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严重迫害案例
(一)迫害致死案例
1. 郑捍东被范家台监狱迫害致死,遗体匆匆火化
湖北法轮功学员郑捍东于二零零七年八月八日在沙洋范家台监狱被迫害致死,死时四十四岁。死后第三天,八月十一日下午二点左右,郑捍东家乡下了约五分钟的雪,老百姓说炎暑飞雪,必有冤情。
郑捍东,男,一九六三年生,家住蕲春县漕河镇。他原来是一个游手好闲、整天趴在麻将桌上的人。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人变和善了,赌瘾戒掉了,认识他的人都说郑变好了。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 日,江泽民与中共邪党发动了丧心病狂的迫害法轮功运动。从此郑捍东遭到邪党多次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郑捍东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回来后被蕲春县公安局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勒索四千多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蕲春县公安局一科科长汤书维等人,把他骗入漕河派出所,逼他放弃炼法轮功和写保证书。郑拒绝,被非法关押17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郑捍东再次进京证实大法,回来后,汤书维等人全力抓捕他,郑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某月下旬,郑捍东在南昌市被绑架,恶警把郑迫害成心脏病、高血压。移交给蕲春县公安局后,汤书维等挑拨郑捍东妻子与郑离婚。在蕲春关押期间,郑因病重住院多日,本可保外就医,其妻子愿意担保,又因双方已经离婚而无效。
就这样在邪党蕲春县公检法、“六一零办公室”合力迫害下,重病的郑捍东被非法判刑七年,被劫持到武汉市琴断口监狱迫害,被非法关进琴断口监狱的法轮功学员,每个人都被一名或多名刑事犯人控制,日夜二十四小时监控着,连上厕所都不例外。恶警们长时间利用抢劫犯、杀人犯等控制、折磨、毒打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有时没有水洗脸、漱口、洗涤,还要被强制服侍牢头狱霸。包夹的犯人可以随意强行要法轮功学员不仅仅完成自己的劳动任务,还要替包夹的犯人完成劳动任务等。
二零零六年六月七日被非法关押在琴断口监狱各分监区的法轮功学员被集中到十五分监区,七月,二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联名致监狱警察一封公开信,劝警察善待法轮功学员,并劝他们退出邪党组织,监狱政委邓开亮不思悔改,从其它分监区抽调最恶毒的犯人到十五分监区包夹法轮功学员(不愿干的将被取消当年的行政奖励并关禁闭),诱迫两三名犯人包夹一名法轮功学员,不让法轮功学员互相接触。法轮功学员郑捍东、齐青松带头不理囚头,被调到二分监区隔离迫害。法轮功学员郑智洪不理囚头被打成重伤,三天未能起床,水米未进。此事是恶警龚淑雄、连金文指使五名犯人在车间一仓库干的。 时间是二零零七年五月。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左右,郑捍东等法轮功学员被邪党人员从琴断口监狱转至沙洋范家台监狱继续非法关押。被转入范家台监狱的二十六名法轮功学员原在琴监都已进行过全面的身体检查,中途还遭强行抽血一次,法轮功学员刚到,范监就强迫法轮功学员要检查身体(测量血压、透视、抽血等)。三月二十一日,范监医务室医生对四监区一分监区三号室的六名法轮功学员进行血压测试,随后一连两天,范监监狱政委、医院院长、监区分监区的狱警都来了,要郑捍东等人去医院接受“治疗”。
二零零七年五月,郑捍东被强迫架去医院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只是听负责送他去的监区恶警熊祖勇多次说,郑住院血压在降低,还说请了外地的专家会诊,说有其它疾病,现在正在接受“打针、吃药”治疗。
可是二零零七年八月,监狱通知家人前去探视。郑捍东八月六日昏迷一天,眼睛不能睁开,八月七日,能睁开眼睛,还能认识哥哥等人,和亲人流利交谈。谁料当郑的家人于八月八日在返回家的途中,接到监狱电话,说郑已经死亡。家属重返监狱,在火化场见郑捍东面部微肿,衣服穿着整齐,未作尸检,警察匆忙将郑遗体火化。
郑死亡证明是:脑溢血死亡。但有亲朋置疑。据医学知识脑溢血(1)不可能在昏迷后立即清醒过来;(2)脑溢血病人该当口、鼻、眼歪斜;(3)脑溢血病人打呼噜,并会持续加重,不可能流利讲话;(4)未作尸检,警察匆忙将郑遗体火化。
郑捍东是被中共邪党迫害致死的,所有参与迫害的人一定要负相应的责任。
2. 惨遭沙洋范家台监狱迫害 中学教师陈启季含冤去世
“二零零七年的那个春天,百花已经盛开,春天本该是美好和温暖。然而,四月二日深夜,突然变得异样的寒气侵人。天明,得知同修陈启季就在当天被湖北荆门‘六一零’和湖北沙洋范家台监狱合伙迫害致死,时年四十六岁,丢下了正在上大学的十八岁的儿子和仍然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女子监狱的妻子李艳华。”陈启季昔日的一名同修回忆道。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陈启季个高1.81米,身体强健,为人善良。生前是湖北省荆门市中建三局一公司子弟学校教师。当时是湖北荆门辅导站的副站长。
荆门地区无论大型还是小型的法会,都能看到热心人陈启季的身影;作为没有任何名利的义务辅导员,他曾多次往返给其他同修买送大法书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当时陈启季夫妇正在广州工作,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上,夫妇俩象往常一样到广州一个大型的体育场去炼功,结果遭到警察的驱赶。那一刻,他们夫妇俩才知道,邪党头子开始撕破伪装公开镇压法轮功了。
陈启季和全国其它地区的学员一样,依法上北京去维护自己信仰自由的权利。
从北京被绑架回荆门以后,陈启季被恶人在荆门拘留所和看守所反复非法关押,最后被非法劳教。恶人因为陈启季没有被所谓转化的可能,将他在沙洋劳教所几个大队轮换关押。二零零一年三月,陈启季被中共当局非法关押进了湖北沙洋劳教所最邪恶的严管队。在严管队里,陈启季被迫害得血压高得惊人,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才被放回家。
一名法轮功学员回忆道:“大约在二零零三年的一天,我在街上偶遇正在买菜的陈启季。见面时,彼此都有不可思议之感觉。我记得他一见我头一句话就问:就你一个人?(意思是没有人监视跟踪你?)当确定我是自由的以后,我们约好了以后见面的办法。后来,他不时给我送过来新经文和真相资料。这样经过几个月以后,我就和他失去了联系。再后来就得知他被本地犹大出卖,再次被荆门‘六一零’非法抓捕。恶人将他非法重判十年,他妻子也被非法重判十年。”
他在范家台监狱里,依然坚修大法,被邪恶残酷的持久的迫害,人已经越来越不行了,查出有高血压,心脏肥大,检查出肾上腺有个瘤,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陈启季七十多岁的老母和儿子风尘仆仆赶去沙洋看望他,恶警硬是不让见,他们僵持了一个多小时(恶警不敢报自己的姓名与警号)她们无奈只好回家。
二零零七年四月,陈启季人都快被折磨死了,范家台监狱还要陈启季写邪恶的保证书,陈启季拒绝写。最后范家台监狱害怕承担责任,在只剩一口气的情况下,将陈启季以保外就医放回家。几天后,陈启季含冤去世。目前陈启季家中只有七十多岁的父母和八十岁的岳母照顾着年幼的孩子。
3. 邢光军遭沙洋范家台监狱药物摧残死亡
邢光军,男,四十九岁,原湖北襄樊市铝材加工厂职工。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上北京说明真相时被警察绑架,随后被非法关押在襄樊市第一看守所二个半月。之后,又多次被劫持关押。
邢光军 |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邢光军被非法判刑五年,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监狱受尽折磨。二零零三年邢光军被严管了几个月,其间被用不知名的药液强制注射进肌肉,导致他神经紊乱,两腿开始萎缩,后来不能下地行走。在这种情况下,监狱恶警依然对他严管迫害。邢光军不得不于二零零四年中国新年期间绝食抵制迫害,五天后被送到医院。在医院,邢光军的病情反而更加严重了,一些原来没有的病也出来了,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
二零零五年四月,范家台监狱给奄奄一息的邢光军办了“保外就医”。邢光军已经瘫痪,一直卧床不起,脑袋时好时坏,生活无法自理,全靠家人照料,于二零零六年一月十六日去世。
(二)迫害致精神失常案例
1. 枣阳中学教师被迫害精神失常
张明启,男,四十多岁,原第五中学语文教师,九九年十二月上访,被非法关押三个多月,后调到丁庄小学;二零零零年九月上访,被非法判刑三年,开除工作。在范家台监狱,张明启曾多次遭到包夹焦文军等人的毒打,被打的尿血,致使一度精神失常,连牙刷都经常拿错。二零零三年出狱后,继续坚修大法。二零零七年三月份,他被绑架到武汉的汤逊湖洗脑班遭受迫害,致残,二零零九年三月六日早上,湖北枣阳市公安局长柴普军指使国保恶人肖清武、邱云飞绑架残废的法轮功学员张明启。张明启至今下落不明。
2. 十堰学员王玉超被迫害精神失常后关进铁笼子
十堰法轮功学员王玉超在沙洋范家台监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现被非法关押在监狱的医院。
王玉超:二零零七年六月份,范家台监狱开始对法轮功学员严管之后,包夹犯人烦,给法轮功学员施压,包夹打他,先把他关小号,几天后,王玉超精神失常,当时有个学员曾看见他在点名时,突然离队从水沟里捞起一个小小的蚂蟥一样的东西,吞下肚去了,精神失常之后,他被关到范家台医院铁笼子里。医院有两个铁笼子,铁笼子长2-3米,宽1.5米,高2.7米左右,王玉超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无人理睬。铁笼子旁边有个乒乓球台,供警察、犯人打球散心之用。迫害者是该监区指导员,他后来被调到咸宁监狱。
3. 武穴学员郭春生被迫害精神失常后关进铁笼子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的一天,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监狱四监区的恶警们把湖北省武穴市籍的法轮功学员郭春生送往第九监区(医院监区)关铁笼子迫害,对外说郭春生有精神病,至今还被关在里面。
关铁笼子 |
郭春生,武穴市樟树下村人,今年三十多岁。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起修炼法轮功,以开修电器的小店谋生。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几月遭不法警察绑架,未经正常法律程序就先后被关押在武穴市拘留所、第一看守所。
二零零九年下半年,未经正常法律程序,郭春生就被判刑三年送沙洋范家台监狱非法监禁。现已在该监狱被整的神情呆滞,精神失常,身体虚弱。恶警利用郭春生在高压环境下出现的有些精神失常,把他作为精神病人隔离单独关押在铁笼子里折磨。
现郭春生家已被弄的妻离子散。妻子被迫离家出走,儿女无人照顾。多病的八十五岁老母亲孤独一人在家,无经济来源,生活无着落。
(三)迫害致残案例
1. 襄樊邢光军遭迫害,下肢功能出现障碍
明慧网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八日报道,邢光军,四十七岁,住湖北省襄樊市樊城区前进路107号有色金属加工厂。他“七﹒二零”后因多次上访被关押。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邢光军又一次在家被绑架在襄樊市第一看守所,因他不放弃修炼大法,被超期关押到二零零二年七月十八日,又被判刑五年送到沙洋范家台监狱四监区。在这期间受尽折磨,现已折磨得患多种疾病,包括:胸椎结核、并腰大肌脓肿、腰椎间盘脱出症、肺结核、结核性胸膜炎、双下肢功能障碍。
从二零零四年四月份家属知道情况后要求保外就医,邪恶之徒说要到五月十九日以后才能探视,五月二十日去探视时,邢光军是用担架被抬出来的,坐在那里全身抖动不止。恶人说要保外就医得当地“六一零”签意见并报省里批,七月底才能办好,一直等到八月底,却又说要等到十月八日以后。现在再去问又说忙,没时间接电话,总之,他们是以各种理由推脱,根本就不顾法轮功学员的死活。
2. 武穴廖元华惨遭折磨,身体变形终身瘸腿
明慧网二零零四年九月二日报道,原湖北省武穴市农业局纪检书记廖元华,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于二零零一年六月一日被劫持到湖北沙洋范家台监狱。
在那里,他遭受了近三十种毒辣残忍的酷刑折磨:火砖炮烙、架飞机、拖把棍戳、铁衣架打头、用毛巾蘸屎封嘴、四肢吊铐“荡秋千”、鞋底打面部抽耳光、辣椒糊涂眼睛、将头撞墙、从鼻子、嘴灌医用酒精、关禁闭、用针状棕条猛砸烧伤的脚掌,不许上厕所、不让睡觉、注射不明药物、野蛮灌食、整天站立,将药瓶塞进肛门踩出来、用蚊香贴近熏烤面部等。
附:同狱功友证实:廖元华所遭酷刑真实不虚
【明慧网二零零五年二月一日】 我叫方隆超,一九六一年四月二十八日出生于湖北咸宁横沟镇湖桥村上方,八三年七月毕业于武汉大学,随即被分配到长江水利委员会设计院规划处防洪室(电话027-82829421、82829420、82829419,邮编430010,汉口解放大道1155号)工作,九九年七月因到北京依法上访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一日被投入沙洋范家台监狱(详情见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四日明慧网)。廖元华是二零零一年六月一日入监的,对于他,我是知情者。
在范家台监狱,廖元华所遭受的酷刑折磨是最重的,他的表现也是最坚定的。范家台监狱的人无不佩服廖元华,许多人提起廖元华就竖大拇指。二零零四年底,新华社等党控媒体对明慧网在二零零四年九月二日刊登的廖元华在范家台监狱的十七幅酷刑示范图进行了大肆攻击,我上明慧网查了一下相关的文章,知道了详情。
十七幅酷刑示范图中所示范的酷刑,我亲身经历了其中的五种:架在高温窑洞里烧烤、手脚呈大字型铐在铁床上野蛮灌食、长时间罚站、暴打、将头撞墙等。只是每个人所遭受的酷刑品种、程度各有不同。其实何止是这些,比如电棍电,廖元华就没有示范演示。
二零零一年八月恶警将廖元华弄到高温窑洞里去烧烤,我当时就在八中队的出窑现场,当时现场服刑人员都非常激动,都在传颂着廖元华是多么的了不起!脚都烤熟了、人都昏死过去了也坚持信仰不动摇。
在范家台监狱的后八个月我被强制隔离在监狱医院。在那里,医生曾不止一次的对我提起过廖元华。他们对廖元华的赞赏之情溢于言表,并且多次有人对我讲过,廖元华由于大面积深度烧伤,在监狱这样简陋的医院,用正常医疗方法已是无法治好,是用偏方、土方才治好的。
我是在自觉自愿的情况下写出此文的,没有任何的逼迫因素。我讲的都是真话、实话,将来有机会我愿意接受海内外任何媒体的采访。
法轮功学员、湖北公民方隆超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八日
3. 水利部长江委工程师方隆超被迫害左耳致聋
我叫方隆超,今年四十三岁,原水利部长江水利委员会(简称“长江委”)设计院规划处防洪室工程师。我因为修炼法轮功,现已被江氏一伙迫害得家破人亡。
我天生对气功、修炼感兴趣,九三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八日我被拘捕,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二日被判三年徒刑。我不服判决,之后上诉被驳回。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一日被送湖北沙洋范家台监狱。
八月十九日晚入监队空气凝重,监狱一把手潘建生、副政委刘××、狱政科长陈琳、教育科长张海滨、副科长熊祖勇、以及入监队长李×、教导员杜××等人,在这里开我和倪国滨的会,当场拍板:我分配到最苦的八中队(出窑队),倪国滨被分到最累的五中队(制坯队)划砖坯。不到一个月就把我们匆忙弄下队,这是罕见的。
下队后每日白天做苦工,晚上有狱警轮流找我谈话到深夜,有时到十一点、十二点,有时到一点、二点,不等。不同的谈话者、不同的状态,时间不等,最初负责管我的狱警张至军(音,8中队管教队长)就直截了当的对我说,“没办法,你不转化,我只好跟着你熬。”八月下旬的一个晚上,教育科长张海滨及入监队长李X一起来找我,俩人轮班睡觉,通宵达旦找我谈话。
一般服刑人员下队后,由来的时间长的犯人(俗称老犯子)带一段时间,传授技术,而我不是。三个人包夹我,要我分级(就是码放刚出窑的灼热的砖),灰尘很大,我六百度近视,不戴眼镜看不清,戴眼镜吧,汗气一会儿就到镜片上跟灰尘搅在一起,更看不清。分级是砖瓦厂最磨人、最脏的活。三个包夹我的人是汪军民、魏立峰、还有一个黄冈小伙子,汪也是新来的,自己都不会分级,另外两个也不教。旁边分级的八中队的人有热情者,看我实在不得要领,就过来教我,结果被包夹人员骂回。狱警交待包夹:不得让我跟其他犯人交往。因为我眼睛不好使、技术不熟练,致使别人都收工走尽了,还要我在那里分级,并且要我自己到窑里去出窑装车、然后再拖窑砖出来到分级处接着干。只要我手稍一慢,包夹人员就是侮辱、骂、打。我的处境比之于“文革”时的五类份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我带着一身灰尘、泥土,拖着精疲力尽的身体回去后,别人早就吃完了饭、洗好澡,在乘凉、休闲了。收工后别人都可以自由活动、休息、娱乐;而我不能,总要搞出点事来磨我,或者是写思想汇报、看材料,或者是谈话,或者是找其他犯人来围攻我,反正就是不能让我休息,不能让我脑子闲着,要熬到深夜才能让睡,第二天又照常出工。总之,这些手段就是要逼我放弃修炼,放弃做好人。有一次,陈琳来找我谈话,一谈就是一个通宵。
范家台监狱,原名沙洋新生砖瓦厂,是湖北最早的砖瓦厂之一,其规模在当年也是数一数二的。夏天温度很高,可达七、八十度,刚出窑的砖可以点燃香烟,这我亲眼见过,所以要用大功率鼓风机向窑内鼓冷风。分级的人每天可能要干十几个钟点,又脏、又苦、又累,可能是从天没亮又干到天黑;而出窑人员则是三班倒,干的快的一天总共才干四、五个钟点就完事了,约半个点或一个钟点(出一排窑砖)换一次班。不管什么样的天气,风、雨、雪,分级从不间断,特别是遇到刮逆风天气,沙子常常吹到眼里,十分难受;冬天外面很冷,而窑内则温暖如初夏。所以年轻、体力好,能耐高温的人反而喜欢干“出窑”工种,干事也痛快、玩也痛快,但出窑必须有一个培训熟练过程,体现在两方面:一是要技术好、手快、非常快的速度,把炽热的砖快速装上窑车,如果下一个拖窑砖的人还没回来,那么就可以到鼓风机口上去,吹冷风、歇口气、恢复体力,这是良性循环;否则人很快就会体力不支。再一个是人耐高温得有一个适应过程,一般是从冬天开始干起,随着冬去、春来、夏至,气温逐渐升高,人也慢慢的自然适应。新手夏天就出窑,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的,弄不好要出人命的。二零零一年夏,恶人为了整一个新来的犯人,把他拖到窑内出窑,加上殴打,三天就被折磨死了。
二零零零年八月底、九月初,气温反常的高,胜似盛夏。恶警折磨我的一个办法,就是动不动就要我去出窑。除了上述两方面外,我还有一个不利因素:六百度近视,窑内灰尘大、能见度低、温高出汗多,戴不戴眼镜都看不清。我确实胜任不了,一次于手忙脚乱中,铁窑车砸在我脚背上,受了重伤。可是恶警不让我休息,照干不误,我因为受伤,干活速度更慢。因而魏立峰等人对我的打、骂、侮辱也更甚。后来我就干脆不干了。“不干?不干就在里面烤!无产阶级专政有的是办法。”他们把我放到鼓风机吹不到的地方去烤。看烤的要死不活的样子了,把我拖出窑来问:写不写保证书?我摇头,就再被烤!
一天,原八中队长陈兵发了狠,“方隆超还没写(保证)?以前烤的时间短了。”大家都收工了,他又命令几个五大三粗的犯人把我拖进窑里烤。恶警的目的就是要我们这些修炼法轮大法、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放弃信仰、放弃修炼、放弃做好人。不管是省局教育处长马某、监狱一把手潘建生,还是狱政科长陈琳、教育科长张海滨、副科长熊祖勇、中队长陈兵等人,他们都与我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下恶手整我呢?是被江泽民劫持的这个政府的邪恶镇压层层贯彻下来的结果。
祸不单行。后来在分级时,我的左脚掌又受了伤,开始时并不严重,因为分级是一个砖墩码放好后,再起下一个砖墩,一个砖墩一般是码放十五层、有时码放二十层砖,码放到约十层以上高处时(身高不同略有差异)要把左脚踩在刚码好的窑砖上搭踏脚,右脚则踩在铁窑车上或者是窑车的砖上。刚出窑的砖温度还很高,受伤的左脚掌踩在炽热的砖上,越来越疼痛难忍,我向包夹及狱警反映,他们置之不理,充耳不闻。致使我的脚伤越来越严重,走路都非常困难了,可是恶警们还是要我继续做苦力。
后来,我的左脚掌烂了一个大洞,他们还是要我出苦力,并且从各方面折磨我;再后来,我的左脚伤越来越严重,痛的整晚整晚彻夜难眠,值晚班的包夹就是见证。再后来,包夹都扛不住了,反映给基层狱警,然后层层反映才让我住院,而一般犯人受伤住院则是轻而易举之事,治疗半个多月后才逐渐好转。现在,我左脚掌处还残留下一个大硬茧。要是普通犯人能适当休息,决不致如此。因为在当时,恶警们就是要整我,为的是逼迫我放弃信仰。如果我身上没伤,恶警们都恨不得打点伤出来,好逼我屈服。我这是工伤,他们当然就更不愿让我轻易舒服了。
有多名犯人告诉我:方隆超,你这不算什么,熊文德(应城法轮功学员)那才叫被整得厉害,从来没出过窑的人,一下子要他连出五个门(一门五排窑),最后都趴在地上。
熊文德是比较年轻,修大法的人,体质又远超于常人。可是一下子要他连出五个门,就是老犯人都是不可能的,这完全是把法轮功学员往死里整。我调查清楚了:对法轮功学员熊文德的这种迫害是狱政科长陈琳亲自指挥的。后来我有机会碰见熊文德,我问他:“为什么要连出五个门?要是我,就是不出!宁死不屈。”他说:“不出,他们就要打死我。几个人拿了砖头抵住我身上砸。”
恶警们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精神、肉体双重折磨。精神折磨除了不让睡睡觉外,还有经常强制看、听造谣、诽谤法轮功的电视、书面材料。狱警还把师父的像偷放在我床上垫被下,把师父的像复印放大,放在门口,几个人架住我、按住我去踩,我当然誓死不从(明慧网曾有报道),还在中队监号大门口写上污辱师父的字,让人踩。尽搞这些下三滥的小丑勾当。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九日晚,他们把分散在各中队的法轮功学员弄到教育科集中,集体看栽赃法轮功的焦点谎谈。我一看造假太明显了,漏洞百出。应该揭露谎言,讲述真相。节目刚一播完,我冲到台前,拔掉电视机电源插头,大声说:这全是假的,是栽赃法轮功的。“转化”是错的。应该反迫害,发正念铲除邪恶:“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一下子,似乎把现场几十人(近二十位法轮功学员、还有跟班的包夹、以及十来个狱警)给镇住了。几秒钟后,冲过来几个人制止我,很快把我拖离现场,弄到严管队,锁在铁椅子上。
几个狱警围着揍我,用电棍电我,其中一个恶狠狠地说:“叫你喊,喊呀!怎么不喊了?”我正言道:“不是我怕你打不喊了,而是现在没有必要了。你把我放到大庭广众面前,你看我喊不喊?”他气得要命,又电我。我当时根本没动心,不怕电。电棍啪啪地响,另一人说:不电了,再电冒电出事了。这样,关了我一天小号后放我出来了。
八月二十五日晚,狱证科新科长吴××、刑侦科长蔡汉江来找我调查,蔡反复问我检举信是怎么发出去的?还给哪些人发了?我不配合,他们又关了我两个月差六天的小号后,之后把我分到了煤场中队。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监狱组织观看诽谤法轮功的展览,我对带班的周队长讲:我不看行不行?他明确回答:“不行!”并临时把包夹换成身强力壮的犯人。讲解员讲完序言,我一听完全都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恶毒的人身攻击。我大声说:“这都是假的、骗人的!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包夹人员赶快把我拖离现场,戴上手铐。中午,我开始绝食绝水抗议骗人的展览。
我住的地方是两层楼:楼下是入监队;楼上是煤场中队、三个监舍,伙房中队、五个监舍,入监队一个监舍。想来想去,我想到了喊口号。每天早、中、晚开饭人集中,又是休闲时间。只要有机会我就大声:“方隆超绝食绝水第X天告诉大家:法轮大法是最好最正的。对法轮功的一切宣传都是假的、栽赃陷害、造谣诬蔑的。法轮大法千古奇冤!法轮大法好!”包夹及值班人员很快就会过来打我,不让我喊。他们制止得早我就喊不全;制止得晚,我就多喊几遍,使众人加深印象。
狱警说因为我喊口号,要大家搞学习。因此许多人怨恨我。他们安排犯人来“修理”我,说是开“批斗会”。楼上共九个监舍,狱警计划从十一月二十八日晚开始,一个晚上一个监舍,利用犯人毒打我“走过场”。 恶徒要我两脚并拢、低头站在那里,全监号的人对我拳打、脚踢、口骂,我当然不屈从:不低头、不并脚,被打倒了立即象是安了弹簧一样站起来。
毒打没有吓倒修炼人,十二月一日监狱一把手下令把我弄到了监狱医院。医院在范家台监狱高墙电网之外,独成系统。到医院稍后,沙洋监狱管理局教育处长尹××(名字已忘),找我谈话要我停止绝食,他们都亲口答应让我依法申诉、正常接见。十二月四日家人来接见后停止绝食,在范家台监狱的第一次绝食正好持续十天。
在医院里我要写申诉,医院的人推脱说我们只管住院,马上就回中队了,再写不迟。我后悔绝食时没有把此事落实好,对监狱的骗人把戏还是认识不清。住院十天后,我回到了煤场中队,我找狱警要纸和笔写申诉书,狱警要找中队长,找赵燕武。赵燕武找各种理由一拖再拖。
出工和收工的路上,只要有机会,我就喊口号,告诉其他中队犯人法轮功真相。每次必然遭到包夹或值班犯人的殴打、辱骂。一天收工回来的路上我继续喊口号,被教育科一狱警(名字已忘)带到教育科,随后张海滨、熊祖勇都来了,打电话让赵燕武来领人。赵燕武非常生气,似乎我使他失面子了,把我送到了小号。赵燕武派汉川人宫怀平看管我,宫怀平在外面是混混,脾气暴躁,喜欢打架。他非常怨恨我,骂我,“我在外面多自在,凭什么让人来陪关号子?” 宫怀平把一腔怒火发泄到我身上,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突然跳到我身边,没头没脑的对我几记重拳,其中一拳正中我的左耳,几乎使我左耳致聋(明慧网曾有报道)那一段时间,左耳就象不是自己的耳朵,每天嗡嗡自响,好象是鼓膜穿了孔、直透气。
我一进小号,就开始了绝食。5天后赵燕武把我放出了小号。出来后,我继续绝食,要尽快落实写申诉书的事。后来经过层层请示批准,终于同意我写。写的过程也不顺利,平时写什么思想汇报等。纸、笔、时间充份保障,写申诉书则不然。写写停停,停停写写。到二零零二年二月中下旬终于写就了一个十六页材料纸的申诉书。转交给了张海滨,之后就没有了音讯。
我只好再一次绝食,约一个星期后(二零零二年三月上旬),再一次把我弄进了医院,住院后,不久恶徒对我进行野蛮灌食,把我呈大字型绑在铁床上,两脚用脚镣分开固定,两只手用手铐分别固定在铁床两边,几个人按住头,用抢救危重病人的软管从鼻子插进我的胃里,灌奶粉或米汤。后来有一次院长王××发了疯,找来一种用于紧急抢救喝农药处于昏迷不醒的人的很粗的管子,上面带一个漏斗、还有一个大气囊,灌食时,通过被用铁器张开、固定的口,用力挤压大气囊把稀饭直接往胃里鼓。
一个叫“憨头”的包夹把床单撕成长条,一边狠狠地打我,一边把我绑在床上,然后折磨我,捏住我鼻子往口里灌奶粉,一边口里还不停谩骂。他的包夹同伙做胁从。我坚决不从,他当然灌不进去。他又骑在我身上,继续反复折腾。医院值白班事务犯,怕弄狠了弄出人命自己连带担责任,报告了狱警。很快副监狱长李正良、狱政科长吴××、刑侦科长蔡汉江来看情况。但是不问我任何话,只听“憨头”、别的包夹、医院事务犯的一面之词,他们关心的是看我被弄死了没有?一看没死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副院长施以堂来问我情况,我如实反映。很快这一任包夹被撤走。在范家台监狱,我也不知道撤换了多少任包夹,长的几个月、短的几十天。后来有人告诉我:“憨头”回去后不但没有受任何处罚,反而还得到了升迁,做了事务犯。这件事情也说明了监狱是鼓励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
后来一次绝食,我下定决心,不为任何人的说辞所打动,决不再妥协,直到解决问题为止。狱警再一次把我呈大字型绑在铁床上强行灌食,一天四次。说是要多灌我几次,就是不能让我舒服。最后一次被绑在铁床上时间最长、一个多月,施以堂说怕时间长了造成残废,隔一段时间就把我弄下来继续戴上脚镣手铐、强制运动。
因为手铐死了赶不了蚊子,所以这蚊子在我手上象是做上了窝。包夹曹建国数了,我的一只手背上蚊子叮咬的小红点,每天维持在一、两百个之上。
最后,在我的坚持不懈、一再努力下,监狱一把手潘建生不得不同意我的家人把申诉书带出监狱。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八日,堂堂正正的,母亲把十六页材料纸的申诉书带回了咸宁。我当时反复跟母亲讲:回去后,把申诉书打印五百份、复印五十份,各级公、检、法,电视、电台、报纸等新闻单位到处寄发。
出狱前一个月一直罚我站,两条腿站肿。我出狱时,包夹很猖狂,不让我带走任何个人物品,包括旧衣服,妻离婚起诉书、离婚判决书、服刑判决书等都没有带回,而普通刑事犯人是完全可以的。
法轮功学员、原长江水利委员会设计院职工方隆超
水利部长江水利委员会(简称“长江委”,就是设计三峡、葛洲坝等工程的单位)设计院规划处防洪室
地址:武汉市解放大道1155号
(以上详细全文见《原水利部长江委设计院工程师方隆超被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四日)
4. 荆门李光年遭范家台监狱恶医打毒针后下肢不灵
【明慧网二零零五年九月七日】湖北省荆门市法轮功学员李光年,遭湖北沙洋监狱总医院“副教授”恶医杨敬钦打针后下肢不灵,坐站都疼,行走也疼,上厕所大便后站立不起来,几个月来一直都是这样。
法轮功学员李光年,年约四十岁以上,荆门市农村人,坚持修炼大法,因说明法轮功真相,被非法判刑,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五日投入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监狱,十一月十七日转入沙洋监狱总医院,二十日被该院关入“病犯监区”。
沙洋监狱总医院所谓的“副教授”恶医杨敬钦两次对法轮功学员李光年野蛮灌食,指使两个“包夹”(刑事犯罪分子),左右一边一个肩头坐上,压住。还叫其他的犯人和医护人员按住头、手、脚等部位,使法轮功学员李光年不能动弹。
第一次是从鼻孔里插管子进去灌,法轮功学员李光年理所当然的不配合,被恶徒们搞得鼻腔里直出血,而且把管子插到气管里去了,使李光年呛得透不过气来,严重的伤害了气管。
第二次改从口腔里插管灌食,法轮功学员李光年用牙齿把管子死死咬紧不放,使之不能向下进入食管里去。恶狱医杨敬钦见状就气急败坏的猛烈的向外拔管,结果把李光年的口腔、牙床和舌头都拉出了鲜血,枕巾上、被子上也弄得血迹斑斑,惨不忍睹。而恶狱医杨敬钦和其他医生、护士扬长而去,什么也不管了。这天,杨敬钦以野蛮灌食失败而告终。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杨敬钦来给李光年打针时,李光年感到特别疼痛,以后就逐渐形成整个下肢疼痛,坐站都疼,行走也疼,解大便后都站立不起来。几个月来一直都是这样。
5. 京山县教师周清被迫害几乎失明 家人呼吁释放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日】周清,男,一九七零年出生,湖北省荆门市京山县第一高级中学物理教师,坚持修炼法轮功,遭到恶党有关人员迫害,二零零四年流离失所期间,在明慧网以真实姓名、地址等公开发表自己修炼后做好人的一点经历《三尺讲台上的岁月点滴》后,被省“六一零”与省教育厅下令派人四处抓捕,在二零零四年七月周清在孝感被国安大队非法抓捕,被关押在孝感市第一看守所,又送往省洗脑班,造成四肢瘫痪,一年后被非法判刑四年。
周清被非法关押在湖北省沙洋县范家台监狱至今。因被长期关押等原因,双目几乎失明,看不清东西,一直都无法恢复。因周清长期关押造成家庭无经济来源,二零零六年五月,他的妻子和孩子去沙洋范家台监狱接见周清想叫周清写一个申请,领取公积金作为生活来源,结果监狱不让接见,他的妻子又去找县”六一零“,县六一零也推托,导致他的妻子情绪低落,当天被大卡车撞倒,双腿被压成重伤,到现在都没有恢复,一家人生活无着落,举步维艰。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五日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也是优秀教师周清被非法判刑四年后应该释放的日子。周清的亲人二十四日就来到沙洋范家台监狱,但是,监狱不准家人见周清。她们只好二十五日早早的在监狱外焦急地等待着,盼望亲人快快出来。然而,大约九点多钟,一辆警车从监狱大门疾驰而去。只隐约看见车上有几个人,其中一个人的头被按到座位底下,双手反背,只觉得那人好象穿着她们昨天给周清送来的衣服,才知道大概是周清;但车子已呼啸而去……在场的亲人心如刀割,天天盼,时时盼,盼来的却是眼前的一幕,一家人什么时候才能团聚呀?现在家人见不到周清,听说他被送到武汉洗脑班去了。
6. 麻城罗先豹被迫害致半瘫 监狱拒放人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二月八日】二零零九年农历新年初六,湖北省麻城市白果镇法轮功学员罗先豹的家人接到沙洋范家台监狱电话,狱方称罗先豹因血压极高,已被送入监狱医院。家属连夜租车赶往四百公里外的沙洋劳教所探视。第二天接见时,罗先豹是躺着被推出来的,左边手脚不能动弹,目光呆滞,吐字不清,不认识亲人。
狱方称血压高达两百多。家属立即要求放人,狱方仍不肯,推脱再观察观察,放人要办理相关手续,等手续办好后他们再送人回家,等等。
罗先豹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二日夜十二点多钟在家中被中共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麻城市看守所。二零零七年农历十二月,邪党麻城法院在未通知家属的情况下,非法判罗先豹四年徒刑,劫持到武汉监狱非法关押,十多天后又将他劫持到沙洋范家台监狱迫害。罗先豹现被非法关押在四监区二分监区。
家属这次探监回家后打电话询问,狱方却说罗先豹不配合治疗。试想一个住院的人能不配合治疗吗?再问就说好一点,家属要求和罗先豹通电话,狱方却一直回避、推诿,继而挂断电话。
7.武汉法轮功学员刘运潮被迫害半身瘫痪
二零零九年八月,刘运潮被非法关押进范家台监狱迫害基地四监区,他由于不转化,被视为顽固份子,经常遭受恶警及犯人的折磨。欠下法轮功三条人命的四监区监区长肖天波威胁刘运潮说:“你不转化,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四日,也就是全国各地“六一零”机构聚集武汉召开黑会前夕,范家台监狱突然对在押的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肖天波开始下毒手了,他和邓队长唆使心狠手辣的牢头罗丹开始动手,因暴力犯罪被判刑十五年的黑社会打手罗丹,纠集七、八个犯人,围着刘运潮拳打脚踢往死里暴打,边打边嚷:“干部说打,我们就打,我们就是为了减刑。” 此后,刘运潮多次遭到迫害,身体虚弱到有一次在四监区活动室突然从凳子上倒下去了,恶警一看,要出人命了,赶忙送到送沙洋监狱平湖总医院,住了二十多天左右,病情恶化,监狱怕承担责任,武汉“六一零”又不敢收,监狱只好在二零一零年九月七日,通知刘运潮家人将他接回家中。回来后刘运潮一直拉黑便,肠胃出血,后脑勺被打起的包,两个多月了还没消,目前刘运潮被迫害的不能说话,半身瘫痪,大小便不能自理。
还未痊愈的疮 | 还未消肿的手 |
身高一米八零的刘运潮从小就爱打架,被认为是不可救药的坏孩子。长大后在一建筑队当泥瓦工,不务正业,街道、单位也对他无可奈何。他也觉得自己坏透了,心也挺苦的,觉得活的真没意思,就破罐子破摔。成家后,生活非常困难,靠踩三轮维持生计,常常以老大的架势抢霸同行的生意,人见人怕。
可是就在一天早上,在公园里他听到了法轮功的炼功音乐声,看到了“法轮功简介”,里面讲修炼心性、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等等,他当即决定修炼法轮功、参加集体炼功。
从此,往日的霸王学会了礼让,遵守规矩排队做生意,刘运潮开始严格按照“真、 善、忍”要求自己。他曾讲过这样一段经历:有一次轮到我载一对父子,当我吃力地将那肥胖的父子二个送到后,他们不付钱就走。我提醒对方没付钱,对方却骂骂咧咧说我没长眼睛,我火冒三丈,准备上去就两拳,但一想我现在是修炼人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忍住了,这时那父子俩已走远了,我这趟虽没赚到钱,但守住了心性,也值。
可是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后,他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告诉世人自己从法轮功中受益,讲述法轮功的真相,被中共警察多次绑架。二零零一年,刘运潮被非法劳教两年,在劳教期间,他曾被警察双脚离地吊铐三十五天,因长期关禁闭双目几乎失明,视力只有一米左右,双腿也留下残疾行走不便。即使这样,二零零三年一月六日回家才一个月,又被强行绑架送往洗脑班。
二零零七和零八年刘运潮又被中共当局绑架,并在二零零九年四月一日被黄石市下陆区法院非法判四年刑,他在黄石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遭黄石市公安殴打,长期不给吃饱饭,采用刑讯逼供,比如被逼坐过三天三夜老虎凳。
刘运潮当人见人怕的霸王,到处与人争斗时,不曾有人管他;当他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处处为别人着想时,却被投进了监狱,并受尽了折磨。
(四)其它残酷迫害案例
1. 应城熊继伟在范家台监狱遭受迫害
熊继伟系湖北省应城人,同济医科大毕业。二零零二年解除劳教之后,后再一次遭恶警绑架。二零零三年,熊继伟被投入范家台监狱之后即遭多次非人道对待。
范家台监狱犯人们不时谈论熊继伟的善良与才能——善心帮助各种刑事犯革除恶习,协助医院院长处理医疗事故……,熊继伟是好人,法轮大法是正法,在内心里是人人皆知了。以肖天波、熊祖勇、段瑜为首的恶警,将个人小得小失凌驾于时代的大是大非之上,将熊继伟的劝善和拒绝洗脑作为借口,大肆施压,逼迫熊俊伟绝食五天而后投入此监的砖瓦厂,进行漫无止期的肉体迫害。同时毁坏其名誉:“身为医生不去抗击非典,偏要追求个人目标”。
明慧网二零零三年四月三十日报道,二零零三年三月中旬,湖北沙洋范家台监狱四监区对所有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封闭式迫害,所有的信件和接见都停止,强迫每一位法轮功学员看诬蔑大法的录像等材料。法轮功学员熊继伟因为拒绝看邪恶的录像,被关禁闭,后来监狱头目来时,熊继伟没喊报告,头目大怒,骂了他一句,他高呼“法轮大法好”,遭到犯人毒打,为了抵制无理的迫害,熊继伟从三月二十三日开始绝食,要求无罪释放,第三天熊继伟被强行灌食,小指粗的胃管,六十公分长,恶人用开口器开口,由毫无医学常识的人操作,进行野蛮灌食,一天灌一次,这样连续三次。第四天熊继伟喊“法轮大法好”,教育科科长熊祖勇用手卡他的嘴,恶警张继传用脚踩熊继伟的头,然后两恶警毒打他。在毒打过程中,恶警将熊继伟推倒,结果门牙被撞掉半颗,打完后他们给熊继伟戴脚镣,把他的双手铐在铁栏杆上。直到第十天家人去看他时,才给打开脚镣和手铐,他身体已非常虚弱。
二零零四年三月,熊继伟的父亲到监狱探望,监狱只让隔着玻璃用电话讲话,熊继伟的父亲不同意,并与恶警发生争执。熊继伟在里面高呼“法轮大法好”,恶警慌忙阻止,在拉扯中熊继伟的头被撞破了。他父亲强烈要求与熊继伟面对面交谈,恶警只得答应第二次把熊继伟从监号带出来。熊继伟戴着帽子与父亲会面,恶警如临大敌,旁边围着五、六个警察,当他父亲问警察打你了吗?熊继伟就讲他在里面受到的迫害,只说了几句,恶警慌忙说时间到了,就把熊继伟拉走了,熊继伟高呼“法轮大法好”。
明慧网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报道,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三日下午四点半,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监狱看守队的院子内,法轮功学员熊继伟不承认自己是犯人,因此而拒绝理囚头。管教警察王雄杰对包夹人说:“把他拖出去”。熊继伟就说了一句:“王雄杰你要遭报应的。”王雄杰当即恼羞成怒,在包夹人员孙山、彭林保、王正齐、朱迪,高礼龙按住法轮功学员熊继伟的手脚的情况下,对熊继伟进行拳打脚踢,用穿皮鞋的脚猛踢他的胸口,其险恶用心昭然若揭。
毒打进行了几十分钟,在场的有教导员熊祖勇、警察张建国、张颖(医生),铁栏外还有狱政科、管教科、看守队的警察看热闹,没有人制止。熊继伟后来近半个月时间,身上淤血疼痛、咳嗽,连睡觉翻身都疼痛难忍,这期间所有警察不闻不问。毒打时在场的还有看守队的二十多没出工的刑事犯。
事后,监区长肖天波不但不管警察王雄杰毒打熊继伟,反而说熊继伟说王雄杰要遭报应是在骂王雄杰,打他是在制止他骂王,真是强盗逻辑!当晚,警察张建国对包夹人员说:“今后你们可以大胆管理”,怂恿包夹人员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一日肖天波把熊继伟喊到干部办公室说:“这个监区谁说了算,只有我说了才算”。肖天波直接或间接的叫别人打甚至群殴法轮功学员的事情已有多次。
刑事犯李冰,原籍湖北公安县,曾多次毒打折磨法轮功学员,就是狱警听话的恶狗,三月十七日被范家台监狱恶警评上省积改(省积极改造分子)名单。熊继伟以书面形式向冯卫国(监狱长),写了一封检举信,列举了证人证言,说明刑事犯李冰的有关行为不符合省积改条件。这封检举信当时交给肖天波后被扣押。
湖北应城市大法弟子熊继伟已被范家台监狱迫害四年了,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四日到期,这一天本应是熊继伟被无条件释放,全家团圆的日子,没想到双环公司邪党委宣传部、六一零的徐劲流、新集派出所副所长许自兵等四人受双环保卫处副处长何忠平指使,将熊继伟于七月二十四日六点之前由范家台监狱劫持到臭名昭著的湖北省洗脑班继续迫害(据说双环公司给了湖北省洗脑班二万元迫害费)。七月二十三日熊继伟的家属到监狱去接熊继伟,四监区区长肖天波欺骗家属说二十四日早上八点才放人,然而二十四日早晨六点钟之前肖天波竟熊继伟交给双环公司的恶人去迫害,范家台监狱早就和双环公司串通一气继续迫害熊继伟。
2. 宜昌市赵询被迫害的一些情况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一日报道,赵询,四十多岁,原湖北宜昌长江三峡水电开发总公司财务处职工,硕士学位。他在一九九四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他身心得到了健康。赵询在工作中表现十分出色,有很好的业绩,深得同事们的信任和领导的赏识。赵询品德高尚,心地善良,为人谦和,热心助人。
九九年七二零恶党迫害法轮功后,他因为当时是宜昌法轮大法站义务站长而被单位停职。后来由于他以前在单位工作能力、专业素质非常强,领导对他的评价非常高,三峡开发总公司又让他回来。可是从此长江三峡水电开发总公司“六一零”(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和保卫处就不断干扰他及其家人,逼迫他放弃信仰。
宜昌恶警通过手机监听定位,把他非法抓捕(当时宜昌有好几位法轮功学员被抓),赵询零二年被宜昌中院判刑八年。在沙洋范家台监狱里,他的妻子和他离了婚。他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对于赵询被判刑的原因,知情者透露:“当年宜昌地区出现了大量法轮功真相传单,这引起了宜昌政法委、‘六一零’和国保支队的恐慌,当时的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宜昌市委书记李佑才亲自批示要追查到底。国保系统就把目标锁定在宜昌几个被怀疑的重点人物身上,其中就有赵询。那时他还在单位上班。后来,经过几个月的跟踪监视,电话监听,就把目标锁定在赵询等人身上,而且还怀疑他们有几台机器。正在这时赵询没有去单位上班,失踪了。他们就分析他可能就住在印传单的房子里,经过电话监听、手机定位,知道了他的大概位置。就这样就在他住的地方守候并绑架了他。为了抓其他参与者,他们在他住地守候,把来的人先后抓捕。在房子里他们没收了几部机器,还从一女性法轮功学员身上搜出几本存折,里面有不少钱。后来参与的宜昌‘六一零’和国保等,都为此受到湖北省及宜昌市的奖赏。几个月后赵询等人先后被判刑。”
赵询个子不高,身体瘦弱,还戴一副厚厚的近视眼镜,在沙洋范家台监狱里因为对大法的坚定,他多次被恶警毒打、送严管队集训,后又在黑砖窑里,被迫去把烧的发红的砖块码成垛。但是他对大法的那份坚定,让所有认识他的人都非常佩服。
八年的刑期满,由于他坚定信仰,湖北“六一零”又和范家台监狱合伙将他劫持到武汉邪恶洗脑班继续折磨。
赵询曾经有过美满和谐的家庭,可是自从一九九九年邪恶中共迫害法轮大法以来,他的家人也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他的妻子已与他离婚(具体什么时间不清楚),女儿判给了小赵。小孩先是由爷爷、奶奶带着,可是最近听说小赵年迈的老父亲已不能行走,母亲也几乎不能自理,孩子现在是由大伯在帮忙照看。屈指算来,这个孩子大约在十岁左右,该是上小学三年级的年龄了,没有父母在身边,她非常可怜,想起来就让人心酸。
3. 湖北襄樊成孝宝遭迫害纪实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月二日报道, 成孝宝,现年五十岁,为湖北省襄樊铁路分局水电段职工,祖籍四川中江县。 一九九八年,成孝宝在重病的绝望中幸得大法,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不到十天所有的病不翼而飞,干活走路一身轻,活脱脱换了一个人。单位同事、领导、亲朋邻里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邪恶集团发动了对真、善、忍法轮大法修炼人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为澄清中共妖魔化的宣传,他再次进京,在襄樊火车站被襄樊铁路公安处杨宣劫持 。
二零零二年八月,饱经苦难的成孝宝被樊城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水电段、六一零、派出所相互勾结,不通知家人,于八月二十一日,秘密将成劫持到臭名昭著的沙洋范家台监狱。
当天晚上,成孝宝就遭到以监区长肖天波为首的几个狱警盘查,并指使刑事犯马家元(孝感应城人)、李玉兴(武汉人)两人监视挟持。第二天,马家元将成叫到四监区一楼三监室,威逼他看诬蔑大法的书,成孝宝不从,即遭毒手。当时,一姓段队长路过看见,他才住手。段假惺惺地说:马家元有气管炎,我们批评他,不让他打人。段走后,马凶相毕露:“你别看他这样说,我们对你们法轮功做的一切,他们都是认可的,我们是经过培训的”。第三天就开始折磨他,夜里十二点睡早五点起床。第四天半夜二点睡早五点起床。而这些爪牙们轮换休息。
几天以后,肖天波看无法动摇成孝宝的信念,就密谋送监狱医院迫害,并撒谎说成孝宝有肺结核。成孝宝自修炼至今,百病全无,何来肺结核?这只不过是又一轮迫害的借口。就象中共迫害法轮功制造的借口:“天安门自焚”。中共上下狼狈为奸,卑鄙手段如出一辙。暗地里他们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残酷折磨,表面上又要装出伪善的面孔。高墙内作秀,高墙外谁也不知。真是一墙之隔两重天啊!
成孝宝送进医院后,又是打针又是吊瓶,过了几天还拍录像,一切演的那么逼真。如果这录像拿到电视台一放,保证不少人要为政府的关心感动的落泪。天安门自焚有人到今天还信以为真!据证人证实,为了表现党和政府的关心,要演的十分动人才行。录像时,一个相当有经验的老狱医打针不进,院长亲自为法轮功学员注射,多动人!一切准备就绪,开拍。一切看起来那么自然。录像完毕,马上就换了场景。监视成的狱警说:“你看监狱对你多关心,你要尽快转化”,话中透着恐吓。成坚定地说:“我们修炼真、善、忍没错!”。该狱警立即把犯人马家元叫出去密谋。马回来后态度骤变,威逼说:“限你几天必须转化”。监区教导员熊祖勇也经常到医院与马家元密谋迫害。
随后几个月里,犯人马家元、李玉兴经常对成孝宝打骂不断,甚至抓住头发恶狠狠地往墙上撞。马家元,就是这样一个没有人性的变态狂,年终被评为监狱积极改造分子,减刑一年。监狱就是利用利益诱惑这些没有人性的社会渣滓,折磨法轮功学员。在监狱劳教所,这些人渣是恶警的黑手。恶警美其名曰:“他们代表政府执法”。肖天波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上。针对马家元的减刑,成孝宝直面熊祖勇,熊无言以对。在监狱,恶警重赏这些凶手以达到他们的目的。仅举一例:有一犯人徐剑,经常迫害法轮功学员陈松,陈松被折磨的骨瘦如柴,年终徐剑减刑两年。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成孝宝遭凶犯范耀平毒打。当时同室法轮功学员朱大华见状大喊,肖天波不但不制止,反而叫来帮凶操文斌、田向阳、朱圣文、范耀平及卫生员周自千等凶手,将成孝宝拖往范家台监狱五、八队砖坯场。砖坯场很大,一圈一千米,肖天波在起点乘凉。朱圣文等几个恶犯一边拖一边打,一圈下来成孝宝已站立不稳。肖天波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鳄鱼的嘴脸尽现。至中午,他们把成孝宝拖到砖窑里冲洗,怕别人看见成遍体伤痕。中午不让他吃饭,下午三点多,沙洋天气四十多度,又把成孝宝拖去毒打。他们使用了更恶毒的手段,由恶警张胖子队长带队,将成拖到窑砖里烤。
火辣辣的八月天又加上长期火烤是什么滋味!成孝宝精疲力竭,几乎昏死过去。烤一阵又沿砖场拖圈,边拖边打。再送进去烤,如此反复,几个凶犯直到累倒在地。记不清多少次了,最后一次成孝宝被丢在拉砖坯的路上,奄奄一息,过路重载板车把他的踝关节碾得血肉模糊……。拉砖车的刑事犯看后心惊肉跳,几个作案的凶犯也感到后怕,没人性的张胖子却无动于衷。张胖子、肖天波怕恶行暴露,将成孝宝隔离起来,不让他放风。
在范家台监狱这个黑窝内,有多少法轮功学员遭受非人的迫害,只有苍天知道!二零零四年九月,在沙洋农管局医院,成孝宝将此遭遇告知监狱政委刘沫扬,刘佯装不知地说:“不可能吧”。这就是对外宣称人性化管理的范家台监狱。法轮功学员在这里身处牢中之牢,遭受巨难。
二零零五年新年后,成孝宝对身受的折磨绝食抗议。同时,要求收回自己在理智不清时写下的所谓“五书”。肖天波指使恶人将成孝宝铐在铁床上成“大”字型五天五夜。肖还邪恶地说:“打你是为了教育你”。多么冠冕堂皇的狼!
4. 残疾法轮功学员晏宇涛自述沙洋范家台监狱所受迫害
【明慧网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三日】 我是一名残疾人法轮功学员,一九九零年我因车祸而左大腿高位截肢,修炼法轮大法使我身心受益。二零零零年,我因坚持信仰,被绑架至湖北沙洋范家台监狱,当时有五十多位同修被关押于此。
绝大多数法轮功学员被集中关押于四监区七分监区(范家台监狱分为八个分监区),整个监区中包括监室内用红色广告漆写满了侮骂大法和大法师父的邪恶标语。每个修炼者被二至三个从其它监区调来的罪犯们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地监控着,实施恶警们安排的迫害,而被认为难对付的法轮功学员则被更多的罪犯与恶警包围着。
我刚到这里时每天只能睡三个小时。除了不停地打骂、逼看给大法造谣的录相外,还有什么“车轮式谈话”的疲劳战术,还要到砖瓦厂工地干七、八个钟头的重体力活。即使这样,我依然坚持自己的崇高信仰,抵制邪恶的迫害,不看肮脏的谎言录相,不看充斥着假、恶、斗的邪书,不背狱规,不唱狱歌,后来连劳动、点名、报数也不参加。
在初期恶警们对罪犯们的指令很直接,明确说只要炼功就打,打出问题有他们包庇。后来罪犯们对这个令牌完全领会了,恶警们就换了一些个比较容易推卸责任的说法,比如“给他压力”、“我看他没吃到亏”等间接语言来下指令,或者干脆叫罪犯们自己随意发挥,直至后来主动征集罪犯们的歪点子来折磨我们。在其它所有分监区,打人者都一律要关禁闭,取消当年减刑资格。惟独在关押我们法轮功学员的分监区里,罪犯们对法轮功学员无论打多狠、打多少次,都不会受到实质性的处罚,甚至打人成为了它们的“工作”。
就我而言,先后被毒打过几十次。有一个叫樊耀平的罪犯打手,患有乙肝,有时它一边打人,还一边把浓痰吐到地上,用脚踩起来,再往我脸上擦、嘴里抹,或者直接吐到我脸上,对我说:“让你得肝炎。”它每次打人都主要是打头部。我母亲有两次来探监,看到我头被打肿,心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流,我知道她心里非常难受。其实她还没看到我被打得满脸是血的样子,恶警们也不会让她看到。有时这帮凶手们整天整天地打,一边打一边念诬蔑大法的资料,打到累了去吃饭,吃完饭换班上来的又接着打。而打我最凶的那个罪犯樊耀平,却被评为当年的监狱“积极改造分子”,被减刑一年。恶警们以此给其它行恶的罪犯们壮胆撑腰。
我在监狱里只能靠一条腿跳着走,他们对我这样一名残疾人尚且如此残忍,不难想象那些四肢健全的法轮功学员会遭到怎样的折磨。
5. 武汉学员刘清水被恶徒用铁丝系砖挂脖子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一月三日报道,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九日,武汉法轮功学员刘清水被送到沙洋范家台监狱四监区后,因不穿囚服,喊;“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监狱恶警政委刘沐阳、监区长肖天波、教导员熊祖勇、副教导员王庆义、张建国,此前亲自指使包夹犯人多次殴打刘水清,现在监狱恶警指挥包夹犯人李光明和马家炎剥光刘清水的衣服,其穿上囚服。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八日下午,在砖厂上,恶警强迫刘水清做强体力劳动,因刘水清拒不配合,恶警指使犯人给刘水清脖子上挂黑牌子,还用一根铁丝两头系砖,挂在刘水清的脖子上,铁丝深深的陷进刘水清的肌肉里面了。刘水清还是不妥协,恶警王雄杰带头拳打脚踢刘水清。其他犯人看到恶警这样打,也都上去打,致使刘水清被打得肋骨骨折。
八月十九日上午,在监狱办公室,包夹明明知道刘水清被打得已身负重伤,然而,仍继续置法律和人权于不顾,又左右开弓打刘水清的耳光子,旁边还有恶警叫嚣说“监狱里打死个把人没有啥。”
八月十九日晚上,恶警刘沐阳、肖天波、熊祖勇、又指使监室里的犯人打刘清水,当时只短短两天的时间,刘清水被他们残酷迫害得非常严重,有一只眼睛和一只耳朵看不见、听不见了。有些常人看到都流下了眼泪。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三日刘清水被邪恶的硚口区六一零直接从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监狱绑架到武汉市江汉区二道棚洗脑班迫害,在江汉区二道棚洗脑班邪恶对刘清水强行了十九天精神迫害,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日邪恶的硚口区“六一零”又把刘清水绑架到湖北省汤逊湖洗脑班迫害。
6. 非法监禁五年 范家台监狱继续迫害郑智洪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报道,湖北省黄冈市盐业公司干部郑智洪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日被绑架判刑五年,判刑的所谓理由是郑智洪在其父的追悼会上念了追悼词。几年来,郑智洪遭受了残酷的迫害,被迫害的家破人亡。现在非法刑期将满,黄冈“六一零”图谋继续迫害、强制洗脑。
郑智洪因患胃病、胆囊炎、严重肝炎(已病变)等多种疾病且医治无效而走上修炼大法之路,学法轮功不久各种疾病神奇消失。但自从一九九九年以来却屡遭迫害。他不仅多次被非法关押进看守所,单位还停发他的工资,妻子也因单位及外界各种压力被迫与其离婚。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日,黄冈公安夏巧蓉等恶警蹲坑再次将郑智洪非法抓捕关押并且非法判刑五年,判刑的所谓理由是郑智洪在其父的追悼会上念了追悼词。
郑智洪的父亲郑忠,一生事迹感人,单位多次嘉奖他。晚年中风,在修炼法轮功后,疾病全消,八年没有再吃一粒药。由于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一年遭迫害被迫流离失所。外贸局领导在公安局的指示下对其停发工资达十个多月,国安对其亲属电话非法监控,令其在外生活艰难。长期流离失所,强大的压力令其身心极度疲惫,后不幸去世。外贸局念及一生的功绩,决定组织悼念会以表哀思。在单位悼词中,肯定了其一生的功绩。在外贸局领导的安排下,郑智洪作为长子及家人代表在会上发言,念了沉痛的悼词,着重概述了父亲一生的为人、生活及晚年生活方面的经历,催人泪下。追悼会后,由于有一些法轮功学员自发为其父送葬,被国安跟踪录像,并定为非法游行。郑智洪因而被绑架。在家人、本人的一再诉求下,检察机关两次因证据不足,退回公安局补充证据。公安在无奈之下,补充了一份某官员对这起案件的批示。郑智洪被非法判刑五年。
在监狱里,郑智洪更是遭到残酷的迫害。仅举一小例:二零零七年二月二日左右在琴断口监狱,郑智洪因不理囚头,恶警龚淑雄、连金文指使五名犯人在车间一仓库将他打成重伤,三天未能起床,水米未进……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省监察局、监狱带来三十多名武警和十多名特警队把他和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劫持往沙洋范家台监狱继续迫害。
现在郑智洪五年非法刑期将满,沙洋范家台监狱勾结黄冈六一零,将郑智洪绑架到湖北省洗脑班继续迫害。
附:
联合国关于中共对郑智洪迫害的回应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法轮功人权报道)联合国非法拘捕工作组向法轮功人权转交了联合国关于中共对法轮功学员郑智洪迫害的答复书。以下为英文的部份翻译内容:
中国公民郑智洪先生于一九五七年十月十四日出生,是中国湖北省黄冈市盐业公司干部,居住在黄冈市烟草局宿舍。
在二零零零年之前,郑智洪先生开始修炼法轮功。在二零零零年,他曾去北京为合法修炼法轮功的权利而上访,并被押送回来在市第一看守所关押一个月。二零零一年公安机关在没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强行把郑智洪从单位带走,关进第二看守所十五天。
二零零四年三月九日,郑智洪先生的父亲,法轮功学员郑忠先生去世。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一日,在黄冈市外贸局组织下,本单位干部郑忠的追悼会在外贸局大院举行。外贸局单位干部和法轮功修炼者与会。追悼会上,作为家属代表郑智洪在会上致了悼词。悼词中讲述了郑忠先生晚年在多种疾病医治无效的情况下修炼法轮功后得到了身体健康的事实;陈述了郑忠先生二零零二年开始遭公安监控抓捕,被迫流离失所,被单位停发工资,在强大的精神压力和经济来源极其紧张的情况下不幸逝世。这些指控都已经在互联网上发布。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日,黄州区公安分局政委带领一群警察在郑智洪的住所逮捕了他,并将其关押于第一看守所。与此同时,参与追悼会的有关人员也受到牵连。外贸局局长被调离;八名参加送葬的法轮功修炼者被抓捕。
二零零四年六月,正式的批捕文件下达。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警察局以“煽动”和“利用×教组织、破坏国家法律实施”的罪名起诉了郑智洪先生。十二月二十三日黄州区法院一审后判处郑智洪先生五年徒刑。
郑智洪先生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上诉。代理律师认为,郑智洪为自己的父亲念沉痛的悼词本是中国传统的殡仪形式,悼词中发自肺腑的悼念悲感之语天经地义,何谈煽动之词?只因为郑智洪的父亲是法轮功修炼者;郑智洪本人有“法轮功份子”的身份;追悼会上有法轮功修炼者自愿参加并为其理智呼吁公道,郑智洪即被政府认定有罪。黄冈中院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八日驳回上诉,维持原判。郑智洪先生现被关押于湖北省琴断口监狱。
在给中国政府(中共)的答复中,联合国工作组认为,郑先生的上访信很清楚地陈述了他的案子。而中国政府(中共)的答复恰恰证实了这个案子的细节。中国政府(中共)试图玩弄他们典型的政治指控伎俩。中国政府(中共)的一个关键指控是说郑先生“利用父亲在黄冈市外贸局的追悼会来宣扬法轮功,并且攻击政府因修炼法轮功而迫害其父”,“受其煽动性语言的影响,其他法轮功学员被鼓噪起来”。这个指控本身就说明郑先生所做的无非是一场讲话。因为这篇悼词而试图给郑先生定罪是无耻的表演。对联合国工作组来说,这也在无意中显示了中国政府(中共)对言论自由极端的漠视。中国政府(中共)的答复并没有解释清楚外贸局,这样一个政府机构,是如何允许郑先生在其父的追悼会上“攻击政府”的。事实是,郑先生当时是被邀请去致悼词的。
中国政府(中共)的另一个指控是“郑先生煽动其他法轮功学员跟随殡仪车游行示威,严重影响了社会治安。” 这一指控充份显示了中国政府(中共)的起诉的随意性。跟随殡仪车送行居然能够被歪曲成游行示威和干扰社会治安。
第三条指控是在郑先生的住所“发现了两百张法轮功传单和四十四张法轮功CD.”中国政府(中共)再一次向联合国工作组无耻地显示了它对出版自由的漠视和践踏。
总之,中国政府(中共)向联合国工作组充份地显示了它对人权宣言中所保护的基本自由权利的随意破坏。
联合国工作组注意到,从根本上来讲,中国政府(中共)承认这些由信息来源所提供的事实: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一日,在官方举办的他父亲的追悼会上,郑智洪先生在悼词中表达了他作为一个法轮功学员的信仰和观点;追悼会之后,郑智洪先生和其他一些人和平的抗议了政府对法轮功采取的态度;郑智洪先生家中有与法轮功有关的小册子和CD。
基于这些原因而拘捕郑智洪先生,侵犯了他自由地用和平方式表达他的信仰和政治观点的权利,也侵犯了他和平示威的权利。
在此之前和在访问中国期间,联合国工作组已经表达了他们就中国政府(中共)在对待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方式上的关切。联合国工作组认为中国政府(中共)没有任何理由用惩罚的手段来阻止和侵犯法轮功学员的结社,言论和示威的自由。
基于以上所述,联合国工作组提交以下观点:
中国政府(中共)剥夺郑智洪先生的自由是任意武断的,而且违反了《世界人权宣言》中的第十八,十九,二十条。
在提交这些意见的同时,联合国工作组要求中国政府采取必要的行动来修正目前的情况,使之与《世界人权宣言》中所规定的准则相符,并且采取必要的措施来执行和遵守《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
7.武汉冯震遭八次绑架 七年冤狱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五日】(明慧通讯员湖北报导)冯震,男,一九六九年生,原湖北省建筑总公司下属劳动服务公司员工。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冯震因坚持信仰,遭八次绑架,陷冤狱七年。
一、八次遭非法抓捕
1、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因二十日中共当局开始秘密抓捕法轮功学员,约万名法轮功学员自发到湖北省政府上访,被湖北省当局非法抓捕、强制遣散。冯震在上访过程中被抓上公共汽车,拖到关山郊外一所学校内,强行登记姓名、住址、工作单位,一凶恶警察还抢了冯震放在上衣口袋的记事本,在冯震的义正辞严下,恶警害怕还了。至七月二十二日凌晨五点冯震才被放回。
2、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冯震下班回家,被守在家门口的武汉市公安局一处以邱汉华为首的几名警察绑架九天,多名警察看守,遭非法讯问。
3、一九九九年年底,冯震带女儿到北京游玩,再次被邱汉华等市公安局一处劫持至武汉市公安局疗养院内(武汉市第二看守所旁),持续时间达四十一天,遭强制“转化”洗脑。被家人接回后,冯震还被要求每月与户籍警察联系。后来,《人民日报》、《中国青年报》等报刊发诬陷文章,造谣说冯震在某某的帮助下已“转化”。
4、二零零零年五月一天下午约三点,冯震正在上班,被邱汉华等绑架至汉口竹叶山的一黑窝非法讯问,追查法轮功真相资料来源,将其手机、呼机等私人财物洗劫一空,直至深夜约两点才放回家。这伙人还到荆州把冯震的弟弟的电脑抢走,至今未还。
5、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三日,冯震被水果湖派出所的管段户籍诱骗到派出所,随后而来的武汉市青山区红卫派出所9人把冯震带走,冯震开的小轿车也被他们开走;当晚用手铐铐了冯震整晚,第二天冯震被劫持到青山看守所刑事拘留。一个月后,冯震又被转押到青山镇五丰闸(建十一路)洗脑班。当时洗脑班的负责人叫杨伟,男,时年四十多岁,前钢花派出所所长,他积极配合六一零迫害法轮功学员,不让法轮功学员学法、炼功,还在洗脑班内调戏女法轮功学员,被曝光,后被免职,现为某居委会特派员。约二零零零年七、八月份,杨被抽调到青山洗脑班当负责人。几天之后,冯震从洗脑班正念走出,之后被迫流离失所。
6、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下旬,冯震在弟弟襄樊的家中与弟弟一同被绑架,绑架单位为武汉市公安局一处与湖北省襄樊市的当地派出所。冯震手机被当地派出所抢去,连夜被武装押运至武汉市公安局一处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一栋大楼中,周围几面环水,铁栅子门,在里面关押二十天左右。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日左右,冯震又被劫持至武汉市何湾劳教所二大队迫害,持续了二个月。当时何湾劳教所没有被所谓“转化”的学员关在四楼的一个房间里,连学员带包夹共三十多人。早上五点起床,晚上一般都是十二点睡觉,有时更晚;早上起床叠被子、穿衣、穿鞋只有一、二分钟的时间,漱口洗脸上厕所,也只有5分钟时间,吃饭也只有三、四分钟时间,其余时间,除了走队列、做奴工之外,就是从早上蹲到晚上,不准坐。除了这之外还有肉体和精神多重压力,还不让家属来接见。
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非法批捕后,冯震又被劫持到武汉市第二看守所近半年时间。二零零一年七月底,冯震又被劫持到武昌区(青菱)看守所,因出现身体不适,戴着脚镣被带到武汉市第三医院检查,查出有肾结石等,看守所怕出人命(之前彭敏在该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市公安局一处办了取保,冯震于八月七日回到家中。
7、二零零二年四月七日半夜11:50分左右,冯震坐出租车经过武汉市东西湖额头湾检查站时被绑架,先后被劫持到当地派出所、武汉市公安局武昌分局、中南街派出所、武汉市公安局一处位于汉口青岛路的一处地方。冯震随身携带的三千八百四十元钱被市公安局一处抢走;之后冯震被劫持到武汉市第二看守所,被黑心的医生从鼻孔灌食,几个人按着,之前有学员被灌死了。
有一段时间警察连续每天非法提审冯震,并对外造谣说冯震被“转化”了,冯震是他们安排的特务等,用以迷惑其他法轮功学员。几个月后,冯震被劫持到武昌青菱看守所。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冯震被武汉市武昌区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冯震上诉,武汉市中级法院仍维持原判。其后,冯震先后被湖北省琴断口监狱、湖北省范家台监狱劫持,历经迫害。
8、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八日,冯震冤狱期满,却又被绑架到臭名昭著的武昌杨园洗脑班,遭受一个月的洗脑迫害。出监狱那天早上五点多钟,冯震就被叫醒,虽然冯震头天就签了释放证,虽然他的家人早上五点钟就在监狱门口等待,可监狱警察就是不放人,还出面哄骗冯震家人,先说头天人就走了,后又骗说病了送到医院去了,反正监狱从上到下都在骗人。将冯震家人哄骗走后,监狱方在里面找了一辆车,七、八个监狱警察加两个面露凶光的武警,将冯震强行绑架到车上,开车到监狱外一隐秘处,换到另一辆车上,这是“六一零”安排好的,头一天晚上就来了,来接冯震的一波人是当初参与绑架冯震的,有武昌公安分局国保大队人员、中南街派出所警察、中南街派出所综合治理办公室人员及社区人员一。
二、湖北省范家台监狱的迫害
二零零七年二月七日,因湖北省琴断口监狱“转化”法轮功学员失败,监狱当局将十个认为“比较麻烦”的法轮功学员先期转到湖北省范家台监狱迫害。这十个学员是:付路临、石磊、胡志刚、刘永生、冯震、杜华初、曹振国、李明、徐建军、王玉超。
转来之前,范家台监狱临时成立了一个四监区一分区(称4-1监区),为迫害法轮功学员作了精心布置安排(这是后来一次大会上监狱警察自己说的),他们“总结”了琴断口监狱的情况,对包夹进行了培训,强调“纪律”,有的包夹是在原四监区干过的,有的是其他监区认为很难管不要的,如杀人,抢劫,强奸、吸毒、盗窃、绑架等各类罪犯。
法轮功学员一到范家台监狱,监狱就将学员所有东西全部收走,包括纸、笔、mp3、书籍,要求进办公室是要喊“报告”,穿囚服才能接见。学员拒绝穿囚服(因没有犯罪,不是犯人),结果一连几个月不让家人接见。理发时,监狱要求法轮功学员像犯人一样理光头,遭学员抵制。在学员长期正念抵制下,监狱方才不得不作出了部份妥协。
二零零七年三月份,又从琴断口监狱转来了二十六个法轮功学员来,与三监区犯人关在一起,成立了3-7监区,其中分了六个学员到4-1监区。原范家台监狱劫持的学员关在4-2监区。
监狱开始时表现的很伪善。为了转移学员视线,一开始布置了以下活动:找了一个心理咨询师给学员讲课,学员提的关于迫害法轮功的问题,对方无言以对,后来就撤了;后来上法律课,就不让学员提问了;要求学员学习余丹的《论语》解说,得不到学员支持;再后来要求看反对气功录像,学员都不参加,也办不下去;要求学员唱“感恩的心”,更没人唱;要求看新闻联播,学员也不配合;监狱要学员下军棋、象棋、围棋,早上跑步、打篮球、练广播体操,安排练字,练字时发本子、发笔,练完后收走,因有学员通过练字默写经文,被发现了一些敏感字,之后就不让练了。想尽各种办法企图转移学员视线,让将心放在娱乐上,以达到淡化修炼的目的,但各种办法用尽、几个月过去,转化率为零。
后来监狱一次理发,法轮功学员的头发被剃短了(在监狱里是犯人的标志),遭学员抵制,四监区监区长肖天波下令严管,其实他早想这样。结果其他犯人也被关进牢房里,不让走动,其他犯人将气撒在法轮功学员身上,学员的压力很大。监狱增加值班人员,每个牢房上半夜一个值班,下半夜一个值班,外面还有总值班,一个监室两个摄像头,厕所都有探头,上厕所还要打“报告”,有的学员被逼大便拉在裤子里。平均一个学员配3个包夹,由于警察承诺给包夹减刑,所以为了得到减刑指标,包夹卖力整学员,企图把学员“转化”或整服贴。不让学员坐床上,必须坐凳子上,坐着不动还不行,怕学员炼功或发正念,将电视声音开到最大。
法轮功学员刚到监狱时,还检查身体、抽血,遭到学员抵制,没搞成。二零零七年三月份,第二批六名学员来时,六人中有三个学员检查出血压高,被要求到医院,学员不去,郑捍东被强制拉到医院,结果一去未回,被迫害致死。4-1监区姓杨的一个指导员还制造谎言,说郑捍东被“转化”,分到4-2监区去了,妄图动摇法轮功学员的正信。四监区教导员熊祖勇在党校学习过,迫害认真卖力,是迫害郑捍东的直接责任者。十堰市学员王玉超(原是消防员)六月份被严管,被关在小号几天,后又被关进铁笼子,致使精神失常。许多学员都被打。石磊因为健谈,正念很强,监狱怕他影响其他人,被单独关押在伙房。
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期间,监狱加重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不让看报纸,强迫每天看奥运节目,书信都不让邮寄,法轮功学员给人大、监狱管理局的信件,讲真相信件,连给家里写的涉及到监狱情况的信件,一律不让寄出。接见时任何东西都又带不进去。刚到范家台监狱时,冯震家里人去看望,监狱不让接见,家人写信告诉了冯震,冯震找到监狱当局交涉,监狱方才作了妥协,同意学员一个月给家里打一次电话的权利应有。同时要求进门打电话要喊“报告”等,设置种种障碍,目的是想让学员人心出来,放弃正信。
奥运期间,监狱将学员所有便服强行收去,要求穿囚服。冯震拒绝穿,将囚服两边袖叉子的筋拉了,两个包夹大打出手,将他的眼睛打肿了,管教警察对这事不闻不问。冯震从此任何事不配合,警察要包夹搞定冯震。监狱两天后才派人来找冯震了解情况,其实当时监室有录像,那几天晚上有人陪睡在冯旁边,怕他“闹事”。冯震要求处理殴打事件的指使人和当事人,监狱才说要处理打人的犯人。两位殴打冯震的犯人怕受处罚,减不了刑,找法轮功学员求情。学员考虑到已起到震慑作用,让他们接受了教训就可以了。于是,冯震让人带话给那两个犯人,让他们俩来找自己,在公开场合道歉。后来这两个犯人在大会上公开向冯震赔礼道歉。这有力的震慑了那些被邪恶者利用迫害法轮功的犯人。
在中共“六一零办公室”的操控下,监狱与法轮功学员户籍所在地的当局相互勾结,到期不放人,无论是否“转化”,都被从监狱直接劫持到户籍所属地的洗脑班继续迫害。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八日,冯震冤狱期满,没放回家,而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武昌杨园洗脑班遭受又一轮迫害。
8.石磊遭受各种迫害,家属不能接见
湖北省武汉市武昌区法轮功学员石磊在短短的几年里,多次受到邪恶的“六一零”的各种迫害。石磊于二零零三年被“六一零”伙同武汉市中级法院非法判刑十一年,接着将他送到武汉琴断口监狱迫害。
湖北省“六一零”做恶多端怕被曝光,二零零七年二月前后,将被非法关押在武汉琴断口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前后分两批转到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监狱进一步邪恶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以来,范家台监狱为了达到所谓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目的,强制法轮功学员们观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遭到法轮功学员的共同抵制,当时范家台监狱派监狱刑事犯殴打法轮功学员,在法轮功学员们的抵制下,才不得不停止。因为这次事件,现把法轮功学员石磊调离监区,派几名包夹犯人二十四小时监视,单独关押隔离人群。恶警指使包夹犯人强迫石磊只能坐在自己的铺位前,不得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交谈,封闭期间不允许打亲属电话;石磊不喊“报告”,恶警就不让亲属接见,不让与家中有修炼大法的亲人见面,甚至以各种借口将法轮功学员家中亲人寄去的包裹退回去;购买生活用品每月只限一百元之内,每月强行剃光头两次,大热天蚊子多不让挂蚊帐等等。更有甚者,中午休息只要法轮功学员坐在床上或板凳上闭目静息时,恶警就指使包夹犯把电视打开,音量放到最大,把乐器琴弦乱弹,把坐的板凳在地上乱敲,咒骂声噪音、杂乱之声充斥整个分监区,不让法轮功学员休息,企图扰乱法轮功学员的神智,达到损害法轮功学员的身心健康的目的。石磊曾经向人大、政协及上级机关写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真实情况,至今没有结果。
石磊的父母都是六十多岁的老人,每次坐车带步行四、五个小时去看望儿子;在二零零七年七、八、九月连续三个月,被那儿的恶警以各种谎言和借口拒之门外,硬是不让见。
9. 张九亮被湖北沙洋监狱迫害致生命垂危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四日】(明慧通讯员湖北报道)湖北荆州市法轮功学员张九亮目前被沙洋范家台监狱迫害成了皮包骨,一米八的大个子,只剩下了一百斤左右,整个人已脱形变相,每天被强行灌入几十颗不明药物,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恶警对他说:“你还想出去?你死也得死在这里!”
张九亮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至今,五次遭当地国保大队及“六一零”恶人绑架、关押、迫害。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九日,当地国保大队恶警李正刚带一帮人闯入张九亮家进行抢劫、并绑架了张九亮,关入沙市看守所后,被迫害得血压升高,身体非常虚弱,四个月后秘密庭审,非法判重刑七年,被关入沙洋范家台监狱。
三天后,警察将张九亮关押于该监狱医院,由二名死刑犯二十四小时包夹,完全丧失人身自由,生活空间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包夹每天多次给他量血压,然后强行灌入不明药物,血压是多少、灌的是什么药物都不允许张知道,不让他说话。在这炎热的夏天,张身上的一件囚服穿了一个多月未让换过。
10. 武汉法轮功学员杜华初冤狱刚满,又遭劫入洗脑班迫害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四日,是被非法关押沙洋范家台监狱的武汉法轮功学员杜华初获得人身自由的日子。然而在长达八年的非法监禁后,就在杜华初年迈的父母(七、八十岁)和妻子期望着能与分离八年的杜华初全家团聚时,中共邪党的再一次阴谋迫害,使得这一全家团圆梦想又一次破灭了。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三日下午,杜华初年迈的父母和妻子乘坐长途汽车,提前赶到沙洋范家台监狱,希望能顺利的接回饱受折磨的杜华初。
第二天凌晨五点,杜华初家人就来到范家台监狱门口,期待着杜华初的出现,而监狱大门象往常一样紧闭,家人心急如焚,望眼欲穿。直到早上七点,一直看不到杜华初的身影,监狱大门也没有任何车辆和人员出入,杜华初家人更担心杜华初的安危,就在此时,杜华初妻子接到社区人员电话,声称杜华初已被关在杨园洗脑班,而且状况不很好,叫她送些衣服和鞋子过去。
家属顾不上身心的疲惫,又匆忙赶往武汉,下午四点后到达洗脑班与杜华初见面后,才知道邪党恶人的阴谋迫害。原来早在二十三日下午四点,武昌区公安分局、徐家棚街派出所伙同社区人员提前赶到范家台监狱,将杜华初绑架到一处秘密地方关押,二十四日下半夜三点从羁押地转移,于上午七点转移到杨园洗脑班继续迫害。
11. 湖北麻城市优秀教师再遭迫害
据明慧网报道, 从二零零七年八月起,湖北省麻城市南湖中学的俞学伦老师被绑架到沙洋范家台监狱迫害三年,今年八月一日本应释放回家,但在省“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凌驾于法律之上)授意下,范家台监狱勾结麻城市“六一零”、教育局和南湖办事处,胁迫原单位麻城市南湖中学,要他们出人出钱配合,企图再次劫持俞老师到所谓的“湖北省法制教育学习班”(即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强制洗脑班)继续迫害五十天。俞学伦本应于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九日回家,其家人当日早六点前到监狱接人,不想俞学伦被麻城市六一零办主任刘德升、郑胜利及两名国安提前劫走,直接送省洗脑班继续迫害。
12. 胡勇军晚上不让睡觉,双目几乎失明
胡勇军, 男,大学毕业,曾是湖北天门市土地管理局的一名国家公务员,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胡勇军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非法关押在天门市看守所达八个月,不准许任何人接见,随后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臭名昭著的沙洋范家台监狱。在监狱被迫做奴工,被恶警疯狂洗脑,在恶警唆使下,犯人经常殴打、辱骂他,晚上不让睡觉、罚站,双目几乎失明,二零零四年胡勇军出狱,却被开除工作。
胡勇军母亲在小儿子胡勇军非法关押在天门市看守所八个月期间,到处奔走呼号,从村、镇,到市看守所,一次又一次的要求无罪释放自己的儿子,要强的老人甚至屈膝长时间跪在天门市看守所的门口,可是没有一个人理她,邪党官员对她视而不见,连要求看一下自己的儿子也不被允许。随后胡勇军被非法判刑三年。老人绝望,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自尽身亡。老人去世后,范家台监狱甚至不让他的儿子见老人最后一面。
13. 杨先桂、杨云华、余光德:在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监狱发生了犯人和恶警非法殴打法轮功学员的犯罪事件。事情是这样的:湖北省远安县法轮功学员杨先桂被非法关押在范家台监狱四监区。这天,包夹他的犯人看到他的嘴巴在动,就指责杨先桂是在炼功,双方发生争执。而后杨先桂索性坐到床上炼功。包夹犯人将杨先桂拖到地上。看到包夹如此对待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同一个监室的枣阳县法轮功学员余光德便喊起口号,想以此种和平方式制止犯人犯罪。结果几个犯人就扑上来对余光德进行一顿暴打。
为了抗议和制止犯人的暴行,正站在监室走廊窗户旁边的浠水县法轮功学员杨云华就大喊:“打人啦!打人啦!”听到喊声,当班狱警王雄杰从办公室跑出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恶狠狠地扇杨云华耳光。
恶警把杨云华被带到狱警办公室,并将杨先桂叫来站在办公室门外等候。余光德被叫到二楼办公室谈话。在狱警办公室,恶警王雄杰又扇杨云华耳光,恶警熊祖勇揪住杨云华耳朵,并用手指头象点穴一样在杨云华身上戳。站在门外的杨先桂见到此情此景,就想冲进去制止恶警们的非法行为,被恶警挡在门外。恶警回头又扇杨先桂耳光。
监狱有关人员不调查事情的由来和事实真相,借此加重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他们把杨先桂非法关押到集训队集训一个月,而后对他进行隔离关押;杨云华被隔离关押,单独关在二楼一个监舍,由两个包夹看管,监舍门都关着;余光德也被换了一个监舍隔离关押起来。
14. 郭正培:男,四十五岁,汉川市新河镇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被新河派出所警察绑架到汉川第一看守所,关押半年。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沙洋范家台监狱迫害。二零零四年二月,又被非法劳教,在沙洋劳教所他受到非人的折磨,于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日离世。
15. 余刚海,男,五十八岁,二零零三年一月被关到范家台监狱,一直坚定修炼。邪恶之徒用车轮战折磨他到凌晨,对他辱骂,晚上单独站军姿一个多小时。不让他与人说话。一次中午余刚海打盹,被拳打脚踢打下地。二零零四年七月份,包夹犯人李冰使用各种歪法折磨余刚海,早上故意不给其吃早餐,中午不让其休息,每天干活干的腰都直不起来。每天劳动量特大,根本就承受不起,回住的二楼都是爬着上的楼。
16. 张家英: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一日上午,鄂州法轮功学员张家英沙洋范家台监狱被邪恶逼得撞墙,头上缝了九针。
17. 王德林:三十多岁,大学生,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五日,被非法关押在范家台监狱四监区的法轮功学员王德林看到一个狱警在监区门外宣传栏处张贴诬蔑大法的东西,便与该狱警理论,后来该狱警指使两名快满刑的犯人于当天晚上七、八点钟将王德林毒打一顿。过了二、三个月王德林身上伤还疼痛、有不适应感。
二零一零年七月底,王德林在四监区分监区长祖剑召开的会议上,说了一句抵制话,一楼监区长祖剑当众指使七八个包夹一拥而上,把王德林打倒在地上,踢的踢,打的打,王德林被打的瘫痪在床上不能动弹,被抬回监室。恶徒指着王德林叫嚣:“你不服气要打的你服气。”当日,王德林被调到四监区二楼,他走路需要扶着墙走路,看见他这个样子,有的学员大声抗议:“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打成这个样?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熊祖勇跑过来横加呵斥抗议者:“你是干部?”抗议者说:“你在会上不是说不许打人吗?”熊祖勇哑口无言。熊祖勇又假惺惺的问王德林是谁打的,并拍着胸脯说,我负责调查,要惩罚打人凶手,后来谁都没有惩罚。
18.倪国滨:倪国滨是武汉体育学院的教师,六四民运发生时,他为请愿的学生说了几句话遭到排挤,不久后辞职经商。倪国滨从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九九年下半年他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非法劳改三年,关押在湖北省范家台监狱,他在监狱里受尽了各种酷刑,比如说睡“死人床”、野蛮灌食,然后在几百度的那种烧砖的窑里,持续的超长时间工作十几个小时,强制劳动。
十九。徐长虹:咸宁市中心医院职工法轮功学员徐长虹于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七日被咸安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非法关押在汉阳琴断口监狱;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被转至荆门沙洋范家台监狱三监区七分监区。徐长虹的弟弟近日去探望,监狱恶警以没开所谓“证明”,拒绝其弟探监。物品也被禁止带入,没有说明任何理由。
20.柳德玉:冤狱四年,五十多岁,大专,湖北荆门防疫站干部,二零一零年二月三日东宝区法院对法轮功学员柳德玉非法判刑四年,五月二十五日左右,柳德玉被荆门不法恶人送到沙洋范家台监狱。 二零一零年九月底,范家台监狱召开全监狱大会,柳德玉在几千人大会上喊“法轮大法好” 震撼了整个会场。柳德玉当场被一群恶警暴打,拖走,关在禁闭室,戴着手铐脚镣,遭到残酷迫害,恶警让他承诺以后再不喊了,柳德玉不回答,被关在禁闭室至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不见放出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