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旺 |
不满两岁,和父母一起被抓
迫害开始后,中共把所谓要依法治国、以德治国的幌子统统抛弃了,警察们随意践踏宪法和法律。作为修炼法轮功的受益者,欣欣的爸爸和妈妈不肯放弃自己的信仰,被中共当局列为重点迫害对象。
二零零零年五月,北京市安全局的人到欣欣爸爸刘永旺的单位抓人,他们等不及刘永旺出差回来,直接追踪到上海绑架了他,非法关押到北京公安“七处”。
当时欣欣的妈妈在她工作的大学也受到了不法之徒的恶意骚扰。所以当刘永旺被“七处”放出后,就和妻子抱着欣欣到上海另谋出路,那时欣欣刚一岁多一点。
一周岁的小欣欣和爸爸刘永旺 |
然而,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五日,一伙凶恶的警察闯进他们在上海租住的房子,将他们一家三口人全都抓走,爸爸妈妈被他们关进了派出所的笼子。欣欣被警察强行抱走,没有人性的中共警察把离开妈妈后不停哭喊的欣欣放到一个陌生人家,一个星期后,逼着欣欣的妈妈写了一个委托书,把抄家时从出租屋抄走的几千元钱作为委托费,说是要转到抚养孩子的人手里。后来,上海警察把欣欣辗转托人转交给了河北省保定市的警察,保定的警察通知了欣欣的爷爷奶奶,他们无耻地把几千元“抚养费”挥霍的所剩无几,让爷爷奶奶把欣欣接到了河北省曲阳县的农村老家。
只能对着照片和爸爸、妈妈说话的三年时光
欣欣回到老家,爸爸刘永旺当时被关在上海看守所,妈妈则被劫持回保定市看守所,他们都被非法关押八十八天后,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双双被非法劳教三年,在保定市劳教所受迫害。
这三年间,欣欣跟着爷爷奶奶在农村过日子,学会了自己吃饭、自己穿衣、自己洗手绢、洗袜子,也学会了当地人说话的方言语调儿,渐渐变得懂事。想爸爸妈妈的时候,她就跑回家,拿出来爸爸和妈妈的照片,看着照片跟他们说话,有时还唱歌给他们听……
因为人们修炼法轮功很多是亲眼看到法轮功对身体带来的健康,和对精神境界带来的提升才来学的,所以修炼者往往都是一家一家的,欣欣的家族也不例外,所以家里的亲人们几乎人人都遭到了中共当局的无理迫害。那一年,欣欣的爸爸、妈妈被劳教,伯父,以及两个姑姑也先后都被绑架。尤其伯父刘永红,原本好好的在煤炭工业部石家庄设计研究院做工程师,却遭到当地恶警的非法围捕,被逼从五楼跳下,摔成双腿骨折,逐渐恢复健康后,拄着拐就被中共“六一零”送到“洗脑中心”进行迫害,为逼迫他放弃信仰,竟然用克丝钳将他的一根手指的骨头夹碎!
爷爷奶奶知道后,天天不停地落泪。开始记事的小欣欣,那时深深印在脑海里的,都是年迈的爷爷奶奶皱纹纵横的脸上似乎总也擦不干的老泪……
妈妈回来了,爸爸却没有回来,他在劳教所经历酷刑……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妈妈从劳教所出来了。欣欣自豪地告诉小朋友们:她有妈妈了,妈妈就在家里。但是小朋友们问她,那你爸爸呢?欣欣答不上来。她跑回来去问妈妈,妈妈却无法回答她。
因为刘永旺自从进入劳教所就受到恶警们惨无人道的折磨。因为他信仰真善忍,不肯违背着良心撒谎,不会出卖良知、出卖朋友,更不出卖自己。但是,中共就是要逼他这样做,为此他们可以用尽世间的所有酷刑摧残手段。根据亲身经历者的回忆,中共各劳教所、监狱、洗脑班为对付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不仅拿出了古今中外各种各样的酷刑手段,甚至还挖空心思,利用医学、人体力学、心理学原理,设计出各种让人达到痛苦极限而导致你精神崩溃的恐怖方法。比如电击,他们会专门用小车推来一大捆高压电棍,往你面前一放,然后告诉你,要把你电到所有这些电棍都没电为止,然后就开始实施。目的就是让你一想那种刑具或与刑具类似的东西就恐惧得发狂。保定劳教所恶警李大勇,就是这样折磨刘永旺的。
为抵制迫害,刘永旺从开始就以绝食抗议。恶警李大勇等给刘永旺灌食时,把灌食作为折磨他的一种手段,故意粗暴地撬刘永旺的牙齿,撬得他嘴上都是血,然后强行往肚子里灌稀粥和高浓度的盐水。这天恶警竟把盐水灌进了刘永旺的肺里,痛苦使得刘永旺昏死过去。恶警们还故意把刘永旺和一个患有严重肺结核病的人关在一个禁闭室,导致刘永旺也染上肺结核病,高烧不止,不断地吐血。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过堂”折磨。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恶警把高烧着的刘永旺架到一个房间“上杀绳”。“上杀绳”就是用很细的绳索把人五花大绑。绳子都勒到刘永旺的肉里了,恶警们还怕勒得不紧,又拿来胶棒、酒瓶塞到他的腋下,增加强度。这还不算,在“杀绳”上好后,恶警李大勇等又用皮带、胶棒、电棍、竹片子等抡圆了,劈头盖脸对他毒打、轮番打,打得刘永旺门牙掉了一颗,满嘴的牙齿都松动了,脸上、嘴、鼻子都是血。
不仅如此,恶警们还拿来高压电棍,专门电击刘永旺的心脏、头顶、嘴等部位,电得他身上都是大水泡,嘴被电得肿起老高,满屋都是皮肉焦糊味,直到电棍没了电才停止。因为上绳时间太长,刘永旺的两肩至今还留有几厘米长的疤痕。“上杀绳”和毒打之后,他们还把刘永旺呈“大”字形绑在床上。这一绑就绑了整整21天,致使刘永旺的背部、臀部都被硬床板硌成了黑漆漆的颜色,后来又生疮、破皮、鲜血淋漓向外直流,左腿出现神经坏死的症状。把人打成这样,凶手李大勇却洋洋得意地说:“你告我呀,没用,你没证据!”他还炫耀说:“这警具、戒具,是共产党给我的权力……”
终于盼到爸爸回家,不久爸爸又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判刑八年
二零零四年六月,由于刘永旺被迫害的身体上出现多种疾病,不仅左腿神经坏死,脊椎部位也出现病变,保定劳教所不得不允许他保外就医。爸爸终于回来了,这给小欣欣带来极大的快乐。
五岁的欣欣和刚刚从保定劳教所保外回来的刘永旺,还有爷爷合影 |
当时欣欣已经五岁多了。她从两岁那年在上海离开爸爸,此后就再也没见过他,现在她就和爸爸快乐地粘在一起。妈妈发现,这父女俩人长得可真像,性格也像。
后来刘永旺再次被抓走并判刑,直到现在,父女二人再没有重温过类似情景。这一段幸福时光就成了欣欣的梦中回忆,她脑海里经常出现这样的场景:爸爸身上尽管带着伤病,还是把欣欣抱起来,让她骑在自己的脖子上,在家中的房间里,走啊走,来回走,走不停……
刘永旺仅仅在家过了一年的自由日子,二零零五年八月再次被北京国家安全局的特务绑架了,借口是怀疑他参与电视节目插播。
特务们把刘永旺抓起来,在看守所刑讯逼供。那一年的十一月七日至十三日,所谓的“专案组”不顾带着劳教所留给他的伤痛,不顾他的左腿和脊椎的病变仍然没有痊愈,对刘永旺施加酷刑:把人在椅子上铐牢双腿,然后高压电击,并用强光手电长时间近距离直射双眼,连续七天七夜没让刘永旺合眼。虽然找不出任何违法的证据,“专案组”却要用判处刘永旺重刑来了结此案。2006年的五月十一日中共法院抛开法律,枉法作出对刘永旺有期徒刑八年的非法判决。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六日把他劫持到唐山的冀东监狱关押迫害……
时时担心爸爸会不会死的日子
爸爸被判刑后,欣欣和妈妈继续相依为命。她过早的学会了一般孩子做不到的一些事情,从六岁上小学开始,她就是独自背着书包去上学,自己去,自己回。中午,妈妈工作忙回不来,她就自己在微波炉里热剩饭,有时没有剩饭,她就自己到街上买饭吃……
因为生长在苦难家庭,欣欣锻炼出来很强的独立生活能力,她不怕吃苦,她怕的是爸爸会被监狱里面的恶人迫害得死掉。
事实是,刘永旺在冀东监狱经历的苦难比在保定劳教所更加惨烈。他一来监狱就被关押到所谓一支队建筑大队的木工中队。中队长郑亚军也是一上来就要用尽一切手段迫使刘永旺屈服,刘永旺依然以绝食进行抗议。看刘永旺绝食,狱警们毫无恻隐之心,而是开始计算刘永旺生命消耗的时间,等到他们认为的极限,就开始灌食,把人固定后,拿来比大拇指还粗的胶皮管子,故意在刘永旺的鼻腔来回乱捅,直到刘永旺痛苦得休克过去,然后把人弄醒再捅。就这样,他们故意造成刘永旺几度休克,刘永旺再一次从昏迷中醒来后,一口咬住那根令其生不如死的胶皮管子,在再次昏迷前把胶皮管子咬断一大截吞了下去……
恶警们这才停止灌食迫害,通知家人前来探视。家人来见到的刘永旺已经瘫痪在床,下半身失去知觉,生命垂危。后来在医院里取出了刘永旺胃里的管子,人才慢慢从死亡线上挣扎了过来……
此后的迫害更加野蛮血腥,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欣欣从大人嘴里知道了爸爸在狱中受苦的情况,她经常自己就哭了出来。放假后,她求妈妈带她到唐山来看看爸爸,但是每次来监狱都不允许她们见人,理由只有一个,就是他不“转化”(放弃信仰),不让见。其实是他们把刘永旺关到一个专门设置的“狱中狱”里面,进行更加野蛮血腥的残害——
在基木中队的楼顶,有一个门口挂上“未经警官批准不得入内”的牌子的地方,那就是专门为刘永旺设置的“狱中狱”。从二零零七年四月份开始,刘永旺被关到这里,不仅切断外界的所有声息,而且把所有能够引起美好联想的物品、色彩都拿走,比如夜里可以看见远方的一点霓虹灯光,那就让你背对着那个方向。中队长郑亚军专门从罪犯中选拔一些凶残下流而又身强力壮的人出来,每天六个人上到楼顶来,做刘永旺的“监护”。指使和纵容这些人利用刘永旺发泄其因长期服刑而积攒的阴暗、变态的情绪,妄图以此令刘永旺精神崩溃。
每天下午,恶人们都要在吃饭之前,定时来一场“体育”活动:在刘永旺头上罩上一个纸箱子,然后六个人围成一圈,就象打排球一样把刘永旺推来搡去进行群殴,一边群殴一边比赛着使用极肮脏下流的语言辱骂刘永旺的父母。恶人们用折磨与侮辱制造恐怖气氛,动不动就抡拳打人,不顺心时打,高兴了竟然也打,说这是庆祝。
对于刘永旺的绝食抗争,他们在强行给刘永旺灌食时同样笑闹不休,他们为怎样把管子插入刘永旺的体内争抢起哄,各显能耐,视生不如死的刘永旺如无物。犯人姜鸿彬直接对刘永旺说:“你就是我们的开心果。”恶警郑亚军看着痛苦不堪的刘永旺,过来和恶人们打趣说:“你们的生活还丰富多彩的,上午灌食,下午还可以开心一刻。”他把这些人每天下午对刘永旺进行的定时群殴称为“开心一刻”。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因被他们殴打,刘永旺休克过去三次,有一次休克持续了将近十分钟,这些犯人在旁边照样开心……
刘永旺上厕所,他们不允许他用手纸,逼他用手。他们还规定刘永旺必须定点解手,不到点不许动。有时他们看见刘永旺想解手,不让他去厕所,跑过来把他按住,故意让他尿到椅子上、床上、裤子里,还得意地宣称“让你尿裤子里就得尿裤子里,让你尿椅子上就得尿椅子上。”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份的一天晚上,刘永旺想解手,但离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为了不尿在裤子里,他用手攥住小便,旁边的犯人看见,立即过来强行将刘永旺的手掰开,让他全都尿在棉裤里……
刘永旺被他们折磨得双腿肌肉萎缩,到处浮肿,双脚内外踝骨都是青紫的。恶人们竟要强行给刘永旺“按摩”,浮肿的皮肤一捻搓便捻下一层皮。刘永旺不从,他们便打人。有一次,这些人竟然从刘永旺大腿前侧和鼻梁上分别搓下来一块十公分和一块五公分左右的皮。还有一次,在场的恶人们商量好了,六个犯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刘永旺按倒,强行给他进行手淫,不久又来一次,他们把这种下流侮辱行为竟然进行了三次……
那一年的冬天十分寒冷,滴水成冰。夜里,他们把监舍的窗户和对面大厅的窗户全都打开,让寒冷刺骨的穿堂风直吹进来,然后逼只穿秋衣秋裤的刘永旺站到风口里去小便,那些恶人们明着说,这是他们设计的“冻刑”。每次冻半个小时,刚冻完没多久便又叫起来再来一次,一晚数次,不去不行,这样折磨刘永旺,就是想用这种方式“玩死”他……
不死的爸爸,用生命不停地申诉——只希望唤醒人们的良知
在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黑暗恐怖的楼顶“狱中狱”,刘永旺被摧残了八个月。那些恶警和犯人十分奇怪刘永旺竟然一直活着不死,有时明明奄奄一息了,有时眼看着就死过去了,但是每次他都会醒来。每次醒来后,都明确地告诉他们:法轮功没错,我们被栽赃陷害了,你们违法乱纪,我要申诉、检举你们的罪行……
冀东监狱恶警让刘永旺回到普通牢房后,刘永旺开始不屈不挠地向监狱有关部门检举和控告那些恶警与犯人。除了有机会就口头举报、受到虐待就当场要求举报之外,他还避开恶警们的打压,智慧地找机会写出了义正词严而又详细具体的举报材料,一封举报信发出去如石沉大海,他就再写第二封,第三封,他先后写出了五封举报信,交给了有关部门。恶警郑亚军开始只是嘲笑刘永旺不识时务、自讨苦吃,甚至在知道管理部门接收了刘永旺的材料后还在嚣张,因为中共的官员们不会替刘永旺主持公道。但在刘永旺坚持不懈地要把黑幕揭开,一定要把事情说明白的态度面前,他终于害怕了。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八日,郑亚军威胁刘永旺:“我告诉你,让我不舒服,你也别想舒服。”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五日,刘永旺还要举报他,一贯凶残霸道的郑亚军情绪开始失控,对刘永旺破口大骂、耍流氓,两天后,刘永旺把又一份检举材料直接交给了他本人,同时要求他转给支队长,他手足失措了。
2009年2月23日,刘永旺又写出一份《检举信》交给了郑亚军,郑亚军气焰顿失,开始担心中共当局为了粉饰画皮把他牺牲掉。由于他拿着刘永旺的检举信拖延不上交,刘永旺就又开始大声喊“法轮大法好”,一声声的振聋发聩的喊声在黑狱上空回响。郑亚军赶紧带着犯人试图以疯狂殴打制止刘永旺的喊声,但是刘永旺喊声反而更加清亮,直到答应解决问题的所谓领导出现……
“伟大的爸爸……”
由于刘永旺在狱中坚持不懈地抗争和家人在外面的努力,尤其因为海内外正义人士的关注,冀东监狱被迫恢复刘永旺的家属探视权。2008年的冬天,欣欣放寒假了,当她再次跟着妈妈和爷爷来监狱时,终于能够和爸爸见上面了。那时她已经从家里大人们的口中更多地知道了爸爸、妈妈和其他修炼人的故事,知道了邪恶中共强加给爸爸妈妈这样的好人的魔难有多深。在看见自她出生以来一直在坐牢,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总共也没有两年的爸爸,看到爸爸竟然比其他小朋友的爸爸衰老羸弱那么多,尽管她没有办法不哭,但心中却以有这样坚强的爸爸而自豪。
她天真地问了爸爸很多问题,爸爸很认真地解答,让她十分满意,她能感到自己和爸爸的精神相通。回到家里,妈妈问她:你对爸爸有什么看法,爸爸有什么优点?她回答说:“爸爸聪明、坚强,爸爸也很幽默。”其实爸爸是她心目中真正的大英雄。
后来,欣欣给爸爸写了一封信,她把信叠成“心”的形状,说信是给爸爸的,请妈妈不要看。但是妈妈担心孩子在信中写出一些会给爸爸带来什么影响的话,偷偷打开了孩子的信,看到信的抬头是:伟大的爸爸……
是的,孩子写的就是伟大的爸爸!承受了十年非人的无名巨难的刘永旺,后人是如何看他和他的同修们的,孩子随随便便写出的一句称呼,已经把一切都包含在其中了!
孩子的信写的是她自己当时的学习与生活——
伟大的爸爸:
你好!你现在身体好吗?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家,现在我们的作业越来越多,有的数学题妈妈都不会做了,你赶快回来教我吧!妈妈越来越忙了,越来越辛苦,中午不能回家,我只有去小饭桌吃饭,妈妈晚上有时还去办事。我上古筝课的钱很多,我打算停了视唱练耳课,只上古筝,好让妈妈少替我费心些。
这是我这学期得的一个奖励,你看看吧。
我时常在梦里梦见你,梦见我们一家团圆,爸爸,你快回来吧!
我的愿望:与爸爸团聚
2010年5月
后记
争取到探视的权利后,有一天刘永旺把自己在狱中写的情况辗转传递到欣欣妈妈的手中,被中共当局重重封锁并巧言粉饰的血腥黑幕展现在世人面前。家人们在为中共的邪恶震惊和激愤之余,聘请到维权律师程海先生等人。2010年8月4日,北京律师程海、河北律师李纶,接受刘家委托,来到冀东监狱,经多方努力终于和刘永旺见了面。刘永旺避开狱警的非法搜身,把自己亲手书写的控诉材料当面交到了律师手中,通过律师正式对冀东监狱和保定劳教所迫害摧残他的恶警们提起诉讼。据悉,目前中共大光其火,试图利用手中的权力威胁律师,阻止诉讼的正常进行,一副灭亡前的邪恶丑态……
请海内外善良人士关注这个血泪浸泡的家庭,营救被迫害中的好人刘永旺早日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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