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悔的选择
九七年五月的一天,有个朋友神秘的跟我讲:“我现在学一种功法,可好了,还有书,好象是真正的神佛转世,你也看看吧!”我毫不犹豫的说:“拿来吧!”
半天下来,我的眼睛再没离开过那本厚厚的《转法轮》。当时感觉一句连一句,句句相扣,总是急着看下一句说什么,一气呵成,最后竟发现自己是站着看完的,好象也没记住什么,就觉着挺好。当我还书时,朋友都惊奇,怎么这么快?就这样我把她拥有的大法书很快就看完了。
有一天,她告诉我:“今晚,我带你去看录像。”就这样九堂课结束时,大家又学着打坐,我打坐了三十分钟。接着朋友又说:“你家马路对面有一个晚上学法点,天天学,去吗?”我想都没想就说:“去!”还没过几天,朋友又说:“早上有集体炼功点,你也去吧。”我犹豫了,因为我爱睡懒觉,白天又上班,一直拖到周六才去(因为这样白天可以补一觉)。
这一炼功不打紧,当辅导员教到“法轮桩法”时,我突然感觉两臂之间有个轮子在转,左转九圈,右转九圈,就挺惊讶的直瞅胳膊(后来才知道是法轮在转)。这样我很快進入状态:学法、炼功、还跟着去开交流会。天天是喜笑颜开,合不拢嘴,走路轻飘飘,感觉心中一扇扇门在打开,亮堂极了,被大法玄妙的法理深深折服。不知不觉身体强健了,心态变好了。自此,学法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课,越学越明白,认定了学法轮大法是我这一生最无悔的选择,也走上了返本归真这条路。
二、我的“法宝”
十多年了,许多事已淡忘,可有一件事我还记忆犹新,犹如昨天,因为它使我学会了向内找修自己,学会了理解对方,为别人着想,也成了我修炼中彻底改变人的观念,站在法上去严格要求自己与宽容别人的重大转折点。
学法前,我在家是“门里大王”。说一不二,有理声音高,无理辩三分,再加上体弱多病,丈夫和孩子就成了我脾气不好时的出气筒。自从学法后,不知不觉身体健康了,脾气变好了,学会理解丈夫的辛苦了,开始帮着做家务、买菜做饭。我以为我的变化会得到他的赞扬,可事与愿违,真是鸡蛋里挑骨头,(因为我以前是指手画脚、不干实事,稍微帮着做点,丈夫都受宠若惊)。万没想到,修炼可不是人的理能理解的了的。
“老师告诉了,我们炼功人不和人家一样,得高姿态。”(《转法轮》)但并未从心里改变,只是一种感性认识,真是有一肚子的委屈和不平衡。终于有一天,一点小事撞击了我心里积存已久的怨气,我是大发雷霆,怨气一古脑的发泄出来,责备的话象连珠炮一样,杀伤力极强,(现在还记的,当时丈夫呆若木鸡、不知所措的样子)。
等我发完,转身拿上书,“砰”的一声甩门而去。一路上直掉眼泪,还盘算着等回来再算账。可事情就是巧的很,我到学法点关门时,也不知怎的,手心正中挤了一个老大的紫泡,这个疼啊,真想大哭一场,幻想着来个天兵天将,帮我出口气才好。
学法时,表面平静,心里乱极了,嗓子眼有一股火直往上冲,真是身心两痛苦。因为面子心,也没给同修说。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什么也不想干,躺在床上,呆望着天花板,随手拿起书,想寻找答案,改变一下糟糕的心态。不经意间翻到了《转法轮》一百三十一页,师父说:“谁今天惹你了,谁惹你生气了,谁对你不好了,突然间对你出言不逊了,就看你怎么对待这些问题。”我反问自己,今天这事我是怎样对待的?
当时想,修炼了,就听师父的,“以法为师”,我“呼”的坐起来,手捧着书,认真的往下看起来。从一百三十一页到一百四十四页,反复看了几遍,心渐渐平静下来,明白了为什么会遇到这些不顺心的事,遇到了应该怎样对待,对待过程中应该保持什么样的心态,等等这些法理。我自己都笑了,唉,天天学法,怎么就没往心里去呢?
那一次,我思考了很多也很久,我又流下了惭愧的泪水,心里暗暗发誓,从今以后,我要做一个用高标准要求自己的修炼人。这时,心里好象有一扇扇门被一种力量冲开,豁然开朗,一下子感觉身心不痛了,就是想笑,这一哭一笑的,再回想刚才的事,他也没什么,都怪我小心眼,是该扩大容量了。当时真的从心里感激他给我提供了一次提高心性的机会,也促使我明白了这么多的法理,学会了遇事按照大法所要求的心性标准找自己的不足,当时师父的一句话深深的印在我的心灵深处:“玄妙后面有心酸”(《洪吟》)
这次,身心两痛苦的过关经历,成了我至今都磨不掉的记忆。也逐渐明白师父总是强调多学法的深意。从此,我对学法是既重视,又用心,开始抄法、背法,为自己以后的修炼打下了坚实的学法基础,大法成为我修炼中一切言行的正确指导思想。
对“向内找”的法理,我经历了一个有感性认识升华到理性认识的心路历程:有条件的向内找(表面上自认为错了);无条件的向内找(这时已不看重表面对与错,);形成向内找的修炼机制。现在,我拥有了“向内找”这个万能的“法宝”,我会勤用而且加强他,让他随时能自动启动。
三、我修的是宇宙大法,任何邪恶的力量摧不垮
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心中有法,我的一切力量和智慧的源泉来源于宇宙大法,十年的风雨之路,我依然走在神的路上。对“真、善、忍”的信仰根植于宇宙之中,小小的人岂能撼的动!
在风雨突变、人心浮动的日子里,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二年,我曾三次坚定的踏上上京的列车,行使一个普通公民的权利,抱着对政府的信任去反映自己学法后身心的巨变。也曾在所谓的信访办写下了很朴素的心声:请允许我们有一个宽松的学法炼功环境;请允许我们能自由的出版大法书籍;尽快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可是紧接着是一连串打压和迫害:两次非法拘留(三十多天),两次非法办洗脑班(四十多天),一次非法劳教(三年),工资下浮,当地政保处向家属勒索三千元,共计经济损失二万六千元之多。给家人和亲戚朋友带来了无形的压力和无名的痛苦。但浊世污流并未冲淡我对宇宙真理的崇高追求和美好向往。在一次次正邪较量中,人的壳被一层层剥掉,后天的观念被正念所破除,炼就了我坚强的意志和坚如磐石的心。故事可装一火车,仅举几例。
二零零一年,因我上京证实法,被当地政保处向家属勒索三千元,我决定去要回来。同修说谁都没要,他们会要求你写“三书”,还是别要了。丈夫看我去要的心已决,吓的脸都变了,颤声嘱咐“如果不给咱,咱就不要了,就当打水漂了,快去快回。”我说:“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骑着自行车,心里还轻松,很快来到政保处。一听说学法轮功来要钱的,不一会儿围上来近十人,其中有个被称做“头”的昂首走过来,手里拿着纸和笔,往桌子上一拍,傲慢的说“写吧!决裂书、保证书、悔过书,写完给钱,不写一个子儿甭想拿走,还没有见过有谁从这拿走钱的。”这时,所有的人都盯着我。当时,我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今天,我来的目地:第一:是来要回本属于我的钱,别的不谈。第二:我没错,没听说上访行使公民的权利,不仅拘留,还得交钱,请把你们的文件拿给我看。第三:今天给钱,我不说什么,不过如果你们认为自己对,可以不给,暂时保存在你们这,但是,必须给我一个凭证,写明为什么不给,请务必签上大名,因为我敢说,今天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是错的,早晚会有一个说法,到时,我好拿着这个凭证去上访啊!”我把纸轻轻推过去,根本不入他们的思维,不按他们的套路走。
接下来是可怕的沉默,这回他们互相看,然后陆陆续续都走了,剩下我一个。当时我有一念“我再等几分钟,但愿他们在这件事上有个明智的选择。”几分钟后,他们似乎商定,对面屋里有个四十多岁的人叫我,笑着说:“签个字吧!”我说:“不签!”他说:“不签不给钱。”我把钱收好。我没急着走,坐下来给他讲大法的美好、讲自己的受益、讲电视里的谎言等等,劝他理智思考,有机会看看《转法轮》。这时,他看看左右,抽开抽屉,迅速拿出一本《转法轮》晃了晃,又马上放回。最后,劝我别再上京了。我说“谢谢,我知道该怎么做。”
后来回想起来,基点站在法上,没入他们设的局,思想里根本不承认他们的安排和做法,用实际行动破除了邪恶在经济上的一次迫害。这一次使我理解《论语》中“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否则,宇宙的真相永远是人类的神话,常人永远在自己愚见所划的框框里爬行。”这句话深一层的内涵。
还有一次,被非法关押在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因为我不做奴工(只我一个)不做操(有五个),有一天,开会宣布:不干活的一个月加十天;有病,今天到一楼卫生室看病,明天必须出操。可我知道我是修炼人,没病,身体不好是受迫害的结果。我坐着没动,心里很平静,也不想恶警会把我怎么样呀,我该怎么对付呀,不顺她们的思维往下想,就是静静的发正念。
后来带队的警察气势汹汹过来了,骂骂咧咧、大呼小叫一番,看我不吱声,扭头走了。为了让我干活,一帮犹大围攻我说:“不是做好人吗?应该向雷锋学习,为什么不干活?你说,雷锋好不好?”我脱口而出:“雷锋是好人,但我是修炼人,没有可比性。非法关押我,还让我做奴工,是错上加错。”我反问:“你们说雷锋好,还是释迦牟尼好?”她们面面相觑,低着头默不作声。她们又说:“你违法了。”我说:“我信仰‘真、善、忍’没错,是天赋人权,是受《宪法》保护的,一切为镇压法轮功所定的法都是违背《宪法》的恶法,是一定要铲除的。”我很痛心的看着昔日同修,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开始给她们讲正的来打开她们被迷惑的心结。恶警知道后,立刻调开她们,不允许再给我说话,怕我毁掉她们的“转化”成果。后来警察说:“你除了嘴说是强项外,别的是干啥啥不行。”反倒对我很客气。我明白是大法的威力在我身上的又一次展现。
有一次,我在严管大队(严重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大法弟子整体上不配合邪恶:不干活、不做操、不穿统一服装、不挂牌、不排队、不报数、不下楼吃饭(送上来),天天坐十六到十八小时军姿,屁股都坐破了,但整体意识很强,天天发正念和背法,有机会就喊“法轮大法好,信仰自由,停止迫害。”整体联名用事实揭露邪恶,集体起诉一个恶警,并要求立即取消小号,集体绝食抗议迫害。
恶警们气极了,开始把同修一个个单调出去折磨,回来后个个带伤,我的心在滴血。突然把我拉去,想用同样的方法对付我,当时我有一念:“我是主佛的弟子,谁也动不了我。”把我推到小黑屋(屋里没有窗子),有个恶警瞪着眼问话,我不配合。她气急败坏,一下子把旁边的手铐亮了出来,就拉着我的胳膊要铐。我瞬间挎住她的左胳膊,低声但义正词严的说:“你绝对不能这样对待大法弟子,这是一种罪恶。”她一愣,松开了手铐,足足有一分钟的沉默。后来给她讲大法真相,讲善恶必报的道理,但我并未松手,她一直无话,好象被一种正念之场罩住。再后来,她一直被我挎着走向她的办公室,屋里没人,四周的暖气管上挂着几个冒着寒光的手铐。这时,她的上司从门口过,吼道:“××,你咋的,想绑架你们队长。”我笑着说:“谈谈心。”她转身走了,这时被我挎着的警察颤声说:“你走吧,以后不许在屋里违纪”,我说:“谢了,不要再铐别人了,我是最后一个。”她嘟囔一句:“你还想安排我。”我回到屋里,小声说了简单过程,大家的眼睛亮了起来,继续坚持发正念。后来恶警再没来。我们都意识到整体配合法力大,正念强能制恶。这一次我似乎明白了“别人打你,你去搪的时候,那功也已经到那儿了。”(《转法轮》)这句话在正法中的更深涵义。后来又遇到过不下三次恶警打大法弟子,我用悟到的法理有力的制止了恶人行恶。
十年的风雨中,我的心在超越生死的苦难中一点点升华,我体会到我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肩负的重大历史使命,也体会到“助师正法”的巨大份量。我已把心放在了大法中,我的生命属于大法,大法与我同在,法中什么都有,不需要我创造什么,只需要我站在法的基点上,从根本上改变人的观念,做一个证实“佛法伟大”的实践者,走出自己在法中能立于不破的路,修出王的风范,使自己代表的这个巨大天体成为大法构成中的一粒闪光粒子,使自己代表的巨大天体和所挽救的天体中的无量众生从旧宇宙走出来,成为新宇宙中可喜可贺的生命,我定会完成来时的史前大愿,兑现来时的誓约,让生命在正法中辉煌。
四、一朵小花落户
在正法洪势急速向前推進的今天,为了顺应正法的要求,加大救度众生的力度,共同精進,溶于法中,不再象以前“等、靠、要”,很被动,促使同修积极行动起来,我主动承担起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责任,真正为别人着想,尽快提高和成熟起来。我谈谈我身边的一朵小花(家庭资料点)是怎样在正法中有如神助的成长起来,又是怎样克服重重困难,互相鼓励、扶持,在走向神的路上大放异彩的。
我和周围的几个同修,经常见面,在一起学法,切磋法理,找出自己在讲真相救众生促三退中的不足,手牵手扶持着向前走,但我们发的大法资料都是别的同修提供的。后来随着正法洪势向前推進,我们几个也加大了讲真相救众生的力度,才发现资料品种单一而且不能随用随有,光凭一张嘴远远不够。
我们几个大多是上班族,几乎家家有电脑,根据我们的现状和特点,意识到不能再等、靠、要,但自己做的意识又不是很强。我没有犹豫,开始找懂技术的同修切磋,同修很支持,不久搬来一台旧打印机,落户到我家大厅,这样一朵小花扎根并生长起来。
不长时间,陆陆续续,犹如神助,在慈悲师尊的呵护下,一朵朵神花在正法中很快生长并运作起来。我真的经历过最初一段:手忙脚乱,频繁找技术同修,又是学又是教。但是不论多忙,每天的学法是雷打不动,正如师父所说:“正念中大法与你们同在,这是巨大的保障。”(《曼哈顿讲法》)我们几个共同经历了用U盘从同修那儿拷贝真相资料文件,到目前(一)几乎每个人都能独立上网、下载、打印、装订、发放等等;(二)大法资料品种齐全:光盘、小册子、单张、彩色卡片、精致护身符、各种粘贴、真相纸币等;(三)形式多样化:面对面讲真相、发手机短信、邮劝善信、大量发真相资料。
同时我们不定时切磋,总结经验,找出不足,提高很快,讲真相救众生效果明显,力度加大,都很用心,三退名单源源不断,看着一个个众生得救,我们真是含泪而笑,什么辛酸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
我们这几朵神花,能各自独立,又能互通有无,协调配合,真应了:“聚之成形,化之为粒”(《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的法理。
现在,我的生活环境已和“三件事”溶在一起,环环相扣,形成很自然的状态。最后以师父的话与同修共勉:“中国大陆所有地区的大法弟子,都能把三件事同时做好,才是真正完成好你应该做的事了,才是大法弟子在精進。”(《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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