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呆在一旁的教育科副科长彭若文,没有制止他们的这种违法行为。
在这过程中,李自然高呼“法轮大法好!”同时用大法所赋予的功能将伤痛转移到恶人身上,最后恶警武新潮双手微微发抖,气喘吁吁,他拨了电话,“教育科”其他警察赶到,恶警武新潮才灰溜溜地走了。这时其他警察对李自然开始進行“规劝”,有的扮演黑脸,有的扮演红脸,用伪善去引诱李自然,这是邪党一贯的伎俩。
湖南省郴州监狱是一个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所有的黑板上,走廊的宣传栏上全部都是诽谤大法及大法师父的恶毒标语。走廊上、车间里、电视房、卫生间、寝室里全部都装了监控器,对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進行非法监视。其中寝室是一个个小的房间,里面装了四个监控器,对大法弟子高密度监视,身边还有两个寸步不离的“夹控”。不允许大法弟子互相之间说话及微笑。“夹控犯”可以随时翻看大法弟子的床铺及衣柜。每个星期强迫大法弟子看两到三次诽谤大法的录像。
在里面非法关押了几个星期后,邪恶强迫李自然背《监狱服刑人员行为规范》。李自然坚决不配合,认为自己没有犯罪。恶警刘昂(“教转分监区”中队长)就指使“夹控犯”李峰、罗照强迫他罚站、强迫他下蹲。李自然不配合,两夹控犯人就将他双手反过来往后脑方猛按,用脚狠踹其膝盖,强迫下蹲。折腾了一段时间,他还是不配合。两犯人就强迫他站得笔直,稍微一动就用竹条抽打。
几个小时之后,李自然要上厕所小便,恶警刘昂逼迫李喊报告,并要下蹲才让上厕所。李自然坚决不配合,恶警就毫无人性地不让他上厕所。李自然几次進办公室沟通,指出监狱提倡的是人性化管理、文明管理。宪法也规定中国公民的人格尊严不受侵犯,下蹲本身就是对公民人格的一种侮辱。恶警刘昂气势汹汹、毫不讲理,指使两夹控犯拽住他强行不让大小便,毫无人性地迫使其将尿撒在裤子里。
那天,李自然被非法体罚十多个小时,直到晚上十点多钟,副科长邱振华来了才让其睡觉。(此人是一位比较有良知和职业道德的民警,了解一些大法真相后不想迫害法轮功而调走了)。那晩,恶警刘昂又对李自然的问话一一做了笔录,企图找到所谓的把柄,将其送严管队進行三个月的迫害,由于李自然回答得非常理性,没被找到所谓的把柄才不得不死心。这件事的幕后指使有:教育科长:刘小兵,副监狱长:孟克辉,监狱长:汪淼(恶警)。
邪党监狱要求每一位在押人员都要剃光头,包括每一位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几乎每一次剃光头,李自然都要進行抵制。每次轮到李自然剃头时,他都要讲真相,喊:“法轮大法是千古奇冤,万古奇冤。”“被谎言蒙蔽的人们,清醒吧!”有时,会换一种方式:“大法弟子何罪之有?我们不是坏人。没有犯罪,不应该剃光头。”有时候还会跟警察去讲真相、讲道理。如:“现代监狱提倡的是人性化管理、文明管理。剃光头和下蹲,这两项制度是很不文明的,这是监狱系统的悲哀。”很多时候狱警都被指问得无话可说。
二零零五年大概是九月中旬或十月中旬的一天,由于李自然抵制剃光头,恶警彭若文凶神恶煞般跑过来将他手反扭到后面,用尽力气将其手往下拽,拽得他的腰不得不下弯,接着指使两个犯人掐住李自然的脖子用劲往下摁,另一个夹控反扭着他的另一只手,再接着强行剃。在十一月份左右的一次被迫剃光头中,还遭了犯人肖福己的一顿殴打。李自然每次剃头都是被夹控犯摁着头在地上剃的。
邪党监狱的劳役时间一般都有十四个小时甚至更长,对外界谎称八个小时,没有星期天,没有劳动报酬。所有的在押人员(包括大法弟子)都要穿带有明显丑化公民标志的囚服,剃着光头。与狱警讲话都必须下蹲。对在押人员可以随意辱骂、殴打、体罚、虐待。
二零零五年十月底,邪恶在黑板上添加诽谤大法及大法师父的标语。下午一个“夹控犯”,命令一位大法弟子坐好,此大法弟子没配合。“夹控犯”就殴打这大法弟子,其他大法弟子指出“夹控犯”这种行为是不对的。狱警正好来了,他不仅不说夹控犯打人不对,还气焰嚣张地指着被殴打的大法弟子不让其说话。
李自然站起身来,对着恶警高呼“法轮大法好!”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势不可挡,恶警吓呆了,身边的犯人手忙脚乱,有的开始捂他嘴巴,五六个“夹控犯”一边殴打一边将他强行拖進了警察办公室。恶警武新潮开始对他殴打,几拳打在他手上,然后猛地一拳朝其脸部击来,李自然心如止水,一动不动,心里只想着那一拳让他打在他自己脸上。当拳打到他的脸部的时候,突然间像被什么东西挡了一样,像没有触碰到一样。第二天,恶警武新潮脸上出了一个鼓起的包。
见殴打不起作用,恶警到处找铁铐子,恶警武新潮亲自动手,五、六个“夹控犯” 做帮凶,将李自然用铁铐子紧紧地反铐了起来,恶警武新潮丧心病狂地猛踹其膝盖,用双手咬牙切齿地将铁铐子收紧到不能再紧的程度,其中犯人雷平最为卖命。再指使几个犯人强按着其成了所谓下蹲的姿势。李自然在地上用正气十足的双眼紧紧盯着眼前这个泯灭人性的恶徒,恶警武新潮咆哮着:“不许看着我!”接着猛的一脚朝大法弟子狠狠踢过去。由于恶徒内心的恐惧,又指使两“夹控犯”死死摁着他的头朝下,并扬言要向上面讲对其严管三个月。由于李自然正念强,此事不了了之。
二零零六年三月,恶警黄水清逼迫李自然穿囚服,李自然高呼:“法轮功千古奇冤”,恶警黄水清对其殴打。
二零零六年四月,“夹控犯”因小事对其殴打,李自然喊“法轮大法好”抵制。后来家里母亲来接见,“教育科”恶警李利平(“科长”)、彭若文(“副科长”)、狱警李艳明心虚不让接见,后来他母亲找到监狱长讲道理,恶警要李自然本人答应不说里面的情况才允许, 李不配合, 恶徒又不允许接见。 其母亲以锲而不舍的精神在外守了一天,最终不得不接见。 由于恶警做贼心虚,接见时故意安排到快下班的时候,他们只讲了几分钟的话就草草收场,李自然讲到被挨打的情况,邪恶之徒指使“夹控犯”赶快捂着他的嘴离开了。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为了全盘否定邪恶在墙壁上、黑板上的诽谤大法的恶毒标语,李自然绝食八天反迫害。从五月份到十一月份期间恶警黄水清丧心病狂暗中指使八个夹控对其随时随地跟踪偷听,为其迫害法轮功提供所谓的情报。一有什么事,恶徒们一拥而上,同时帮恶警充当打手。
二零零七年三月中旬,一位六十多岁的大法弟子肖志祥讲真相,恶警武新朝对其殴打,李自然站出来平和地劝告他不要打人,当时夹控罗照立即捂住其嘴,另一夹控尹相文趁机动手殴打,李自然制止他们不听,于是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接着又上来两个夹控对其拳打脚踢。
李自然正念撇开他们,跑到房间中央继续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接着又上来三、四个夹控,总共七、八个夹控,有的捂嘴巴,有的用拳猛击起脑部,有的用脚踢,有的抽耳光,有的用手掐其脖子,他们就是想在狱警在的时候图表现,所以不遗余力,李自然总共挨了六、七拳,三、四个耳光,三、四脚,瘦小的他被打翻在地。
几分钟后,恶警武新潮用铐子将其铐在另外没有人的房间進行迫害。恶警武新潮猛抽其几个耳光,又用拳头猛击其胸部。接着恶警黄水清跑过来,用重拳猛击其胸部,一拳打得他东歪西倒,再一重拳,李自然被击倒在地。恶警黄水清又用皮鞋跟用尽力气、面目狰狞地踹其脚面,由于李自然一直用功能反击,所以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而恶警黄水清却隐隐约约感到了阵阵的伤痛,只好停止了罪恶的举动。
稍后,恶警彭若文发疯似的跑过来,他像一条疯了的怪兽,咆哮着抓住李自然的身体,眼放凶光,咬牙切齿。此刻,李自然非常平静,只是非常祥和地望着他,暗示其不要行恶,恶警彭若文高举的拳头才缓缓下来,抓着李自然的胸部粗暴地猛撞几下才松手。接着李自然被用铁铐子铐在窗户旁,恶警彭若文不让其上厕所大小便,每天要吊铐十六、七个小时,晚上也是双手铐在床上不能动弹,不能翻转。这样一直迫害了五天五夜。
由于长期以来一直遭受迫害,李自然体质非常差,身体支撑不住。由于邪恶没达到目的,人性泯灭的恶警武新潮暗中指使负责的犯人黄秀堂,他再指使另一凶狠犯人欧阳春玉将铁铐子缩紧到最低程度,两手拉紧得成一直线,双脚尖沾地,这是一种极其惨烈的折磨,很多犯人都说他们坚持不了十分钟。
一个小时左右,有犯人看到其实再很难支撑了,跑到办公室去报告,恶警武新潮毫无人性地说要他们不要管,虽然一直用功能反击,但还是极其痛苦。
四个小时后,恶警见就寝时间到了,才勉强给其松铐子。由于铐子拉得过紧,二十多分钟还没打开,最后让他踩在一条高凳子上几分钟后才慢慢打开。下来以后,李自然只觉得天旋地转,走路都走不稳,很久一段时间说话都很吃力。
几个恶警好几天以后都面黄消瘦,眼珠深陷,讲话有气无力。在残忍迫害大法弟子的同时,也给他们自己相应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直接参与这次迫害的恶警有:黄水清、彭若文、武新潮、李利平。背后操纵的恶警:孟克辉(副监狱长)汪淼(监狱长)
以上是李自然在湖南省郴州监狱遭迫害的事例,这里仅仅只是他所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他的遭遇也是中国千千万万大陆大法弟子遭遇的真实写照,衷心希望全世界所有的人都能认清人类最大的恶魔(中共邪党)对中国、对全世界的毒害,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希望所有正义之士都能起来,制止这场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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