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要想修必须开创环境
一九九八年我幸遇大法,刚得法一年,学法不深,就遭到“七•二零”打压,恶人抄走了师父法像和大法书,我感到很痛心,整夜没有入眠,几天都静不下来,从此后,每天炼一下功,虽然没有学法,师父却一直在管着我,身心变化很大,我也时刻在用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在当地民众之中口碑较好。
直到同修送来师父发表的《心自明》经文,我喜出望外,在二零零一年我们成功的召开了近二十人的法会,有力促進了我地同修的精進,有许多同修也陆续走出来。可是,我那时是带着怕心,做事心走出来的,写标语,发资料,表面上也干的轰轰烈烈,是带着极大的人心,反抗心,出气心在做事。在二零零四年,我乡镇十几个学员遭到邪恶绑架,全县更多,各种类型的洗脑班在县、镇各级举办。被非法勒索钱财的同修很多。我被绑架到拘留所,被勒索钱财,在那里我坚持天天炼功。一天,我们修路时,一个姓汪的恶警端着茶杯做监工,对我们学员用洋腔怪调说对师父不敬的话,我马上堵了他的嘴:“你不能信口开河。我们师父是最正的人,最清白的人。他教导我们都做一个有道德的好人,各国政府都褒奖了他。”
我回家后一打听,凡学功的人在一夜之间都抄了家,据说都是村干部在夜间当向导,同修中有五人被送拘留所,我去了几个主要村干部家中讲真相,有的去了两三次。他们明白后,很难为情说以后不会再这样,后来他们还保护了学员。
自从我被绑架以后,家人、兄弟都变了,我一提法轮功,他们就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我说三退,他们就暴跳如雷,象吵架一样,通过我不断发正念和不懈的讲真相,他们看见我讲真相,劝三退也不管了。
要想提高,就必须学法,我虽然也总在学,但提高很慢,没有溶于整体。近几年来,我地也形成了多个学法小组,我们小组有十多个人,但大多数都是年岁大的女同修,一般都是从没有上过一天学的,只有我读过初中,每次轮流读法,我总是让她们先读,往往一天学一讲《转法轮》,轮到我头上就没有读的了,我觉的这也是一个修心过程,尽管她们读的慢,整体提高还是主要的,我在认真看的时候,真正理解法更是同样提高,现在这些老年同修在互相促進学法的基础上,都能通读《转法轮》,在讲真相,劝三退中也真正起到了大法粒子的作用。
二、要想修必须走出来
要修就必须听师父的话,做好三件事就要走出来。想走出来真不容易,我走出来很晚,记的那是二零零二年,协调人送我十张不干胶,刚出门就迈不开步子,心一直在怦怦的跳,就象跳到嗓子眼上,喘着气,口发干,好不容易把它贴在离家只有两里地的电线杆上,那时候资料也很少,师父见我愿意走出来,就让先走出来的精進的同修们来带我,带我到远处发资料,贴不干胶,还带我去喷大法真相标语,慢慢去掉了许多怕心。二零零四年虽然被拘留,回来后便更加认识到中共的邪恶,更坚定,但在人心的驱使下,怕心还很重,在同修们帮助和带动下,在整体的配合上使我认识到自己的许多不足之处,协调人也看出了每个学员的心,有一次他说:“我俩今晚去挂条幅,明天是大法日,挂的地方就是国道上大桥的铁栏杆上,你去不去?”我表面答应了,心里却很怕,那是一个人来人往的地方,很容易发现,再说又是敏感日,我强作镇定跟在后面,当我们爬上大桥时,两盏探照灯交叉照射很刺眼,我跳动的心同修可能能听的见,那种样子他也觉的可笑,他对我说:“我们是做最正的事,信师信法我们一定会做好的。”在挂的当中,我看他那快速的动作,是那样沉着老练,我心感佩服,他是师父的好弟子,他对我说:“挂条幅我不知挂多少回了,在这地方就两三次了。”我们下来后,十五米长的条幅一排金色大字,在来往车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在不断学法中,我对做真相也有了進一步的认识,在整体的配合中,在同修的带动下,我也觉的自己在不断提高升华,从几十份到一百份,从一百份到几百份资料,我把资料源源不断的送往世人家中,往往是干通宵的。在二零零七年我写过这样一段体会:
当我接过一包包资料
激动的心无法言表
我们是助师正法的大法徒
随师来世间要把众生救遍
我们穿过宁静的大街
我们走过偏僻的山梁
我们走过旮旯胡同
我们走过熟悉的村庄
我们要把真善忍送给千万人家
我们要把慈悲在人间留下
我们在反迫害中提高
我们在修炼中升华………
当我想要为大法多付出时,同修也看到我的心愿,为我送来做资料的法器,为资料点也多少减少一点压力。
三、讲真相 救众生 劝三退
发资料是一个重要形式,虽有广度,但也有所浪费,有的人家一看是法轮功传单就毁了,所以面对面讲真相是重要一环,也是一个修心过程。我是一个不多说话的人,刚开始觉的很难,通过学法、看交流文章向同修学,面对面讲真相也就不觉的很难了,自师父《向世间转轮》发表后,同修们积极劝三退,开始总觉的这与政治挂钩,总怕别人不理解,说我反动。讲真相中说到三退,就不敢说了,通过看《九评》、听《九评》,我加深了认识,在不断学习师父后期讲法后,认识到救人的紧迫感,现在觉的劝三退也不是那么很难了,我也觉的世人不是那么麻木了,讲真相,劝三退,救世人,也成了我的口头模式,一个有缘的陌生人,只要与我接触,都不会让他错过听真相的机会。近三年来,我利用自己种菜、种瓜,到市场、农村中去零售的办法,向人讲真相劝三退,只要学好法,郊果也很好。
当然也有惊险的时候,我在二零零六年三月十四日讲真相被抓到派出所,被勒索了钱财,我认真总结,那是没有学好法,人心造成的。那是在一个商店门口,十几个人都在避雨,我讲了又讲,一种不理智的显示心造成的。
零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在讲真相时,是一个穿戴整洁的女郎买我的瓜菜,我对她讲真相被诬陷,“六一零”很快找到我,拿起手机就要打给公安,我拉下他打电话的手说,请你听我讲。我不慌不忙,讲了许多,他们准备让我走,忽然一个不明真相的女人冲出来说:“还不快把他抓走,他天天在大街上讲法轮功。”我说:“我说都是好话,没有伤害过谁,把我抓去对你有什么好处。”政法委的人第二次又举起了手机,我说:“慢着,你既然是政法委,我不说你这个职业不好,人有佛魔两性,你今天可以利用你的职务把我抓走,但是对你有什么好处,前任的政法委在二零零四年跳的最高,可在当年就下台,现在只不过是个城管员。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今天可用你佛性的一面,保护修炼人,对你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你也是李大师救度的众生,愿你有个美好的未来,我刚才讲的话你应该明白,今天我俩见面也是你得救的机会,也是你与佛结下的缘份。”我发正念铲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他完全没有开始来的时候那种凶相和恶语,就象个乖孩子。旁边的人都说,算了算了,你快去卖你的瓜、卖你的菜。我推着车子又沿街叫卖去了。
我还用写信的形式讲真相,虽然麻烦,我觉的效果很好,一封真相信我往往需要写两、三天,先写草稿再誊写,尽量用慈悲宽容的语句,按照不同人的职业、心态去琢磨,也有事实的道理让人信服,信的开头和结尾我都用了四言八句的祝愿、祝福之词,也有散文诗的形式,写给的人有村组干部、企事业领导、法院、警察、律师、老师等,写信可用第三人称,父老乡亲的寄托希望信,也可以用善心人法轮功学员的身份来写,我觉的这也是一个修心过程,写信可以想出许多慈悲的语言,它可以倍增智慧,也利于口头讲真相,它也是一种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