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八十多岁了,只炼了两个月的法轮功,歪了近六十年的脑袋不歪了,真神了!
九十年代,我们东北这个小城也出现了气功热,公园里有许多练功点,名堂挺多的。听说气功能祛病健身,那就炼吧!
九六年六月,我到公园炼功,开始才几个人,一块大黄布上写着“法轮功”,说是佛家功。好哇!修善吗,我就喜欢善呀!也没人教我,我就跟着炼。后来又听师父在济南的讲法录音,连续去了九个晚上。我这辈子头一次听这么高的法。
那时候,我退了休了,白天卖冰棍儿,起早去炼功。大约两个月后的一天,老伴发现我一直歪着的脑袋不歪了。你说神不?当时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天哪,我的脑袋真的不歪了!
我八岁那年受风寒,得了这眼斜、脖子歪的病,受了一辈子的窝囊气,我的外号多了:歪脑袋、歪脖子、脖子歪、老歪……人老了还好点儿,年轻时,谁要是在人前叫我一声歪脖子,比骂我八辈祖宗还难受。可我仅仅炼了两个月的法轮功,就出了奇迹,法轮大法真是神功啊!用尽人间的语言也无法表达出我对师父、对大法的感恩。
没想到我老来得福,脖子不歪了,人也越活越年轻了,别人都叫我“老来少”。
我用我的亲身经历告诉全世界所有的人: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一定坚修到底!
二、世上还有这样的好人
这是发生在我们这个小城的真实故事:拾到巨款,物归原主。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好人——那就是大法弟子。
下面记录的是老同修的故事。
我今年七十多岁了,修炼十几年了,也是个老弟子。那是九七年春天,早晨三点多我上月宫(当时的炼功点)去炼功,刚开楼门就看到平台上有一沓子钱,一点是五百元。六点多我炼功回来,在楼梯上又稀稀拉拉的捡到一些纸币,回屋一数共计一千九百元。在我们这个不太富裕的小城,那时可是个大数。
我心里琢磨:谁丢的呢?大清早的,准是那些赌徒们,半夜三更的迷迷糊糊弄丢了钱。丢了钱多着急呀,应该尽快找到失主,可找谁呀?
事隔两天,听对面的女人与人通电话,说钱丢了。我闻讯去她家询问,她说早晨丢的钱,是从单位借的,一共两千六百元。
当时我心里就犯了寻思,有岔头儿,差七百元,怎么办呢?别再说我昧她钱,再讹我咋办?最后我和丈夫商量后决定还钱:“咱们是炼功人,就得说真话办真事儿,把一千九百元钱都给他们,他还会猜疑我们吗?”因此,我们实话实说,钱归原主。
失主俩口子乐够呛!“世上还有这样的好人!太谢谢你们了!”为了表示感谢,失主俩口子非得给我们五百元钱,我说啥也没要。
这世上就有这样的一群好人——那就是大法弟子,那就是法轮大法师父教出的弟子!
象这样的好人好事太多了。那时无论是开法会还是在炼功点上,捡到金项链的、手表的、捡到钱的,都是辅导员在前边喊:谁丢东西了到我这儿来取。法轮大法这儿真的是一块净土,那些不相信世上还有好人的人真的应该好好想想了。
三、难忘的炼功点
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地人数最多的炼功点是南花园,靠近河边的场地非常大,美中不足的是中间有一个大坑。当时学员们自发的利用炼功前后的时间,搬石头运土,用了三天时间就把大坑填平了。过路的人都说,这些炼功的人真了不起!一般人是不会干这事的。
记的当时在两棵大树中间挂着横幅,上面有大法的简介,还有师父在各地传法传功的照片,吸引了很多人围观。当时有专人教功,伴随着优美动听的炼功音乐,每天都有有缘人得法。开始只有几个人炼,最后发展到五百多人,音乐一响,没有一个说话的,场面非常壮观。
有功能的学员看到炼功场上红光罩着,师父的法身在看场,师父的功柱非常高。
晚上四点到中心街,也就是老邮局前洪法炼功一小时。后来炼功人数越来越多,就按照居住区分成几个炼功点:实验小学校、八校、老电影院、公园、西北街、月宫、火车站广场、西桥、北方大市场、教育幼儿园、聋哑学校、七校……
风风雨雨中十一年过去了,当年的炼功点一一在眼前闪过,当年炼功场上的一幕幕已深深的印在了每个大法弟子的心中。当年的大法弟子正在担负起救度这一方众生的重任。
四、十一年前的五月十三日
九九年“四·二五”后,中共在全市摸底,排查大法弟子,形势渐趋紧张,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为了证实法,全市大法弟子顶着压力,决定在五月十三日在实验小学集体炼功三天。
每天早晨五点到七点,音乐一响,齐刷刷的,没有命令,这一千多人都静静的,场面非常壮观。当时炼功场周围有很多警察和便衣在监视,有的坐在学员身后,大家没有怕心,都静静的沐浴在伟大的佛恩浩荡之中。据开了天目的同修讲:当时满天的仙女拿着花瓶儿,用杨柳枝向学员洒甘露,地上齐刷刷的嫩芽破土而出,好看极了。整个炼功场的上空被一片红光罩着,一派祥和。
十一年的红色恐怖,没有吓倒大法弟子,历经魔难,我们依然坚信师父坚信大法。
又到五月十三日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我们一定会抓紧救度众生。
(二零一零年明慧网“5.13法轮大法日”征稿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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