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刘,是哈尔滨大法弟子。九九年“七·二零”后我去北京上访被警察抓住,他们把我非法关押进哈尔滨第二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后因我坚持不写所谓“三书”,我就直接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江北普宁医院。我在那里被非法关押迫害十九天。期间被迫吃治精神病的药物。其中有一种是进口药,叫不出药名来;还有一种国产药,名字叫“露丹平”一次吃三片,吃完我就昏昏睡了两天一宿,大小便完全不能自理。
因第二次进京上访,我再次被抓,被非法劳教一年。在万家劳教所里面,因一次一次绝食抗议对法轮功的不公对待,被强行灌食、打药,拒绝打针就遭毒打。我被强行打安眠药《冬眠灵》2支。期间被迫害的心脏非常衰弱,经常昏厥不省人事。万家劳教所医院向家人勒索了一千五百元后放我回家。
我因坚持不放弃修炼,派出所和社区人员经常上门骚扰,丈夫的工作单位总以我修炼大法为借口无端的找他麻烦,在巨大压力下,他对我大打出手。我实在没有办法再在家里呆下去了,被迫流离失所。我完全没有生活来源,没有吃住的地方。后来我再次被国保大队绑架,被打得死去活来。这次我被非法判刑四年,先被关在集训队两年多,二零零四年被投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这里迫害大法弟子更加邪恶,根本不允许大法弟子之间说话。两个刑事犯人看着一个大法弟子。他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不“转化”不让家人来探视,更不许家人寄钱。一个月每人只给十二元钱在劳教所买日用品。那里的日用品价格高出外边的一倍还多,这十二元钱连基本用品都买不到。
大概在二零零五年四至五月,我被强行抽血。恶警不告诉我为什么抽血,不允许犯人说是抽血,大法弟子一个一个的被叫到办公室去“谈话”,结果凡是去了的都没有回来。他们也叫我去,说是警察找我“谈话”。因为我发现凡是去的一个没有回来,我的心里就警觉了。我出去一看前面被叫去的大法弟子都被关在旁边的一个屋子里,有的被关在厕所里。我坚持不去,刑事犯们就开始往办公室拉我。我刚被拉进去,就扑上来七、八个刑事犯不由分说把我按倒在地,把我的袖子往上扒。我看见屋里有两个大夫手里拿着空针管要抽血,我就使劲的喊:“不许抽我的血!”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扭动我的胳膊,不让他们抽血。他们在我的右胳膊肘弯曲内侧没能抽出血来,就又在左臂胳膊肘内侧抽,直到抽满一大管,才把我松开。我跑出办公室,没压住血管,血顺着我的胳膊往下流,衣服上、地下到处都是血。血管被针挑起象蛋黄那么大的一个包,很疼,不能弯曲,两三天后才下去。
警察逼迫我们打药物针,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拒绝打。恶警叫刑事犯使用暴力,按住我们强制性的打针,也不管身体的哪个部位,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肤他们抓住就给打。我的肩上就被他们打了一针。为了不让他们打针,有的大法弟子就和刑犯撕扯起来,造成有的大法弟子昏倒在地上。当时屋里气氛十分紧张,空气都要窒息了,场面惨不忍睹。我被打完针后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躺在地上起不来了,连饭也不能吃了。恶警没有办法只好让我们回监室休息。
可是,当人真正有病的时候,他们不让看病,而我们没有病的却强行要给我们打针、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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