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转法轮》,我知道了人活着的真正意义所在,知道了要重德修心能返本归真,回归天国,也想修炼。开始只是带修不修的,到后来越学越精進,同时坚持炼功,提高心性,身体得到净化,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那时嫂子卖假烟,要我帮着卖,说每月给我五百~六百元,尽管当时我对钱财还是很执著,但我毕竟已经开始修炼,我觉得那是害人,就拒绝了,嫂子找我两次,看我很坚决就作罢了。但从那以后,嫂子对我们修炼人刮目相看。原先我在学校门口卖小商品,后来觉得钱够花就行了,就不卖了,想专心修炼。自那以后我跟随师父一直走到今天,闯过了一关又一关,对师父对法的坚信从没动摇过。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铺天盖地的迫害开始了,但中共对大法的诬陷和各种邪恶的宣传对我丝毫没有影响,我跟以前一样,照旧学法炼功。我想,我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我任何时候决不背叛师父,谁要污蔑师父和大法,我会象保护自己的眼睛一样去证实法、去澄清事实。
二零零一年一个被抓的同修把我说了出去,导致我被抓。家人着急要托人把我从看守所保出来,但要我写不炼功的“保证”。我心里很清楚不能写,态度坦然,就是不写,气得那个大队长直骂我。后来我在看守所长了疥疮,他们给我开了药我全扔了。我信师信法,很快就好了。他们污蔑师父,我严厉的制止他们,他们再也不敢说了,背地里说我最“顽固”。
后来我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所里也有神迹出现。有一天,把我安排到一个环境非常恶劣的房间,那里的人很坏。我想我不能呆在这,结果第二天就给我挪回原来的房间了。当时我没想到求师父让我回家。所以一直到期满即二零零五年我才回到家。
回到家我学法,同时向内找,当时有急于想看到师父的新经文的执著,被邪恶钻了空子,读了并收藏了假经文。后来我把假经文销毁,每天抓紧时间学法,很快汇入助师正法的洪流中。
通过学法,我知道大法弟子被抓,从自己方面看还是因为自身有漏。我开始发正念,从看守所出来至今,除每天按照全球同步发正念外,还参加本地集体发正念。后来看到同修都延长发正念时间,有的发一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我下决心也坚持发一小时,开始是咬牙坚持,现在很轻松,有效的清除了邪恶。
师父告诉我们做好三件事,救度众生。我除了面对面讲真相以外,主要是通过给民众发资料救人。公共电话亭、公交车站、居民楼等等都是我发资料的好地方。
时间长了,深感只靠资料点的资料毕竟很有限,要另想办法。有一天,资料点的同修说以后不再供给我们资料了,我这才意识到我应该自己做了。二零零九年,我买来电脑、打印机等设备,开了一朵小花。现在不但满足自己的需要,还能向周围的同修提供资料。
我有了稳定的资料来源,开始大量发资料、邮寄信件,走出了一条自己的路。开始是从黄页上找有姓名的地址邮寄,从明慧网上下载地址邮寄、到后来从网上找本市各区县委办局的各级干部姓名、地址大量邮,让他们了解真相,救度他们。有时一出门带二十多封信都邮出去,市内的多数邮筒我都去邮过真相信。
对于亲属,我主要是上门去讲。给我的一个侄女讲了两、三次最后她虽勉强退了,却说是我死乞白赖的让她退的。我很伤心,但觉得不能敷衍了事,得让她明白真相,于是就把从明慧网上下载的信,左一封、右一封给她邮去。现在她见到我态度完全转变了,取而代之的是尊重。
还有一次去亲戚家劝退。这位亲戚是个老干部,全家人受邪党毒害很深。他儿子得知我去劝他爸爸“三退”,就告诉保姆以后不要给我开门。听到这话当时我的眼泪在眼圈里含着,很委屈。后来对照师父的讲法,我对他们还在迷中不明真相感到可怜,同时更加有了紧迫感,也就不在意他们对我的态度了。大法洪传,救度一切众生,最终把这个老干部亲戚劝退了。
现在我除了邮信外,还利用花真相纸币讲真相。我顺其自然,遇到有缘人就讲真相。在这里特别感谢明慧网,《明慧周刊》我每期也都认真看。
修炼路上走过了十五年,正法也到了最后,我还有许多执著心没有修去,今后我要放下一切心,做好三件事,功成圆满,随师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