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这里被非法劳教,一进所就被指定狱警监管,并由一名吸毒犯包夹监护。
长时间罚站看洗脑光碟
强迫转化是对法轮功学员最大的精神摧残。我每天被关在一间房子里看电视,都是诬陷法轮功的光碟,包括所谓“天安门自焚案”、“傅怡彬杀人案”,其中还有“马三家成功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经验”等。一箱箱的光碟反反复复地看。被关进去的逼着写“三书”,以表示与大法和师父决裂,强迫放弃对大法和师父的正信。
为了逼写“三书”,干部、管生产的犯人及包夹监护每天都是七嘴八舌狂轰滥炸式的围攻、训斥、辱骂,话语肮脏下流。我每天早晨九点被逼去看电视,一直到夜间十二点或两点,站在屋子中间,面对电视,稍有东张西望就会被包夹训斥辱骂。有一天,同宿舍的一个吸毒犯人说:“你都站了十几天,身体会受不了的。有一个姓杨的法轮功学员因为不写“三书”,一直罚站,晕倒了三次,全身抽搐,掐人中穴才被救醒,继续罚站。”我知道有的罚站数月,甚至超过半年,最后强制奴役劳动。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逼你写三书,不放弃信仰就进行残酷的迫害。看完一天的光碟,每晚十二点前必须写“观后感、对法轮功的认识”。
恶警指使犯人摧残法轮功学员
因为我不放弃信仰,包夹监护对我拳打脚踢。有一次把我推倒在地,乱踢乱踩。我站起来大声喊:“监护打人啦”。这时值班干部进来说:“她打你我也没看见,跟你的承包干部反映。”恶警借犯人之手随时打骂法轮功学员,被选中的包夹监护利用恶警给他们的权利极度嚣张,骂天骂地,并说“我宁可加刑也要让你转化。”
在这里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限制,吃喝拉撒睡都要经过包夹批准,她们可以随意取消按规定上厕所的时间,她们也经常责骂:谁谁尿了一裤子,谁谁拉在床上。在这里的人常说:水火不留情,屎尿憋死人。
有一个大法弟子聂某某,因为坚持信仰,不“转化”,长期被罚站看电视。一天,管她的监护和几个管生产的犯人在我们宿舍吃饭聊天,其中一个人说:“对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什么办法也用尽了,我们也没招了”。另一个犯人说:“那也不行,队长(李宗萍)会说你们没本事。”我知道她们用尽了招数。有一次这几个犯人把这位学员带到厕所,几个人把她的头往便池中塞。宿舍的另一犯人说:“她的监护对她非常苛刻,每次给她带的饭不是给她倒掉,就是把好菜换成吃剩的咸菜。”
恶警给包夹监护充份的权利,只要卖力,就会得到很多好处,还会得到亲情接见。有一个包夹监护由于她监管的法轮功学员没转化,没被批准亲情接见非常恼火,回宿舍就揪着这位学员头发将她从床上拽到床下,一顿拳打脚踢,牙齿也被打掉了,当干部来到房间问道:你们谁看见监护打人了?周围人都说没看见,就这样不了了之。
打骂成家常便饭
夏天天气很热,已经一个月不让洗澡、不让洗衣服,就连晚上睡觉都穿着这套衣服。一天监护对我说:“看你脏成这样了,今晚带你到水房洗个澡”。到了水房,我脱下衣服,借着水房的灯光,看看自己的身体,吓了一跳。瘦成这样了,这哪是我的模样,一看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十分凄惨。回到宿舍后坐在床边上,边干活边对我床旁的一个犯人说:“你看他们把我打成这样了”,我掀开衣服,她看到黑紫的皮肤,哭啊哭,说太没人性了。后来听她们说,有的学员被打的很厉害,脸肿的象盆子一样大,面目全非,有的被打的几天起不了床,吐血。
一天队上开“讲科学反×教”大会污蔑大法,一位姓杨的法轮功学员拒绝参加。干部令人将这位学员抬了出来,队长李宗萍直接让人把她抬到一个空屋子里,顿时屋里传来辱骂声和啪啪的扇耳光的声音。第二次见到她时,是排队去食堂打饭,只见她的腿一瘸一拐,被李宗萍踢伤了。这样的事例很多。
强行灌药
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年龄偏大的较多,由于长期的奴役劳动,强制洗脑、体罚,很多人血压高,队长李宗萍强迫吃药。有一个学员不服从,被三个监护摁到床上,其中一人骑在她身上捏鼻子,另一个捏两颊扳嘴,第三个人用饭勺撬嘴,还说“把她的牙撬掉”,把碾碎的药往嘴里灌,牙齿嘴唇都捣破了,满嘴满脖子都是血。恶警不准有些学员去食堂买饭,包夹监护就悄悄把药碾碎,搅在给学员的饭中。有一位学员,血压已经降到90/60,包夹还继续给药。我说:血压太低了不能这样给药。她说:我们只管给药,不管血压。
强制性奴役劳动
劳教所为了创收,强制性奴役劳动,每天干十几个小时的活,有的手脚(动作)慢一点的几乎没有睡觉时间,甚至有的几天都挨不了床。这里的活很杂:缝毛衣的、绣毯子的、给服装打珠子的,叠卫生巾片的,种地等很多。谈到叠卫生巾片,满地堆放高高的卫生巾片上,犯人可以任意在上面躺着、坐着、踩着,有的犯人为泄私愤,将垃圾,带血的纸等脏物塞进包装中,危害着自己也危害着她人。
主要迫害人员:李宗萍(队长)、滕莉(副队长)张帆(专责迫害法轮功学员干部)、吴慧、王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