身体来了?七月四日,恶警竟然主动将我从铁椅子上放下来。事后,当我听说刘术玲被迫害致死,我串起当时的回忆,判断一定是刘迫害致死后,戒毒所害怕,才将我和其余人放开。
在戒毒所期间,我听说刘术玲被迫害致死,为了确认事实,我问女队队长吕培红:“刘术玲怎么样了,怎么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吕告诉我:“刘术玲由于身体出现状况,被家属接回去了。”我信以为真,事后知道是她骗我,但也说明一个问题,如果刘术玲是正常死亡,吕培红没有必要不直言不讳,恰恰是另有原因。
我在六楼被迫害期间,刑事犯丁晓翠看见我后大骂:“就是你们作的,楼下都戒严了。”回来后听人说,楼下戒严持续了一周多,大队长刘巍这一星期都在戒毒所值班,全所一百二十多名被关押的女性人员,全封闭在宿舍里,吃喝拉撒睡全在宿舍,连在门口探头都不允许,屋里的人互相之间也不让说话。全部被关押的人员停止生产,在宿舍码坐小凳,没有下楼吃过一顿饭,男少犯抬饭上来,被关押的人大小便都在屋里的桶里方便。
在戒严期间戒毒所刘术玲等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至五、六楼,无一人去过厕所,是在屋里用便桶里大小便,而警察却说刘术玲死在厕所里,显然是在撒谎。如果说刘术玲是正常死亡,为什么戒毒所要封锁消息,吕培红队长向劳教所内的人欺骗说刘术玲已到期回家?透过刘术玲被迫害致死案,中共执法的黑暗与草菅人命,可见一斑。
近十年来,黑龙江省上千名法轮功女学员先后被绑架到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遭受残酷的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从未停止过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目前仍非法关押九十多名女法轮功学员。鸡西市煤机厂炊具商场法轮功学员姜荣珍,四十二岁,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迫害致死,全身是伤,有电伤痕迹,头前有洞,头后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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