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北京上访遭绑架
我叫李文凤,今年68岁,家住四川凉山州会理县南阁乡。
2002年5月4日4点钟,我到天安门广场,告诉世人: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遭迫害是千古奇冤。我在邪党纪念碑举起“真、善、忍”的横幅,大声喊了两遍“法轮大法好”,刚要喊第三声时就被便衣警察绑架到广场办事处。他们把我的背包打开,钱和衣物散得满地都是。他们又搜我身,问我名字,我想我是堂堂正正的法轮功学员,于是就直言回答。我将地上的东西捡起,他们将我推进监室锁了门。这屋里还有四位同修:一个是长春的20多岁的小伙子,另三个女的,也是北方来上访的。大约下午6点,来了两个警察叫我们上车,拉到中陵四位同修下了车,我却被关进北京郊区的顺义看守所。
一星期后,会理县公安局的李永坤和南阁乡武装部长王正友把我带回关押在会理看守所。5月14日,杨绍亮、李永坤、王正友和村书记彭弟荣、村民兵连长李宗红去非法抄了我家,他们抢走我的大法书籍、大法资料和油印机。在看守所杨绍亮、李永坤对我进行逼供,还用车把我拉到贴有真相不干胶的电杆、路口处强行录像,然后强迫我签字、按手印;又利用会理电视台播放诽谤大法、污蔑我、毒害世人的录像和文章。
2002年8月中旬,因为我坚修炼真、善、忍,以会理法院院长李启元为首的恶党人员非法判我4年半徒刑,公安局非法勒索我家5千元钱,家中被洗劫一空,多次受到骚扰,就连在乡上工作的大儿子也难逃厄运,多次被逼写交待、写认识,险些被逼出人命。
二、被劫持到四川德阳监狱服苦刑
我在会理看守所关押了1年零4个月后,于2003午9月22日被强行送到德阳监狱二监区洗脑班严管队。监狱长马成德和二监区一个姓崔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为了强迫所有的学员“转化”,放弃修炼,他们每天强迫我们看造假诽谤大法的录像。我被一个长春籍的重刑犯柳春艺监管着,此人性情粗暴,我到的第二天,他就逼我写了“三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
2004年2月6日,我们有7个法轮功学员被分到六监区,我们有6人认识到写“三书”是错的,于是各自写两份“严正声明”交给六监区和监区总部,彻底否定“三书”,声明所写所说全部作废,并表示要坚修大法,紧跟师父。这一行动引来更严酷的迫害,我被多次长时间面壁摸墙罚站,在身体和精神的摧残折磨下,我原本修炼好了的胃溃疡和其它病又复发了,使我疼痛难忍,度日如年。
2005年9月1日,全国各大监狱执行曾庆红、罗干在长春的讲话,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更为残酷的迫害:凡是不承认“三书”、不承认“转化”的统统送洗脑班严管。据说“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管教可得1千元奖金,包夹人员可以加分减刑。于是监狱变着法的折磨法轮功学员,为了达到“转化”目地,包夹人对我们拳打脚踢,用皮带、棍棒、板凳乱打,深夜经常听到打人的响声和学员凄惨的喊声,令人毛骨悚然,无法入睡。
这里举我耳闻目睹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5例:
1、米易沙坝小教师翁营雷,在二监区因不写“三书”,不“转化”,被吊鸭儿凫水,悬空吊了三天三夜。
2、昭觉县教师吴世海,不配合洗脑班的集合、点名和所谓的“学习”,包夹对他拳打脚踢,一次下雨,又将他打翻在地,倒拖他,拖累了又罚他坐小板凳,见他不动摇,就将他关禁闭室,吃饭、喝水被克扣,他炼功就被戴上脚镣手铐,直到折磨得快死了才被送去住院。
3、李福全,不配合做监狱体操,监狱管教指使三个犯人将他打倒,被踢断了3根肋骨。
4、杨克林是简阳人,被犯人打伤脸部,半年多了脸还是瘀青的,还不准他说出真相。
5、还有一位76岁的老人叫杨守明,听说他当过彭德怀的警卫员,退休后因坚修大法,被判10年刑,两次生命垂危都不释放他。据说2001年,有一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死在监狱里。
从2005年9月1日起,我在严管队洗脑班,每天被监狱管教逼“转化”,时时用谎言文章和诽谤大法的录像给我洗脑。直到9月23日,他们见没有效,就把我和杨克林劫持到离德阳100多公里外的简阳女子监狱。我就是不动心。狱警和包夹没办法又把我们拉回德阳监狱,单独关在楼上严管室。狱警和包夹每天要我看污蔑大法的书和学员糊涂时写的“三书”,我坚决不看。后来他又来软的——伪善。我横下一条心对他们说:“我都这把年纪了,转到哪里我都要修炼,你们就拉我去枪毙我也不会写‘三书’!”他们见我这样,无可奈何地叫我写一个“认识”。我就写了:1、法轮功是什么。2、我为什么修炼。3、江泽民为什么迫害。当我真的放下了生死,他们也就没招了,只好把我又转到洗脑班严管队。
2006年2月,因我在严管队也不“转化”,他们只好把我下到六监区,半天奴役劳动半天“学习”。在四年半的监狱生活中,凭着对大法的坚信,我终于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德阳监狱闯了过来。2006年10月12日,我平安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