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宝华的丈夫酗酒成性,生活不能自理,再加上受中共欺骗而理智不清,三次向恶警构陷自己的妻子。二零零七年一月三十一日,郎宝华被香坊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绑架,非法关押在鸭子圈第二看守所。随后被非法抄家,家中所有的大法书、大法师父的法像、真相资料和光碟等都被抢走。
恶警从抢走的物品中掌握了郎宝华经常联系的一位同修的电话号码,图谋进一步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在郎宝华被非法关押在鸭子圈看守所期间,国保大队袁兆祥、王殿滨多次提审郎宝华,在压力面前,因牵挂丈夫和未成年的儿子,郎宝华终于承受不住,说出了那位同修。
当时其他同修不知道郎宝华被迫害的消息,因长时间与郎宝华联系不上,就打电话到家里,询问其下落。于是恶人怂恿控制郎宝华年幼的儿子,几次接到同修电话不告诉实情,而是谎称郎宝华去医院护理病人。郎宝华的弟弟,妹妹(都是常人)花钱找人托关系要把姐姐救出来,并受恶警指使告诉郎宝华:已经找人了,很快就放你,你就按王殿滨说的做,写“悔过书”。
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五日,袁兆祥、王殿滨让郎宝华和家人见面,并且在看守所附近的一个饭店吃饭,吃完饭后恶人别有用心的让郎宝华给同修打电话,让郎宝华撒谎说她姨有病了,正在护理她。过了几天,袁兆祥、王殿滨来到看守所,假惺惺的说:“看你家多可怜啊,你老头儿傻了吧唧,你儿子多好啊,你儿子没人照管,要是学坏了,一辈子不就完了吗?快别炼了,早点回家,把孩子培养好,孩子长大挣钱了,你家生活就好了,过日子就是过孩子,孩子没人管或有个三长两短,多后悔啊。”伪善之后,恶人并没有放弃对郎宝华的继续迫害,他们不顾郎宝华家中需要照顾的丈夫和孩子,在三月八日将郎宝华投入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当时郎宝华的家人都不知道这个消息,在得知姐姐被非法劳教后,郎宝华的弟弟、妹妹等人马上去公安分局找袁兆祥、王殿滨要人,质问他们:我们花了那么多钱,不说过几天就放人,怎么还劳教了?
几天后王殿滨和市局刑侦科的人,还有一个“六一零”成员来到万家劳教所,再次通过郎宝华打探更多法轮功学员的消息,并问郎宝华是通过谁炼起法轮功的,还认识谁?家在哪里?等等类似问题。最后他们要郎宝华考虑考虑配合他们,就能回去,就能和孩子在一起了。
三月二十一日是接见日,郎宝华被告知收拾东西,由集训队警察赵友庆领到大门口。王殿滨和“六一零”的那个姓张的正在门卫室等她。王殿滨打了个条子,意思是人借出去,并在一个本子上登记,随后郎宝华被带到香坊公安分局,当时郎宝华的家人也在分局等候。袁兆祥又一次逼迫郎宝华写“保证书”,并威胁说:“不写就送回万家。”然后袁对郎宝华说:“我们保证你出来,就是让你做内线,放长线钩大鱼。”王殿滨把他本人和袁的电话告诉了郎宝华,让随时跟他们联系。袁还说:“考虑到你家里经济条件挺困难的,给我们做内线,每个月给你伍佰元钱补助,算是活动经费。”其实这钱根本没给,恶人还让郎宝华每个星期都要去分局报到,并反复查问郎宝华是否与同修联系上了。
后来恶人给郎宝华的弟弟打电话欺骗说:这回没事了,你姐不用送回万家劳教所了,取保候审手续办完了,再给一万元钱吧。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多次索要过钱,有事就让郎宝华的家人出车报销饭费一二千元,去大连游玩让郎宝华的亲属招待,索要手机等物品。郎宝华的家人后来告诉郎宝华说给了恶警很多很多钱。
七月十八日,王殿滨以办理手续为借口,骗郎宝华去分局签字。结果郎宝华到分局后,王殿滨却以郎宝华没有给他们提供任何情报,没做内线,上边(指“六一零”)说郎宝华没有利用价值,要再送回万家劳教所。袁兆祥、王殿滨不顾郎宝华家人的阻拦,当即再次将郎宝华送进万家劳教所,郎宝华直至二零零八年一月三十一日才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