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11月,家住北京朝阳区三间房的大法弟子徐田荣,因坚持真、善、忍信仰不向邪恶妥协,被关在单独的房间里,遭到几个包夹的围攻。在高压威逼下,徐田荣仍不写“三书”,包夹(吸毒者)韦燕玲等人便对她大打出手。她们使用阴毒的损招:用胳膊肘猛撞徐田荣的胸部、腹部等处,这样从外面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当徐田荣向二大队的队长们提出包夹打人,表示强烈抗议时,恶警们却矢口否认说:“谁看见了?谁能为你证明?哪有伤啊?”不给徐田荣做任何身体检查,将打人的事实和罪犯包庇下来。
实际上,徐田荣的身体受到严重摧残。她回到大班后长达两个多月的时间,她不能弯腰欠身拾东西,连把扫帚都扶不起来,因为这会连带整个胸部和胳膊剧烈疼痛。不能扫地,更不能提稍重一点的东西。直到两年后,她的身体也没完全痊愈。
徐田荣遭毒打后,二大队恶警曾多次威胁恐吓她,不许她说出被打事实和凶手姓名,说是如果说出来,就不给她减期,还会受到更严厉的处罚。甚至还威胁徐的亲属说,如果曝光出来,不仅对徐田荣没好处,而且会牵连其家人,等等。
2008年,在一班受到严管的大法弟子何卫东,在班内表示:法轮大法是正法,不是×教。立即遭到包夹周密等人的陷害。大队长李子平命令把她关入单间,从头洗脑迫害。何卫东不妥协,于是遭到李子平和包夹杨菲等人扇耳光,强拉扯、用脚踢等等殴打。见仍不奏效,最后她们把何卫东转到集训队加重迫害。转走那天中午,何卫东高喊“法轮大法好”被不法之徒们将嘴捂住,强行拖走。因为当时正在午休,通道里很静,关押在二大队的许多大法弟子都听到了被捂回去一半的口号声和窒息声。
2008年春、夏,奥运召开之前,女所十天半个月、甚至一个多星期就会从调遣处转来一批大法弟子。凡是不向中共恶党妥协“转化”的,就被单独关小号。几个包夹使用“车轮战”轮番围攻、折磨坚定的修炼者,包夹少则二人,多则五、六人。其中表现最恶劣、最突出的包夹是吸毒者韩冬和韦燕玲。
这两个不法之徒经过中共劳教所对法轮功的诬陷、恶毒攻击的灌输,警察对包夹们反复进行如何行恶的培训,使她们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生出变态的仇恨心理,加之她们人品恶劣,想通过在迫害法轮功中表现突出而立功受奖,早点减期回家,所以表现的特别凶狠残暴;也正因为她们心黑手狠而受到警察的青睐。几乎每一个被她俩严管过的大法弟子,都挨过她们的殴打或虐待,如整夜整夜不许睡觉,用硬物扎大腿,用拳击,扇耳光等等。因具体罪恶都是发生在黑暗中,外人不能详知,但夜深人静时,隔壁房间或通道里时常能听到她们打人的声音和被打者的惨叫声,充满了恐怖、惨烈的气氛。
二大队的所有违法打人虐待事件都是在警察的直接操纵、鼓励下发生的。什么人来包夹谁,对一个坚定大法弟子“转化”的整个方案,什么时候“上手段”(即开始暴力迫害),到哪一步该干什么,这一切事先都是由大队长和队部详细的制定出来,并在其全程控制下进行。包夹须每天几次、随时向大队长汇报“进展情况”和被迫害者的“动态”,队部每天要根据这些汇报和监听、监视的结果,密谋下一步对策,然后向包夹面授机宜,不断使迫害升级。当暴力发生后,大法弟子向她们控告恶人时,警察们又装聋作哑,面无表情,说话中明显在袒护打人凶手,可是背地里她们却常常窃笑。中共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把这些工作没几年的年轻女大学毕业生变成了人性全无、内心残忍变态的邪恶生命。
中共劳教所里奉行的是扬恶抑善、弱肉强食的魔鬼法则。在二大队,凡是接近、同情大法弟子的包夹,就受到恶警和包夹中的追随者处处找茬、歧视、排挤,日子很不好过;凡是替恶警卖力迫害的包夹,就得宠,得势,得到各种褒奖和特权。这就使得本来就缺乏道义感的吸毒、卖淫、赌博、偷盗者,人性中恶的一面大发作,并且以行恶为资本,到警察那里去邀功。有的包夹干完恶事后,心里很难受,亲口对大法弟子说:自己很不情愿这么做,都不是她自己了,她恨自己,讨厌自己,夜晚经常被噩梦缠绕。觉着活着真没劲,出去了也没什么好的,都想死,可是又无力摆脱这一切,活一天算一天吧。
足见,中共发动的这场迫害,受害的不仅是大法弟子和他们的家人,在这一迫害系统中直接参与迫害的警察和包夹,不明真相的民众,也是受害者
二大队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责任人:
大队长 李子平
副大队长 赵金凤(后调到一大队)
副大队长 刘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