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第四五五期《明慧周刊》中《收集中共用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证据》一文,使我想起了二零零二年五月,我绝食反迫害,被武汉百步亭看守所五人强行灌食,又被注射不明针剂,引起我全身疼痛。我就给当头的讲,你们把我害死了,你们一个也跑不了。结果花桥派出所的秦锦又把我送到东西湖看守所,又被狱医往我身上打高浓度的盐水,使我的胃象火烧的一样难受,又不给水喝。
有一天放风,我在风场炼头前抱轮,被一讲普通话的女恶警看见了,就用手铐把我双手反背吊铐在大铺上,罚刑事犯站一排,叫我写保证,我说不写。我被吊的汗水直淌,人也昏迷了。恶警又把我放下来,坐着铐,麻蚊子咬的我脸、手都是包。副所长肖琳来叫我写保证,我说不写,恶警就不准我上厕所,直到判我一年半送何湾劳教所,才把铐子打开,连续铐了我四十六个小时。何湾劳教所不收我,因为我被迫害得血压高,恶警又把我送花桥派出所,下午四点多我才被小女儿接回家。
刚到家,“六一零”(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非法机构,凌驾于法律之上)、居委会的书记来干扰,不准我出门。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11/12/12137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