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津市北辰区的大法弟子, 2001年12月3日被当地天穆镇刘家房子派出所(现佳荣里派出所)的恶警非法闯入家中绑架到北辰区看守所;12月5日,我和其他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开始用绝食来抗议我们所遭受的非法待遇;12月7日,我被恶警从监室疯狂的拖到楼道,并被戴上手铐、脚镣,然后又被毛巾堵上了嘴,再从二楼拖到一楼的一个角落,他们便开始对我进行野蛮灌食。
说是灌食,其实就是灌药,象小盆一样大的塑料碗里不知稀释了什么东西。我是第一个被绑到铁椅子(铁椅子的腿上和地面固定在一起的)上的,然后把我的两腿分别绑在两个椅子腿上,又把两臂分别绑在两边扶手上,同时被恶警揪着头发呈仰面朝天状,使我根本无法动弹。这时两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把管子插入我的鼻孔开始灌那种东西,见我很难受,而其中一个却说:“别想勾出来,管子都插到胃底了!”
这时恶警又冲一位七十来岁的法轮功学员甲同修喊道:“看见了吗?下一个就灌你,怕灌就自己喝!喝不喝?”恶警打开她的手铐逼她喝下。还有两位同修也被灌“食”了。当时有一位同修已被非法关押了十个月了,在灌“食”前几天被非法通知判刑四年。
我们几人当晚感觉身体不适。法轮功学员甲说:“喝到最后碗里是红色的东西。”法轮功学员乙说:“又给我们下药了。”
在这之前,乙她们已被灌过两次药了,受尽迫害、折磨。从这开始我们头脑发胀、发晕,一阵阵迷糊,腰肾部剧痛,全身发热。我们互相鼓励着,不能迷糊,要清醒,不能让恶人得逞!每天坚持打坐炼功。渐渐的,我们都说不出话来,嗓子发不出声了。
然而,迫害并没有结束,才是刚刚开始。12月9日-11日期间的一天,我们没有穿鞋,只穿着很单薄的衣服,恶警闯进监号把我们拖出去,强行戴上手铐、脚镣,并用温毛巾堵上嘴,后把我们扔到外面受冻,而恶所长王某却躲进锅炉房里往外看着我们挨冻。就这样一直冻到我们全身发抖上牙碰下牙,腿脚都几乎失去知觉坐不住要倒在地上了的时候,那个恶所长王某才叫劳动号把我们拖回去。
过了两天,他们又对我们进行第二次灌药摧残,方法与第一次一样。为了抵制迫害,当他们把管子插入我的右鼻孔进到嘴里时,我当时就把管子给咬住了。而那个恶所长则是又吼又叫:“撬她的牙,看你的牙硬,还是我的钢板硬!”他们用的钢板,象一元硬币那样厚,约一寸宽,五寸长。我当时就一个念头:我的牙硬,不让他们撬开!
恶警们气急败坏的在我上下牙间一撬一滑、一撬一滑,把我的牙床都捅破了,满嘴是血。旁边的法轮功学员喊他们住手,然而没有人性的恶警继续撬着,就是撬不开。恶所长王某喊道:“还有一个鼻孔哪!”又把另一根管子插入我的左鼻孔,给我灌药。
插入两个鼻孔的两根管子都在嗓子眼部位,使我呼吸非常的困难,我费力的吸进一口气,不想呼出去,因这时只有一口气上不来就要被憋死。我的全身被捆绑的一丝不能动弹,而整个呼吸道又被管子堵着,那种难受的滋味,难以述说。
12月17日上午,恶警张旭又到看守所问我还绝不绝食。我回答:“绝食!你们只有无罪释放我,不然一绝到底!”张说:“再加十五天,签字!”我说:“不签,你说了不算!”张说:“我说了不算谁说了算?”我坚信的说:“只有我师父说了算!”
在我绝食的第十一天中午,恶所长又带人闯进监号喊两人动手拖我出去。我说:“别动,我自己走。”我慢慢的把来时的衣服都穿好,头脑生出一念:我要回家!他们又把我拖到灌食的地方,我已经站不起来了,眼睛瞪着,一会他们端来一碗和上次一样的东西让我自己喝,被我拒绝了。他们一会把我抬这,一会又抬那,最后抬到传达室,后又与法轮功学员乙一起被送到公安医院,进行所谓的抢救。当晚八点多我正念闯出了邪恶的黑窝。
转年的大年二十九,张旭又去我家让我和家人给他写保证书,被我和家人拒绝,张威胁我说别想过好年!(恶警张旭,24岁,从开始闯入我家到把我绑架到看守所始终都有他。2002年的夏天遭报应,出现半身不遂,其家住北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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