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做好人 惨遭中共迫害
回首四千多个日日夜夜,辛酸与痛苦、教训与理智、冷静与升华、慈悲与救度交织成一条曲折、坎坷、跌宕起伏的修炼之路。在那阴霾笼罩、谣言蜂起、谎言肆虐的岁月里,亲戚反目、好友疏远、四邻指指点点,所从事的教师工作也失去了。三年的强行关押度日如年,然而邪恶徒的拳脚、棍棒、手铐并没有使我怎样,倒是更令我看清了邪恶之嘴脸,增强了正念正信。
一九九九年腊月二十七日,我们兄弟三人及另几位同修一起去了北京,我三弟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警察绑架。二零零零年我们再次去北京证实法,我被绑架到看守所,三弟走脱。大年初一这天,独自一人身挂“法轮大法好”横幅稳健的走上了天安门广场。
三年的牢狱迫害,我更加清醒、理智,更加坚定了对大法的正信。二零零三年八月我回到家中,惨淡的景象目不忍睹。家中被邪恶徒洗劫一空,儿子被迫辍学在家。从新当教师已不可能,想外出打工恶人不让。最令人心酸的是,三年当中,七十多岁的父母起早贪黑、省吃俭用,硬是靠黄土地里的微薄收入,还清了二十七户人家的二万余元欠款,那是被镇政府恶徒蛮横勒索所欠。
到了年三十,我让孩子去赶集,把身上仅有的五元钱给了他。懂事的孩子到了集上只花了二元钱,给他叔叔家的小弟弟与自己买了两个气球,把剩下的三元钱又给了我。那年我家门上都未贴上对联,过年的时候贴对联这在农村是很讲究的,好在父母都理解我。
组建学法小组的艰辛
二零零四年,我外出打工挣了二千余元,拿出了一千元印真相材料救度世人,接下来便是全身心投入到组建学法小组上。开始是挺难的,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我们镇仅被非法判刑、劳教、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就有十几人次,被强行勒索敲诈钱财达一百多万元。
同修家的门不能够白天去,大都是晚上,几乎各个村子都有恶人监视大法弟子,方方面面都得考虑。全家都学过法的还好点,若有一个学一个不学的,就要听好多不入耳的话。有的怕到连门都不给开,有的老早就关门了,一敲门狗又叫,弄的满村子警觉。再加上又是山区,隔山隔水,居住地也分散,一晚上走不了几个村子。
那时大白天同修之间见了面,都不敢多呆一会。有一对夫妻同修,我顺便去他们家时,男同修怕心还小点,女同修直接就是往外赶。还有两个老年同修,儿女们都在外地工作,家中老俩口比较清闲。我听说男同修又重操旧业,给人家看风水、择吉日、给小孩起名什么的。我共去了六次他家,在第四次时,就是这位七十多岁的老同修,拉着我的手泣不成声,泪流不止,一再表示谢意。后来我又去时,正遇到老俩口在发十二点的正念呢。再后来家中也安排了学法小组,并且四个儿子、一个女儿都退出了邪党组织。
二零零五年,我利用儿子打工挣的钱买了辆摩托车,晚上骑着去做协调。因为有些学法小组是刚建起来的,由于怕心与人心,有的去不了几日就退却了;还有的因为丈夫或妻子是常人,坚持不了几天就不出来了。这些都需要和他们切磋、交流。大冬天里,走一圈回家已是夜里十一、二点钟,想喝口水暖瓶空空的,饭菜是凉凉的,整个房子里是冰冰的,只好忍饥挨饿。有个炼功点上有三个八十多岁的老年同修,听说有大组交流,顾不上吃晚饭,就早早的翻山越岭,往返四十多里山路步行着来,步行着去。晚上十一点多了,赶她们走都不走,直到一起发完十二点的正念。那晚上我望着她们离去的身影流了泪。相比之下,我吃一点苦又算的了什么呢。
几年内,我们镇组建了二十多个学法小组。晚上一起学法炼功后,同修们就揣着真相资料,三三俩俩的去散发、张贴。学法小组不断有新学员加入、有老学员从新回来。我知道有几个学法小组,不管邪恶之徒怎样的猖狂,也不管严寒酷暑,从二零零四年组建一直走到今天。我更深深的知道,如果没有师尊的慈悲呵护,我们怎能稳健的走到今天呢!师尊为我们承受的太多、付出的太多,弟子无以回报,唯有听师父的话,走好师父安排的路,救度更多的众生。
助师正法救度众生
不管是本乡镇或外乡镇有被邪恶绑架、劳教的同修,我们除了发正念讲真相外,还组织同修去帮助其家人春播、秋收。很多世人都敬佩我们大法弟子,痛骂恶党。几年的讲清真相,很多世人都明白了,退出了邪党组织,有些村里的党团队已全部退完。
不管时日长短,也不管路途有多么艰难遥远,作为大法弟子理应全身心的证实大法、救度众生,完成我们的历史使命,兑现我们的史前誓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