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孩张晓自学法轮功 遭劳教摧残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日】(明慧通讯员大陆报道)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孩只因自学法轮功,被不明真相的父亲举报,被非法劳教,在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和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受尽折磨。这就是中共所谓的“挽救”。

自学法轮功 遭父亲举报

张晓,今年二十三岁,高中文化,湖南人,聪慧灵秀,随父母在北京打工,二零零六年在一异地亲戚引导下开始修炼大法,在身边没有一本大法书、没有一个同修的条件下,只能借助上常人网站搜看《转法轮》等经书自学,但她对大法非常坚定。

当其父知女儿张晓修炼法轮功,受中共媒体毒害至深的父亲将张晓举报到派出所,想通过恶党标榜的“教育、感化、挽救”来“拯救”女儿,结果张晓落入恶警之手后,辗转各处均惨遭迫害,几至精神失常,现仍被非法关押于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目前被加期超过一个月。在她恢复正常言语后作了如下追述:

遭北京顺义区恶警绑架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日晚二十时许,我下班回到位于北京顺义区天竺西街二十五号的家,两个便衣年轻男警察(实习生)在门口示意我进屋,后进来一男警,面目煞青,厉声喝我站起,出示了所谓证件,我还没看他就收起来了,又令那两个男警一左一右把我挟持出门,上车载至天竺派出所。

当晚审讯至半夜两点,而后被带到一楼一间小屋里,一直等到六月二十五日早上九点左右,一自称姓朱的男警(跟随两个年轻男警)骗称送我回家,却将我送往顺义区预审科,途中我身体不适恶心想吐,恶警却不予停车。后又转入顺义区看守所三号女笽,当时已下午两点多。

一两日内我无法进食,连夜拉肚子,六月二十六日我被转入5号女监,马狱警开了号门问话,却将锁链往我身上扔,又拿腿侧踢。后来查监,我被三号号长踢下大通铺,磕破了膝盖,又被邢海英、郭氏左右架入风场,而后五号号长高长伸手对我刮面两次又出拳当胸揍了一回,我趔趄撞到墙上。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二日晚九点半左右我从看守所由两名女警挟持转入顺义区拘留所,几天后于此处被强迫照相。

在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遭侮辱折磨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早七点左右我被强行戴上手铐塞入警车,送至大兴区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体检完毕送入九大队,随即遭遇了人身攻击,女警与吸毒人员轮番进屋(在小的阅览室),脱光了我的衣服泼水,拿彩笔往身上各处写污辱性的文字,又强行剪发,强行拍照,又泼水写字多时,场面混乱,精神与肉体备受摧残,直到当晚十时许,杨大队长指挥四名监控(杨梅等)把我拖抬至走廊尽头十班隔离囚禁。四人轮流看守。

恶徒不准我睡觉,我困极了偶尔闭眼就被掐拧拍脸,或以水喷,或揪头发,甚至被掐乳头,杨梅、赵氏、刘氏等四人口出污秽。

连续三天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剥夺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又使用种种非人道的暴力加以凌辱。

八月一日下午我又遭灌食,其间呕吐出来的全用垃圾袋接了又从新灌入,吐了再灌,直灌了一盆半方罢手。行凶者为马大夫、袁大队长(两人为夫妇)。八月二日上午又再次灌食,而后间隔一两日每天两次灌食,有时甚至一次性灌三盆流食,肠胃、食道、鼻咽全遭破坏,身心极度痛苦。参与者另有余大夫、大小队长及吸毒监控人员。

八月二日下午,杨大队长令监控胁迫我躺在地板铺的脏褥子上,褥子被她们用来擦过尿,又湿又腥,不准我坐起,我头昏恶心瘫软,恶人不准我喝水,我口渴难忍。

其间我被二十四小时监控,与外界隔离,恶警不准我上厕所、不准洗漱、不准睡觉、不准喝水、不准吃饭,连稍微走动都得申请批准,只一日坐在小凳上,又遭肢体摧残,胳膊上,腿脚处尽是瘀青伤痕(被野蛮拽拉或被捆绑所致),恶人甚至强行将我摆弄出各种奇怪的让人痛苦不堪的姿势,连续一个多月肉体上的痛苦折磨和精神上的压力几乎使我精神失常了。

在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备受摧残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日我由三名女警共同挟持(杨大、袁大等)押上一大巴车,同行几十人,驶向内蒙古,于当天下午三点多钟抵达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

途中我遭恶警用布条勒堵嘴、电棍恐吓又被司机出拳,几乎打落门牙,又被双手铐于车座底下。

因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遭受一个多月的隔离关押迫害,我几乎不发言语了,被转押到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被分至一大队,大队长路俊卿加以盘问,我也几乎不怎么开口,路竟令吸毒劳教人员杨保原打来冷水,路问话我如不答,路便拿小碗舀水由下巴而上往我脸面泼水,一下呛住口鼻,被路连泼几碗,我体弱身寒,很痛苦。

九月中旬,吸毒劳教人员杨丽萍、杨保原受令将我从三楼车间带回宿舍楼(骗我说是去餐厅吃饭),恶徒由路俊卿指挥,又将我押于洗漱间内扒去裤子、鞋,还未来得及扒去衣服就朝我大泼水,持续十多分钟。

九月中旬一天下午六点左右,我被恶警钟志荣扇面两巴掌,恶警令吸毒人员包文君等挟持我到三队鸡舍后无人的菜地处施以暴力殴打,包文君拿我掉下的鞋打我的头、脸、身上各处,李孬鸟、杨保原拿我被拽下的外套打,夏聪伶踢我的下身,几人的摧残使我痛苦不堪。这几名被利用的打手都是吸毒人员,李孬鸟是“五进宫”(注:即五进劳教所),其他几名都是“二进宫”。

第二天,大队长路俊卿接班问了前因后果,开会回来十一点左右,把我叫到警察大办公室对我动用了电棍,电击后脖子上、脸上有明显的瘀痕,头发多处被烧焦,衣服上都是焦臭味。还被掀了衣服直击后背,强令我写了“保证书”后,又入库房单独关押,杨保原又大动巴掌揍我。

九月三十日晚,路大队长于小办公室(值班室)对我殴打,钟志荣递给路苍蝇拍打我,后于大办公室门口包文君、杨保原又对我拳脚相加,言语恐吓,后至厕所,又被包文君当头踹一脚。

十月十四日,因我拒绝抽血化验,由车间被带出后,钟志荣带队令吸毒人员杨保原、金鑫、赵丽、张青雪四人共同挟持,一路上拿我外夽罩住脑袋,推拉拽抬,并不时施以拳脚。回到宿舍楼,路俊卿命人把我直接抬入洗漱间内,脱光衣服,摁倒在冰冷的地上,头朝窗躺着,一盘一盘由腿往腹往全身冲泼水,我一呼喊恶徒便将我的头摁到面前一盛水的盆中,我不能呼吸,几乎窒息,泼水持续四十多分钟。我从洗漱间被带出后来到大办公室,路马上又于办公室用电棍电我,直击头部两次,使意识涣散,又掀了衣服直击后背、脖颈、手部等处。

后记

以上是根据张晓自述整理的被迫害经历,后期所受迫害还有,因详情不知,不在此记述,待以后补充。

每次对迫害经历的追忆,对张晓都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回到当时的场境,犹如将那些痛苦又从新承受一次,所以对一些细节特别是在被迫害中带给她当时身心的种种痛苦她都没有详述,只是按事发时间的先后作了一些罗列,如有不周全的地方,请读者朋友谅解。

张晓被抓捕时只有二十一岁,一个如花的生命只因信仰“真、善、忍”就遭受了如此的摧残,相信每个善良的人看了都会为此悲愤、痛心,相信了恶党谎言的父亲他把女儿交给恶警,换来的却是女儿惨遭如此的毒手,几乎迫害致精神失常的“挽救”。在张晓被迫害得精神恍惚,不能言语后,正是法轮功的信仰支持着她,狱中同修的关爱温暖着她,使她恢复了记忆和往昔脸上的红润及微笑。

善良的世人啊,快从恶党的谎言中清醒吧,什么是“正”?什么是“邪”?难道不一目了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