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识字,但每晚都去看师父讲法录像、炼功,学法天天学。一次在点上购买师父的书,当我伸手去买书时,辅导员睁大眼睛看着我,带着不解的口气说:“你没上过学,你要书干什么?”因为当时刚从常人起步修炼,同样是一颗常人的心,我象受了莫大的侮辱和打击,心里很难过。我虽然不识字,但是“真善忍”这三个字我记住了,我懂得要修自己,我懂得要善、要忍,懂得这可能就是过心性关吧。由于学法不深,强忍着气,含着泪水回到了家。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最后想到了师父讲过的:“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转法轮》)。
这以后,我悟到,这可能也是师父促我要学法吧。我多么想学法,想象同修一样朗朗的大声读法啊。可是我是睁眼瞎,一字不识的,我该怎么办!不学法能修的好吗!次日我看到了师父的法身,我想只要我象启蒙的小学生一样开始学,师父会让我学到的。师父的鼓励,使我坚定了信念,第二天晚上我就能读法了。在点上同修读时我用手指着一个一个字对照,然后在家里有空就拿出法来学,虚心向别人请教,不到一年时间,《转法轮》除个别字外,我基本上能通读了,师父的其他讲法我也能通读了。到点上我也能朗朗上口通读师父的法,有的人不相信我没读过书。我悟到是师父开启了我的智慧,是法给了我神通。
这几年,有同修背《转法轮》,我见《明慧周刊》上八、九十岁的同修都能背《转法轮》,我也开始背。由于自己背法的基点不对,为背法而背法,所以执著于速度、数量,背不進去时,我就动了气随意甩了大法书,由于自己不悟,师父几次点化我,《转法轮》从床上、床头柜上落到房子中间的地上去了。后来我悟到我不应动气,要尊敬师父、尊重大法,师父讲过通读与背法的关系,背书不影响通读的法理,以后我就顺其自然了,只要能记住师父的法,认真的学法,不讲数量,讲静心学法。而且几年来每期的《明慧周刊》,在与同修共同学习时,我期期不落的都能学到了,能与同修切磋了。
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过程中,我记住了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的法理,我们的修炼不仅仅是为了个人的圆满,是为了救度庞大宇宙中的众生,是有历史使命到这里的。我曾经十二次被恶警绑架,其中三次被迫害到洗脑班,我的第一念就是:我是师父的弟子,我是修炼大法的,不能配合邪恶,不能动常人心。邪恶每次都威胁要判我,要诈我的钱财,我每次都是零口供、零签字,在看守所、国保大队,我面对面的揭露他们的恶行,坚持讲真相、发正念,警察后来见到我就躲开,最后说:快走,快走,怕你了。每次都是正念走出,没有给恶人一分钱,没有找过常人拉关系。
我带着几个孙子生活,有的还较小,但是我没有因为家务事、经济负担影响自己修炼和救度众生。我始终把修炼放在第一位,从不放松大法弟子的“三件事”。修炼只见人心,师父给我安排妥当,每次晚上做事回来,孙子才醒。
在承担协调工作中,前几年我与一老年同修总是经常发生冲突,发展到互相骂或驱赶。通过学《洛杉矶市法会讲法》,师父讲:“哪方面呢?就是大法弟子有错误不愿意让人说,谁也不能说,一说就炸。对时不高兴别人提意见,错了也不高兴别人说,一说就不高兴。这个问题已经是相当的厉害了。”这好象针对我来的一样,我悟到是我有不能被别人说的心,所以老是魔我。于是,我主动找那位协调同修道歉、切磋,双方从此不再发生矛盾。师父讲:“修在先,炼在后”(《悉尼法会讲法》)。遇到矛盾时,处处修自己的心,向内找,发现一定是自己的不悟。
我觉的光做事还不行,在学好法,发好正念时,还要出去面对面讲真相。这两年我还出去面对面讲真相,遇到过很多人的谩骂、讥笑和冷眼。首先万事要把自己当作修炼人,慈悲待众生,笑脸相迎,然后慢慢因人而异再讲真相,使很多人受到感动,得到了救度。
我认为自己还有怕心,慈悲心不够,对人还有急躁的脾气,修的还很不够,决心扎扎实实去掉所有的人心、执著心,努力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
自己口述,同修整理。不妥处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