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邪恶迫害大法时,由于我那时很少集体学法,不知咋办,那时我反复思索我们修炼的目地。师尊教我们做好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们是在做好人哪,这没错呀!我心中坚定了一念:绝不能放弃大法,一定要炼功。我那时悟性太低,没认识到大法弟子的责任应去证实大法。看到别人受欺骗不理解大法,我反复告诉周边人法轮大法好,师尊教我们做好人,修炼不是迷信等等。我只是反复讲大法教人做好人。多少人要我丈夫劝我放弃修炼,但他看到我修大法的心那么坚决,我孩子也劝他说:妈妈那么大年岁有自己的信仰,而且大法很好,不要干涉嘛!师尊看到了弟子的这颗修炼的心,引导一位大法弟子找我帮忙,这样我与同修一起学法,交流,渐渐明白大法弟子的责任。
二零零五年,我们小组成立了一个小资料点,不会上网,不会编排,只得找资料剪辑,粘好后再复印。我那时怕心还很重,只是当当下手,发发资料等。后来孩子给我买了刻录机,我自己又找人教我刻录碟子。那时邪恶的阻扰很大,一看电脑脑袋就昏疼,眼睛发胀。(我家的电脑几年没人用,只是孩子放假用)为了证实大法,我想我这第一步一定要迈出去,就走师父安排的路,谁也不能阻挠我。这样,这个症状就在我学刻录中渐渐消失。
二零零七年我们小组的同修到乡下发资料途中被恶警绑架,不久又有人在我地散发邪悟东西,一时造成不好影响,干扰了大法救人,也给我地做资料带来一定困难。我决定建立家庭资料点。我把这一想法与协调人谈了,他们立即帮我添了一些设备,并请来一技术同修教我上网、下载。这样,我这朵小花在师尊的关怀、同修的帮助下开放了,我也就这么慢慢的成熟起来。
通过上明慧,我看到了我与同修们的差距,看见国外大法弟子多少年来不辞辛劳,严寒酷暑证实法的事,我感到自己太差劲了。同是一个师尊,同修一部大法,差距使我感到羞愧。师尊给了我们上天的梯子,往上攀登就得靠我们自己了。得到机缘,就得抓住,毫不放松。只要自己坚定修炼决心,学好法,就能做好证实法救人的事。我决定在做资料的过程中努力修好自己。
刚刚做资料的时候,我的怕心很大。我每天与同修们在一起学法,排除来自各方面的干扰,正常的运作资料点,慢慢的我觉得正念很足了。可是在一次打印揭露本地邪恶迫害的文章时,这个“怕”一下又出来了。我感到不对劲,立即向内找。发现这段时间以来,发正念时胡思乱想,甚至不想发正念。我发现自己念不正,并且有对时间的执着这颗隐蔽很深的心(因我感到自己从来没有执着时间,同修们谈这方面的体会时,我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没有这方面的执着,这是邪恶在钻我放任了的空子)。法理清晰了,我立即发正念铲除它,在法上归正自己。
在做资料过程中,质量做的好做的差也是修自己的过程。刚做资料时,我把做事当成了修,只想多做些,没用心。一次小册子纸没有裁好,别的同修提意见,说的比较尖锐。我心里接受不了。心想:自己花钱买材料积极尽量争取把事做好,一点没做到位还这么指责,态度为什么就不能委婉一点呢?简直不理解人(我一直努力在做好这个项目,可做事太毛糙,同修提的本来是对的)。我委屈的不行,心生怨气,心里一直不舒服。通过与其他同修交流学法,我思想中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用心做事,特别是认识到跟随师尊救众生这么大的事,不用心能行吗?这么严肃的大事为什么不认真对待?大法弟子做的是最正、最神圣的事,一切都要最好,我们是救度众生呀!一个资料拿出去,就应展现出大法的美好和大法弟子的风貌。我做事毛躁,这就是做事心。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以后我就尽量用心做好,把自己溶于证实法中。
《九评》发表后,進入了广泛救人阶段。开始我不敢堂堂正正的讲。“九评”我也看了好几遍,可就是讲时半天说不明白。一次在理发店讲真相,刚讲邪党迫害,一个小伙子大声用邪党教科书伪造的“伟光正”针对我,我满脸通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走后,我还是继续讲,但这时本来听的人也不愿听了。我知道当时有怕心,不敢大胆讲。回家后,我反思自己,为什么别人一有异议就不能堂堂正正讲呢?
我从新思索我今后讲真相的方法,我决定因人而讲、文化层面较高的和较低不同讲,了解大法真相和不了解真相不同讲,年龄大小不同的人不同讲,难讲的人一碰面反复讲。另外我“九评”看少了,要多知道恶党所行恶事。悟到,我们讲真相的过程,就象师尊讲的其他法门的云游过程一样,受到的屈辱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我们修的法太大了,我们的使命不仅是为去执着而云游,我们是随师正法,目地不一样,修出大慈悲,救度众生,与旧势力抢时间。常人说我好说我不好,我不动心,朋友聚会,走在路上,买东西,路上一些路人,我也敢于讲三退,丈夫说我见人就讲,有时有点不高兴,主要是有点怕。我说这是大法弟子的责任,救人哪,并叫他在一边去发正念,因他也炼功。
十几年来,感觉很多,千头万绪。修炼的路上,我跌跌撞撞,没其他那些同修们做的好,我愿与同修一道,修正不足,共同精進。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