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杨真方一家被迫天各一方
杨真方和妻子滕德荣都属蒙阴县建委职工。二零零零年二月,杨真方依法履行公民的合法权利,到北京和平上访,被蒙阴县公安局非法拘留一个月。后于二零零零年三月,杨真方被非法劳教两年;同年二月,妻子滕德荣也因进京上访,被蒙阴县公安局非法拘留1个月。 同一时期,杨真方的大女儿杨君慧(一九七六生,原蒙阴县旧寨中学教师,后被单位开除)也被旧寨乡政府非法关押达三个月之久。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杨君慧被打的面目皆非,左眼浮肿达半个月,几天大小便不能自理。有一天晚上,做恶多端的乡政府工作人员张波喝的醉成烂泥,恶毒折磨杨君慧,让其“蹲马步”,用英语数次数,并要杨君慧用英语喊他“爹爹”,耍尽流氓手段,使杨君慧备受精神摧残。张波现已遭恶报,得了绝症_尿毒症。 同年五月,滕德荣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日左右,滕德荣同张德珍、公淑华等人在蒙阴县岱崮乡,被蒙阴县“六一零”伙同蒙阴县公安局非法抓捕后,被蒙阴县刑警大队体罚、毒打、刑讯逼供。五十多岁的滕德荣,被绑在“铁椅子”长达四天四夜,这种折磨,令人极度痛苦。这种“铁椅子”其实是间距为几十公分宽的钢筋架。
二零零二年十月,滕德荣被强行送到临沂市洗脑班迫害,六天六夜不让睡觉。后被送到临沂市看守所非法关押至今,从精神到肉体上都受到了非人折磨。滕德荣后被非法判刑十三年。
第二年三月份,滕德荣被强行送往山东省女子劳改队时,因滕德荣身体状况极差,劳改队拒收,后强制执行。尽管滕德荣身体状况极差,仍被送进山东省女子劳改队,继续遭受迫害。
滕德荣年迈的老妈妈仅有的一双儿女,女儿滕德荣遭到山东省女子劳改队残酷迫害,儿子滕德方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男子劳改队。这一双儿女被同时非法劳改,惨遭迫害,老妈妈彻夜难眠,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滕德荣的弟弟滕德方,蒙阴县老干局职工。二零零二年九月,滕德方在临沂被绑架。在蒙阴、临沂看守所几乎天天挨打,被打得尿血,三个月爬不起来,有半年多的时间直不起腰来,不能独立行走,靠他人搀扶。现滕德方被非法判刑14年,在山东省男子劳改队受迫害。
二零零零年五月,滕德荣被迫流离失所后,小女儿琪琪也只能依靠滕德荣七十多岁的妈妈照顾,两人相依为命,直到二零零一年约六月底,杨真方被释放回家,琪琪回到父亲身边。杨真方近六十岁的人,既当爹又当妈,还牵挂着狱中的妻子和内弟,日子的艰难可想而知。
即使这样邪恶之徒也不放过这个残缺不齐的家,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七日左右,蒙阴县公安、“六一零”突然闯进杨真方家,强行搜家并绑架了杨真方,现杨真方被非法劳教。家中撇下近八十多岁的岳母和在外地上学的小女儿无人照顾。全家人被中共害的天各一方,心在度日如年。
14、祖培勇二度蒙冤入狱
祖培勇是沂南县依汶镇隋家店村村民,四十二岁左右,在一九九八结婚生子后,祖培勇突然间得了“癫痫”病。妻子领着他到处求治,没办法去求神汉巫婆,结果更是一身糟。几年下来,祖培勇成了个“药篓子”,家里的钱花光了,亲朋好友的钱借了不少,可病魔还是缠他不放,妻子一脸愁容,父母为他担忧,祖培勇觉得的痛苦的活不下去了。
一九九七年的三月份,祖培勇开始接触法轮功,并在极短的时间内经过炼功,病状完全消失。夫妻二人抱头痛哭,对法轮功的师父充满了无限敬仰的感恩,父母与亲朋好友也替他们高兴。就在祖培勇与同修们分享法轮功带给他们的快乐与幸福时,中共恶党警匪暴徒们一次又一次的将厄运强加于他和家人:
“四二五”事件刚过,沂南县依汶乡的恶警们在时任镇政法委书记的恶人王伟的怂恿下,对该乡的法轮功学员首度发难,恶徒将祖培勇夫妇二人等法轮功学员骗到该乡国(音归)家庄村的一个院子里,关押在二楼数日,逼写保证等。祖培勇夫妻二人被迫上访,却无端的被马牧池乡恶徒代海波等人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送进了沂南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恶警们向祖培勇夫妻的父母老人强行讹诈一万元现金才将人放回。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左右,恶徒王伟与乡派出所的恶警们心里发虚,担心祖培勇再去上访揭露其恶行,便聚众将正在给亲戚干农活的祖培勇强行劫持,又将其妻绑架,一同囚禁在沂南县看守所折磨一个月。当夫妻二人回家时惊呆了,家中仅有的电视机、缝纫机、单放机等财物早已被恶警们洗劫一空。
自知做了亏心事的恶党官员并未就此罢手,他们为了向上级邀功请赏,在县“六一零”和乡原党书记刘长久的指使下,由王伟带领六个警察于二零零一年正月二十八日夜晚又一次非法入室劫持了祖培勇夫妻二人,关押在该镇里庄村的一个院子里洗脑迫害,祖培勇夫妻跳窗逃脱,流落他方。夫妻二人刚逃脱出依汶乡恶人的魔掌不长时间,却又不慎遇上沂南县青砣镇派出所警察搜包,就这样,他们二人在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又被警察绑架,妻子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祖培勇则被县“六一零”被劫持到了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二日,祖培勇遭到蒙阴县“六一零”和蒙阴县旧寨乡派出所恶警们的绑架劫持,很快被秘密劳教二年,被劫持到了山东省第二劳教所,这是他二度蒙冤入狱。
15、邱传书、邱传兰姐妹俩双双被非法劳教
邱传书、邱传兰姐妹俩。只读过几年小学。为了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在法轮大法盛传之时,一起走上了法轮功修炼之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当天夜晚,沂水县杨家珠江大队的大小干部来到邱传书家,连喊带叫,又踢又踹她的家门,把邱传书从梦中惊醒,深更半夜将她带到珠江店子管理区大队院里。当夜被抓的还有本村及周围所管辖村庄的所有法轮功学员。他们都被强行集中到珠江店子管理区大队院里,关进了现办起来的洗脑班。
当时管理区书记是贺纪功。他首先勒索法轮功学员每人五十元钱,说是“车费”。几天后又逼每人交二百元钱的“押金”,并强迫法轮功学员写“保证书”后才放回家。但强迫他们每天要到管理区去报到,一连持续了一个多月。
几个月后,别的管理区向法轮功学员强收的押金全部退回,而珠江店子管理区却从每人的押金中私扣二十元(加上那五十元的所谓“车费”,每人被迫交了七十元钱)。
二零零一年阳历五月二十五日早晨,大队干部又来邱传书家将她到大队去。一进大队院,立即被推上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拉到当地的马站派出所。通车被抓的还有她的妹妹邱传兰和其他几个法轮功学员。
派出所恶警所长陈家春、恶警马振荣、耿明等五、六个人,不让吃喝,用脚蹬她,打耳光,专打脸、眼,揪头发。
邱传兰被恶警打的死去活来。恶警耿明骑在邱传兰的腿上,一只手抓着邱传兰的头发,一只手正反不停的打邱传兰耳光。邱传兰用两手撑着地向后倒退,恶警耿明还是骑在她腿上往前赶着打。县里来的一个姓张的科长(估计是张其国,待查)在一旁边骂边说,把你搅成肉馅子喂玉米都不解恨!后来就是他把邱传兰送去劳教的。
邱传兰在马站派出所被毒打的同时,恶警闯进她家抄家绑架了邱传兰的女儿一同非法关押进沂水县看守所。
这些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又被当地邪恶拉到马站镇住地,继续非法折磨迫害。十几个人男女吃、喝、睡都在一室。酷暑当头,恶人头目司法所主任马振荣强迫他们干活、说违心话、毒打折磨他们长达二十五天。
同年九月十一日晚,邱传书的女儿一家三口从沂水到马站镇来看邱传书,当时快天黑了,恶人们不叫见面。邱传书的女婿跟他们讲道理,恶人们连推带搡的将他们一家拥到马站派出所,还想打他,三岁的孩子吓得大喊“爸爸”。后来恶警们蛮横的向邱传书的女婿勒索了二百元钱才算了事。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邱传书等法轮功学员就被叫起来点名上车,每人发给一个纸片。天亮后大家才看清,原来是所谓“劳教通知单”。邱传书被非法劳教一年,邱传兰被非法劳教三年,于当日被送往济南浆水泉劳教所。
16、公丕建十年四度遭冤狱
原在蒙阴县粮油公司工作的公丕建先生,九九年“七.二零”到北京依法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非法抓捕,随即被蒙阴县公安局干警劫持回蒙阴。公丕建被关押在粮油公司,粮食局领导和粮油公司经理共计二十人轮班看管他,每五人一班。当时县委下了株连命令:如果在谁当班时,公丕建进京上访了,谁就会被就地免职。 公丕建被非法看管了约二十天。在这期间天天有人对他进行洗脑企图“转化”他。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公丕建再次进京上访,被北京某派出所绑架,警察把公丕建的手机(当时价值四千元)和二千元现金全部夺走并占为己有,这些恶警还把公丕建毒打一顿,并把他手反背铐在椅子上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公丕建被蒙阴县公安局警察劫持到看守所。警察给他戴上十八斤重的手铐和脚镣,并给他录了像。到了晚上十一半点左右,蒙阴县公安局副局长边大勇当着两个干警的面,脱下皮棉鞋狠狠地抽打他的脸,直到打累了他才停住手。随即公丕建被关进七号监室,警察们把公丕建铐在地锚(也叫死刑床)上,用了四副手铐和一副脚镣把公丕建的双手和双脚铐紧,就这样持续了整整十四天。
一姓李的犯人喂了公丕建十四天的饭,用脸盆接大小便,后七号监室的十四名犯人全部抗议,才免于这种羞辱折磨。公丕建被非法刑拘一个月释放后被关押在单位二十天,腊月二十八又被非法关押进看守所,刑拘一个月释放后再次被非法关押在单位二十天,二十天后再次进看守所。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公丕建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王村劳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公丕建被特批释放,回蒙阴后,蒙阴“六一零”(专司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人员经常找他谈话,恐吓、威胁,公丕建为免遭迫害,被迫离家出走,在上海市打工时被上海市某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浦东派出所二十五天后被蒙阴县公安局劫持回蒙阴,身上财物被龚敬安抢走。在蒙阴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再次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王村劳教所。有一次传递法轮功师父的新经文时被发现,被恶警毒打一顿后,用“大鹏展翅”这种酷刑吊铐了他七天七夜,吃饭别人喂,小便别人接。公丕建的两腿都肿了,半年多都没好。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五日,公丕建被释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八月四日,蒙阴县“六一零”和公安“六一零”不法之徒闯进公丕建家,抄走《转法轮》等大法书籍、法轮功师父讲法带、炼功带、四百盘空白磁带、大小录音机十台,公丕建被非法关押在蒙阴县“六一零”,他被戴上手铐脚镣达二十五天。在此期间,县“六一零”打手王新毒打公丕建的头和脸,手被震痛后还不罢休,又找来一根拖把杆猛抽打公丕建的腰部,公丕建的腰带被打断了四处。
公丕建在县“六一零”被非法关押二十五天后,再次被送进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受迫害四个多月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山东省泰安监狱受尽肉体和精神双重摧残。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六日上午八点钟左右,蒙阴县国保大队警察突然闯进现年五十八岁的法轮功学员公丕建家中,抢劫行凶。公丕建家中价值近五千元钱的mp5、mp3被警察掠夺走。恶警们将其折磨多日又一次将他非法劳教。从零四年八月份至今,县“六一零”扣发了公丕建的退休金,公丕建到县“六一零”索要多次,县“六一零”主任李宝元说要写保证书(保证不炼法轮功)才发退休金。
17、幸福之家一再被中共恶徒拆散
沂南县双堠镇上埌村的法轮功学员刘长德(五十六岁左右)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家四口,儿女双全,妻子老实厚道,持家勤俭。他本人当司机,收入颇丰,在村里也算是个富裕户。九七年,妻子在亲戚的引导下,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不久后,身上的病不治而愈。这给刘长德一个惊喜,便细心拜读大法书籍,被书中的道理吸引住了,更可喜的是,他原来自身的一些陋习竟无意的改掉了许多,他便认定这是终生寻找的珍宝,并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一修到底。全家每天都滋润在佛光之中,其乐融融,左邻右舍羡慕不已。对法轮功的迫害,将这个家庭美满宁静的生活打破了。为了给法轮功讨公道,刘长德遭到了中共恶党官员的数次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因进京上访,被双堠镇恶徒于厚平、高洪斌强行送到洗脑班逼迫写“保证”才回家,家中的电视机、单放机及大法书被掠夺走;二零零零年一月,全家四口,进京上访,被非法拘留,关押在看守所,被恶警勒索八千元钱,放了妻子和两个孩子,刘长德则被非法超期羁押,受尽暴徒们拳打脚踢,才被放回家;二零零零年底,由于恶人举报,刘长德被蒙阴县“六一零”及垛庄派出所恶警抄家绑架,关押数日,被强行索取三千元现金才获释。同年五月份,又被双堠镇恶人于厚平、高洪斌劫持到洗脑班勒索钱财,从此,他被长期非法监视,跟踪,一有节假日或“敏感日”,双堠镇的警匪便上门无理取闹和恐吓。
二零零一年,刘长德经受了更大魔难。这一年,他的妻子在费县发真相传单时,被恶人举报,关押在沂南县看守所,后又被劫持到济南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刘长德忍住伤痛,当爹当妈,管好孩子,起早贪黑,干好农活,还要照顾年迈的老人。刚刚长大成人的儿子,对妈妈的被迫害,心理受到严重刺伤,他时刻想念和担心在狱中的妈妈。生活的艰辛,当局的恐吓加上对亲人的挂念,终于导致他精神失常。早已被洗劫空的家,哪有钱给孩子看病?这一切使刘长德这个要强的农家汉子再也支撑不住了,他跑到一个法轮功学员家里失声痛哭。在法轮功学员的帮助下,他很快理清了头绪,借钱给孩子治好病后,他又尽快的投入到讲真相救众生的洪流中。
二零零四年刘长德的妻子获释回家,全家团聚,刘长德外出打工,妻子劳苦持家,这个受尽创伤的家渐有起色。但好景不长,恶事做惯了的警匪恶徒视其为“重点管理”对象,哪里肯放过他?二零零八年五月底,也就在奥运会前两个月,沂南县“六一零”纠合了县国保、刑警及双堠镇派出所、司法所等一伙警察,又将刘长德绑架、抄家,家中电脑、刻录机等私人物品及个人现金一千四百五十元被洗劫一空,所有的财物竟装了满满的一“昌河”面包车。不久,便将刘长德非法劳教三年,秘密被劫持到了山东省第二劳教所。
18、卢传莹遭绑架 读小学的孩子亦遭非法审讯
卢传莹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在二零零零年四月的一天被沂水恶警绑架到县北郊派出所,当晚遭到沂水镇综治办李宏伟的毒打。李宏伟将卢传莹带到墙角的阴暗角落,问卢传莹还炼不炼法轮功?卢传莹刚说“炼”,就被李宏伟左右开弓狠狠的打了十几个耳光。打完他又问卢传莹还炼不炼,卢传莹还是坚定的说“炼!”李宏伟就让卢传莹站马步,两手平端着,只要一动,他就用笤帚打。站了很长时间后,他再问卢传莹还炼不炼,卢传莹还是说“炼!”李宏伟气急败坏一边嘴里叫着大法师父的名字骂,一边抓起拖把打卢传莹,直到把拖把打断。他让卢传莹骂师父,卢传莹坚决拒绝,他发疯似的拽住卢传莹的衣服领子来回晃,还叫人提了一桶凉水往卢传莹脖子里灌,灌一下,问一句。卢传莹不再理睬他。等一桶水灌完了,卢传莹也没吭一声。最后他恼羞成怒的将卢传莹关进了一间小黑屋。 第二天,李宏伟逼迫卢传莹和其他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跑步,谁跑在最后就打谁,几乎每个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到李宏伟等恶徒的毒打。
下午,卢传莹单位的负责人来把卢传莹领了回去。但卢传莹仍然没能回家过安稳日子。商业局又在百货公司的办公楼上办起了洗脑班。将卢传莹和其他三名法轮功学员关在办公楼里不让回家,又到服务楼旅馆开了房间,长期非法监禁。商业局保卫科的刘宝东逼迫四人写放弃修炼的所谓“保证书”,四人拒写。半个月后,才将四个人放回家,让四个人交住宿费,四人对这种无理要求不予理睬,刘宝东就多次到他们家中骚扰勒索。
二零零一年五月四日,卢传莹正在家里干活,又被中共恶徒绑架到县看守所,遭到公安局恶首黄传庭、李玉友等人的毒打,受到非人的对待。卢传莹的孩子还是个小学生,也被非法提审了好几次,遭到各种手段的恐吓、威胁。恶人妄图通过这种手段逼卢传莹妥协。大家可以想象,这对年幼的孩子在心灵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
卢传莹的父亲本来身体不好,天天吃药,经常犯心脏病,现在女儿被非法关押,年迈的老人承受不住打击,住进了医院。
同年六月,卢传莹被非法送往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劳教三年。恶警又从她家勒索了一千元。卢传莹是单亲家庭,孩子一直由父母帮助照料,卢传莹被劳教后,孩子、父母所承受的打击更是无以言表。
19、许增恒、郭佳萍夫妇遭迫害事实
许增恒、郭佳萍夫妇都是临沂市真情集团(原临沂针织厂)的职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去北京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关在警卫室,限制人身自由,其中郭佳萍已怀身孕一个月,期间许增恒的爷爷、爸爸被单位用电话叫来,郭佳萍的父母也都被叫来,对两个人施加压力,单位党委书记申淑霞派人轮番对两人引诱、威胁、恐吓,目的是让俩人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许增恒、郭佳萍被非法关押了大约七八天。
同年十二月一日,许增恒、郭佳萍、孙明星三人进京上访,被非法扣留在临沂公安驻京办事处。单位派人强行带回后,许增恒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三十五天,后被单位罚款二千元;郭佳萍被罚款二千元。
许增恒被放出来后,单位不让其工作,在家待着。二零零零年三月单位书记申淑霞派邵明建、李仲春、曹继东将许增恒非法劫持到单位警卫室、非法拘禁半个月,期间没有半点人身自由,由门卫随时跟随,躺椅算作睡觉的地方。
二零零零年五月八日,单位又将他劫持至单位,进行为期三个月的所谓强制洗脑。在厂内警卫室,许增恒炼功,被一门卫用橡胶棒、链子锁猛烈抽打手部、腿部,之后用电棍电,但电棍当时没电。在厂会议室内,由恶人李来康、王兆年等进行所谓的教育转化进行洗脑,恶人邵明建强制惩罚二人对墙面壁。申淑霞、胡平顺等将孙明星、许增恒、王明艳分开关押。许增恒被关押在厂东侧警卫室后半间小屋内,正值盛夏,小屋内如蒸笼般,蚊虫叮咬,就这样被非法关押二十多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单位的申淑霞、胡平顺、季来康、邵明建、王兆军、曹继东、邵卫红、焦峰等率领针织厂二十余人,把许增恒等人劫持至临沂市罗庄区民兵训练基地,进行暴力强制转化洗脑。其中邵泽英被送进精神病院折磨。
针织厂这几个恶人勾结罗庄区武装部几个人,对六名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军事化训练,而且每个法轮功学员亲属必须被叫来一个陪着受罪,强制法轮功学员在烈日下跑步、站军姿、不让吃饭、不让睡觉、靠墙面壁,不准合眼、军事化训练、逼唱邪党歌、单腿站立等等酷刑,因为不予配合多次遭到毒打,钻心地疼痛使他们惨叫连连。
许增恒第三次北京上访之后,恶徒王兆军指使针织厂几个门卫在医务室南边,对他暴打摧残,用拳脚、橡胶棒,私设刑具逼供。许增恒被非法劳动教养三年。回来后,又被单位恶书记申淑霞、胡平顺联系“六一零”头子阎志刚,劫持到临沂市洗脑班进行非法迫害一个月。但魔难没有改变他们的信仰。
20、父母入冤狱,长子辍学养家当童工
闫学福、巩全荣夫妇是蒙阴县垛庄镇北垛庄村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闫学福依法进京上访,在北京天安门遭恶警毒打,蒙阴县垛庄镇原副镇长李秀福等人把闫学福带回蒙阴,非法关押在蒙阴县看守所。二十天后把闫学福非法关押在垛庄镇“六一零”洗脑班,当天晚上,闫学福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走脱。
垛庄镇的不法之徒找不到闫学福,气急败坏。垛庄镇司法所所长刘相雨带着县“六一零”的不法之徒到闫学福家抄家,把家中家具、生产用具等几乎洗劫一空,仅留下饭碗和床。当时大儿子十一岁,二儿子八岁,妻子和年幼的孩子在亲朋好友的接济下艰难度日,身心遭到极大的伤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闫学福挂记农活及孩子,回到家中。垛庄镇的不法之徒突然闯到他家,把闫学福和妻子巩全荣绑架到垛庄镇“六一零”洗脑班,两个年幼的孩子无人照管。他们夫妇二人被非法关押半个月后,垛庄镇原副镇长李秀福让巩全荣回家拿一万五千元钱后放人。巩全荣东拼西凑才交上他们所要的钱,结果他们言而无信,把闫学福转到蒙阴看守所非法关押三十四天才放他回家。
同年十二月十七日,垛庄镇司法所所长刘相雨和垛庄镇“六一零”洗脑班人员以走访为名,把闫学福夫妇和在他家的法轮功学员赵传武同时绑架。赵传武被手铐铐着,闫学福的家属巩全荣双腿被捆着,同时被抬走了。
二零零二年二月五号,闫学福被非法转到蒙阴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劫持到潍坊市潍北监狱遭受迫害。
在潍北监狱闫学福遭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二零零三年四月份,恶警用电棍电击闫学福。二零零四年七月份,闫学福被关进小号,恶警用四根电棍同时电击闫学福,并且每天三次把他两手铐在排椅上,用椅子压着他的腿,恶徒嫌椅子的重量不够,犯人徐义林还趴在椅子上增加重量。闫学福被电击的满口牙齿松动,满脸都是花生米大的水泡,后来全部蜕皮。在潍北监狱恶警们用电棍电击学员后,还用虫子蜇学员,那种痛痒的滋味让人生不如死。
二零零四年正月底,垛庄镇“六一零”赵海涛等人,把巩全荣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关押四天。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垛庄镇“六一零”赵海涛一伙三人以“走访”为名,连续骚扰多家法轮功学员,其中非法强行抢走北垛庄村巩全荣家所有大法书籍、资料。
二零零六年一月五号晚九点,蒙阴县垛庄镇“六一零”勾结蒙阴县“六一零”及垛庄镇政府、垛庄派出所邪恶之徒绑架法轮功学员刘双兰、巩全荣到垛庄派出所。恶徒把刘双兰家所有的大法资料、师父法像等抢劫一空。刘双兰、巩全荣在垛庄派出所遭到恶徒的殴打折磨,蒙阴县公安局“六一零”打手王伟等人揪着她们头发,往墙上撞至头破血流。
刘双兰被非法关押十天左右、勒索五千元放回。巩全荣被转关到临沂市沂南看守所,后非法劳教两年,当年一月二十四日被关入济南女子劳教所。那时,闫学福还被非法关押在潍北监狱。
闫学福夫妇同时被非法关押,尚未成年的大儿子被迫辍学当童工挣钱以供弟弟上小学。等闫学福从监狱回到家时,小儿子孤零零一个人在家,眼睛哭的红肿。
只因坚守自己对“真善忍”的信仰,闫学福夫妇多次被非法关押,尚未成年的大儿子被迫辍学当童工挣钱以供弟弟上小学,听来让人心酸落泪。
21、孟斐被摧残垂危时,警匪逃之夭夭
孟斐是苍山县新兴镇中学化学教师,二零零九年九月七日上午,苍山县新兴镇派出所副所长王平(音)等四名警察来到新兴镇中学,不由分说,戴着手铐将正在办公室备课的孟斐强行绑架到警车上,而后苍山县公安局“六一零”恶警冯康宁和新兴派出所所长常键开车直接将孟斐绑架到章丘官庄乡“山东第二男子劳教所”非法劳教。
孟斐被关押在劳教所八大队,劳教所内的五六名警察和犯人将孟斐捆绑在铁椅子(“老虎凳”)上打骂折磨,强行插管灌食,一连插了十几次也插不进去,孟斐满脸是血。劳教所又将孟斐转到劳教所医院打针,打了两天的针,又转到劳教所灌食折磨。孟斐被折磨的发高烧到四十多度,肺部发炎,剧烈的咳嗽,生命垂危。劳教所怕承担责任,通知苍山“六一零”接人。
九月十四日,新兴派出所三人和孟斐的妻子来到劳教所,办完手续后,派出所警察见人已经快不行了,偷偷的开车跑了。
九月十五日,孟斐的家人将昏迷不醒的孟斐送进县中医院抢救,花费一万多元。
22、恶警教唆恶犯折磨王翠芳死去活来
王翠芳,六十多岁,是临沭县人,二零零八年底被“六一零”恶徒被劫持到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不到二十天,就被劳教所恶警王月瑶利用教唆黑社会抢砸头目王倩折磨得死去活来。恶徒王倩自称犯的罪最少得判五年以上,用十六万钱买通了当地有关人员,就只判了一年零三个月的劳教。还不想受罪,想送给五大队的队长五十万到一百万元,放她出去,没办成。恶警王月瑶(教导员)利用她治王翠芳,之前,王翠芳用善心和良知给王倩讲做人的道理,并告诉她:天有眼,地有灵,钱也不是万能的,你还是象你母亲来信所说的,深刻认识这次教训,改邪归正,做个好人吧。谁知这话惹火了王倩,她报告给王月瑶,两个人怕这肮脏的事情传出去,就毒计折磨王翠芳。一次,王翠芳打报告上厕所、洗碗,王翠芳把裤子都解开了,王倩却一步站上去要先解,站在那里也不解,恶警王月瑶进去一把把王翠芳拉到墙边,进行吵骂:你算什么?她叫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你等一下,说完出去了。王倩蹲在上面不解也不起来,恶警强行规定的五分钟的解手时间过去了,王翠芳急的直发抖,拉开门便喊:警察和黑社会联合害人了!恶警王月瑶和王倩把王翠芳踹倒并拖进办公室,关上门一顿毒打,把值班的牌子都撞裂,人躺在地上起不来了。后打扫干净地上的血迹,拽掉的头发,把王翠芳拉起来坐在地上,开门叫别的警察进来,让转化的来看。恶警王月瑶编造谎言说:炼法轮功的还和孩子争厕所,六十多岁了,争不过,还大喊大叫的,没有一点善心,破坏大法,做不到忍,你师父不会要你。
下午,恶警教导员王月瑶当着王倩的面表演了一套整治人的动作,还大骂:你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哑巴了?恶徒王倩在这方面是天才,本来就是黑社会打手头头。从那以后,恶徒王倩经常对王翠芳连打带骂,折磨得死去活来。王翠芳喊王月瑶,她恶毒地说:你死了吗?怎么还活着?治死你很容易,这是什么地方,没有你讲理的份。我有充份的人证、物证,就说王翠芳高血压不吃药死的;这些人员、队长哪个不听我的?谁为你说话?真敢说的都被封闭起来了。 坏的劳教人员被恶警教唆的越坏,并相互伤害,其中有王倩、黄鸣、黄文田、蒲技美、杨慧。犹大张美云不断的骂师父、骂大法,谎言蒙骗法轮功学员,给邪警献计:把电棍插到嘴里电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从二零零八年二月到七月,一天只给喝一碗水。早上倒上水,喝一次打一次报告。
三月份的一天,曹卫晴给王翠芳倒了半碗水,王翠芳说太少了,就遭到一顿大骂。恶警王月瑶听到马上跑过来,对着王翠芳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毒打。王翠芳想说明是非真相,就大声喊:劳教人员和王月瑶害死人了!张美云和曹卫晴上来和恶警王月瑶一起又把她毒打一顿。恶警王月瑶狂妄的喊:在这没有你说话的份,治死你很简单,象弄死一个小虫、小蚂蚁一样,谁也怪不得我们,只是你这脏老太婆不值得,怕脏了我们的手,现在叫你生不如死。你不是会向上级告状吗?早给你准备好了。在恶警王月瑶的指挥下,两个劳教人员写下了不同的证明材料,谎言说发生了争吵,王翠芳把她们二人打的浑身是伤,痛苦难当,流血不止;还说恶警王月瑶的手鲜血直流。恶警与恶徒们接着把王翠芳打倒在地,嘴用胶带封了多层,戴上手铐,全身用胶带裹起来,昏迷在地板上数个小时;醒后又抓起来,撕下胶带,打开手铐,用脏抹布塞到嘴里,用胶带缠上,手脚都用布带勒在椅子上,二人轮流看着,黑白不让闭眼,一闭眼就打,逼着认错,写转化书。
历经八天八夜,王翠芳被折磨得全身发冷、哆嗦、分不清东西南北;耳朵里往外出血,手、脚、腿都肿的发明。
23、刘京美两次遭冤狱
五十多岁的刘京美,原是沂水县诸葛镇拖配厂的一名普通职工。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诸葛镇党委书记田某某、镇长王建华和恶人宋玉旺、阮波为了折磨刘京美,逼迫刘京美面向墙站在太阳底下晒,鼻子要碰着墙,两手平伸,还要在手上放上砖,并且三天三夜不让睡觉,被恶人敲诈去了一千元。
第二年九月底刘京美被绑架到高庄镇洗脑班迫害。在那里她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折磨:抱石头在操场上跑,蹲马步、用烟头烧等。有一次,她被四五个恶人围着拳打脚踢,然后用棍子毒打。后被勒索了四千元才放回家。回家后,刘京美还经常受到骚扰。
无奈之下,刘京美于二零零零年底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恶警绑架。刘京美绝食抗议,拒不说出姓名和住址,恶警就指使看守所的犯人毒打刘京美。后来刘京美被劫持到沂水县冯家庄洗脑班迫害半个月,于二零零一年三月十日被非法劳教,遭受了三年的折磨。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六日,刘京美等六名法轮功学员去莒县天宝乡向世人讲真相时被绑架。莒县看守所的所长带领几个恶警用橡胶棍疯狂毒打刘京美,刘京美被毒打的臀部发黑,尿了四五天的血。转到沂水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后,刘京美被绑架到济南女子第一劳教所劳教三年。
在劳教所,恶警不让刘京美睡觉,后半夜三点才让睡,五点就被叫起床。半年后,二零零五年六月,刘京美被转到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五队,严管队。由社会上各类罪犯看管,把所有门窗都关闭,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澡、不让洗头,不准见任何人,四十多天不让换洗衣服。
刘京美绝食抗议迫害,绝食三天后,被隔离开单独迫害,强制劳动。刘京美不配合,高喊“法轮大法好”,被关到禁闭室上吊铐,吊了三个多小时,出了高血压症状,恶警找来医生,看到刘京美的症状,医生都吓的大叫。
恶警王淑贞抓着刘京美的头发给她灌食,把刘京美的头发薅下了一绺子。关了六天禁闭后,又被转到“转化班”迫害,强迫刘京美坐在地上,手绑在椅子背上,椅子背顶住后颈,使头抬不起来,这样一直绑了四天四夜。颈部软组织因长时间受到压迫损伤,头挺不住,不听指挥,一抬起来就低下来,半个多月才恢复正常,胳膊两个多月了还又疼又麻。
恶警段晓婷、马文燕把刘京美吊在铁床上,两个恶警躺在床上看。白天吊铁床,晚上就绑在椅子上。
还有一种迫害手段,是在地上画一个圈,强迫刘京美站在里面,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一站就是一天。开始时一天还让睡两个小时,后来就不让睡,站的腿都肿了,一直肿到大腿。 在“转化班”迫害一个月后,被转到一队强迫做超强体力奴役劳动,一天干十二个小时。
24、赵传文被枉判重刑十三年
赵传文,男,今年四十二岁,在家中与妻子刘凤厚(今年四十四岁)以做布匹买卖生意为生,一九九九年夏末,风云突变,法轮功遭到邪党的空前迫害。赵传文夫妇舍业别家,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去北京上访请愿,为的是说句公道话,不料回到家中被蒙阴县垛庄镇政府暴徒非法关押,期间,不让睡觉,强制看诽谤李老师的录像,在太阳底下曝晒等,被逼迫写“保证书”。镇政府的暴徒竟在赵传文及赵传武夫妇在镇政府被非法关押期间,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擅自闯入他们二人的家中,把所有的大法资料及录音机抢走,并且逼迫赵传文交纳现金三千元,逼迫赵传武交纳现金二千元。
十月份,赵传文因去蒙阴参加法轮功学员的交流会,回来后,被镇政府强行抓捕送到镇派出所,因坚持修炼,被垛庄镇派出所所长杜中太毒打,过后,被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后,因不放弃修炼,又被转送蒙阴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非法罚款1500元。
第二年二月份,赵传文夫妇俩继续去北京上访,被蒙阴县“六一零”办公室非法刑事拘留一个月,转送垛庄镇洗脑班。还恶毒的株连其老母亲天天去洗脑班陪读,县政法委书记李枝叶(蒙阴县迫害大法及法轮功学员的主谋)去垛庄镇洗脑班检查,对镇政府人员说:“只要他们说炼,就天天敲打他们。”
二零零零年二月,蒙阴县垛庄镇政府暴徒强行将法轮功学员赵传文夫妇和赵传武等多人绑架囚禁,暴徒们除了对他们进行精神和肉体折磨外,又无耻的将他们的家产洗劫的精光。七间房子的门,窗,大门全部摘走,门窗上的玻璃,面缸,也全被砸碎,把他家中的天花板撬开,更令人愤慨的是,邪恶之徒竟把赵传文家中大门摘走后,又用石头等把大门口垒上,把赵传文的家中折腾的家徒四壁,一片狼藉。赵传文的父亲的三头猪被抢走,家园被毁,赵传文夫妻被迫远走他乡。
二零零二年春夏之交的一个晚上,刘凤厚与同修们连续在沂水县的一个区域撒资料贴标语,被当地歹人恶意上报,被尾随而来的恶警劫持到沂水县看守所。转到蒙阴县县“六一零”便将她诬定三年劳教,强行被劫持到了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
二零零零年九月,赵传文与同修仵增建、刘淑芬、石增雷等一同被蒙阴县“六一零”办公室和蒙阴县公安局非法抓捕。蒙阴县“六一零”操纵公检法司成立了专案组。于二零零三年,进行非法庭审,赵传文被枉判重刑十三年,秘密被劫持到了山东省监狱,遭受更残酷的迫害。
在监狱里,赵传文多次遭毒打,二零零五年他被警察指使的犯人用木棍和鞋底打头部,头痛了一年多。零七年至零八年,家人前去探视,被狱警挡了回来,后来才知道赵传文正被严管,在小号里关了一年。去年,他与狱中同修们反迫害被恶警发觉,又一次遭到暴打。
25、杨丽芬被临沂市“六一零”非法劳教
法轮功学员杨丽芬,女,四十五岁多。是山东中兴机械厂职工。市直王建平、阎志刚及公安“六一零”迫害的重点对象,由于种种办班折磨、监狱和拘留对杨丽芬根本就无效,阎志刚为逼杨“转化”,不让她上班也不让回家,软禁在厂,杨丽芬的丈夫与其离婚,家被拆散,不满十四岁的儿子无人照料。杨丽芬仍然坚如磐石,“六一零”邪恶之徒们把她送进了山东淄博王村劳教所,其间她遭受了非人的肉身折磨和精神摧残。
二零零零年夏天,杨丽芬被非法关押在“临沂市大岭拘留所”。因绝食抗议,被折磨的全身水肿,经化验诊断为“肝硬化”腹水,才得以释放回家。通过炼功恢复正常后,恶人又骚扰、监视和限制人身自由。当时,单位派人睡在杨丽芬的家里监视。杨丽芬曾经被闫志刚等“六一零”人员抓到临沂市运输公司“转化”班折磨。在这期间,邪恶的“六一零”,还给杨丽芬的丈夫和家人施压,逼迫杨放弃修炼。整日不得安宁的杨丽芬的丈夫,承受不住“六一零”恶人的压力和骚扰,被迫和杨丽芬离婚,带着不满14岁的儿子远离了苦难中的杨丽芬。
“六一零”的恶人看到迫害无效,于是,让杨丽芬所在的小区派出所,将她诱骗出家门后,将杨丽芬直接塞入汽车内,送往山东省女子劳教所迫害,一关就是2年。在山东淄博王村劳教所,其间她遭受了非人的肉身折磨和精神摧残。
回家后的杨丽芬,失去了家庭和工作,没有经济来源,没了依靠。却仍然受到监控。 靠打工维持生活的杨丽芬,在大约二零零五年和几个同修撒真相资料的时候,被“临沂市河东区”的恶警抓捕。遭受了致命性的迫害,(具体不详,请知情者提供)。同时被抓的还有“临沂市天达钟表厂”的职工孙庆红(大约38岁左右)等四、五名同修。
“六一零”头目陈常德、及其临沂市公安“六一零”的恶警们,将她们关在临沂市市委大院办公区的地下“防空洞”里,刑讯逼供杨、孙。逼迫她们交待资料的来源等。她们二人,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拒不交待。最后,杨的肾脏被打坏了,送去医院抢救。之后,又继续刑讯逼供迫害。恶人一无所获,气急败坏的将遍体鳞伤、身体虚弱的杨、孙送往“山东省王村女子第二劳教所”迫害。经劳教所查体,不合格拒收。恶人再三求情,劳教所还是拒收。临沂市“六一零”的恶人们,又将杨、孙二人送往“山东省济南女子第一劳教所”,用送礼,拉关系,走后门的手段,将杨丽芬、孙庆红二人关在了“山东济南劳教所”迫害。
26、刘晓梅被绑架、摧残、勒索
刘晓梅,女,五十多岁,蒙阴县界牌镇刘庄村人。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六,刘晓梅突然被恶党政府人员骗到界牌镇派出所。界牌镇派出所指导员杨旭、恶警石矿薅着她的头发用拳猛击她的脸部,恶警们围着她对她拳打脚踢两个多小时,她的脸被打得肿胀、变了形,脸色发青。随后把她的胳膊反铐在背上(这种酷刑被称为别烧鸡),她的手腕被铐出了血。晚上被锁在又脏又冷的车库里不准大小便。
正月初七,在界牌镇派出所大院,副镇长宋树福、副书记翟晓林、派出所所长张文家和全镇的各村书记等一百多人开法轮功学员的批斗会,不法之徒把刘晓梅等法轮功学员批斗了两个多小时。界牌镇派出所所长张文家、指导员杨旭把刘晓梅从车库里叫出来,逼迫她坐在水泥地上,张文家问她还炼不炼?刘晓梅说:“动作学会了,法装在心里,永远也忘不了。”
翟晓林气的暴跳如雷,拍着桌子叫嚣着:“你喝药死,挖心,把你的心挖出来,看你还装在心里。”随后指着派出所大门说:“你出去这个大院就死,别死在这个院子里。”恶警杨旭在大会上说:“刘晓梅说她看了三晚上录像十几年的颈椎骨质增生就好了,你们信吗?”在场的有些人小声嘀咕:“难怪受了这么大的罪还炼,原来受了这么大的益,原来法轮功这么神奇!”这天正逢界牌镇集市,他们又把刘晓梅、刘长莲、杨士珍、李秀荣、李雍英五名法轮功学员挂牌游街批斗,给这些法轮功学员造成极大的精神摧残。最后刘晓梅被非法勒索五千元后回家,连收据也没给开。
二零零一年阴历正月十四日下午,天下着小雨,界牌镇派出所恶警石矿手握木棍和石头,突然闯到刘晓梅家,满屋里乱翻一气,把新买的大彩电和收录机抢走。
正月十六日,刘晓梅的丈夫刘祥义用摩托车带着她过娘家,刚走到大石龙村,突然被一辆警车挡住去路,从车上下来石矿等四、五个恶警,他们把刘祥义绑架到界牌镇派出所。他趁恶警们中午吃饭时走脱。恶警发现刘祥义走后气急败坏,到处围追堵截,抄家找人。二零零一年阴历五月初十,有家不能归的刘晓梅留宿在法轮功学员刘孝莲家。恶党不法之徒李发兵、薛义增、石磊等十几人突然闯进刘孝莲家,他们不分青红皂白,把刘晓梅打倒在地,然后把刘孝莲、刘晓梅绑架到界牌镇派出所。连续六晚上,恶警强行把刘晓梅的一只手用手铐铐在大排椅上,不准动,不准睡觉。一天,恶警张文家手拿电棍恶狠狠的说:“我们治不了你,有治你的地方,我们共产党整人有的是办法。”随即恶警杨旭开来一辆车,把刘晓梅送到蒙阴县“六一零”继续迫害。
在蒙阴县“六一零”,刘晓梅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样被单独囚禁,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头目类延成把刘晓梅关押了整整六十天。“六一零”小头目房思民和二十多个小打手们时常蹑手蹑脚的从门缝往屋里偷看,发现睡觉就毒打。邪恶之徒除用肉体折磨来摧残法轮功学员的意志外,还逼迫法轮功学员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录像、白皮书、小册子等,用这些歪理邪说给法轮功学员洗脑,逼迫法轮功学员骂师父、骂大法,使学员承受比肉体摧残更为阴毒的精神摧残。刘晓梅遭受肉体和精神双重迫害中又被非法勒索一千元后回家。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七日,刘晓梅丈夫刘祥义骑摩托车路经蒙阴县汽车站时被不明真相的坏人举报,张文家带领恶警把他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九年,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六日被送往山东省监狱遭受迫害。
27.李永欣遭重刑妻子冤死
临沂市运输公司职工李永欣,男,五十岁左右,其妻周向梅是南坊镇信用社职工,二人自修炼以来,身体健康,家庭和睦。李永欣是跑长途的驾驶员,一次在晚上下班前收拾车时,发现顾客落下了个包。打开一看,内装三、四万元钱,李等了许久没人来认领,便把包交给了公司领导,拜托寻找失主。运输公司领导经过多方联系,终于找到了失主。失主激动的当场拿出上万元的现金表示酬谢李永欣,被他婉言谢绝了。
自一九九九年来,李永欣被多次骚扰、监控,限制人身自由、剥夺其工作权利。逼迫他在众人大会上宣读不炼功的“保证书”和骂自己敬重的师父。在无奈的情况下,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因资料点被破坏,李永欣及蒙阴县的滕德芳等好几位同修一起被抓。他们被异地非法关押在临沂市最邪恶、最疯狂的“蒙阴县看守所”,遭受酷刑刑讯逼供:老虎凳、吊铐等大刑折磨。最后,被判刑十多年,非法关押在“山东省济南第一监狱”迫害。如今已达五年之久。
他的妻子周向梅,被临沂市兰山区“六一零”及南坊镇的恶人多次迫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周被“六一零”恶人,送往“济宁市精神病院”迫害。由于“六一零”的恶人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当把人送往异地“精神病院”后,恶人匆匆溜走了。那里的医生给周检查身体时,发现周向梅是一个理智健全的正常人。医生无论怎么问、检查身体都没有毛病。一个正常人送来干什么?医生都觉的奇怪!问周向梅,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因为周是被恶人塞上车,秘密送来的。最后,医生下诊断:一切正常,出院!
李永欣被判刑后,周被迫流离失所。一次,周向梅去自己家亲戚的时候,被恶人盯梢,恶人、恶警将周向梅围堵在了六楼上,要绑架周。周旋了好长时间,在无奈的情况下,周欲从六楼的窗子上滑下去,逃离“六一零”恶警的抓捕。没想到,绳子中间断了,周向梅遇难身亡。
“六一零”人员,怕消息外传,对周向梅的儿子李宁、父母及亲戚也不放过,威胁、恐吓,监控他们等。儿子被吓的常常夜间惊醒,身体虚弱,常常犯病;李永欣的母亲,经不住儿子和儿媳这悲惨遭遇的打击,和“六一零”恶人的恐吓,在周向梅去世不久,老人家带着冤屈、带着悲痛、带着对儿子的思念与挂念走了永远的离开了这江贼恶魔统治的悲凉下的世界!
眼下,李永欣七十多岁的年迈老父亲,带着李永欣的儿子李宁,爷孙俩相依为命的活着。没有经济来源,李永欣的老父亲全靠给人家打扫卫生,维持生计。
失去儿媳,又挂念远在监狱的儿子,孙子又常犯病,没钱医治。生活的拮据,使度日如年的爷孙俩常常抱头痛哭。
无奈中,他们想起了找“六一零”及相关部门,想能不能让李永欣提前释放,老人家跑了许多地方,至今无人过问,没有解决。
28. 聂洪庭老人饱受摧残
聂洪庭,男,沂南县大王庄乡(现已并入蒲汪镇)陡沟村民,今年七十二岁左右。在文革浩劫时不幸被中共判了十年劳改,身体一度患上了心脏病、胃病等,是一个被医院宣布为死刑的人,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变的心身非常健康。
迫害刚开始时,聂洪庭先后三次依法进京上访,每次都被中共恶徒们截访和非法关押,受到恶徒百般虐待。期间,乡中共党书记解红日、政法委书记庄乾德派四个乡干(其中李洪江在内)、张元金、李永保、张彦相、张德亮、孙春旺、派出所长刘长军、警察李长杰及村民聂殿学、赵纪彩和赵世学等对他抄家抢粮、洗脑毒打、勒索钱财、戏弄谩骂、随意劫持、监视居住。二零零一年县“六一零”恶警们将聂洪庭非法劳教三年,被劫持到了山东省淄博市王村劳教所。
在那里,他见证了中共恶警们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折磨:用十根高压电棍电法轮功学员电一整天,连续九天不让睡觉,冬天扒光衣服冻,用手铐铐上吊起来,用棍子将法轮功学员的头顶砸一道血口缝十三针,控制吃饭,一天只吃一个小馒头或一天就喝一碗稀饭,那稀饭稀得能照出人影,强迫法轮功学员坐在小矮板凳上直背挺胸,两脚并拢,两手放在膝盖上,从早五点坐到晚十一点(除吃饭时间外),一动就打,长期如此。学员的两臀坐破,血肉和裤子粘在一起。白天(除吃饭时间外)强迫干活,晚上加班加点到十一、十二点,有时到午夜三点。不分老少即使六旬病中老人照样被逼着干活。 聂洪庭在历尽了劳教所非人折磨后,终于回到家中。但他还没有好好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多年在中共恶徒的恐吓、折磨中挺着生活的老伴突然病倒,卧床不起,于二零零五年阴历的二月二十二日离世。全家人都处在极度悲痛中,即使如此,当地的恶徒们也没放松对他的迫害。那一年冬天的一个深夜,恶徒们将他从家中劫持,强行送到了临沂洗脑班。今年一月十日,蒲汪镇派出所的恶警们在大王庄集市上又一次将聂洪庭老人劫持,用他的帽子捂住眼睛和嘴,胳膊朝后反戴上手铐,非法搜身。并将他强行塞进车里,关押在蒲汪镇派出所铁笼子里。当时老人的手肿胀鲜血直流,嘴也被抽打肿,在关押过程中有一恶警还将一杯凉水泼在他脸上。这还不算完,派出所的警察又翻墙入室抢劫聂洪庭和他儿子聂玉宝家,将他们的家翻了个底朝天。被劫持到
29、于元玲遭非法劳教 丈夫、婆婆悲愤去世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下午二时许,临沂市五十岁的女法轮功学员于元玲(家住河东区九曲办事处杨庄村)在临沂市河东区205国道杨庄段候车点卖水果,因讲真相被坏人告发,遭河东区东兴路派出所葛绪腾等几名恶警绑架。恶警将于元玲双手铐在椅子上,极尽折磨,并于当晚将她非法关押到临沂市看守所(在重沟办事处驻地)。
其姐当晚八点去于元玲家,没见妹妹回家,就四处寻找。在得知于元玲被劫持后,于元玲的姐姐、弟弟、儿子及居委主任于十一月三十日上午去东兴路派出所要人,东兴路派出所人员以各种理由推诿,并说:“其它刑事案件还好说,法轮功的案子谁也不敢放人。”
二零零一年,于元玲外出讲真相,被临沂市兰山区“六一零”恶徒劫持,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她的丈夫经不起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心脏病复发,手术后病情加重去世。她的婆婆在这双重打击下也不幸去世,留下两儿一女三个年幼的孩子无人照管。失去亲人后,三个孩子蹲在恶警葛长廷的车前,要求政府照顾他们,释放他们的母亲,失去人性的党官们置之不理,扬长而去。
于元玲的姐姐为让妹妹早日出狱,被逼为恶警葛长廷家免费装修。于元玲从劳教所出来时,劳教所两名恶警将她送到九曲邪党办事处,党官们以天冷为由,勒索于元玲的亲属为恶警买羽绒袄穿。
从劳教所回家后,为让更多的人分享大法的益处,让更多的人明白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于元玲坚持不断的讲真相,不幸再次遭到恶警绑架。
30、王景晓被非法判刑
临沭县六十九岁的法轮功学员王景晓于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四日下午被恶人举报,遭县“六一零”恶人绑架,于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六日被临沭县法院非法开庭。
开庭前一天家人才得知消息,开庭前恶党人员突然要求到场旁听的亲属必须带身份证方可入庭。当时亲属们毫无准备,只得各自回家将身份证拿来。入庭旁听亲属的手机、身份证、包等都被收缴,直到散庭才归还。而在同一楼层、同一时间开庭的几个案件都没有此环节,可见恶党对法轮功修炼者和家属真是草木皆兵。
庭上的检察院的起诉更是荒唐可笑,不敢提在家中搜出的《九评共产党》等书的内容是否真实,只是一味的讲在电线杆上书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是所谓的“反党标语”,影响了单位评先进。并列举了一些证人,这些证人完全是子虚乌有,没有具体的时间、地点、人物,只是流水账似的说了几个单位和人名,而当时没有一个人来出庭作证。很明显这些从法律上都不足以为证。当律师作了无罪辩护后,法官却宣布休庭。直到七月中旬才得知法庭早已在几天前悄悄到看守所对王景晓非法判刑三年。
知情的人都知道,这是邪党参与了此事,在中共邪党的淫威下,法官根本没有独立的判决权,邪党惧怕“真善忍”,才倾巢迫害法轮功,才有这样的非法判刑。
临沭县法轮功学员王景晓,自从修炼大法后,处处以“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善待任何人,对有困难的人不管认识不认识都是尽力相助。就是这次四川大地震,被关押在看守所的王景晓知道后,立即捐了二百元钱给灾区。认识他、知道他的人谈起他来,都敬佩他的人品。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好人竟被非法判了刑。大家都说:没天理了,刘玉洪、李芳春(臭名昭著的“六一零”头子)没有别的本事了,就抓这些手无寸铁的老头老太太有能耐。
其实,邪党人员也是知道王景晓的为人的,冤抓了好人,自己还想冒充好人,到处放风说王景晓把它们逼的才抓人的。试问一个严格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处处帮助别人的善良的六十九岁的老人,怎么会把耀武扬威的“六一零”逼的无可奈何呢?“真善忍”对它们来说就这么可怕吗?
好人被抓起来了,听说举报好人的恶人从一个扫大街的升级为管扫大街的了,还拿了一笔数目不小的奖金。
31.裴琳英受尽欺凌
裴琳英,女,原临沂市机械技校教师。因身体不好,修炼法轮功。因其是炼功点的辅导员,受到的迫害尤为严重。二零零零年,她因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临沂市大岭拘留所十五天后,转到临沂市看守所一个多月才放回家。在看守所里遭受了许多迫害,裴绝食抗议。回来后,一直被跟踪、监控,人身自由受到限制。
二零零一年,裴琳英因参加学法交流会,被“六一零”非法抓捕到临沂市看守所。兰山区公安分局政保科恶警邢永农,刑讯逼供裴琳英,邢用警棍连续电击裴二个多小时,逼迫她供出其他参加法会的人员名单。
二零零二年非法诱骗到临沂市沂州宾馆“转化班”。“六一零”非法组织的阎志刚等人,利用临沂市犹大、毒瘤:(王明光、段好渔、李俊卿)用伪善谎言迷惑“转化”她。妄图让她放弃修炼。
同年,她又被临沂市“六一零”非法组织的恶人阎志刚及公安“六一零”恶人刘振东、程海青、匡某、及兰山区“六一零”恶警邢永农等绑架到(临沂市沂州路55号临沂市水利技校院内的:)临沂市邪恶的洗脑班迫害。“熬大鹰”,不让睡觉,强行灌输谤大法的污言秽语,强行剥夺一切权利及人身自由,单独关押,连上厕所都被监控,不许与任何人讲话。强迫她写“三书”,谩骂师父和大法。
二零零五年,她在讲真相的过程中,遭恶人举报,被平邑县“六一零”和临沂市“六一零”非法组织非法劳教两年。并被非法抄家,家中现金和所有存折,被洗劫一空,罪名说是裴做资料的钱,她被劫持到济南浆水泉劳教所。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三日,临沂市工委“六一零”骗学校有关人员给裴琳瑛办回家手续,当时学校人员听说裴琳瑛回家很高兴。六月十四日,王副校长带领四名学校人员去济南接裴琳瑛。中午在劳教所见到裴琳瑛,见其经两年的被迫害的整个人大变样,头发变白、散乱,血压高达200多。
裴琳瑛的父亲已八十多岁,有病,两年没见女儿了,很想见女儿,并需要她的照顾。裴琳瑛知道其父亲有病后,也很着急回家看望父亲。(家人要求见面被无理拒绝,裴琳英年近八十岁的老母亲想见她一面也不被允许。)但邪恶的“六一零”恶徒不顾这些,持续打电话让学校领导直接将裴琳瑛送到“六一零”那里,学校领导多次讲情让其回家看望年迈有病的父亲,“六一零”恶徒说,谁有病也不让她回家看。
学校领导被迫将裴琳瑛送到“六一零”处,“六一零”讹去单位二千元钱后,逼单位于六月十四日晚九点多将裴琳瑛劫持到洗脑班迫害。
32. 杜祥忠历尽苦难
蒙阴县蒙阴镇高庄村民杜祥忠,男,四十五岁左右,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九日杜祥忠被当地恶徒非法劫持到蒙阴县“六一零”(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洗脑班关押了整整一百零八天。遭到县“六一零”的恶徒李枝叶(原县政法委书记)、类延成(原县“六一零”办公室主任)、邢现英(原县“六一零”办公室副主任)、焦玉香、方思民、王欣等人的毒打折磨致昏死。打手又用凉水把他激醒,让他只穿秋衣和单褂铐在屋外冷冻了一个晚上,后杜祥忠被非法勒索六千多元钱回家。
二零零二年春天杜祥忠从单位被蒙阴镇政法委书记伊某某、巨山派出所副所长王业一绑架。再次被非法关押在县“六一零”洗脑班,当天下午,伊某某、王业一又带领十几个人到蒙阴镇高庄村撬窗别门非法抄家。恶警王伟对其刑讯逼供,将其转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后,对他非法劳教两年。县国保大队恶警王伟、界牌派出所原所长石矿、野店派出所副所长王某等五人把杜祥忠劫持到王村劳教所企图关押,结果杜祥忠检查身体不合格,劳教所拒收。杜祥忠又被带回县“六一零”洗脑班,他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拉到蒙阴县中医院强行灌食。牙被撬掉一块,嘴里往外淌血。这次杜祥忠被关押四十多天后被非法勒索二万三千元后回到家中。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三日晚十点多钟,蒙阴县国保大队头目张咏,伙同恶警王伟,领着二十多个恶警破门而入再次抄家并绑架了杜祥忠,在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二十三天后,于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号被非法送往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在王村劳教所恶警指使邪悟者对杜祥忠实施肉体和精神双重摧残,杜祥忠拒不配合恶人的任何要求。在一次恶人围着杜祥忠做洗脑工作时,杜祥忠突然感到身体不适。杜祥忠绝食抗议对他的非法关押,恶警问杜祥忠出了事谁负责,杜祥忠理直气壮的回答:“劳教所负责,我无罪,这是你们的迫害。”
劳教所恶警很害怕,催促蒙阴县“六一零”接杜祥忠,蒙阴县“六一零”怕承担责任不敢接,推给蒙阴镇“六一零”,蒙阴镇“六一零”也怕承担责任不敢接。劳教所更怕杜祥忠死在劳教所承担责任,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号赶紧派车把杜祥忠送回蒙阴镇“六一零”,并让其家人把他接回家。杜祥忠回家的当天奇迹般康复,大法的超常和神奇再次在他身上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