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看大法书的当天我就看到旋转的大法轮,学功后第三天睡觉就从床上飘了起来。这让我不得不相信师父说的话都是真的,我为自己当初对师父的不敬感到羞愧。
我每天早上去公园集体炼功,回家后一个人还要再炼两次。这时,经常会看到天女散花,散落一地的粉红色花瓣。我每天拼命的学法炼功,短短半年把《转法轮》抄写了十三遍。
九九年十一月份,我带着对圆满的执着,一个人去北京护法,被非法关了一个月。
出来后遇到了一件对当时我来说比生死都大的关,从此离开了我得法的地点,一个人带着女儿在社会上漂泊。我在外地找了一份餐馆工作,整天又忙又累又要照顾女儿,工资低的食不果腹,再也没时间和心思炼功学法,再也没见过同修,再也没听说过任何关于法轮功的事。在道德急速下滑的社会中随波逐流,变得比常人还坏,吃起了“青春饭”。过了两年闲暇无聊的日子后又想起了大法,想看看大法书,每次只要我一想,就会有一个声音往我脑子里打:“你不配学大法,你看大法书就是给大法抹黑,就是亵渎佛亵渎法。”吓得我再也没碰过大法书。
也许是修大法带来的福份,不管我走到哪儿我都比身边的人幸运,总是生活在别人妒嫉的眼光里,但这些并没给我带来丝毫的快乐。我经常感觉无名的心痛,难受时想用刀子割自己的身体来减轻心里的那种痛苦。身边的人都说“没看到你笑过”。不管我下滑的多么厉害、变得多么的肮脏,但这么多年我一直感觉小腹法轮的旋转和体外气机带动身体晃动,直到二零零八年我还能感觉到体外气机在旋转。可惜我就是不悟,不敢想也不敢相信这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在提醒我师父还没放弃我这个太不争气的弟子。
零九年我在海外结婚,嫁了一个高阶层的高知。先生爱我极深,但我还是找不到快乐的感觉,心里总是有种排不掉挥不去的伤感,经常一个人百无聊赖坐在社区的长椅上发呆。听着远处传来马来人那“依依呀呀”拜神的诵唱声,我总是忍不住的掉眼泪,心里迷茫的不知何去何从。
就在那年八月底的一天夜晚,我在梦中想起法轮功,一下子惊醒,马上起来到网上查询,一下找到了!当打开明慧网的那一刻我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我对师父说:“师父,我终于回来了,我终于找到您了!”边流泪边打开网页下载了所有的大法书和炼功音乐。十年了,听着炼功音乐发现我竟然还记得所有的炼功动作!法轮旋的很厉害,我一下子明白了许许多多以前我在大法中没看到的法理,那一个多月我一直在流泪。
我打电话告诉国内的妈妈和姐姐大法在世界洪传形势。她们也都是极有缘的人。我寄书给她们,拿起书师父就给她们下了法轮。我妈以前有十几种病,是医院的老病号,学法一个月病全好了,大法被迫害的十年中妈妈没中断了学法炼功,也只是类风湿关节炎犯了。我姐以前经常头疼,头的半边麻痹,头发都掉光了,学法两个多月就长出了新的头发,她也十年没修炼了,但没再犯病。因为她们学法时间短,又接触不到同修,又听不到大法的任何消息,“七•二零”后在那么恐怖的气氛下她们吓得把书收藏起来了,慢慢的就淡忘了大法。当我告诉她们大法的消息时,她们都激动的泪流不止,现在都走回了大法并带進了两个新人入门。但她们当地没有同修,得不到九九年“七•二零”以后的新经文,还处于自修状态。
走回大法这几个月来,我经常少眠少休的拼命看书学法,希望能追上正法進程。从走回那天以来,四个整点的发正念从没落下过,偶而有事没发过后也会补上。每天发正念最少五次以上,经常在发正念时感觉身体与宇宙融为一体。我走路、睡觉都在背法和发正念,做梦都在劝“三退”,感觉自己完全溶于法中。两本《洪吟》和一本《精進要旨》都背了下来了,《转法轮》也背了两讲。
我身上发生了很多神迹。我非常珍惜师父再次给我的这得之不易的修炼机缘,因为我亲自体验过离开大法的那种痛苦。所以希望更多有缘人能得到大法的消息。现在无论什么时候出门,身上总是带着真相资料,走到哪儿派到哪儿,每个月都派发一千多份真相资料和几百份《大纪元时报》,出门只要见到中国人就告诉他们“三退”的消息。
这个月又在同修家装了讲真相的语音电话,希望更多有缘听到看到法轮大法的消息得到救度。
听师父的话走好师父安排的路,真修实修,勇猛精進——这是我的唯一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