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迫害综述
上海市第一劳教所的迫害
“专管中队”
常规迫害手段
一学员自诉在上海市第一劳教所所遭迫害
获释民运人士谈上海第一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
迫害到底
转移迫害地点
上海市第三劳教所的迫害
迫害基地:直属中队
全封闭的“攻坚”迫害
迫害手段举略
王臻自诉上海市第三劳教所对他的酷刑折磨
药物迫害
附:法轮功学员正念抵制迫害
二、部份严重迫害案例
林慎立以七百三十天牢狱苦难戳穿新华社“人道主义关照”谎言
原上海市公安高等专科学校教师刘鹏几经迫害
金闻锋自诉遭两个劳教所的折磨
一学员自诉在两个劳教所遭受的折磨和苦役
李天骐自诉在上海第三劳教所遭受的非人折磨
李白帆被上海市第一劳教所迫害致死
丁由牧被遭上海市第一劳教所严重迫害,含冤离世
陆幸国被上海市第三劳教所活活打死
马新星被上海市第三劳教所迫害致死
退役军官冯旭鹏自诉所受迫害
其它迫害案例
三、恶人榜
恶警项建中
恶警洪从荣
其它恶警
包夹
犹大
联系方式
上海市第一劳教所
上海第三劳动教养所男所
上海市第三劳教所部份警察名单
附录:上海市男子劳教所劫持法轮功学员名单(部份)
上海市是中国最大、最发达的城市,也是中共迫害法轮功最严重的城市之一。迫害逾十年,上海第一劳教所和第三劳 教所相继劫持了数以百计的男性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迫害惨烈。
一、迫害综述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开始后,迅速升级,约一九九九年末,上海市即开始非法劳教法轮功学员。上海市遭非法劳教的 男性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一月至二零零二年三月,主要被劫持在位于江苏省大丰市四岔河的上海市第一劳教所,从二零零二年三月起至今,主要被劫持在位于上 海市青浦区的上海市第三劳教所。
上海市第一劳教所的迫害
上海市第一劳动教养管理所(上海市上海农场),地处于珍稀动物麋鹿的故乡——江苏省大丰市境内。这里几十公里都走不出一片连一片的庄稼地,据说以前有人逃出去过,因夜里逃不到公路,白天又被抓回来了。
上海市第一劳教所设立于一九五零年四月,五十余年间完全沦为中共实施暴政的一个机器(例如: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中共上海市市长韩正来场视察工作,该所的发展纳入了上海市第十一个五年规划,提出把其“建设成维护上海社会治安稳定的战略空间”)。上海市第一劳教所地方隐秘、人烟稀少,尤其集数十年整人手段之大成,使其沦为上海市早期迫害法轮功的主要黑窝之一。上海市早期被非法劳教的男性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一月至二零零二年三月,几乎都遭该所劫持、迫害。
上海市第一劳教所的空间中布满了邪恶因素,气氛非常恐怖。恶人翁善耀(上海市劳教局副局长)亲临大丰,在大会上公开传达它的邪恶逻辑:管教打你,是为了你好。借以给那些实施邪恶转化方式的管教打气。有学员在梦里看到:这里象个阴森的地狱,那些邪恶的管教就是些狰狞的恶鬼,在外边巡逻。
“专管中队”
自二零零零年初起,即有男性法轮功学员源源不断被劫持到上海市第一劳教所。劳教所随即以二大队一中队为法轮功“专管中队”,进行集中、针对性迫害。同时,该所也会把一些坚定的学员单独关押到其它中队进行秘密迫害。
在大丰这穷乡僻壤搭建关押犯人的监房非常简陋。第一劳教所的每一中队是一个长方形的院子,两排监室面对面并排着,每排约有十二间房,另两端一端是厕所,一端是大门,完全封闭,前面是大小铁门的进出口,其余三面是围墙,上面有碎玻璃和铁丝网,两侧营房的中间是块空地,这是每天早上出操以及对犯人训话用的,空地靠后围墙有一个岗亭,警察专门用于对犯人的监视、洗脑。
“专管中队”以前主要关押政治犯,一九八九年“六•四”时叫“动乱分队”,其之“严格管理”是闻名上海、闻名全国。法轮功学员被劫持进来,一般都是对他们辱骂、殴打,用其他性质的劳教人员(一般都是上海的盲流)管理法轮功学员,并且对他们进行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摧残。在劳教所,被挑选出来二十四小时贴身监控、管制法轮功学员的劳教人员,称为包夹。包夹时不时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还口口声声说:在外面(社会上)打人是犯法,在里面(劳教所)打你们不犯法还嘉奖(减期)。有的包夹也知道法轮功学员好,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但说:“你以为我要这样做啊,他们(管教)不同意能打你们吗?”
法轮功学员被劫持进第一劳教所,一般第一个月遭“严管”,由四个包夹管制,实施强制“坐小板凳”的刑罚(详见下文);还有不间断的军训;强制看诬蔑大法的资料、录像,强迫洗脑;吃饭,早上一个一两半的馒头加点粥,一点酱菜,中午和晚上米饭加青菜,或青菜加点肥肉,青菜都是泥沙,致使被关押者严重营养不良。学员坚定修炼,包夹就被恶警加期、打骂,反之包夹会被恶警以减期作为嘉奖。于是包夹就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那些管教看到法轮功学员被打也不管,或者表面上假惺惺的管一管,暗地里让包夹加紧对付法轮功学员。第一个月如没有一点“转化”征兆(主要是写思想汇报),就被无限制的加期看管。
在“专管中队”,平时,白天,每个监室的门都关着,关着一名或多名法轮功学员不等,都配备了多名打手,是从其他中队挑出来的劳教人员,大多是特别凶残的,比如恶人谢金辉、蒋红卫、陆文利(他们参与迫害多名法轮功学员,陆文利打伤法轮功学员虞月宾)等。各个房间严密隔绝,每次基本只能和同一个房间的人在院子里活动,如洗碗、上厕所等,偶尔有两个小组的人同时在院子里,相互认识的人相互看两眼,回到房间后都会遭到批斗式的迫害。在房间里不转化的学员不允许相互讲话,强迫“坐小板凳”,动作稍有变形,或臀部稍挪动一下,打手在后面就拳打脚踢。每天从早上七点坐到晚上十点。
常规迫害手段
(一)虐待吃饭。每人拿着碗站在门外露天排队报数,报完数才能开饭,如果碰上下雨天,人和饭菜都被雨淋。菜是没洗干净的,汤里除了一些菜皮没有任何东西。吃晚饭大家是坐在小板凳上,装菜的碗是放在地上。
(二)背条例。背许多条例,什么教养三字经等,劳教所规章制度,等等。
(三)打被子。被子要打成军队中那种豆腐块样子,恶警不满意就要反复打被子,一会儿就汗流浃背,腰酸的直不起来。
(四)坐小凳子。除了吃饭和其他迫害活动外,这是最普通的一种身体上的迫害方式,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经历过。小凳子大约30cmX20cm,高约20cm,坐的时候不许动,身体必须保持笔直,双脚并拢,双膝并拢,小腿垂直于地面,小腿与大腿成90度,大腿与身体成90度,双手五指并拢后放于两个膝盖上,腰直、颈直,两眼平视,不准闭眼,嘴不准动,连续几个小时保持这个僵直的动作。一星期左右臀部就坐破了,裤子也破了。人的身体如果长期保持一种姿势,时间久了也会残废。几乎所有学员的臀部都坐烂过。
(五)“军训”。包括站军姿;踢正步作分解动作,脚停在空中一个脚掌的高度保持很长时间,十分钟、二十分钟甚至更长时间才允许换脚,否则恶警就会非打即骂,到最后脚趾甲盖都发黑了;有时是原地跑步,脚要离地面一个脚掌的高度,有几次从早上八点跑到下午五点,只有中午吃饭休息一小时左右,鞋完全湿透也没法换,两只脚就像浸在冰水里一样,没几天脚上就生了冻疮,而且全身非常酸痛,如果做的不让恶人满意,他们会随时让学员做两百个高抬腿。在这种野蛮“军训”中,法轮功学员龚庆丰的脚大拇趾甲盖完全发黑,最后整个坏死脱落下来;法轮功学员李天骐,六十多岁,曾因为高强度的体罚而昏过去。
(六)监控通信。在劳教所里根本没有通信自由,毫无私人空间,法轮功学员的信恶警要检查,他们若不满意就不给发出去,寄来的信都已经拆开,他们都已看过,而且有些信件学员还收不到,他们直接扣下了。
(八)冬天洗冷水澡。大冬天零度左右,露天洗冷水澡,水浇到身上感觉刺骨的痛。需要咬紧牙关才能洗完澡。
(九)奴工。如农活挑大粪,直径约40厘米,高约50厘米的硬塑料桶,平时放在屋内,当小便桶用,只用一块木板盖着,天一热味道就很难闻。两个桶用扁担挑,每次装80%满,大约在五十公斤左右,压得人几乎很难站直,扁担压在肩上根本受不了,只能弯着腰硬咬牙用背来顶,以至于人每天早上起床背一直是弯的,要挺胸肋骨和脊椎就非常痛,而且深呼吸和打喷嚏时胸部就会非常痛。连续挑约三、四个小时,挑到菜地里浇下去,一不小心就会把整个脚全部浇到大粪,来回不停的挑。整整一个下午,回去后两个肩膀肿得简直不能碰,一星期左右才好。法轮功学员金盛华刚开始不会用扁担,背后的一桶大粪滑下来砸到他背部,几乎半桶大粪倒在了他身上,恶警破口大骂,还逼他继续干活干到一起收工为止。干完活满身是粪水和汗水,回去必须立即洗澡,露天洗冷水澡,身体在这种一热一冷的强烈刺激下极其难受,晚上睡觉背和腰都十分酸痛,有时甚至痛得睡不着。而且洗冷水澡很难洗去大粪的臭味,吃饭时手捧着饭碗,只闻到大粪的臭味,整个房间也都是臭味。
奴工还有做手工活。如镶珠子做钱包,把一粒粒小圆珠子镶到画上图案的尼龙布上,图案有猫,葡萄等。这是一项用眼的活,每次干完人都感觉眼睛胀痛,看东西模糊,头发晕。还有包装圣诞礼品、做充气塑料球、缝制长毛绒玩具等,有的玩具是用硬塑料做的,针很难扎过去,一不小心就把针扎弯了或手扎破了,从早上七点半一直干到晚上七点,中间除吃午饭约一小时就没有休息时间了。干活一天下来两眼发花,做针线活的手指充血,疼痛。如果监工觉得质量不好,还要拆掉重做。
(十)种种酷刑。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恶警用多根电警棍同时电击,致使被电部位皮肉发黑坏死;双脚离地吊铐,一吊就是几十小时,以至几天几夜,根本无法上厕所。恶徒用竹子皮抽打法轮功学员全身直至发黑、青紫,这已是司空见惯了。
第一劳教所(尤其是严管队)的法轮功学员遭受着非人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迫害,然而在社会的报纸上却写着:“…美丽的黄海之滨,上海市第一劳教所环境优美,法轮功痴迷者受到政府的关怀,每天下棋打扑克,…,营养良好,…,清洁卫生,……。”
一学员自诉在上海市第一劳教所所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月,我因印大法标语被不法恶警绑架进杨浦看守所,十月的一天我被劫持到了上海第一劳教所(江苏大丰)。开始整天坐小板凳,一种矮凳,膝盖和腰臀都成90度,一动不动,从早上5:30起来坐到晚上十点多,一天坐十几个小时,很多法轮功学员被害得臀部皮破流水,继而感染,直到臀部磨起一层老茧。几天后就进行超强军训操练,早饭后开始一直操到吃午饭,中间没有休息。午饭后领操和其他社教(偷、抢、斗殴、诈骗犯等)都可以午睡,唯独法轮功学员不可以,连眼皮都不能合一合,有专门人员在旁监督。下午继续操练,虽然已是深秋天气,汗水也会湿了衬衫。平时也没有澡洗,有的时候有一瓶热水揩身,大多只有半瓶,洗到后来成了泥浆色,也只好将就着用。
大丰的饮食和卫生极差,一个月只有两次较好的菜,多数吃青菜、萝卜。烧菜也不见用油,只有一些肥肉小方块浮在菜汤中,而且所有吃的菜都没有经过清洗,每次吃韭菜时装菜的大铁盒中足有一公分厚的泥水。
只有过年前给洗一次热水澡,在十平米不到的小水池中一百二、三十号人,分成五、六批象插蜡烛式在池中泡一泡,就算洗过了。因为洗的人多,池中不许有肥皂沫,如果要冲洗,池边的水龙头里只有冷水,而过年时正是冬天最冷的时候,没人敢冲冷水,当然洗不干净。
大丰的奴工劳动,大多是玩具类,如小毛猴、小蜜蜂和塑料充气类玩具等。超时加班也是常事,据说是为了赶工期,老板催得紧,一个中队十几个组大家都做。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特别对待的劳动组(13组),主要是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除一般劳动外,还有强体力劳动。这个13组要在空闲的时候去挑大粪、翻地、割草,这些活对农村人算不了什么,可是对从未做过农活的大学生、五、六十岁的老人可就显得难于承担。比如说有一次挖红薯,一共去了五个人,三个社教都是年轻的,还有两个老人都是五、六十岁的年龄(法轮功学员)。大家一起挖了近八百斤红薯装在一辆大铁车上,车身又长又沉,少说也有两百斤左右。加上红薯足有九百斤,恶警施利群不让年轻社教拉车,反而指定两个老人去拉,还一个劲督促:用力!用力!等卸下红薯回到号间,已是一身泥巴一身汗,其中一位老年法轮功学员心跳达到每分钟120以上。
还有一次挑大粪,刚下过雨的农田又湿又滑。法轮功学员王x体弱个小加上从未做过农活,挑起一担大粪(两个塑料桶都装了大半桶约九十斤重),两条腿吃不往劲,身体晃晃悠悠地直打颤,一不小心粪桶底在石头尖上划了一下,粪水沿着裂缝流了出来。马上遭到恶警施利群的一顿训斥,还要让他赔桶。一池粪限时两小时挑完,学员的手上、身上到处都是大便,一身汗水浸透了衣衫。由于劳累过度学员老李连午饭也吃不下。(【明慧网2004年4月23日】上海杨浦看守所和上海第一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获释民运人士谈上海第一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
曾遭上海市第一劳教所劫持两年三个月的民运人士魏全宝(音),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四日在纽约接受采访时,谈到了他耳闻目睹的上海第一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与肉体上的摧残,以下为部份内容:
“第一,他们规定劳教人员头顶着墙壁,两手放在后面,人站着不准动。四、五个小时就把他放在那边,用体罚他们。另外一个,用冷水浇他们的身体,冬天用冷水浇他们。还有一件事情我那时听了也很气愤。因为法轮功他们要练功嘛,晚上要练功,他们把他们两个手手臂用绳子绑在后面,用绳头缚在他脖子上面,不准他头低下去,也不准他练功,两只手被缚在后面。用这种手段来对他精神上控制和肉体上摧残。”
(【明慧网2002年3月2日】获释民运人士谈中国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内的境遇)
迫害到底
在迫害法轮功中,中共邪党控制的一切邪恶势力都是相互勾结的。在上海市第一劳教所,迫害以强制法轮功学员“转化”、放弃信仰为目的,却不仅仅限于此,邪恶还用各种手段威逼利诱,逼迫学员做犹大、做特务,妄图使其难以回头,跟着邪党死路走到底。
例如,原华东师范大学教师李白帆,被强制洗脑后被逼迫去做其他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工作,使其内心十分痛苦,最后李白帆在参加一次邪恶安排的所谓的“转化”大会时,拒绝配合邪恶,而被迫害致死(详见下文)。
又如董旭。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董旭与同修一同在上海凉城新村发放真相传单,遭恶人举报,被非法被判劳教一年。在劳教所中,董旭在高压下和亲情的干扰下(如长时间体罚式军训、长时间坐小板凳、不让正常睡觉、犯人威胁恐吓、安排家人接见、强迫看以前邪悟者写的文章和邪恶宣传等等),在人的执著下走向邪悟,还配合邪恶做同修的“转化工作”;更邪恶的是,在劳教所期间上海市安全局的人找他谈话,询问“转化”后愿不愿意为政府做些事情,在邪悟状态下他作了中共邪党的特务。(【明慧网2004年4月5日】一名曾走入歧途者给大陆国安曝光)
转移迫害地点
虽严密封锁消息,但第一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真相仍不断在国际上曝光,特别是林慎立被非法劳教两年到期在无任何理由情况下又延期半年后,在海外法轮功学员及加拿大政府的援助下,被成功营救到加拿大,大丰罪恶的黑窝于是不再隐秘。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七日,该所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被转押至位于上海市青浦区的上海市第三劳教所。
上海市第三劳教所的迫害
上海市第三劳教所在中共操控下完全是一个靠谎言和暴力维持的地方,但对外却被冠以一个掩人耳目的名称:青东农场。进入青东农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苗圃和人造湖泊,小桥流水,经过精心修饰的树木、花草,后面是成排的粉红色居民楼式样的房屋,而在这些楼房里却发生着丧尽天良的罪恶勾当。自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接收上海市第一劳教所劫持的法轮功学员起,上海市第三劳教所即沦为迫害法轮功的黑窝,而至于今。
劳教所远观 |
劳教所正门华丽的外表 |
起初,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虽然邪恶,但是尚有一定的限制,没有把他们的“文明”的假面具撕下来。二零零三年一月八日开始,突然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们的全封闭管理,每天看一些歪曲事实的录象,看完写认识。恶警开始为他们的邪恶迫害造势,接着将以前的一些对法轮功学员们还算“客气”的劳教人员换到别的中队去干活,再从各个中队中专选了许多邪恶至极的劳教犯(绝大多数都是因盗窃、诈骗等进来的心狠手辣者和一些吸毒者),作为对法轮功学员们进行迫害的工具。
萨斯期间,恶首江××逃窜到上海,据说点名批评上海市劳教所“转化”法轮功学员不力,要求加强力度。二零零三年四月十日,恶警突然把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全部搬进所部的医院,与外界完全隔绝,实行全封闭管理,成立了一个所谓的“专管中队”(全名叫“专制管理”中队,对外称“劳教三所直属中队”)。从这时起,劳教所彻底撕下了自己的一切假面具,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们的惨无人道的迫害,没有任何的顾忌和约束,没有任何廉耻,种种暴行,令人发指。其迫害手段步步升级,达到了极其邪恶的程度,比起“渣滓洞”有过之无不及。如恶警组织全劳教所最恶的管教和吸毒犯替代原有的管教与包夹,对法轮功学员动用酷刑,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全部受到严刑拷打,陆兴国、马新星等被折磨致死。为了维护所谓“政府形象”,不法人员实行外松内紧做法,更由于其邪恶见不的人,尽封锁之能事,所以这种残酷迫害就连区一级的“610”、甚至在第三劳教所的其它部门警察也不清楚,老百姓根本想象不到在这个国际大都市会有如此残暴的事情发生。第三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罄竹难书!
迫害基地:直属中队
第三劳教所劫持的法轮功学员,主要集中关押在一大队一中队(也叫直属中队),但也有学员关押在其它队。直属中队先在第三劳教所所部医院,从二零零三年五月下旬搬迁到一大队的底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底迁入第三劳教所内青东医院附属一幢三层小楼内,此楼在青东医院门诊大楼后面。小楼第一、二层为医院及专管中队队长休息室、仓储间,整个三层为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场所。三层楼面共八个房间,楼梯由中央进入大室,左右即西东走廊各四个房间。自东四个房间分别是301室(近四十平方,关押所谓已“转化”的学员),302与303(近二十平方),304室(小间,近十平方,曾作为“禁闭室”用来体罚虐待法轮功学员,现作为队长值班睡觉间);自西四个房间分别为305室(队长办公室),306,307(近二十平方),308室(近四十平方),302、303、306、307、308等五个房间都关押未“转化”法轮功学员。
每个房间一般只关押一到二名法轮功学员,有三到五名看管犯(包夹),法轮功学员没有任何人身自由,没有任何人权可言。包夹是被恶警们威逼利诱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帮凶。劳教犯在常规中队中每天要工作十二个小时以上,而在专管中队,劳教犯们不干活,就是采取各种形式让法轮功学员写“五书”。由于劳教犯在常规中队拼命干活,每个月平均最多能够得到两天减期,而在专管中队中,只要使一个法轮功学员写了“五书”,“帮教”的几个劳教犯每个人就至少可以得到六天考核(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组长更多)。几个对法轮功学员迫害厉害的恶棍,他们到专管中队没有多长时间,他们的减期都提前了三个月,有的甚至达到四个月,这在常规中队中是根本不可想象的。如果劳教犯对法轮功学员们好了一些,或者个别的劳教犯执行恶警们的政策不够“尽心”,比如说,有的劳教犯让法轮功学员睡觉稍微早了一点,或者是殴打的不够狠,恶警们第二天就对他们进行辱骂和呵斥,他们的考核就会受到影响。如果再有下一次就会被调回常规中队干活。
因为可以不干活,限制少,还有可减劳教期等优惠政策,所以当“包夹”在劳教所成了肥缺,以至一般都是通过关系或花钱搞来的。如因迫害法轮功学员被认为“有功”,可被恶警允许可以不参加生产劳动、从恶警处得到香烟抽、几个看管法轮功学员的恶徒可以随意相互轮换着睡觉,以便更好的执行恶警“要严厉挟持法轮功(学员)”的命令、可以玩掌上游戏机,对法轮功学员越残暴越是能多拿奖分提前释放、可以随意打乒乓、霸占、索要法轮功学员的私人物品、抢吃法轮功学员饭菜等等。
全封闭的“攻坚”迫害
恶警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实行所谓的“单独转化”,所有的法轮功学员互相完全隔离,将四个劳教犯和一个法轮功学员放在一个房间进行所谓的“帮教”。恶警们指使劳教犯和吸毒者“尽量把死亡率控制在5%以下就可以了”,对法轮功学员们说“你们想告,尽管去告去”。在恶警们这样邪恶的授意和唆使下,恶棍们对法轮功学员们的迫害没有了任何的限制和约束,演出了一幕幕的人间惨剧,辱骂,殴打,酷刑,无所不用其极。当恶棍对法轮功学员们进行殴打和迫害时,恶警们就在门口走来走去,对劳教犯进行监督,惟恐他们不够卖力。当法轮功学员们对这些邪恶的迫害进行反抗或表示不同意见的时候,恶警们就出头,反而说法轮功学员们“违反中队纪律”,“破坏中队管理秩序”,从而亲自出马,采用各种警械、电警棍、软铐等等,对法轮功学员们进行更加恶毒的迫害。
他们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采取了一些形式。一进门就强制性的按到墙角坐下,坐的是一种绕线圈的工具,很低,直径非常小,外号叫“小老虎凳”,让法轮功学员们坐在墙角上,两个90度(两小腿与地面90度,后背与地面垂直,成90度,两个膝盖并拢,膝盖中间夹上一本书,如果书本掉到地上就打,两个脚跟并拢,两手放膝盖上)坐好。坐好后就一点都不能动,在墙上贴上一张纸,写着一些“问题”,双目平视着纸,连目光都不允许动,动就说你“不老实”,不认真“思考问题”,就对你进行拷打。除了大小便,一动都不能动,从早上5:00坐到晚上至少12:00以后。由于整天坐着不让动,一般来说,一两天下来人的腿就浮肿起来了,走路都不会走,臀部几天就坐烂了。
恶人们在法轮功学员们前面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些问题,首先是“你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你来干什么”三句问题让你进行所谓的“思考”,然后让你进行回答。回答稍一不如意就是一顿辱骂和拳打脚踢,直到你的回答满足了恶警们的要求后。再让你对下面的“法轮功是×教”以及写的一些骂大法师父、骂大法的话让你念,然后问你是不是、对不对,回答“不对”就又是开始了各种折磨。接下来就是逼写“五书”。为了迫使法轮功学员们写这些违心之言,恶警采取了许许多多不同的手段,从精神上到肉体上对法轮功学员们进行残酷至极的折磨和迫害。
恶警首先在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对法轮功学员们进行严格的控制。不让法轮功学员们睡觉。一个房间里安排了四个劳教犯(或烟教),每天晚上10:00开始到第二天早上6:00,四个劳教犯,分四班轮流睡觉,每班两个小时。法轮功学员的睡觉时间,完全由这些劳教犯控制。一般让法轮功学员们每天早上2:00左右睡觉,4:00左右就要起来坐板凳,每天晚上睡觉最多只有三个小时(还是他们高兴的时候),如果他们不高兴,那就不让睡觉。如果法轮功学员坚持不“转化”,恶棍们就更加减少法轮功学员的睡眠时间,直到不让睡觉。
为了拖垮法轮功学员,恶警连正常的伙食也进行限制,每顿二两饭,菜基本上是没有的,只是在饭里给加一点清汤。大小便都是在房间里的马桶里面。他们规定法轮功学员们不能够离开板凳等,马桶都每天由劳教犯去倒。由于大小便是要离开板凳的,一定要首先“报告”,等劳教犯允许了以后才能够去。恶棍们为了给我们增加痛苦,就故意不让我们大小便。每天的水的供应也是极其有限的,饮水都要报告,等劳教犯允许才能够给一点水喝。恶棍们故意不给法轮功学员水喝,基本上每天就靠菜里的一点清汤维持饮水。由于太渴,当时有的法轮功学员只能在早上洗漱的时候喝点生水。
这些歹徒们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们基本上都是以“畜生”等等来污辱称呼的,完全不当人。法轮功学员们每天早上被逼着早早起来坐板凳,当起床以后,房间里的所有的工作,地板、门窗等等,都要法轮功学员们用毛巾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抹,稍微慢一点就会遭来呵斥和打骂。稍微有一点的遗漏和不干净,也会遭来一阵打骂。
如果法轮功学员们的行为不符合他们的“要求”,这些恶棍们就采取各种形式对他们进行各种殴打。恶人们起出了各种各样的酷刑名称,如“五马分尸”(把人的四肢给按住,两个大腿往两边扳成‘一’字型),“兜心拳”(用拳头猛击胸部),“吃鸡大腿”(用拳头或脚击打大腿部,一般几次以后大腿就高高的肿起,不会走路了),“抱头蹶屁股”(人面向墙根,两手抱头,蹲在地上,将屁股翘起来),“顶头”(面向墙站立,头顶在墙上,身体弓起来成水平,两腿挺直,全部力量压在头顶上),扒了裤子用皮带抽,用牙刷往嘴里戳。有的法轮功学员被用皮带抽,皮带都抽断了。恶棍们有的殴打得实在是太累了,说什么“打得手和脚都疼”,就不再用手打了,用拖鞋底、皮鞋打,用皮带抽,用板凳打,用烟头烫。有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抗议,恶警们就以“违反中队规定,破坏中队纪律”为名,亲自出马,采用各种警械,电警棍,软铐等等,进行更加恶毒的迫害。
由于法轮功学员们都是单独被隔离的,酷刑多种多样,而且都不一样。以上只是一些比较普遍的手段。
恶警对法轮功学员们迫害的急剧升级,一开始法轮功学员们采取了各种各样的形式进行抗议,有的法轮功学员们进行绝食。为了镇压法轮功学员们的绝食抗议,恶警们采取了更加恶毒的形式。有个学员绝食四天后又被残酷殴打一顿,表示吃饭后才停止。对另外一名绝食抗议的学员,恶警们把他拖出去,扒了衣服,身上泼上水,用了四根电警棍电他,在他表示吃饭以后,又把他调到所部严管队严管了半个月。有的学员被进行“五马分尸”,两个多月以后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一个学员的一只耳朵被打坏了,进医院打了十天吊针后回来头上缠着纱布继续进行迫害。他被折磨的表现的有些精神失常,恶警们说他是“假装”的,对他用了两根电警棍电(最后司法鉴定是他的确是精神方面有障碍)。即使如此,恶警还是对他加强迫害,还是强制他写东西,他不会写材料,就让别人代他写,让他抄,然后签字。他一直被严管虐待了好几个月,一直到他解教。
一些法轮功学员由于承受不住来自肉体和精神上的双层残酷迫害,就违心的写了“五书”。在写了这些材料之后,恶警基本上就不再进行这些残酷的虐待了,但还是要“观察一段时间”,继续严管,每天逼看污蔑大法的书和录象,将几年来的污蔑大法的录相、讲座、焦点谎谈等统统给违心妥协的人们看,然后写“思想汇报”。甚至有的学员还被勒令抽烟。“观察期”结束以后,就调到所谓的“转化组”里面。
在那里,高压下违心妥协的学员们还是要不断的被洗脑,不断的强制看编造出来的诬陷大法的各种书籍和材料,并不断的写思想汇报。尤其邪恶的是,恶警们把一些流行歌曲的歌词进行了重新填写,把许多颠倒是非、污蔑大法的词填进去,强制学员们每天都要唱,每周都要开所谓的“揭批会”,强制一些刚刚妥协的人发言,谈“思想认识”。当敏感时刻来临(如“四•二五”、“七•二二”等),则是整周的宣传、开会“揭批”,写思想汇报。当新闻中或焦点访谈中有诬蔑大法的内容时,都要进行专门的组织收看。
迫害手段举略
以“专管中队”洪、项为首的恶警,在精神和肉体上折磨法轮功学员。他们除了极力捏造谎言、欺骗栽赃外,再就是歇斯底里的暴力摧残。
恶徒除了对法轮功学员使用惯用的伎俩,如:强制洗脑、不让吃饭喝水、不准睡觉、超强度军训等手段外,还叫嚣对要以“突破人身极限”的手段来迫害。比如:多根电棍同时电刑、坐小老虎凳、双脚离地吊铐、冬天强迫在室外洗冷水澡等各种卑鄙手段。
劳教所的小老虎凳其实是工厂里用的漆包线的芯子,高十八厘米,两端是直径为十五厘米左右的圆片,上面凹凸不平,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坐在圆片上面,双脚着地但几乎不能使力,重心几乎聚在臀部。恶警命令吸毒惯犯把学员上手反剪式地绑在背后,并用密封箱子口用的强力胶带把手从肩膀、手臂到手脖子象石膏一样紧紧缠绕、粘牢、捆绑直至不能有丝毫动弹。然后不断踢动漆包线的芯子,使漆包线的芯子和法轮功学员的臀部不断来回拉扯摩擦,并使人坐不稳,不到一小时,臀部就破了,再不久就烂了,整日不停地如此折磨。更残酷的是强迫学员“坐”在漆包线的芯子上面,两脚并拢,但两膝分开,即大、小腿都向外呈“V”字型(这样使两腿、两脚都使不上力),再在两腿上各站两个彪形大汉,同时恶警命令恶徒残酷殴打法轮功学员,直打的口鼻流血,持续时间甚至长达四十多个小时,“休息”一下后,再重复四十多小时,再反复地干。
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恶警命令恶徒用牙刷把柄那端的一头狠命地在法轮功学员胸前肋骨间来回用力刮、刨、搓,肌肉纤维被划断了,然后又把牙刷与前胸呈直角不断地用力戳,胸口表面被戳出了一个一个的坑,表皮上只能看到一个个坑却看不出伤口。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身体验,人是决不敢想象的。
王臻自诉上海市第三劳教所对他的酷刑折磨
(一)抱头蹲。即二手手指交叉抱在脑后,蹲在地上,头埋在两腿间,低到不能低为止。一次一个劳教人员在我身后用烟头烫我的手,逼迫我头低到极限,把我手指烫伤、起泡。一次我两腿蹲到发麻,完全失去知觉,控制不住倒在地上,恶人上来就打,说我想偷懒。
(二)老虎凳。一次我遭此酷刑,恶人强迫我背靠墙坐在地上,犯人一人拽我一只手呈一字摁在墙上,吸毒犯董伟坐在我对面,他的两脚踩住我的两脚内侧,把我两脚死命往两边顶,呈一字撑开,将近180度,致使我的腿韧带完全被拉坏。我当时痛得全身冒汗,衣服都湿透了,差点昏过去。我两腿有80~90%发紫发黑,双脚肿到踝骨都看不见,坐在凳子上就感觉下面垫了两个水袋。当天晚上我就昏过去一次。此酷刑非常毒辣,许多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我至今仍然有明显的后遗症,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走路,也不能正常屈伸和运动。
(三)钻指缝。一次犯人董伟把我四指捏紧,拿牙刷钻我指缝,致使我手指皮被钻破。
(四)暴打。一次恶人把我推翻在地,一个将我双脚脚踝死死踩住,一个狠命往我腿上乱踩,踩了一遍,把我身子翻过来再踩,同时把我俯按在地上,把我的胳膊使劲往后扳。
(五)坐凳子。即双膝顶着墙,坐在小圆凳上。恶人在我面前贴上辱骂大法的纸条,并且让我眼睛必须盯着看,双膝之间夹一张纸,若掉下来就会挨打,而我双腿已经肿了,双膝不能并拢,只能用手拼命把腿并拢。那时的感觉是极其痛苦的。
(六)剥夺睡眠。恶警还把手表给那些劳教人员,让他们控制我的睡眠时间。我每天被迫只能从半夜两点睡到至早上六点,连续几天就觉得精神恍惚了。而且我在床上几乎睡不着,因为酷刑导致的身体剧痛,甚至翻身要持续五分钟甚至更长时间,往往刚刚觉得有些迷糊了就又痛醒了。
药物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月,通过一个机会获悉,一个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劳教人员透露:二零零五年他们将警察交给他们的药片掺在饭中,让法轮功学员食用,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包括法正平等人。当时的中队长是项建中。
附:法轮功学员正念抵制迫害
法轮功学员们凭着对宇宙真理的正信,在巨难中走正着自己的路,解体着邪恶,也在归正着世人。在一所和三所都有这样的管教,在法轮功学员证实法中,生起了正念,或因上级觉得其做“转化工作”不力而换了岗位,或主动要求调离。在充当打手的普通劳教人员中就更多,有不少成了法轮功学员的有力支持者,也开创了他们自己美好的未来。下举三例。
其一,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的孔斌(音),在上海市第一劳教所时一直坚决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对邪恶势力一直清醒的进行抵制。二零零一年底,他看到一些学员对迫害的消极态度很着急,曾经有两次利用早晨出操对他看管较松的时候,冲到院子里,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功学员们,我们不能消极等待呀!”当时天还没有亮,四周灰蒙蒙的,非常寂静,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大院,穿云裂石般将层层封锁的邪恶因素撕开条条裂缝。同时挺身而出的还有法轮功学员刘战胜。劳教所邪恶的做法正是企图将每一个法轮功学员都封闭起来,在高压洗脑的同时,不断制造虚幻假相,邪恶欺骗法轮功学员说:坚定的某某某已“转化”(其实根本没“转化”),这里只有你一人没转化了。有些法轮功学员由于当时在法理上还不明晰,加上自身有执著,致使在高压、恐怖、迷幻的环境下一时邪悟。法轮功学员孔斌、刘战胜的正念正行,使邪恶的计划彻底落空,完全打乱了邪恶的部署,使一些当时在邪恶的迫害中邪悟的学员开始醒悟。
其二,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七日,上海市第一劳教所劫持的法轮功学员秘密转押到上海市第三劳教所。第一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负责人之一的中队长洪某对迁移过程作了“精心”安排。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七日凌晨三点,突然通知搬迁。洪某对三辆大巴士里的座次进行了专心的设计,目的还是实施他的封闭、欺骗、迫害计划,防止法轮功学员之间的交流,企图瓦解法轮功学员作为一个整体的力量。然而他的邪恶计划在法轮功学员刘鹏的正念正行中彻底失败。刘鹏在第一劳教所曾利用在院子里的机会高喊 “法轮大法好”,后来一直被关在小号中迫害。当大巴士走了约有一半路程的时候,刘鹏举手喊洪某要求讲话,他说:我只讲一分钟,我一定要讲,因为人命关天啊。洪某和另一个队长吓得颜色更变,“啊,啊”了半天,假装听不清,刘鹏大意说:同修李白帆在第一劳教所的高压迫害中曾一度邪悟,出去后醒悟,痛悔不已,后来坠楼失去生命,法轮功学员在当前情况下一定要清醒理智,不要在洗脑中失去正信,而致使将来永远痛悔。刘鹏郑重而坚定的话语,每一句都掷地有声,尤其震撼着在高压和封闭欺骗中被所谓“转化”的学员,许多人清醒了,坚定了正信,到第三劳教所后大批学员写出了严正声明。而邪恶在刘鹏强大的正念面前,支支吾吾,语无伦次的说:你讲完了吗?一分钟到了,一分钟到了。邪恶一度嚣张的气焰在正念面前灰飞烟灭。
其三,被劫持到上海市第三劳教所不久,法轮功学员钱正勇在早晨出操时,跑出队列,高喊“法轮大法好!”很远的地方包括其他中队的一些劳教人员都听到了,邪恶顿时乱作一团。隔日,大队部、劳教局来人召集全中队开会,讲台上邪恶坐了一群,气氛恐怖。恶人上海市劳教局副局长翁某讲话期间,多名法轮功学员举手要求发言,恶人甚是心虚,看情势不对,匆匆讲完,不敢逗留即离去。王大队长觉得很没面子,拍案而起大讲遵纪守法,他却不知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才是最大的犯罪。其间,法轮功学员邓国平多次举手要求发言均被阻止,在姓陈的指导员再次拍案时,邓国平霍然而起,义正辞严的说:“这有什么(可大做文章的),他(指钱正勇)喊出了我们的心声啊!我喊给你们听听: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宇宙大法!”声音纯正而庄重,洪钟般震撼着整个大厅。所有的邪恶都出乎意料,邪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这样的场合,法轮功学员会有如此纯正的举动,整场的恐怖气氛瞬间化解,姓陈的指导顿在那里,呆若木鸡,好一段时间才缓过神来。在纯正的正念场中,邪恶被消灭得无影无踪。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这振聋发聩的声音震撼着。在这强大的正念的场中,许多人的思想都发生了变化。姓陈的指导及有些管教对法轮功学员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其后在邓国平被严管的一个月中,恶警施立群企图唆使普通劳教人员对他进行迫害,遭到被激发出正义感的普通劳教人员的抵制,并且暗中帮助邓国平,他们对恶警施立群的人品甚是鄙夷不屑。
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说:“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两语》)法轮功学员纯正的行为见证着师父的话。
法轮功学员在走正着修炼人路的同时 ,在共产邪灵统治下的最邪恶的尘世间,也为世人撑起了一片正义的天空,让世人觉醒,让世人真正看到了希望。
二、部份严重迫害案例
林慎立以七百三十天牢狱苦难戳穿新华社“人道主义关照”谎言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三日,林慎立堂堂正正的走出上海市第一劳教所,结束了两年被非法劳教的监牢生活;二月二十四日,林慎立抵达加拿大,新华社同日发表题为“受人道主义关照”一文,说“虽然林慎立在服教期间不思改过,坚持法轮功立场,但我们仍给予他人道主义关照”,文中并提到“没有谩骂和殴打的行为发生”。其实新华社在向世人撒了个弥天大谎。林慎立撰文澄清事实如下:
一、我是1999年12月22日和妻子李进宇一起到北京信访局去和平上访,被警察非法拘捕后被押送回上海。我被派出所关押48小时后被转为行政拘留,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15天。我妻子因为有加拿大国籍,所以被关押48小时后被驱逐出境。
二、2000年1月24日,上海杨浦公安分局以莫须有的罪名无故刑事拘留我,政保科的杨征对我拳打脚踢,刑讯逼供,审问签名表的来源(即敦促政府与法轮功学员和平对话的呼吁信),因为我曾在呼吁信上签名,因而被非法判一年半的劳教。
三、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的时候,我每天被迫坐在一张长约一尺,宽约6寸,高约一尺的小凳子上,被罪犯看管着,不许说话,从早坐到晚,时间长了,屁股上长泡,溃烂,极其痛苦难受,即使这样每天还得坐,整整两年都是在这张小凳子上熬过来的。其次,每天不能单独活动,连上厕所,领饭都被罪犯夹在中间看管着,这种被当作罪犯看管,强迫体罚的犯罪行为,难道也是“受人道主义关照”吗?
四、为了强行转变我修炼法轮功的信念,警察对我进行洗脑,强迫我看诋毁法轮功的录像和资料,企图通过这种诬蔑、欺骗、捏造的材料逼我放弃法轮功,从而达到洗脑的目的。有一次我不肯看材料,姓王的警察就对我说,“劳教所里都是强制的,你必须看,这里是改造的地方。”言外之意就是说,在劳教所里一切都是强迫,他们叫你怎样,你必须照做。你没有任何选择的自由。当我仍然坚定修炼法轮功时,警察就软硬兼施,威逼利诱,他说:“你写悔过书的话,可以马上出去。”我说:“我不写,你不要枉费心机了。”他马上说:“象你这样的话,你就不要想出去。”也就是说,要坚修法轮功的话,就别想出劳教所。
五、在无法迫使我放弃修炼法轮功的情况下,狱方把我调到了同一劳教所的二中队(我原来的地方是一中队),那里是关押罪犯的地方,一房间27个人左右,每天早上顶着星星出去劳动,晚上顶着星星回来,因为没有钟表,估计每天早晨6点左右,晚上最早7点,迟的晚上9点,也就是每天的劳动长达12小时以上。周末和星期天都不能休息。每周日只给1个小时的时间搞个人卫生。那个时候,由于超时超负荷劳动,胸背出现了血泡,屁股上大面积溃烂,走路举步艰难。吃饭,上厕所时难以下蹲,每天短裤和肉分离时都出现撕裂般的疼痛。每天晚上虽然由于超负荷劳动而疲惫不堪,但仍然无法入眠,总是在一个姿势下躺着,稍不注意翻动身体就马上会痛醒。两手中指半截溃烂,因为劳动是做皮球,要拉线,每次拉线触及中指都会痛彻心肺。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每天还得保持劳动12小时以上。
六、在残酷的超负荷劳动都未能改变我的情况下,我又被调到一个用他们的话讲,叫“宽松管理的地方”。这地方是一中队的另一部份,看上去宽松,实际一点也不宽松,同室的一个罪犯被警察任命为队长,专门管我们法轮功修炼者,在警察的怂恿和支持下,他对我大打出手,拳打脚踢,一天打几次,他对我说,“不打死你,也要剥掉你几层皮。”大家想想,作为一名罪犯,他怎么敢对我如此的嚣张和疯狂,难道他不怕由此而带来的后果吗?难道他不怕延长劳教期吗?不,不需要怕,因为他得到上至江氏集团,下至警察的支持,他打我,不但不会被警察惩罚,而且还会有奖励。我亲眼见他提前被释放。
七、在一年半即将到期的前一天,即2001年7月22日下午,我已准备整理行李,各方面都做着回家的准备,家里也准备好了车子,准备第二天7月23日去大丰劳教所接我的时候,我被突然宣布延长劳教期6个月,即一年半改为两年。因为事前毫无思想准备,被突如其来的宣布以后身心遭到沉重打击。如果当时我的意志不够坚强的话,可能就此倒下,再也起不来。这是一种蓄意谋害,残酷的精神摧残。2002年元月22日,也就是2年到期的前一天,警察威胁我说,把你从这里放出去,再送到提篮桥(上海的一个监狱),关你三年,这都是正常的。这种精神上的施压,为达到迫害目的的威胁,真是连续不断。大家知道,一个人之所以能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直至走到生命的尽头,是因为人是有精神上的追求和信仰,当一个人在精神上被彻底摧垮了以后,这个生命还有立足之地吗?所以说,这是一种极其邪恶的迫害。
八、在被强迫劳教的两年期间,我的合法权益得不到保障,整整两年730天时间里,不允许我的家人前来探监,白发苍苍的老母亲每天仰首翘望,盼望有一天能前来看望她的儿子,因为她深深地知道,她的儿子是在做好人,他没有做错事,他是无辜的,所以她希望能看上一眼,但是,她的这一愿望在长达两年中没有实现,因为我的这一合法权益被剥夺了。新婚不久、远在加拿大的妻子给我的来信却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当姐姐责问我为什么不给妻子回信时,我才知道妻子已经给我来过信,我立即责问警察为什么扣留妻子给我的信,警察说没有收到,一会儿又说这事归所部管。直至我出狱才听妻子说,她不止写给我一封信,她还通过国际红十字会给我寄信,但我却一封都没收到,全被警察扣下了。仅以上两例,就足以证明中国大使馆发言人《就释放林慎立事发表谈话》中“林在劳教期间的合法权益得到了充分的保障”一说纯属弥天大谎。
原上海市公安高等专科学校教师刘鹏几经迫害
迫害伊始,刘鹏所在的上海市公安高等专科学校就以办所谓“学习班”的名义,对刘鹏进行洗脑迫害。2000年上半年,刘鹏、张许枚(夫妇均系华东师范大学研究生毕业)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刘恒进京上访为大法讨还公道,遭遇邪党不法人员绑架,刘鹏被劫持到拘留所,邪党办案人员问刘鹏以后还去不去北京上访,刘鹏坚定地回答:“去”。为此,邪党人员将他非法劳教两年半,关押在位于江苏省大丰市四岔河的上海第一劳教所,刘鹏遭遇了种种非人折磨。
2000年10月10日清晨,刘鹏在恶警强迫出操期间,突然离队喊出“法轮大法好”的口号,并公开炼功。不法人员慌作一团,急忙利用恶人把他抓住,关进禁闭室长期关押,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再强迫法轮功学员出操。
刘鹏被关在禁闭室内终日不见阳光,被剥夺了一切活动权利,遭受了种种酷刑和折磨。狱警除了利用流氓帮凶迫害刘鹏外,有时还亲自动手,用铐子、电警棍,长的、短的,2根、3根,一次、两次、三次,电刘鹏的太阳穴、耳垂、鼻尖、嘴唇、脖子、腋窝、胸口、背、手背、脚背,闻到皮肤烧焦的味道,吱吱地响的声音,奸笑声、怒吼声交织在一起。
2002年3月17日下半夜三点,关押在上海市第一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突然被通知搬迁到位于上海市青浦区的第三劳教所。当大巴士走了约有一半路程的时候,由于长期关禁闭,面色苍白、体弱乏力的刘鹏突然举手要求讲话,他说:我只讲一分钟,我一定要讲,因为人命关天啊。车上的恶警吓得颜色更变,啊,啊了半天,假装听不清。刘鹏说:法轮功学员在当前情况下一定要清醒理智,不要在洗脑中失去正信,而致使将来永远痛悔。刘鹏郑重而坚定的话语,掷地有声,强烈地震撼着在高压和封闭欺骗中被所谓转化的学员,许多人清醒了,坚定了正信。
当天上午到达第三劳教所后,上海市劳教局副局长翁善耀当众发表讲话,胡说八道,谎说什么劳教所外98%以上的人都放弃修炼法轮功了,你们要识时务等等。当时不断有学员举手要发言,刘鹏也站起来要求发言。翁见到这种阵势,吓得怕当众出丑,连忙说,我不是国务院总理,也不是答记者问,我不回答你们的问题。说完后,便灰溜溜地逃走了。
刘鹏在劳教所的正念正行令邪恶之徒又怕又恨,他们用种种令人发指的手段迫害他。刘鹏在魔窟中九死一生,更加坚定了法轮大法的正道信仰。邪党人员恼羞成怒,在刘鹏二年半劳教期满后又非法延期3个月加重迫害。
2003年大年前后,饱受劳教所迫害之苦的刘鹏刚刚回家和妻子儿子以及年迈的父母仅团聚了半年多的时光,于当年8月份又因信仰“真、善、忍”被上海恶警非法抄家、绑架,不久张许枚也被绑架,不到四岁的儿子刘恒整日哭着喊着想妈妈。之后,刘鹏再度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张许枚则被非法劳教一年,因为孩子太小,丈夫被劫持到劳教所,张许枚在劳教所外执行。
2005年新年前后,再度结束劳教迫害回到家里的刘鹏,经常受到所在辖区恶警的无端骚扰和监视。由于邪恶的造谣宣传和仇恨煽动,使得刘鹏获得一份有收入的工作都非常困难,不得不长期在家专门承担买菜、烧饭、接送儿子上学的工作,全部家庭经济来源仅有张许枚每个月二千元左右的工资。除去要还付每月六百多元的买房贷款、孩子的教育费用之外,这一对高学历的夫妇在中共邪党持续近九年的对大法及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下,其生活窘状可想而知。
然而即使这样的生活,也没有持续多久,2008年2月21日(元宵节),这对饱受迫害的夫妇再遭上海恶警的毒手,再遭绑架和非法审判。
金闻锋自诉遭两个劳教所的折磨
金闻锋,男,一九六七年三月一日生。原在上海宝钢股份公司技术部(现制造管理部)检测中心电炉分析室工作。金闻锋于一九九八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八日下班途中,金闻锋被上海宝山分局国保科非法抓捕,关进宝山看守所,被非法上铐九天,期间在审讯室呆了三夜二天,恶警不让睡觉。八月下旬,金闻锋被以“扰乱社会秩序”罪名非法劳教两年,却不给他看劳教书。他在看守所里按规定提出申诉,却没有任何回应。以下为其自诉在两个劳教所遭受迫害的事实。他出劳教所后也多次遭绑架。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三日,我被非法押往江苏大丰上海第一劳教所二大队一中队(集中关押上海法轮功学员的中队)关在九号间,四名劳教犯看我一人。组长戴文虎(黑龙江人)规定要我坐小板凳,面朝北窗(后窗),腰挺直,脚和膝盖并拢,大腿和小腿成直角,双手放在膝盖上。每天六点左右起床,晚上十、十一点睡觉,刷牙、洗脸、吃饭、大小便、军训都在房间里,其余时间就这样坐,不准动。按队长讲要这样严管一至一个半月,当时我心较正,坚决抵制,不配合它们,因此严管也就没有搞下去。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凌晨,我们全中队突然被全部调回上海青浦第三劳教所五大队。法轮功学员集中关在底层一中队,个别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其它大队下属中队。我由于抵制迫害,拒绝穿劳教服,被先后关在三中队、四中队,后关进了三所严管一个月,以后关到了三所二大队一中队,中队长就是后来调到专管中队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项建中。它曾经当着我单位里来看我的人的面讲,在劳教所里就是心理上折磨,肉体上摧残,它还曾讲过杀一个人是杀人犯,杀成千上万的人就是英雄的歪理。充分暴露出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丑恶、凶残的真面目。
二零零三年五月下旬,我被调到专管中队,经历了以下几种酷刑折磨:1、坐小老虎凳,这是一种绕线圈的小圆凳,三十几厘米高,腰要挺直,小腿与地面垂直,双脚并拢,面对墙上贴着诬蔑大法的几行字,不许闭眼。动作稍不到位,立刻遭到一顿毒打:一种打法叫“抄蹄筋”——恶人用手抓我的大腿筋,用拳头狠打,用脚猛踢大腿两侧;不到三天,大腿下的皮肤一片紫黑色,走路像一脚踏空了,一瘸一拐的。腿不能弯,不能蹲,坐小圆凳时,必须扑倒在地上,用手撑着爬上圆凳坐上去。2、将我摁在墙角边坐在地上,恶人司导龙先用脚尖踢我后腰,后用脚跟猛踹,用膝盖猛顶后椎骨。3、不给睡觉,恶人轮流看着。4、撕大腿:一人捂嘴、二人摁住手臂,再有一人把一个方凳塞在我两腿之间,另有二人用力把两腿向两边掰开,撕裂大腿。参与迫害的恶人有:金杨官、占寿文、王大成、司导龙等。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七日被释放。
一学员自诉在两个劳教所遭受的折磨和苦役
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去天安门证实大法遭非法劳教,同年三月被劫持到上海第一劳教所二大队一中队(“专管中队”)迫害。刚到劳教所期间,每天被强迫洗脑,强迫军训,每天在房间内长跑达十小时,其中变相体罚包括,高抬腿跑步;踢正步;拳打脚踢,身上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左手背曾被犯人赵庆良用拳头打得全黑,二个多礼拜后才消下去;头顶墙,头吊马桶,休息时把小板凳翻过来坐在四个脚上,或者在小板凳上放二个甚至一个热水瓶塞子,晚上只让睡五、六个小时,除了军训之外的任何时间,有四名劳教犯人轮流对我洗脑(后有一名犯人良心发现,不再做此事),或看一些攻击大法的录像和书籍,主管恶警夏迎雪(音)经常找我所谓“谈心”,我便给他讲清真相,揭露邪恶,表示坚信大法,夏恶警气急败坏,所以每次“谈完心”之后,劳教犯人对我的军训强度突然加大、加强,对我猛打,后来才知是恶警夏迎雪对他们没完成洗脑任务非常生气,拳打脚踢和扣奖分,所以反过来,这些犯人就把气发泄在我身上。犯人组长赵庆良猖狂地讲:“在我手上转化了几十个(实际上是几个,后来得知),没有转化不了!”我义正辞严地回答:“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真正的法轮功弟子!”夏恶警在有次公开谈话时,赵庆良对自己近二年在劳教所获得的奖分表示疑问,说应该是一个半月到二个月,而不应该是一个月,夏恶警阴险地笑道:“你是一个半月还是一个月的奖励,现在还没有定下来,关键是看他了(指指我)。”我对大法的坚定,导致没有人性的恶警和良心丧尽的犯人赵庆良疯狂地折磨我,在无法改变我时,后来又求我随便写点什么,好让他拿“奖分”。
四月底,我父母、妻子千里迢迢从外地赶到上海大丰农场来看我,恶警们不许我亲人接见。第二天下午,我亲人不甘心,强烈要求见人,我母亲边哭边说,不见我儿子,死也要死在这儿。恶警害怕出事,答应我亲人第二天接见。后来,我正在军训时,被人喊出接见,恶警企图利用我亲人用亲情来逼我妥协,连摄像机都准备好了。在接见时,我父母由于害怕,违心地劝我说不要炼了,我母亲说到动情处,跪下地求我不要炼了,我马上跪着把老母亲扶起,严肃地说:“妈,您不要这样,儿已经长大成人了,您不能这样勉强我!”由于我坚修大法的心不动,又一次挫败了恶警们的企图。
五月初,中队长恶警洪某找我“谈心”,亲自做工作,又未得逞。之后又来请了一位上海市的心理学“专家”(某大学的心理学教授),给他们讲授“如何用心理战”,最后该“专家”讲有一种法轮功是转化不得的,即当他(她)真正可以为法轮功付出生命的,你们不用浪费时间了,最后这位“专家”对我得出结论:我认为你就是属于这种类型。
五月中旬,我被调离新收组,每天从事一些体力活,如种地,做信封,做狗套子,但禁止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在一起,每天有三、四名犯人看管着我。专管中队是非常邪恶的地方,所有被非法判劳教的法轮功学员都在此,尤其在新收期间,恶警们利用某些邪恶的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迫害、洗脑,三、四个犯人管一个法轮功学员,在一间不足十五平方米的小房子里,天天关着门地狠整,恐吓、欺骗、拳脚相加、强迫洗脑。
七月份,我被调入西边(属于法轮功学员离开新收组后被合并在一起的中队),那时被强制洗脑的人比例较高,每个房间住十几人,一二个犯人,恶警想通过被洗脑的人做我的工作,“自信”地说:“这里你们可以讲,谈谈,多听听别的思想!”被强制洗脑的人被恶警安排来轮流做我的工作,我发现有不少人是因为承受不住恶警的残酷迫害,肉体和精神的痛苦,加上自己没有站在法的基点上看待这场魔难,导致走入迷惑或邪悟,用人的观念去看待这一切。我站在法上,坚信大法,坚信师父,不卑不亢,从法理上,从法律上,从人间的正理上,和他们交流,并利用可能的机会,和其他坚定信仰的学员一起做了大量的工作,经过三个月,各个房间的不少人纷纷向恶警发表严正声明:声明在高压下和强迫洗脑时所写的东西作废。恶警们着急地寻找原因,不断频繁地调换人,十月二十九日将东边(新收组)和西边(非新收组)合并,我被恶警们认为严重影响其他学员而被调入二中队(常规中队,主要关押犯人)。
十月二十九日之后,我和劳教犯人一起被迫一起从事长时间的体力劳动,早上4:30起床,干到晚上7点~9点(一天七点,第二天九点),每天12~15小时,干的活是拉皮球即足球和排球,据说都是出口的,在中国“二劳”场所所干的活大都是手工活,出口的。做足球是项非常艰苦的工作,双手经常被针和锥子扎得鲜血淋漓,手指被线勒得开裂,一段时间下来,双手指头变形,老茧很厚。每天睡觉在9点半~10点,累的躺下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时,腰背痛的翻不动身,队长对拉不出球的犯人拳打脚踢,用木板打得屁股发裂,队长公开讲:这里就是地狱。对曾犯了错的犯人不做什么思想转化工作,也是法西斯般地以暴制暴,很多犯人对人生的期望就是只要能活着出去就满足了。在那里,每天有三、四个犯人看着我,有一名恶人每天记录我的一言一行,并定期向恶警汇报邀功。我凭着对大法的坚定,正念正行,利用一切有利的机会给队长和周围的犯人讲真相,教人向善。很多队长和犯人都逐渐认识到了法轮大法的大善大忍,看清了邪恶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第一劳教所将所有的法轮功学员从大丰全部调到三所(青东农场),我和不少坚定弟子又被从其他法轮功学员处分开,安插到其它各犯人中队,我被安在二中队,干的活是洗管子(产品是出口的节能灯管),每天要无偿工作在十小时左右,有三名犯人监管我。二零零二年五月,因临近解教时间,我又被调回专管中队,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在一起。这时形势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大部份迷途的学员已经重新回到了大法中。恶警害怕我们,就把坚定信仰和背叛信仰的分开关押,即坚定学员单独关在一起,背叛信仰的人关在一起,并严禁相互之间讲话交流。很多法轮功学员会背不少经文,就互相教,几乎每个法轮功学员都会背《洪吟》及后期经文,每天背诵几遍,以此方式学法,并通过上工厂车间干活,上厕所短暂的机会,做那些背叛信仰了的人的工作,陆陆续续又有不少人写严正声明:强化洗脑作废。在最后几个月里,法轮功学员都在自觉自愿地学法,洪法,讲真相,使许多犯人明白了大法真相,同时在各方面,不配合邪恶管制,据理力争,到后期,恶警们也认识到大部份法轮功学员是不可能背叛信仰的,而且迫于我们法轮功学员的联合抗议,恶警不得不放宽政策,环境也得到有效地改善。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我堂堂正正地走出了魔窟。
李天骐自诉在上海第三劳教所遭受的非人折磨
二零零零年我在上海散发有关法轮功真相资料,十月被恶警非法逮捕,恶警并抄了我的家。在派出所里警察让我坐在一把木椅子上,用手铐把我双手分别铐在木椅的扶手上,把我的两脚分别用皮带捆在木椅的脚上,他们派两人一班,一天三班,每班八小时,日夜看管我,让我坐着,不许睡觉,只要我一打瞌睡,那两人就立即把我弄醒,这样七天七夜不让睡觉。这种残酷的虐待,使我的头脑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精神恍惚,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上午还是下午,几乎失去了思维。在这种思维不清的状态下,他们突击审讯,他们企图通过这种手段来逼迫我承认是我把资料给别人的、并且以此来追捕更多的法轮功学员。
之后警察又把我投入看守所十个月。那里没有最起码的人道待遇,二十多个人挤在一间小屋里,睡觉时象罐头里的沙丁鱼一样挤压在一起,手脚都动弹不得,长期不放风,冬天在房间里冷水洗澡,冻得全身直打颤,警察利用牢头管理牢房,牢头随时可以殴打每个人。
最后,我被非法判劳教两年,被非法关押在上海第三劳教所。在劳教所里警察对每个法轮功学员强迫洗脑,他们强迫我看诬蔑法轮功的材料、书籍和录像,他们组织人员对我施加压力要我放弃修炼法轮功,放弃对大法的信仰。
为了使我放弃修炼法轮功,他们还在肉体上折磨我,他们要我不停地在原地跑步,跑得我疲惫交加后,又要我一只脚抬离地面,一只脚独立站立,直到站不住,腿打颤,才允许换一只脚。在这样的折磨下,我两脚发软,全身无力,汗流浃背。紧接着他们又要我围绕大院子跑步,我跑了五圈,筋疲力尽,虚弱无力,跑不动了,看管的警察看到后,对我大声训斥要我再跑,这时我的心脏突然剧烈跳动,身体再也支持不住了,两眼发黑,一头倒下,昏过去了。
在劳教所警察对坚持信仰的学员采取野蛮的“严管”,他们要我们每天早上七点到晚上九点整天坐在小板凳上,不准动,不准靠着坐,不准互相说话,不准互相看,稍有违反,立即会受到咒骂,甚至殴打。由于长期坐着,每个人的屁股上都坐出了疮,发红发痛,有的发烂,皮肤淌水、流血。其次,劳教所得警察又强迫我们干超强体力劳动,要我们做最累最脏的活:挑大粪、开荒地、换水沟等重体力劳动。干活时稍慢些,他们就破口大骂,甚至动手打人。
我就是在这种非人的环境中度过了两年。从劳教所出来后,我在家里依然受到公安部门的严密监控,他们指派两人一班,每班八小时,一天三班,在我家大门口,对我二十四小时监控。我上商场购物,他们跟随监视,我上街他们跟随监视,我上亲戚家他们跟随监视,我到哪里,他们就跟随监视到哪里。我的人身自由受到极大侵犯,人权根本得不到保障,政府有关部门的人经常上门找我谈话,要我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我的整个生活在公安的严密监视之下,他们随时可以把我抓起来,我始终生活在恐惧的阴影中。
现在我来到了加拿大,在这里我获得了真正的信仰自由,但我始终牵挂着在高压迫害下的大陆的同修们,我要尽我所能让人们了解这场迫害的真实情况,我坚信还大法清白的日子已经不远了,让我们为这一天的到来更加努力。
李白帆被上海市第一劳教所迫害致死
李白帆 |
李白帆,男,四十岁左右,华东师范大学讲师,生前被评为该校“优秀教师”。一九九九年十月因修炼法轮功被学校软禁。其间,他两次逃脱看管,到北京上访并申诉冤情,但于二零零零年三月被当作刑事犯加以拘捕,长达两年未被允许与家人见面。约二零零零年九月中旬,李白帆被非法关押在上海第一劳教所二大队一中队。李白帆进去后,被恶警中队长洪从容编到由一个极其凶恶的社教万绍兵(音)当组长的小组。万绍兵是江西人,身高马大,是一个惯犯,他在其它劳动中队,没有一个人敢惹他,队长都不敢对他怎样。而李白帆是一个很文弱的书生,队长故意让这样一个最凶恶的人来管。李白帆进去几天后,就神情恍惚,目光呆滞。二个星期后,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违心的写了不该写的东西,于是被调到普管中队。而据其他管教讲,恶人万绍兵被提前一个月解教。在普管中队,恶警中队长洪从容并不满足“转化”,继续对李白帆进行迫害,逼迫他写文章,谈所谓自己为什么“转化”的体会,并出去讲给法轮功学员听。而一些很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提出和李白帆单独交流,洪从容表面同意,却心虚一直不敢安排,而是安排给已经有些动摇的学员交流。李白帆内心仍然相信大法,所以他十分痛苦,却无法摆脱恶人强加给他的精神迫害。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他在参加一次邪恶安排的所谓的“转化”大会时,拒绝配合邪恶,而被迫害致死。随后通知家属说他从十层楼上跳楼自杀身亡;但是,据其弟弟李江帆表示,从李白帆的尸体上没有看到任何从十层楼上摔下去的痕迹。家人要求法医验尸也遭拒绝。李江帆说,事发后他找了许多朋友帮忙,但得到的答复都是“当前的政治气候,这种案子国内没有一个律师敢接。”自由亚洲电台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六日对此案亦有报导。
丁由牧被遭上海市第一劳教所严重迫害,含冤离世
丁由牧,男,六十五岁,上海法轮功学员,因坚信大法而于二零零一年六月初被恶警以谈话为名带走,然后在没有搜查证的情况下非法抄家,并开出无期拘留证要求家属签字,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在上海市第一劳教所。丁由牧刚到大丰劳教所时,身体非常的好,精神也很好。管教人员不管他年龄已经六十一岁了,仍然要求他每天三小时左右的所谓军训(长时间的原地跑步),然后其它的时间就是坐在那种表面很不平整的矮凳子上,他一声不吭的坚持下来。由于长时间的折磨,老丁臀部都坐烂了,脚也开始疼。恶人并不放松对他的洗脑,让他反复看那些邪恶的宣传材料,还用“你是××党员,要与××党保持一致”等来对他洗脑。丁由牧不承认所谓的劳教判决,要求复议,恶人就更加疯狂的加重对他的迫害,公然说什么“你要复议也没有用,进来了就不会给你改判”,反而要他写所谓“认罪认错书”。由于长时间的精神和身体上的折磨,丁由牧慢慢的看不清东西,身体也越来越差。他曾经给那些社教人员讲:“你们看我以前修炼身体很好,做什么事都可以跟年轻人比,现在不准我炼,还把我无缘故的抓来,而且不准我申请复议”,那些社教人员都知道他人很好,也确实看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有的也替他担心,就给他出主意:“你回去之后赶快炼!” 在非人的生活环境和强力劳动下,丁由牧双目失明、记忆减退,但坚信大法之心不改,于二零零二年九月获得释放。回家后,不法人员一直没有停止对他的精神迫害和生活干扰,致使得了脑肿瘤并恶变,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八日被迫害去世。
陆幸国被上海市第三劳教所活活打死
陆幸国 |
上海市法轮功学员陆幸国,男,四十五岁,家住浦东新区唐镇王港红一村,因坚修大法多次遭绑架。二零零三年,陆幸国再次遭非法劳教,被劫持在上海第三劳教所,恶警认为他无法“转化”,就强迫他每天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进行肉体和精神折磨。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三日,陆幸国被调至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直属中队,一零九房。在中队长项建中直接授意、教唆下,该房几名劳教犯对他进行疯狂的毒打辱骂,还给他上“上老虎凳”,强迫他放弃信仰。由于连续两天的老虎凳折磨,他的韧带被严重拉伤,无法站立和行走。陆幸国抗议残酷虐待,项建中又直接授意“民管”(劳教犯小头目)张民等一些劳教犯,对陆幸国加大力度迫害、转化。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警察先将徐平、董伟等几名劳教犯从其它房间调进一一一房间,中午十二点左右,张民首先把所有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房间的门销插上,不允许出来,然后把已经遍体鳞伤、无法行走的陆幸国光着脚仰面朝天的从一零九房拖进一一一房间。一一一房间的组长是劳教犯司导龙,另外隋伟、王大明、高敬东、顾海伦、余永怀和宋玉琦等从其它房间陆陆续续钻进一一一房间(前后约十人)。一切准备就绪后,它们把陆幸国的嘴巴用毛巾塞住,门窗关上,电视机音量放到最大,利用各种酷刑就在一个小时内将他活活折磨致死。当日十三点,劳教犯们告知警察“人断气了”后,朱队长出面,到一一一房间,命令犯人们把陆幸国抬出去。当天晚上半夜,曾队长,把隋伟、徐平和董伟等几名劳教犯叫出去。编造谎言,做伪证笔录,企图掩盖事情真象,对外散布谣言:“陆幸国为庆祝师父生日而自杀”。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陆幸国妻子、孩子和兄长被警察叫到第三劳教所“谈话”,才知陆幸国已死亡。警察欺骗家属说陆幸国“病逝”,并且不让家属检查尸体。十七日,警察又通知陆幸国哥哥签死亡证明书。家属提出异议,警察在说明死亡经过和原因时,破绽百出。最后急急忙忙通知十八日火化。火化时上海市“610”出动了六十多名警察看守现场。在家人赶到前,陆幸国遗体已经被穿好了衣服。“610”警察不许家属查看身体。据陆幸国遗体火化现场一目击者事后透露,陆幸国遗体脸变形,嘴唇的皮也没了,牙齿也没了,耳边皮肤皱起,头发竖起,颈上都是血,身上有多处电击痕印。陆幸国身后留下60多岁的母亲、瘫痪在床的父亲、妻子和一个正在读书的女儿。
马新星被上海市第三劳教所迫害致死
马新星 |
马新星,男,四十岁左右,住上海交通大学徐汇校区(华山路1954号)附近,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因多次进京上访讲法轮功真相,多次被拘捕。一九九九年下半年,曾被徐汇区警察关入上海精神病院达三月之久。在医院中,警察与医院强迫他服食对身体具危害的精神类药物,如不从,则被暴力灌服。二零零零年下半年,到北京依法上访,被抓回,非法判了三年劳教,关押至上海市第三劳教所迫害。二零零三年十一月,马新星被迫害致生命垂危,被劳教所放回。据其他学员表示,十二月见到他时,他已被迫害的皮包骨,躯体缩小如儿童,卧床不起,茶水不进,吃什么吐什么,已不认识人。十二月十四日他便去世了。
退役军官冯旭鹏自诉所受迫害
退役军官冯旭鹏,因散发法轮功真相光盘,二零零二年被上海警察绑架、被非法劳教,遭到惨无人道的折磨,导致他至今无法工作,妻子也在巨大压力下与他离婚。冯旭鹏现在没有固定住所,没有生活来源,双脚发麻,极易疲劳,不能从事体力劳动。以下为其自述。
讲真相 退役少校遭绑架
我叫冯旭鹏,男,一九七零年出生,一九九五年得大法修炼。军校本科毕业,一直在部队服役,少校军衔,二零零二年九月退役。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我因散发法轮功真相光盘被上海虹口区江湾镇派出所绑架,第二日被送到虹口区看守所非法刑拘,大约关押三个月后,被劫持到上海市第三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六个月。承办人是当时的江湾镇派出所片警顾某某和虹口区公安分局的两个人。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晚上,很多便衣警察去我家抄家,将我家两台电脑主机、一台打印机,一本金博览电子书,近百张真相光盘、一本《转法轮》,几个法轮章抢走。当时妻子一个人在家。五个月后,警察让家人取回电脑、打印机,但电脑已被损坏。
我被绑架的第二天,派出所警察顾某让我在非法劳教单上签字,我不签。他说:你不签也得执行,你不签就不让见你的妻子。我才知道他们让我的妻子来拿走我身上的钥匙等物品,让见一面。再次见到妻子的时候大约是半年以后了。
虹口区公安分局的两个人将我拉到上海市第三劳教所,但一直没有通知家人。直到二零零三年新年以后,劳教所才让我给家里写第一封信,也不让告诉具体地址,只是报个平安。后来妻子通过打听才找到劳教所,但劳教所不让见。就这样,我“被”失踪近半年时间。
劳教所里遭暴力群殴
在劳教所的时候,吃的饭菜没有油水且不足量,又没有钱购买其它食品,有时饿得发慌,身体空荡荡的没有力气。而且还被强迫做奴工,每天早出晚归,我曾做过过草地灯、为台湾笔强厂包装各种文具用品供出口,都是手工活,因为强度太大,手关节非常疼,晚上经常疼醒。
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期间,因我不放弃信仰,狱警曹某(干事)授意每晚九点钟别人睡觉后,我被强迫罚坐小圆板凳、写材料,到半夜十二点后才可以睡觉,早晨五点钟要和其他人员同时起床。这样的迫害大约持续了半个月左右,后因禽流感暴发而取消。
二零零三年六月,劳教所将我转到专为迫害法轮功而成立的三所直属中队进行残酷的转化洗脑。当时就将我关入严管队,派两个因打架被劳教的人员监控。每天只让睡很少时间,大部份时间都是坐在小圆板凳上。中队长项建中跟我谈话,我就讲真善忍好,他用电警棍电击我的胳膊和嘴,当时几个其他劳教犯围在四周,都是项建中招来的打手,电击时他们用手按住我的头和身体不让动。几天后我被劫持到一楼的中队里面。
在中队里,被打手殴打更是家常便饭。一天,项建中又来跟我谈话,说了几句,他就出去了,但出去的时候用力跺了一下脚,然后牢房里以司导龙为首的打手就开始对我进行群殴。六月份,上海天气很热,都穿着短袖单裤,我坐在小圆板凳上,面对着墙。有个叫占寿文的,用拳头击打我的背部十几拳;司导龙用他的右前臂击打我的前胸;一个崇明籍的,打我的左下颌,我的牙被打松了,头晕眼花;他还用脚从后面飞踹我的后背,第四脚把我踹到墙角里,他才停止;我的肋下、心口都是他们攻击的目标。他们把我按坐在地上,按住我的手、脚、肩,然后拼命往两边往后拉我的双脚,名曰拉直,我几乎疼晕过去,高敬东还用脚拼命跺我的左大腿。他们有七八个人,也许更多,手脚都被他们按住,开始还知道打在哪里,后来就没有感觉了,身体发飘,有点喘不过气来。后来他们打累了才停下来。当时我全身软弱无力,上身象震碎掉了一样的疼痛,左大腿肿得把裤子绷得紧紧的,变成黑紫色。从那以后,我的胸经常疼痛,特别是右胸里面,有时疼得右臂抬不起来。
出狱仍遭骚扰 被迫离婚
二零零五年五月三日,我出狱回家。从此,每月片警都打几次电话骚扰我,让我到派出所,说是要“帮教”。我不去,而且我已搬家。他就说:知道你住在哪里。不久一晚上就有派出所警察上门,连续三天按门铃。我没有给开。于是,他们就不停地打电话到我的家里,威胁我的家人,还说,如果再不来派出所,就要取消我的户籍,按照失踪人口处理。
二零零五年七月,我申请办理护照,费用、照片都按程序递交上去,但后来收到上海市出入境管理局寄来的《不予批准决定书》及几张照片,没有退办照费用。一个合法公民,连拥有护照的权利都被无理剥夺。
两年半的非法关押,妻子承受了来自方方面面非常大的压力,回家后片警又持续骚扰,使我们根本无法正常生活、工作,后来我们就离婚了。一个完整的家,就这样被他们给拆散了。
二零零七年下半年,我回到了老家沈阳。虹口区“610”人员竟也跟了过来。当年十月底,有两个人找到我父母家,当时我没有住在家里,他们走了。谁知当晚他们就找到了我的住处,我没有给他们开门。后来,他们说明天早上再来找我。第二天早上,他们从当地带了十几个刑警到我的住处。因为我那天不在那了,否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迫害使我无法工作
二零零七年底,我开始出现咳嗽症状,到二零零八年新年后突然加重,生活几乎不能自理。二零零八年三月底在家中昏迷不醒,被送解放军463医院抢救,当时医生就下了病危通知。两三天后才醒过来。当时我的主要症状是:胸积水、胸膜炎、肺结核。负责抢救的主任医师毛主任曾多次问道:“你是不是受过伤?有没有过内伤?”十二天后转入沈阳市胸科医院继续治疗,主任医师朱主任拿着拍的CT片子,在首次会诊时说:“你这个毛病已经有五、六年了,不知道这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通过两位主任医师的会诊,使我又回想起当时在劳教所里发生的一幕幕。
经过近一百多天的住院治疗,二零零八年七月,我出院回家休养。当时体重只有一百多斤,要拄着拐杖才能慢慢行走。就在出院当月,上海虹口区又来了四个人,是开着小车来的,看到我当时的样子,他们就回去了。
现在的我,没有固定住所,没有生活来源,双脚发麻,极易疲劳,不能从事体力劳动。
虽然如此,对于所有参与迫害我的人,这些给我的家庭、亲人造成了巨大经济损失和精神伤害的人,我对你们没有恨意,因为你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善恶有报是天理。如果你们继续迫害法轮功,你们会遭到报应,还会祸及家人。劝你们不要再迫害法轮功了,理智地了解一下法轮功,弥补过错,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其它迫害案例
1. 马总杰,大学毕业。在上海市第一劳教所,他对邪恶的不配合使恶警施立群(早已登上恶人榜)恼怒万分,亲自动手打马总杰的耳光,并指使恶人谢金辉对其进行残酷迫害,让打手夜里轮流 值班,长期不让马总杰睡觉,一见其睡着,马上推醒,拽马总杰的睫毛,打得他满嘴是血。马总杰对邪恶坚决不配合(当时还不知道发正念的法理),每次看完洗脑录像或电视让写思想汇报时,他总是只有一句话:法轮大法好。由于不“转化”,他不断被从一个房间换到另一房间,不同的恶警,不同的打手,不同的迫害方法,都动摇不了他的正信,邪恶已技穷。当又换到另一小组时,姓岳的队长对他侮辱谩骂、恐吓,他悟到对无休止的迫害应主动抵制,他开始绝食,邪恶在他坚定的正信面前最终害怕了,嚣张的气焰一下子没了,最后姓岳的队长对他说,我保证以后对你再也不做任何转化工作。邪恶由于对他束手无策,后来就不管他了。
2. 法轮功学员李骏,在上海第三劳教所一度被折磨得精神失常,邪恶的警察仍不放过他,说他是假装的,用高压电警棍电击他的头部,直到医生鉴定下来确有精神障碍,才稍稍松手,但仍然强制他坐在矮小的凳子上不能动。在洗澡时人们发现他臀部都坐烂了。
3. 有一名四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十月被送到第三劳教所,第一天人都很正常,第二天见到他时已被打手们折磨得全身浮肿,头部肿大。第一天晚上走过他房间的人听到里面有“呜呜”叫,好象被东西堵着嘴在打。
4. 上海市徐汇区法轮功学员耿兆军,大学学历,外企经理,被非法判刑四年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劳教原因是他向有关部门反映大法真实情况。耿兆军在第三劳教所期间,一直善良而智慧对待那里所有人,用法律手段来维护法轮功学员的权利。邪恶人员见他理智而又坚强,所以恼火,借口违反规定罚他在三零四室闷热的小监内一直整天罚站,每天早晨五点开始一直罚站到深夜十二点才让睡觉,四十四天这样的体罚,使他双腿肿胀无法行动导致肾发炎不能小便。
5. 研究生储学仕,二零零一年第一次被非法劳教二年,后因恶人认为他做真相资料而被第二次非法劳教三年。因储学仕人既书生又小个子,在第三劳教所恶警眼里是可以拿下也就是可以被“转化”的对象,所以就对他实施残酷的迫害,几次把储学仕拉到下面的房间同时用几根电警棍电击他,逼迫他做出违心之举。
6. 法轮功学员郭锦富,在第三劳教所曾被看管犯同时用五根电警棍电击导致大小便失禁。
7. 吕金龙,四十岁左右,上海市宝山区共富新村法轮功学员,曾于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因赠发真相资料被非法劳教二年。被劫持在上海市第三劳教所期间,吕金龙拒不配合恶人指使,曾在劳动车间炼功,被关禁闭达四个月。时值冬天,手脚被冻烂,恶人威逼他只要你认个错,你就可以离开禁闭室。吕金龙始终正念正行。二零零三年四月,江××因躲避SARS逃至上海,于是上海第三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极其残酷。吕金龙曾被逼迫三天不许合眼睡觉,被流氓用鞋底不停的抽耳光,还承受了异常残酷的“小老虎凳”(即手被一字拉开按在墙上,屁股坐在地上两脚平放伸直,后面顶着一个小板凳,然后,暴徒把他的脚用力掰开,直至两脚成一百八十度,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陆幸国也曾遭此酷刑)。当时,他几乎昏厥。遭受这种酷刑后,他好长时间不能正常行走。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回到家后,他才知母亲在他非法劳教期间,因过度悲痛而故世。可是,当时恶警却没有告诉他。
8. 曾佳烽,药理博士,二零零一年九月被劫持到上海市第一劳教所迫害。在那里他遭受了各种非人的待遇,比如长时间坐板凳、超强度军训、做奴工、洗脑和其他犯人的侮辱、谩骂等等。半年后,又押往位于上海青浦的第三劳教所,在那里他又遭受了半年多的迫害。
9. 王臻,同济大学土木工程专业学生,因为不肯放弃法轮功的修炼遭非法劳教,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到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被劫持在上海第一劳教所二大队一中队,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到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在上海青浦第三劳教所五大队四中队。在劳教所,王臻被强迫干农活和手工活,例如挑大粪,割杂草,缝制长毛绒玩具小蜜蜂、小猴子、珍珠钱包,制作圣诞礼物、电源接线板等等,很多都是出口产品。工作时间从早上七点三十分到晚上七点,无任何报酬。虽然刁难和折磨在劳教所司空见惯,但法轮功学员的待遇比那些真正的劳教人员还要差。除了肉体上的折磨,还有精神上的洗脑,如强制收看诋毁法轮功的录像,写“思想体会”,强迫阅读有关共产邪党理论的书籍等等。因不放弃信仰,在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劳教所对王臻采取了肉体折磨。一个劳教人员把他手指捏紧,并拿牙刷柄在他指缝间乱搅,这非常痛。在这期间,还不断骂他,说他精神不正常,脑子有问题,走上了邪路等等。强迫他背靠墙坐着,两个劳教人员把他两手拉成一字摁在墙上,另一个坐在他对面,用两脚抵住他的腿,并把他的两腿向两边用力死命撑,以致他的双腿韧带全部拉坏,直至2005年12月仍不能正常行走,腿不能正常屈伸,不能进行稍大的运动。还把他放倒在地上,乱踩乱踏,使他背部严重受伤,还用香烟烫她的手指并谩骂法轮功。为了不让他说“法轮大法好”,一直对他看管很严。后,王臻来到德国德累斯顿(Dresden)市读书,在明慧网曝光所受迫害,其在国内的家人因此受到骚扰。
10. 被非法判劳教三年的上海法轮功学员李文余被,被劫持在上海第三劳教所,身体状况不好,曾被送进监狱医院。
11. 被非法判处一年劳动教养的上海法轮功学员马玉官,检查出了高血压,而马玉官的妻子林敏艳一侧偏瘫,生活不能自理。居委会派了一个保姆到家里,叫林敏艳每月付工资给她,并对保姆进行恐吓,让保姆给他们监视马玉官家属,汇报来人情况。马玉官的女儿也多次被骚扰,受到严密监控,女婿不修炼,也遭到恐吓,精神受到很大压力。
12. 二零零五年,被关押直属中队的法轮功学员徐建新和丁志斌一直被恶警吊铐着,因长期被铐双手很难活动,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恶警们还逼迫法轮功学员扫厕所、搬东西,加剧体罚,他们对外宣称是让法轮功学员“锻炼身体”。
13. 广州法轮功学员凌翔在出差上海期间遭绑架,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在上海市第三劳教所。凌翔的父母赶到上海,连看儿子一眼的要求都被拒绝,长时间的音信全无造成老人巨大的精神压力,其父突发肝癌,很快病危去世,而有关部门竟不许凌翔见他最后一面。
14.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三日,从上海市洗脑班释放回家仅四天,林鸣立在小区付电话费时再次遭到恶警秘密绑架。在失踪近一年后,他的妻子才拿到了所谓的“劳教决定书”的复印件。强加的罪名是“扰乱社会秩序”,劳教期为两年。林鸣立先是被关押在上海市第一劳教所的法轮功专管中队遭受迫害(他的哥哥林慎立也曾被关押于此遭受迫害,后于二零零二年二月被营救至加拿大),后被调至其它中队强制劳动改造。二零零二年三月份,林鸣立和其他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一道被迁至位于上海市青浦区的第三男子劳教所继续关押。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林鸣立曾因绝食抗议警察的绑架和劳教迫害,遭到邪恶的野蛮灌食,致使食管破裂,一度无法饮食。此后林鸣立一直正念正行,抵制迫害,后在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六日正念闯出劳教所。
15. 刘伟新,上海闵行区人,二零零八年八月第三次被非法劳教,关押在上海第三劳教所五大队专管中队。包夹犯黄文斌有一次得意洋洋的对其他吸毒犯说:我所学的整人招数都是(包夹犯)徐继民(音)教的,对他们(法轮功学员)要狠,要让被整的人服服贴贴。包夹犯徐继民(音)、黄文斌是迫害刘伟新的主要打手。
16. 张寅大,六十岁左右,家住温州路33弄2号。张寅大一九九四年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功,多年的老胃病好了,世界观也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以“真、善、忍”要求自己,正直无私,刚正不阿。张寅大曾于二零零一年四月被中共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八日上班时被黄浦区“610”非法抓捕,被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八年十月被拘禁在上海第三劳教所五大队专管中队。包夹犯孙学富用膝盖顶张寅大的背部逼迫张寅大“坐刑”时身体笔直。
17. 孙健,大学生,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同年七月被绑架至上海第三劳教所五大队专管中队进行迫害。包夹犯孙学富是迫害孙健的主要恶人之一。孙学富被判劳教二年,进劳教所后很快的就调入专管中队迫害法轮功学员,在迫害孙学富前已经迫害过七、八位法轮功学员了,孙学富还经常向其他包夹犯传授所谓的迫害“经验”,炫耀自己曾把法轮功学员迫害的精神失常的“手段”,此人罪恶累累,丧尽天良。
18. 陆锦全,家住浦东张扬路370弄65号602室。陆锦全原是山东空军部队的团级军官,转业后回到上海担任黄浦区民政局副局长。他为人正直善良,获得同事领导的一致好评。他修炼大法后更是修心向善,照顾好家庭,承担好工作。二零零一年陆锦全、耿建华夫妇被上海地区邪恶绑架并非法劳教两年,遭到严重迫害。回家后,仍受到恶警骚扰,并被剥夺了原来的工作,去停车场看车。二零零七年九月再被非法劳教二年。在劳教所,陆锦全揭露恶警高金林是为了所谓的“政绩”而“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高金林气急败坏的狂拍桌子,大吼大叫的发疯。 陆锦全以绝食抗议非法迫害,被送进医院强制灌食,他的儿子要求接见都不允许。
19. 朱康,上海金山区人,二零零八年六月被非法劳教一年,是年八月被绑架至上海第三劳教所五大队专管中队进行迫害。吸毒犯钱泓逼迫朱康从早上五点半坐到晚上十二点,“转化”不了朱康,恶警张强(警号:3130558)又逼迫朱康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来消耗体力。
20. 李虎哲,吉林省人,四十九岁,二零零八年在上海从事家教期间被邪恶之徒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一年三个月。二零零八年九月被绑架至上海第三劳教所五大队专管中队进行迫害。吸毒犯邬仁强在炎热的夏天让李虎哲三天才洗一次澡,在“坐刑”的同时还强制李虎哲做附和撑和仰卧起坐来消耗体力。恶警李成东“转化”不了李虎哲,由恶警高金林(警号:3130120)接替,高金林在找李虎哲谈话时狂喊狂叫、歇斯底里,丧失理智的辱骂李虎哲。
21. 葛一君,大学生,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劳教一年三个月,是年十月被绑架至上海第三劳教所五大队专管中队进行迫害。包夹犯杨振平(民管)故意克扣法轮功学员的饭、菜,还让葛一君给他洗裤子。包夹犯李建民(音,浦东人),把方凳翻过来让葛一君只能坐在方凳的横杠上进行迫害,吸毒犯张清要葛一君坐在小凳子上,身体笔直不许动一下,由于葛一君一直坚持修炼,不“转化”。恶警就换了吸毒犯蔡胜年、刘桢、黄文斌加重对葛一君的迫害,逼迫葛一君从早上五点坐到凌晨一点半,这一切都是在恶警马某(警号:3130540)的指使下进行的。
三、恶人榜 (部份)
即使恶警再穷凶极恶,在严酷的环境中仍然有相当数量的警察、社教人员从法轮功学员身上找回了自身被掩埋已久的善心和人性。有了善心的警察或被换至其它大队,或有意主动回避参与迫害,有些普通社教人员从一开始仇视、害怕接触法轮功学员到理解、暗地里保护支持法轮功学员,主动了解法轮功真相,甚至背诵师父经文。他们不愿虐待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说一些真实的心里话,并说:“法轮功学员是好的。”“这么多好人在坚持,不愿放弃法轮功,法轮功一定是好的。”“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出去后我也要学法轮功。” 有不少法轮功学员都曾经从管教干部、警察、相关人员处得到正面的肯定,如“你们的境界确实很高,是一般人无法比的。” “法轮功学员的素质确实很高,把你们弄到这里来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啊!” 某队长说:“你们是好的,我是明白人,只是在这个位置上现在我不能多说……”
其实很多队长、管教是明确厌恶对大法的迫害的,厌恶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的,因为任何有良知有理智的人都明白,这样做是有罪的,到头来只能是替罪羊,他们自己也是被毒害、被迫害的。而迫害他们的正是他们的上级、邪党。
然而,仍有一些恶警、恶人,为追求眼前一点蝇头小利,不惜出卖良心,为虎作伥,甘当中共邪党的殉葬品。
恶警项建中
项建中,上海第三劳教所直属中队中队长,警号为3130268.一直以来,以心狠手辣著称的项建中,是所有的队长中最恶毒的一个。他直接策划和参加了许许多多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行动。利用各种非法手段制造的假“转化”满足了邪恶的权力欲。当一位学员正告项及其他恶警,自焚事件是恶意栽赃并且自杀和法轮大法法理相违背时,项建中竟然反问:你们为什么不允许别人自杀?你们不让人自杀就是×教!此话一出口,听者皆为之侧目,即使项的同僚为之也摇头惊诧不已。二零零七年七月,恶警项建中因迫害法轮功学员,被晋升所部任职。
项建中从一开始就参与了迫害。项建中伙同邪恶黑干将高金林、陈建功等恶警不断地加强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其部份犯罪事实如下。
一、为了防止法轮功学员的抗议,项建中竟说“只要把死亡率控制在5%以下就可以了”。把法轮功学员调到“严管队”,他亲自带领了几个恶棍对法轮功学员们进行拷打,对于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使用电警棍。二零零三年四月十日以来,恶警把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又一个个单独关起来,叫几个社教流氓采取各种方式折磨。有一位学员甚至被邪恶之徒用烟头往头上、脖子上烫,伤疤长期可见;有个赵姓恶警亲自带头毒打法轮功学员,还强迫一位法轮功学员四天四夜不睡觉;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已被折磨得精神分裂,恶警们仍不放过,迫使他好几天不睡觉,采取各种方式折磨。曾有法轮功学员向中队长声明这种做法是违法的,项竟然说:“什么是法律,我说的就是法律。”法轮功学员陆幸国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111室被当时的组长司导龙,张鸣,董伟等十多个人毒打致死,而那些打手们却个个得到减刑,至今逍遥法外。
二、项建中亲自监视对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耿兆军违规体罚站立,每天只让睡三、四小时,连续罚站四十四天之久,致使耿兆军双腿粗肿,血丝暴现,排便不出。
三、因反映夏季午餐食物多次发生严重腐败变质,提请食堂注意卫生,这样一件如此平常的建议,却被恶警项建中用来召集全中队开会,荒唐地以配合国外法轮功势力、揭露劳教所阴暗面、煽动他人闹事为名对法轮功学员法正平当即宣布禁闭处罚。
三、直接指使邪恶队长高金林对张一民、王伟、杜志龙、王家骅、吴腾鹏等法轮功学员进行谩骂、侮辱式谈话,并对坚持“真、善、忍”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张一民分数次、长达一月之久的违规体罚站立,致使其身心遭受了双重摧残。
四、到二零零五年,专管直属中队的法轮功学员只剩下十多人了,项建中等恶警把法轮功学员一个个单独关押在居室内,没有任何接触,每天仍然推行强制收看收听造谣诽谤的音像和资料,再加上超强的卫生劳动。例如,上海市闵行区法轮功徐建新,男,五十岁左右,于二零零四年九月被闵行区“610”及国安迫害被非法判一年劳教,二零零五年三月被劫持到上海第三劳教所。项建中又想对徐建新进行洗脑迫害,遭徐建新正义抵制,他便又气急败坏的召集劳教恶人充当打手对徐建新进行残酷体罚。徐建新和丁志斌一直被恶警吊铐着,因长期被铐双手很难活动,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恶警们还逼迫法轮功学员扫厕所、搬东西,加剧体罚,他们对外宣称是让法轮功学员“锻炼身体”。
五、法轮功学员丁志平离开魔窟前两个月,项建中授意手下恶警逼迫丁志平在操场上长时间奔跑。丁在这之前还被恶警残酷电击。
六、在得不到预期“转化”效果时,恶警项建中不断地用电话请示所部,派些“金牌杀手”过来加重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二零零七年三月,便将认为不够邪恶的三名小队长曾磊、赵文轶、黄德林调离,新调来李东兵、马队长、许队长,开始了新一轮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恶警调来从小便被少教、劳教、劳改的社会渣滓来看管法轮功学员,任由这些无赖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长时间违法违规的谩骂、侮辱、制造恐怖,面壁做规矩、不让睡觉。每天强行洗脑,观看诽谤大法的录象、写观后感。还得完成几乎所有内务卫生劳动。如果未能按照恶警的要求“转化”,那么便会遭到来自吸毒看管人员的无理智的骚扰折磨,长时间体罚面墙站立,不让睡觉,肢体伤害,找理由对法轮功学员施以电警棍,关禁闭等。
恶警洪从荣
洪从荣,警号为3130651,在大丰的时候他就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中队的中队长,自始至终组织参与了一切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的行为。他是所有的队长中最狡猾和奸诈的一个。迁至上海第三劳教所后仍如此。二零零七年七月,恶警项建中因迫害法轮功学员被晋升所部任职后,洪从荣即接任其直属中队指导员的职务。
法轮功学员马总杰,在大丰劳教所被恶警残酷迫害,严管将近一年,这期间,天天坐在一个二十几厘米高的一个矮凳上,每天坐十几个小时,坐的不端正就要被打,时间长了,臀部都被磨破生疮。一个普教(劳教犯人)曾经一掌劈在他的喉咙上,使他两周失声,洪某还假作仁义的对马总杰说:“如果有人打你,你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处理的。”实际上,这些普教(劳教犯人)直接说明:“打你我们的手也痛,我们为什么要打你,都是队长安排的。”
在整个中队前往青浦劳教所后,洪某也调往青浦,法轮功学员纷纷揭发了大丰劳教所的恶警恶行,法轮功学员虞月宾揭发恶人击伤他的背部,致使他下肢麻木,这时一直在外偷听的洪某冲进办公室,大叫:“你说你被打伤了,你有证据吗?真是幼稚。”
部份恶警
陈培民,第三劳动教养所所长。
顾文昊,上海第三劳教所,大队长,警号:3130329.直属中队的一切对于法轮功学员的邪恶迫害,他是总负责人。
高金林(曾被误写为高量林),专管中队队长,四十多岁,南通人。由部队复员来到三所,是该中队最邪恶的邪干将。对所分管的法轮功学员无一不采取长时间训斥,并用谩骂式的言语强词夺理地强行灌输诬蔑诽谤大法的毒素,硬逼法轮功学员接受。几次谈话不能与其要求同步,便指使看管犯对法轮功学员采取精神和肉体双重迫害。主要手段有面壁不让活动,强制性观看诽谤材料与录像,并逼迫写心得感想。从早到晚面壁而站等等,如若还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就会采用暴力拉出去同时用几根警棍来电击法轮功学员。他曾直接分管迫害季平、王伟、张一民、杜志龙、刘延生、王家骅、吴腾鹏等。上海复旦大学商学院副教授王伟便被恶警高金林数次罚站及关禁闭,仅二十天出来便被折磨得皮包骨头。
施利群,上海第三劳教所直属中队队长,警号为3130652.在大丰的时候他就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中坚力量之一,一直以来是专门执行迫害的排头兵。施立群性格自卑,形象猥琐,在邪党的恶毒环境中渐渐养成了施虐狂的人格状态,在常规中队就以“搞路子专家”而闻名,据被弄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普教说:他在新收中队常常逼迫普教喝洗脚水,让普教喂蚊子,打普教耳光,来建立自己的“威信”。这点邪恶的特长被恶党看中后,常常以琢磨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变态方法,而获得施虐的变态快乐。施立群经常在窗户外猥琐的偷偷观察法轮功学员的言行举止,想折磨人的阴招,曾经让法轮功学员坐在蚊群中听他胡言乱语的训话,不准法轮功学员打蚊子。或者让法轮功学员坐在地上,看他色厉内荏的所谓训话。当法轮功学员正念和他讲道理,他立刻就蔫了。
恶警夏某某,他经常装出伪善的面孔,告诉法轮功学员,愿意帮他,实际上他在背后一直想的是利用种种线索,如何磨垮法轮功学员,是个笑里藏刀的恶人。法轮功学员长期被强迫坐板凳,腿部力量萎缩,他就叫普教大量的强化训练,一天达八小时以上;法轮功学员长期被罚坐,一天十几小时,非常困倦,他就叫普教对法轮功学员大量的抽背规定,背不出来,就打耳光。法轮功学员刘鹏被恶警夏某某等人,上铐后非法关在禁闭间内,恶警特意安排了一个因打人而劳教的流氓赵某某(记得名为赵金良,或者叫赵庆良)专门殴打他,恶警还对他多次非法使用电警棍,用高压电电他嘴唇。
陈建功:副中队长,五十多岁。表面上分管中队内务卫生,大帐食品,不具体分管迫害法轮功学员,但实际上参与对每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特别是经常以找吸毒劳教人员谈话为名,唆使,胁迫,利诱其对法轮功学员更加严重的迫害。
曾磊,上海第三劳教所直属中队队长,约三十岁,警号3130586.是项建中得力干将,跟随项建中从一大一中直属中队一起来到专管中队,具体分管所谓已转化的人,具体针对每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赵文轶,上海第三劳教所直属中队队长,三十多岁,警号为3130266.赵文轶对所分管的法轮功学员极其严厉苛刻,强制观看恶意诽谤大法的录像,书籍等。还要每天写出感想。早上五点多起床,晚上十至更晚才让睡觉。许诺吸毒看管犯可随时推迟法轮功学员晚上睡觉时间与延长体罚时间。
黄德林,近五十岁左右,由武警部队复员来到三所。较为配合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孙洪涛 上海第三劳教所直属中队 中队长(手机:13917671790)
朱惠宏 上海第三劳教所直属中队 队长 警号3130671
熊有林 上海第三劳教所直属中队 队长
孙 宇 上海第三劳教所直属中队 队长
于吉祥 上海第三劳教所直属中队 队长
蔡锦根 上海第三劳教所直属中队 队长
邱扬伦 上海第三劳教所直属中队 队长
顾忠民 上海第三劳教所直属中队 队长
顾文昊
张 强 警号是3130558
马 某 警号是3130540
李成东
包夹
张鸣(民)、董伟、金杨官、占寿文、王大成、司导龙、徐平、隋伟、王大明、高敬东、余永怀、顾海伦、宋玉琦、王平、段金郎、杨四兵、周华健、东国均、李彩喜、荚恒安、张炳生、杨振平、李建民(音,浦东人)、吸毒犯张清、蔡胜年、刘桢、黄文斌、邬仁强、钱泓、孙学富、徐继民(音)等等。他们都是恶警利用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们的得力干将,疯狂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虐待和迫害。
其中,司导龙作为恶警及邪党的帮凶,秉承恶警的唆使和授意残酷殴打法轮功学员,所犯下的罪行非滔天大罪所能形容。下面的对话是司马龙威胁我们绝食学员时候的真实记录:“×××(脏话),你知道吗?绝食就是对抗政府,你认为绝食就让你绝食了?别说你,就是提篮桥监狱的那些法轮功,绝食很长时间,奄奄一息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人民政府叫我们这里的人过去,一人给我们一根电警棍,把医院里面的护士医生全部赶走,叫我们朝那些躺在病床上的法轮功用电棍挤(电),你有多大本事,受得了吗?”还有一个劳教人员叫做顾海伦说:“对你还算客气,五根电警棍一齐往你身上挤的味道你还没有尝过呢,还有头顶马桶,上面再加三块砖头都还没叫你尝呢!”
孙学富被判劳教两年,进劳教所后很快的就调入专管中队迫害法轮功学员,在迫害孙学富前已经迫害过七、八位法轮功学员了,孙学富还经常向其他包夹犯传授所谓的迫害“经验”,炫耀自己曾把法轮功学员迫害的精神失常的“手段”,此人罪恶累累,丧尽天良。
犹大
还有个别犹大在恶警的指使下卖力迫害法轮功学员,如犹大胥欣强迫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把手放在凳子上,然后用另一张凳子猛烈的敲打其手…,之后此犹大言行变异,连恶警都说:“此人不可救了”、“不像人样了”、“没有一点人的样子了”。
刘泽芳,一直卖力配合恶警,给法轮功学员洗脑,鼓动恶棍们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当恶棍们对某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失去信心,不想再进行殴打时,他在背后给恶警们打气,继续鼓动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
在此严厉正告这些恶人:你们明知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却仍然继续行恶的劳教所警察及劳教人员,必须立即停止作恶!否则,日后无论你们以何种理由进行辩解都无法逃脱被追究和清算的下场!
所有参与迫害的人,你们在逞凶逞恶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最后将要得到的归宿与结果?现在有很多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不法份子遭到了恶报,一切迫害正信的人的后果是可怕的。希望你们知道对待法轮功学员的每一个行为都会与你有着密切关系,而生与死的选择就在其中。你们应该看到现在所处的形势与镇压法轮功初期完全不一样,七千万人的退党、退团、退队已经证明中共最后将要被神淘汰与灭亡,人世间所有的一切不会按照人的意志所转移所左右,人是被神所控制的,一切也都是按照历史的发展而进行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个个被遭恶报,从一个个被处理的事例中你们该清醒了,没有遇到报应是因为还在给你机会选择,时间不等人,真诚希望你们不要与邪恶为伍,选择良知与善良,为自己留下未来。
联系方式
上海市第一劳教所
地址:江苏省大丰市四岔河镇(902信箱1分箱)
邮编:224154
值班电话:0515-3262470,3262032(原迫害法轮功中队)
上海第三劳动教养所男所
地址:上海市青浦区天圣庄
邮编:201701
电话号码:劳教所总机021─69207113转分机, 69208727 69209023
所长办公室电话021-69208726 69208563
一大队(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是所谓直属中队): 021-69209023
其它:69208086、69208248、69208249、69208082
管理科 021-69208735,科长021-69208736
监督电话 021-69208757(白天), 021-69208733(夜间)
其它:69208756,69208757,69208716,69208727,69208710,69208715,69208751, 69208752,69208753,69208754,69208755,69208338,69208090, 69208722,69208357,69208086,69208248,69208249,69208082, 69208250
警卫中队电话:021-69208251
警卫中队大队长金永祥手机13801758494
查科长管教科长13916226183
上海市第三劳教所部份警察名单
王姓政委:警号3130002 原管理副所长,直接负责被非法送三所劳教的法轮功学员。
金姓科长:警号3130413,管理科正科长,直接负责管理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陆幸国被迫害致死后,金曾遭断腿之报,在法轮功学员反复讲真相后开始有所改变。
刘建功:警号3130307,管理科副科长
附录:上海市男子劳教所劫持法轮功学员名单(部份)
1、 陆兴国(二零零零年初被劫持到上海第一劳教所,二零零二年上半年被释放;二零零三年再次被非法劳教三年,被迫害致死)
2、 季平(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进京上访被遣送回上海,即被劳教二年;二零零三年九月在闸北区被抓,十月份被非法判劳教三年。)
3、 黄定义(同济大学硕士毕业,二零零零年八月被非法劳教两年,出事前在一家私营的建筑设计公司上班,任部门经理。后再遭绑架。)
4、 谢珩(出生于一九七三年八月二十九日,家住上海嘉定区江桥镇华江支路六百弄六十七号一零一室。二零零零年十月二日被非法劳教一年。后再遭绑架。)
5、 郭金富(郭锦富)(四十多岁,被非法劳教两年六个月,棋子陈文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6、 林鸣立(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三日遭绑架,两年;二零零二年三月份转至上海市第三劳教所,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六日正念闯出;后又遭绑架)
7、 林慎立(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四日遭绑架,一年六个月,又延期半年,二零零二年二月被营救到加拿大)
8、 刘鹏(两次劳教, 二零零零年七月上旬劫入;二零零三年再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二零零八年元宵节夫妻俩再遭绑架,非法判刑)
9、 法正平(二零零一年年被非法劳教两年,二零零五年再度劳教;后遭非法抓捕)
10、 马来雁(六十多岁,三次劳教。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两年;出来没过多久长宁区610又抓捕了他并非法判两年劳教;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九日被非法抓捕,并被非法判劳教一年。)
11、 虞月宾
12、 孔斌 (音,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
13、 刘战胜
14、 马总杰(大学毕业)
15、 李白帆(被迫害致死)
16、 钱正勇(钱建勇)
17、 邓国平
18、 范彦铭(二零零零年七月被非法劳教两年)
19、 董旭(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遭绑架,一年。)
20、 曾佳烽(博士,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曾因散发大法资料被非法劳教两年。二零零八年再次被非法劳教两年)
21、 金闻锋(二零零一年七月遭绑架,两年)
22、 王臻(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遭绑架,两年)
23、 丁由牧(二零零一年六月初遭绑架,两年,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八日被迫害去世。)
24、 张曦川(出生于一九七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户籍陕西咸阳西北国棉二厂二十六楼二十八号,硕士文凭,原系上海怡通投资咨询有限公司电脑管理员。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八日被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后再遭绑架。)
25、 赵洋(出生于一九七九年十月一日,老家山东淄博。家住上海宝山区通河六村一三一号六零三室,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三日被非法劳教两年。)
26、 吕金龙(四十多岁,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五年再遭绑架)
27、 褚学仕(同济大学毕业,和黄定义在同一家公司上班,于二零零三年五月第一次非法劳教两年;期满释放,仅获得自由四个月,又被劳教三年。)
28、 马新星(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被迫害致死)
29、 胡健
30、 李文余(三年)
31、 马玉官(一年)
32、 褚学仕(山东省潍坊人,三十多岁,曾就读于同济大学,二零零一年五月被非法劳教两年,二零零三年九月又被非法劳教三年。)
33、 刘占胜
34、 李骏 (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35、 刘伟新(闵行污水厂职工,2001年被非法劳教二年, 2005年4月被非法劳教一年,2008年被非法劳教一年。)
36、 凌翔 (广州,二零零三年七月在上海出差期间遭绑架,两年)
37、 徐建新(上海闵行区,五十多岁,二零零四年九月被非法判一年劳教,二零零五年三月劫入)
38、 熊文琪
39、 张松松
40、 侯亚刚
41、 谢学文
42、 刘灿荣
43、 陈鹏辉
44、 施独鹤
45、 刘向阳
46、 周正国
47、 胡凌根
48、 马国彪
49、 袁顺华
50、 丁志斌
51、 冯旭鹏 (退役军官,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遭绑架,非法劳教,二零零五年五月三日期满)
52、 沈峰
53、 罗伟大
54、 顾培良
55、 娄青松
56、 孙淑好
57、 刘枝亮
58、 潘继军
59、 李纯
60、 吕民
61、 蔡君侯
62、 刘波
63、 黄肇义
64、 沈海平
65、 蒋得胜
66、 席杰
67、 胡义春秋
68、 范邦良
69、 张应多(音)
70、 杨小平
71、 肖德旃
72、 周超
73、 胡耀璞
74、 邢光伟
75、 马健
76、 王登国
77、 谢诗所
78、 李天骐(二零零零遭绑架,两年)
79、 金盛华
80、 康林荣
81、 张一民(二零零五年三月出狱,同年十一月再次被劫持,被非法判劳教一年)
82、 李虎哲(吉林,四十九岁,二零零八年在上海从事家教期间被邪恶之徒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一年三个月)
83、 丁志平
84、 李春伟(上海法轮功学员,一年)
85、 陆根涛(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晚上九点遭绑架,一年)
86、 杨亦宁(上海交通大学博士研究生)
87、 白建军(上海交通大学博士研究生)
88、 向东辉(上海交通大学博士研究生)
89、 吴宇新(上海交通大学博士研究生)
90、 黎涛 (上海交通大学硕士研究生)
91、 从培喜。从培喜,1947年生。1999年底到北京上访,被上海市610非法拘留一个月。2000年被中科院上海技术物理研究所五室强行辞职,技物所当时连基本工资都没有给。2001年7月~2003年7月,被上海市610劳动教养两年。2004年11月26日,在家中遭到上海市610绑架,被判劳教教养一年。2000年从培喜被强行辞退,从培喜所在的课题组组长,五室主任汤心溢,负主要责任。
92、 陈一峰。汽轮机厂职工邵鸿珍被非法判刑三年,儿子陈一峰被非法劳教一年一个月,陈一峰被非法劳教时还在读书,先后被抄家几次。
93、 张国俭,老闵行的曙光照相馆职工,被非法拘留多次,还被绑架到青浦洗脑班加重迫害,又被非法劳教两年。
94、 张才兴(上海南汇,2年)
95、 徐明勇(上海南汇,因发传单被绑架,三年)
96、 邱银龙(上海南汇,两年)
97、 王永彬(上海奉贤,2000年被非法劳教二年,2007年8月被非法劳教一年三个月)
98、 陈国洪(江西人,2008年3月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
99、 艾伦(音)(外地人到上海浦东开理发店,2008年被非法劳教二年。国保恶警在看守所“审讯”时殴打过他。)
100、 张寅大(六十岁左右,家住温州路33弄2号,2001年4月和2008年分别被非法劳教两年)
101、 孙健(大学生,2008年被非法劳教一年6个月)
102、 陆锦全(原黄浦区民政局副局长,家住浦东张扬路370弄65号602室,2001年和2007年9月分别被非法劳教二年。)
103、 朱康 (上海金山区,2008年6月被非法劳教一年)
104、 葛一君(大学生,2008年被非法劳教一年三个月)
105、 山励 (上海宝山区吴淞人,约40岁,2001年初被枉判劳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