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迫害综述
(一)“专管大队”
(二)严管大队:二大队
(三)强制剥夺信仰的种种手段
(四)奴工迫害
(五)药物迫害
二、部份严重迫害案例
(一)陈文英、李小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二)潘所凤、马桂林、李丽茂、曹金仙被迫害致死
(三)柏根娣在上海女劳教所度过漫长五年
(四)张英两次遭女劳教所迫害
(五)上海女劳教所对大法弟子范国平的迫害
(六)管龙妹在上海市女劳教所被迫害经历
(七)张求宇自诉被上海市女劳教所迫害的经过
(八)其它迫害案例
三、恶人榜
(一)宋冰罪行
(二)许洁洁罪行
(三)蒋绮琼部份罪行
(四)李卓琳部份犯罪记录
(五)部份恶人名单
(六)联系方式
四、结语
附录:上海市女劳教所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名单(部份)
(明慧通讯员上海报道)中国的劳动教养所,本身就是迫害人权的畸形产物,即使在作为现代化大都市的上海,也不减其暴力和残忍的特点。
上海女子劳动教养管理所(简称沪女劳教所)是上海市迫害法轮功的最重要集中营之一,迄今劫持、迫害了数百名上海市被非法劳教的女性法轮功学员,多名法轮功学员在这里被其迫害致死、致疯、致伤,现仍有数十名法轮功学员正在遭其迫害。
迫害伊始,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四日中共司法部部长高昌礼即来“视察”沪女劳教所;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四日,上海市委副书记、市委政法委书记刘云耕与市委副秘书长沈红光“视察”沪女劳教所;二零零一年二月,沪女劳教所被中共赏赐其同法轮功斗争“全国先进集体”称号,中共上海市委喉舌《解放日报》、殃视(中央电视台)等分别于同年四月十六日、四月二十六日为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行径大唱赞歌;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三日,沪女劳教所被确定为全国首批创办劳教特色试点单位之一。上海女子监狱等其它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机构也经常到沪女劳教所学习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经验。
沪女劳教所从法轮功学员的血泊中捞取虚名,中共曾抛给它们全国文明单位、全国三八红旗集体、全国巾帼文明岗等称号;二零零零年底担任劳教所副所长、主管迫害的恶警宋冰(女)获第九届“上海十大杰出青年”提名奖,五大队副大队长、恶警蒋绮琼(女)获“二零零五年全国先进工作者”称号。
一、迫害综述
沪女劳教所,一九九一年四月由皖南白茅岭农场迁至上海市青浦区天圣庄外青松公路7501号,同年五月十六日正式挂牌。女劳教所坐落于风景秀丽的佘山脚下,是上海唯一收容女性劳教人员的场所,全所占地一百一十五亩,绿树环绕,花团锦簇,是绿化面积达54.6%的花园式劳教所。自一九九二年起,该所接受外宾参观。
女劳教所正门 |
非法关押学员的监房 |
二零零零年初起,沪女劳教所开始劫持、迫害法轮功学员。随着迫害的迅速升级,从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二年,特别是在二零零一年,每星期都有法轮功学员从各拘留所被劫持到沪女劳教所。沪女劳教所为集中迫害法轮功学员,先是设立法轮功“专管中队”。二零零一年九月,“专管中队”被编成五大队,所有的生活项目包括劳动都在五楼,与其它大队全部隔开,五大队以洗脑为主,恶警制定了一整套迫害方案。同时,劳教所也将一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分散劫持在其它大队进行迫害。
简要的说,沪女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是“三部曲”:伪善、吊铐和加期。刚被劫持到劳教所,恶警也会观察,看你对大法的坚定程度,琢磨着用什么手段能达到她们邪恶的目的。对人情重的学员一般就会使用伪善的方式,动员你的亲戚朋友,或者诱之以利,或者让犹大来动摇法轮功学员的正念,同时展示种种邪恶手段让你心生恐惧。如果这一切都不奏效,那就从展示而走向赤裸裸迫害,甚至大打出手,或者把你关进小监,几个月不见天日,或者加大劳动强度,或者挑动学员和普通劳教人员或者所谓“转化者”(被迫放弃修炼的人)之间的仇恨,或者干脆就找个借口把你吊起来或者用电棍“修理修理”,对有的法轮功学员罗织罪名,非法增加刑期(劳教人员称“教期”,其实就是刑期)。
在沪女劳教所,许多法轮功学也被恶警用手铐吊起来,或者恶警唆使其他劳教人员殴打法轮功学员。例如:法轮功学员张英曾被关进小监连续几个月,被恶警几次反铐吊起,从劳教所闯出的时候几乎皮包了骨头;法轮功学员柏根娣,两次被非法劳教,被关进禁闭,从事繁重的劳动,瘦骨嶙峋;法轮功学员傅晓红的丈夫杜挺被当局非法劫持在提篮桥监狱判重刑八年,自己也被关在劳教所,被狱警一直严管,经历一年半残酷迫害,出来的时候,熟悉的人都说傅晓红人好象都脱像了一样。
据明慧网二零零三年七月一日报道:“女劳教所关押的二百五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中半数左右都是五十岁以上的老年妇女,修炼前身体多病,有的甚至以前得过绝症。”不法人员“强制剥夺她们的信仰,将许多老年学员长期关押遭受着高强度的身体和精神上折磨。马桂林被关押期间得了癌症,病痛使其难以成眠,被保外就医后不久死亡。”(见“上海女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实”一文)
至今,上海女劳教所的迫害还很严重。迫害逾十年,上海女劳教所警察更擅于用欺骗、恐吓、高压和各种心理迫害手段,加上各种刑具对女性法轮功学员进行全方位的迫害,这些警察不以为自己在犯罪,甚至振振有辞的向来接见的家属说,我们没有打过一个法轮功学员,好象这一切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严重的心理和精神上的摧残,和随意关小号、上刑具都是合理合法的。
(一)“专管大队”
为集中、加重迫害法轮功学员,迫害之初劳教所即设立了 “专管中队”。二零零一年九月,劳教所将原“专管中队”编成“专管大队”——五大队。五大队关押的基本是已“转化”或认为可能“转化”的法轮功学员。
禁闭室与五楼专管大队 |
上海青浦女劳教所五大队平面图 |
一般情况下,新被劫持入所的法轮功学员先被分到各个生产大队进行强制超强的生产劳动,然后分到五大队专管队,遭受强行灌输诽谤大法的音像和资料的精神方面的迫害。如果以上不能奏效,就扯下遮羞布,栽赃陷害,罗织各种罪名,给它们的迫害蒙上合法的名义。
五大队原在二大队楼上,后移到四大队楼上,现在又搬回二大队的五楼(即四号楼的顶层)。共有九个房间和一个禁闭室(整个劳教所唯一的禁闭室),二零零八年年底进行过装修,每个房间重新装了监视器和监听设备,恶警们“不放心”犹大和法轮功学员们每天的交流。从五大队平面图可以看出,这是一个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专政封闭式迫害营。类似的建筑物在女劳教所有五幢,但唯有此处是全盘封闭的,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吃喝拉撒都被严密控制,平时无特殊原因不得走出铁门,目的是为了掩盖迫害真相。
五大队的布局
1、严管室。严管室又名“新收整训室”,有新的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每每被置于此处迫害。具体方式为:每晚十一点洗漱睡觉,早上五点多起床后一直坐在一个小板凳上,要求腰和大腿,大腿和小腿均成九十度,除吃饭和上厕所外每天累计坐十七个小时左右,很多法轮功学员由于这种长时间的体罚,屁股上的皮磨破了,血肉模糊的和裤子粘在一起,仍然被强迫“静坐反思”。此外,还被强迫抄写背诵劳教所所纪监规,如抵制其迫害的就被加长加重迫害。其实,劳教所的所谓所纪监规中原本就有不得体罚虐待劳教人员的条款,但是劳教所警察为了执行迫害政策,往往昧着良心说静坐和静立不是体罚,是为了让法轮功学员“反思”。在经历“严管整训”后,法轮功学员被分到各个监室内。
2、监室。平时,所有的基本的吃睡和洗脑活动都在监室内完成。监室共九个,每间有十六个铺位(上下铺),加上地铺,在最多时可关押一百五十人。每个监室的门口上方均有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的监视器,一天二十四小时严密监视室内所有人的一举一动。整个楼面,除厕所外均设有类似的监视器,可以说每个人的行动都在其严密监控之下。每个监室有一名组长,一名室长,两到三名吸毒劳教人员,一、两名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其余均为在高压下邪悟后“转化”的人。平时吸毒人员作为包夹监视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组长负责整个监室的“思想教育”工作,室长负责卫生和奴役劳动。劳教所警察不可能时时待在监室内,他们的管理方式是以减少劳教期和其它奖励措施鼓励所有人互相监督,互相告密,以达到严密控制,维持所谓劳教场所的秩序,达到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目的。因此,监室成了一个勾心斗角、充满了矛盾和斗争的小社会。人和人之间不能相互信任,任何人一言一行随时都有可能被汇报给劳教所警察,随即遭到迫害。尤其是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面临着监视器、包夹、室长、组长及室内所有人的重重监视之下,经常因为一句话或一个不同的观点遭到文革批斗式的体罚和谩骂。
至少从二零零七年以来,监室的安排是一、二、三号间是非法关押所谓“已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的,每间八个下铺,一般每个房间有六、七名法轮功学员,安排睡下铺,好监控,只有一、两个年轻的、得到恶警信任的犹大能睡上铺。四、五号间是关押新进来的法轮功学员的,在这里迫使法轮功学员“转化”后,再观察两到三星期后转到一至三号间,房间空出后马上从其它大队或看守所“补充”法轮功学员。
六、七号间(正对盥洗间)是伙房烧饭的犯人房间,每天早上五点她们就起床洗漱、集合下楼,把她们安排在五大队一个楼面是为了让她们“吵”法轮功学员,让法轮功学员休息不好,另外伙房是所谓的开放式管理(除了不能走出铁门,其它都是自由的),这样更让法轮功学员心理上受刺激,以此来打击法轮功学员。房间不够用时,白天会用这两间作为犹大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所谓单独“交流”的地方。
八、九号间是正对厕所的房间。九号间是堆放包夹犯生产产品原料和成品的地方,很杂乱。二零零八年至二零零九年,法轮功学员严美珍就被关在九号间,晚上到五号间(也可能是四或六号间)睡觉,白天五号间是犹大在用。
3、禁闭间。在监室内关押一段时间后仍然坚定修炼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恶警就会以各种借口加重迫害。比如以违反“所纪监规”为名关入禁闭间。禁闭间面积仅三到五个平方米,空间狭小阴暗,冬天从高窗口刮来刺骨寒风,夏天又闷热无比,是恶警暗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狱中之狱”。被关入禁闭间的法轮功学员每天被迫五点二十分起床,十二点洗漱睡觉,从事高强度奴工劳动和被迫长时间站立或“静坐”,以及强迫接受洗脑。甚至一言一行都被包夹记录下来,向恶警汇报,然后接受恶警的指使来有目的地对法轮功学员施加压力,强制放弃信仰。在中共的《监狱法》中对关押犯违纪的最高行政处罚是禁闭,而对禁闭的法律规定最长时间不得超过十五天,属监禁刑,但在期间不能殴打、体罚和虐待犯人。事实上,被关在这里一到三个月的法轮功学员很多,谩骂、殴打、体罚和折磨每天都在发生着。由于这里环境和条件恶劣,许多吸毒劳教人员在恶警的逼迫之下怨气很大,但她们不认为这是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和她们的迫害,反而认为是法轮功学员脑子僵化,太“痴迷”了,导致她们跟着受苦,所以,她们往往会加重迫害法轮功学员,谩骂殴打无所不为。这正是中共多年来积累的迫害中国人的经验之一:挑动群众斗群众。这一点被劳教所的警察吸收和应用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之中,恶人们会利用一切手段,让其他被劳教人员认为正是因为法轮功学员的坚定修炼才连累她们跟着受苦了,因此让这些人更凶恶的帮助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又由于地处偏僻的一角,所以往往在这里发生的迫害不易被其他人发现,恶警的目的是为了逃脱罪责,掩盖迫害。恶警还在禁闭间长时间播放大音量的诽谤大法文章,向法轮功学员灌输谎言,妄图达到洗脑放弃信仰的目的。
4、吊铐处。对于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恶警还会找借口实施吊铐折磨。通常在禁闭间和储藏室,因为这两个地方隐蔽偏远,不易为他人察觉,便于逃脱罪责。法轮功学员张英、管龙妹、金惠芬等等都被以各种借口吊铐折磨过。管龙妹,因不配合恶警的迫害并严厉斥责恶警而曾被吊铐于储藏室,恶警李卓琳还故意在十一月打开窗户用寒风冻管龙妹,当她因疼痛大叫时,吸毒人员王杏娣在恶警的指使下还用臭袜子抹布塞入她口中,以防其他人听到喊叫声。之后不久只见管龙妹原来一百二十多斤胖胖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又瘦又小。后来才知道,她当时被押到四楼两手反背悬空吊起来,一次吊了八小时,一次吊了六小时。她说:那时候真是无以名状地疼痛,如万针扎在颈背和肩臂上。但她就是不妥协!
5、厕所和盥洗室。厕所,原本是每个人排泄方便之处,但在劳教所这是个极不方便的地方。每天上厕所是有规定的时间,在非规定的上厕所时间如果要方便,必须申请,获得批准后才能去。由于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的大多为老年法轮功学员,有时申请不被批准,或实在是大小便很急的情况下往往会排泄在身上。即使在规定时间内上厕所,一百多个人分批上,处于他人眼光的监视之下,和包夹的催促之下,往往不能在短的时间内完成大便,就被催促回监室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有很多法轮功学员长时间便秘,十分痛苦。盥洗室是每天洗漱的地方,但在劳教所的盥洗室洗漱时间是有严格规定的。通常早上的洗脸刷牙每人五分钟,晚上的洗脸洗脚每人十到十五分钟。恶警经常说这还是因为照顾老年人而规定的,在吸毒和盗窃人员的劳教大队还要更严格。事实上,本来中共的所谓劳教制度就是非法拘禁,而劳教规定五十岁以上的人应免于劳教。但是中共为了迫害法轮功学员,大量关押了许多五十至七十岁的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俞培英就是年近七十被非法劳教两年,期间遭到严重迫害。因此,许多老年法轮功学员根本无法适应这种快速的洗漱规定,往往没洗干净就被催促回监室,或因为急急忙忙而摔倒或引发心脏病。
6、大厅。大厅是集中法轮功学员播放洗脑电视和散播毒素的地方。大厅的电视经常用来播放诽谤大法的电影、电视和各种“焦点谎谈”诽谤片。看后还强迫每个人写所谓的体会,如果抵制或写出真相,会遭到恶警,包夹和组长,室长及其他人的谩骂和迫害。每周,恶警都会在大厅“上课”或召集“训话”,目的是宣传诽谤的言论,打击和迫害法轮功学员。尤其是前女劳教所恶警蒋绮琼(据说已上调到市“610”),经常借上课为名,大肆谩骂大法和师父,强迫每个人接受她们的观点。
7、办公室。警察办公室,是一个借口谈话为名,迫害谩骂法轮功学员的场所。经常在半夜里长时间的谈话,变相剥夺法轮功学员睡眠,或者有几个警察围攻一名法轮功学员,强迫其“转化”。(据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四月二日“曝光上海青浦女劳教所黑窝(图)”一文)
(二)严管大队:二大队
女劳教所的邪恶虽经明慧网多次曝光,但迄今仍在用各种邪恶的流氓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其中,严管大队二大队是整个女劳教所管理最为严酷、使用酷刑(俗称“纠路子”)最多的大队。那些对大法坚定、不肯向邪恶妥协、被恶警视为“顽固”的法轮功学员,都被送到二大队关押迫害。
二大队的恶警们从思想和肉体两个方面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折磨,采取的手段既阴险又毒辣。分到二大队的法轮功学员首先被剥夺最基本的人权。不得看书、看报;不能用笔和纸写信,没有通信的自由;不可与包夹犯以外的任何人讲话,任何事情都由包夹犯说了算,一言一行都被包夹犯记录下来,没有一丝的权利。恶警还时常在暗中挑唆,采用恶党惯用的群众斗群众的手段,激起劳教人员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以达到对法轮功学员分而治之的目的。恶警还让不明真相的吸毒犯借遵守所谓的队规队纪来迫害法轮功学员,压制法轮功学员正当的合法权利。法轮功学员在此不但要承受精神上的高压迫害,还得长期参加所谓的“劳动改造”,承受肉体上的巨大折磨。
被罚坐在女劳教所是家常便饭,无论你是什么情况,只要是违反所谓的队规队纪就要被罚。有一个不知名的法轮功学员约三十五岁左右,在四楼朝北的严管组一直被罚坐,不给她一点点的活动自由,不让她出工的目的就是让她整天面对着墙角静坐。静坐时必须双手放在膝盖上,上身与大腿成九十度,大腿与小腿也要成九十度。她每天从早晨五点坐到晚上十一点,日复一日,不知有多少日子。她在里面几乎被剥夺了所有的权利。但邪恶的迫害没有改变她的正信,这位法轮功学员始终没有屈服,最终正念走出劳教所。
法轮功学员吴秋荣,大学毕业,第二次被非法劳教时也被关押在二大队。在关押期间,恶警对她洗脑失败,上面就命令恶警在她的生活和身体上制造麻烦。因吴秋荣长期遭受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迫害,导致身体出现病状,双脚行走困难。恶警不给她休息,仍让她正常出工劳动,发展到最后,她都是被人抬着上楼梯。吴秋荣正念走出劳教所。
法轮功学员孙卓英,曾在上海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四年,坚信大法、不“转化”,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虽然她长期遭受邪恶的迫害,但她的脸上总是带着微笑。就是对这样一位年事已高的老人,恶警也不放过,仍要她每天参加劳动,对她没有任何的照顾。劳教所里面的洗澡时间只有十分钟,包括洗衣服在内,时间非常紧。五月的季节就已经不让去浴室洗澡,因吸毒人员太多只能挤在洗脸间洗。没有年龄大小之分,没有水龙头的,只能蹲在地上先洗,孙卓英也不例外。孙卓英后被调往五大队。
法轮功学员杨曼晔,曾在上海女监被非法关押四年九个月,她始终没有“转化”,二零零五年又被非法劳教,被关在二大队。据有关消息说,她被关押在二大队的第一天就遭受了酷刑折磨。
更为邪恶的是,为了加大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力度,二零零六年八月份,二大队副大队长王明(警号为3156089)和二中队的中队长徐宏(警号为3156087)对法轮功学员实行吊铐酷刑。一些吸毒劳教犯都看到法轮功学员被吊得非常高。一般用此刑罚都要得到劳教所管理科的批准,所以管理科的郁姓科长(警号为3156062)和教育管理科的崔姓科长(警号为3156017,此人直接管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工作)对此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里的恶警这些年来在对法轮功学员的接触中完全了解大法真相,但为了完成所谓的政治任务,同时在利益的驱使下,她们完全丧失了一个人所应具备的起码的良知和善念,成了一群助纣为虐、丧失人性的邪恶帮凶,借执法为由却干着违法的勾当,不顾一切迫害法轮功学员。当法轮功学员质问他们为什么执法犯法、迫害良善时,他们有恃无恐的说:“什么法律不法律,现在国家给你们定性了,这里是执法机构,你们自己的思想可以保留,但行为要服从管理。”事实果真如此吗?实际上整个的劳教所所有的管理制度和强制洗脑手段都是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思想上的信仰,法轮功学员在这里既没有思想的自由,更没有行动的自由,恶警所谓的执法过程同时也是犯法的过程。因此上述恶警的说辞不过是邪恶为了掩饰自己罪恶、开脱自己罪行的一种托词。(据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上海市女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使用酷刑”一文)
(三)强制剥夺信仰的种种手段
五大队是“转化大队”,早期为了达到邪恶目的,上海的警察专门从北京劳教所把那些犹大“请”到上海来放毒和教唆犯罪。后来每个房间只放一个或者两个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其他都是犹大和警察的打手。她们的目的是让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处于所谓的包围之中。为了强迫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洗脑并接受她们的理论,她们让法轮功学员长期生活在全封闭式压抑和恐惧之中,每天不停强行收看诽谤大法的资料和音像,并写思想感受,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不得讲话,不得写字,之间连互相对视也不允许。剥夺了一切人应有的最基本的权利。五大队每星期日上午9:30—10:30开讲评会,总要骂大法。上海女劳教所恶警还强迫年轻的法轮功学员背他们编的骂法轮功的所谓“反邪三字经”,不背就关禁闭,打罚;逼迫学员参加所谓“团训班”,撕大法书、毁大法师父像,她们经常半夜惊醒,失声痛哭。
五大队还调教出一批吸毒劳教人员成为她们的“工具”。这些“工具”百般刁难法轮功学员,经常有法轮功学员受到长时期体罚。
现在上海女劳教所里的禁闭室已经与以前的不一样了。劳教所为了更方便的折磨法轮功学员,把搬迁过的五大队专管队又迁到现在的地方,因为劳教所里只有这一个楼层有禁闭室,即现在的二大队的楼上方位朝西第二幢楼。为了增添阴森和恐怖,在原先禁闭室的基础上加以改进,不足三平方米的几个小室给分了不同的颜色,颜色分为红黑灰代表不同的级别,另外劳教所还把顶上的小窗给封死,只有厚厚的铁门上留有几个小孔,四面都是厚厚的护墙板,只要一被关在里面就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为了在思想上挑起法轮功学员之间的矛盾,以及所谓“靠拢政府”的好处,恶警让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干多出“转化”者五倍的活,多数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干活到深夜也不能休息。活做不完就被分配给其他“转化”的人。“转化”的人人心比较重,确实有的人上了邪恶的当,在人心的驱使下,干了许多令邪恶高兴的事情。
如果以上不能奏效,那么接下来就是罚静坐、静立、关严管、关禁闭、上铐子、加刑期了。但是,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面对这些压力仍然做到了不配合邪恶,不看资料,不写思想汇报,不遵守所谓的“纪律”。严管每天五点开始静坐或静立,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才让休息。禁闭室只有三个平方米,一个小窗,没有玻璃,冬天象个冰箱,夏天就象是个火炉。整天被大太阳灯给照着并有两个监视器一直观察一举一动,只定时给放大小便,给的食物也很少,还要把自己的大帐食物给收走,致使法轮功学员身体虚弱同时再强行加强精神压力。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并转化。
如果再不能奏效,再接下来的就是把你调离了,调到生产大队进行肆无忌惮的迫害,直至它们希望的精神垮掉。每天要让法轮功学员劳动十五到十六小时,几乎没有休息天,每天还有两个看管的社会懒散人员来监视法轮功学员,不给法轮功学员和任何一个人接触。这里不只是让你干活那么简单,最后也会走上暴力,刑具加身。一般情况下,由于国外法轮功学员的声援,专管队是不敢赤裸裸的迫害的。即使要干,也会给你罗织罪名,或者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干。连恶警自己也承认就是不择手段。(明慧网2005年2月3日“上海女劳教所内的残酷迫害”)
在多年的迫害中,以蒋绮琼为首的恶警不思悔改,紧跟中共践踏基本人权,用各种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恶警蒋绮琼专门研究“心理学”,利用她的“邪说”欺骗,再加上暴力手段罚站大墙、上吊铐、关禁闭、不给吃、不给睡、谩骂等,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坚持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被单独关押在监室内,迫害的所有手法与方法与前期一样恶毒,最大的不同是恶警们不亲自己动手,她们更加隐晦,利用被犹大与看管犯人来逼迫法轮功学员(见“上海女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依然残酷(图)”一文)。
以上约是二零零七年以前的迫害情况。约二零零七年以后,劳教所调整了迫害方式,赤裸裸的暴力减少了,奴工活很少了,迫害精致化了。例如,原来五大队每星期日上午9:30—10:30开讲评会,而在二零零八年时,每个星期日是所谓休息的日子,包夹犯可以不劳动,所谓“转化”的学员可以不写“作业”,犹大不“交流”,“放假”一天,一到三号房间早上看电视。
明慧网2003年6月1日报道:外界很难想象劳教所内的情形。上海女劳教所曾受到当权小人的表扬,特别是五大队,因其洗脑行为而受到特别嘉奖。现将其强制剥夺法轮功学员信仰的种种手段扼要说明。
1、成立专管队迫害法轮功。迫害法轮功、“转化率达标”是劳教所的首要“政治任务”。被新劫持进所的法轮功学员,多被分配在其它各大队、中队做奴工,过一段时间再分批进入“专管队”。专管队所有的生活项目包括劳动都在五楼,与其它大队全部隔开,以洗脑为主。恶警制定了一套迫害方案。
2、成立以迫害为目的的骨干小组。小组成员都是彻底邪变的犹大。她们从恶警那儿得到法轮功创始人最新的经文并与负责洗脑的干警共同商讨歪曲并改变经文内容,然后通过强迫性的讲评会结合其它诋毁材料强制给法轮功学员灌输。
3、洗脑。恶警蒋绮琼讲:“有人说我们在给你们洗脑,是的,我承认我们也在搞洗脑,要把你们头脑中记住的法轮功的东西统统洗掉!”那么她们具体采用什么方法来达到洗脑的目的呢?(1)反复强迫观看“焦点访谈”报导的“自焚”等它们栽赃陷害的“谎谈”。每当此时,她们就借机侮辱法轮功学员。(2)强迫看充斥着诬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言词,以及其它许多的乱七八糟的材料,使一些头脑一时糊涂的法轮功学员走了不该走的一步。(3)看许多犹大写的诬蔑文章,它们集大肆诬蔑、辱骂、诽谤之能事。有的法轮功学员抵制这些东西,并把一打诬蔑资料扔出很远而被恶警关进严管组两个月。以后恶徒就叫看管的劳教人员在旁边念,强迫听。在严管组或禁闭室的,恶警用喇叭放,让你从早到晚的听。(4)用电视节目来迷惑法轮功学员。(5)大队上分类大课洗脑。每次上大课时蒋绮琼总是借题发挥,大声辱骂。其实她们完全能够意识到她们自己的所作所为真正地具备了邪教的特征。(5)由犹大搞充斥谎言的“专题讲座”。由彻底邪变的犹大通过周记、书信和书写材料搞“三堂会审”,犹大坐高凳子,法轮功学员们坐小凳子。一般“专题讲座”都由黄蓓(同济大学)、徐微分等犹大们操控。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七日,她们大放厥词搞会审,有法轮功学员刚要反对就被劳教人员拖出了会场。当时又有法轮功学员理直气壮地指责它们的卑劣行径,“会审”搞不下去了,她被恶警又送进了严管组,一年后有人告诉她:自那以后,“专题讲座”取消了,又有了新的取代方式,就是搞“巩固班”和“提高班”,危害性很大,很邪恶。
据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六日报道:女劳教所除了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实行关禁闭,长时间吊铐、体罚,超强度劳动和暴力洗脑,还不断组织诽谤污蔑破坏大法的活动。最近,为了达到完全把被强制洗脑后“转化”的原法轮功学员拖入死路,他们准备了橡皮人,说这是大法师父,让这些人打这个橡皮人以示完全和法轮功“决裂”。这些恶警还强迫已“转化”的人踩李老师的像,并组织她们烧书,每人要烧二本以上。
劳教所恶警们还叫嚣说只有敢踩的人才是彻底的放弃法轮功的,看你们敢不敢踩,敢不敢烧!有一些学员因为怕心或其它执著写了“三书”后,在恶警们的逼迫下,跟着做了这些破坏大法和对师尊不敬的事,内心十分痛苦,觉的对不起师尊的慈悲救度,同时又产生了自卑自责和绝望的心理压力。
对于抵制劳教所这种迫害的人,恶警们认为这是“转化”不彻底的表现,就加紧对这些人的迫害,加强强制洗脑,以长时间所谓“谈话”、逼迫和彻底被洗脑的人“交流”等等手段施加压力,以达到让她们完全背离大法的目的。
组织这一系列迫害行动的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五大队大队长许洁洁和蒋绮琼,其中蒋绮琼的表现尤为邪恶,许多对大法和法轮功学员迫害的事都是她出面组织执行的,还伪善的一再表示这都是为了学员好,让她们彻底脱离法轮功,就不会再被抓被关了。虽然从一九九九年至今的八年中,许多法轮功学员都善意的向恶警们讲真相劝善,许洁洁和蒋绮琼等恶警却无动于衷,继续卖力的实行邪党迫害政策。
上海青浦女劳教所在所有企图寻找迫害合法性的努力都告失败后,现在所剩下的迫害只有拼命发泄私愤,犯下了迫害大法的滔天大罪,最终将得到可悲的下场。(见“上海青浦女劳教所的流氓洗脑手段”一文)
4、用伪善手段消磨修炼意志。平时转移法轮功学员的注意力,她们举办各种如英语、编结等学习班,没“决裂”的不可参加。组织被洗脑者学唱歌、舞蹈,先后在大队和所部演出,甚至到其它教养和劳改场所演出。当然其中免不了有犹大们令人作呕的表演的歪曲法轮功的节目。
多年之后,一位曾遭上海女劳教所劫持、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回忆身陷黑窝的那段日子,对“鳄鱼的眼泪”一词感触颇深。她原来一直以为会落泪的人是有感情的,特别容易掉泪的人是心软的,而在劳教所中见识的几次让她改变了这个观念,那是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二年的事。恶警蒋绮琼很容易动感情,一次在上“学习”课(其实就是洗脑)时,她选了《读者文摘》的文章来读,读着读着就掉下了眼泪,这位学员当时感觉汗毛管都竖起来了,因为感觉到恶警是做秀,只觉得很虚伪,平时也不大见到这么伪善的表演,当时一下子觉的对寓言“鳄鱼的眼泪”有了真切的体会。但确实有一些学员被恶警的伪善所迷惑而“转化”。李卓琳也是在一次洗脑课上读一篇文章,流下了眼泪,这位学员当时心里还想:但愿她人性的一面不要全部被埋没,尽早停止参与迫害,这样也许她还会有未来。
5、不择手段的造谣来蒙蔽学员。一些恶警信口雌黄,编造谎言简直到了恬不知耻的地步。鼓吹“全国95%以上的炼功人都放弃了”。二零零三年春又恶毒造谣,把法轮功和“911”等恐怖事件联系起来。
6、恐吓、威胁、利诱。威胁说“政府”要更严厉地镇压法轮功,那些不放弃的将来要如何如何。恶警蒋绮琼每次在讲评会和上大课时都要声嘶力竭地大叫:“你们知道吗?你们不‘转化’是没有好下场的!名誉上搞臭,二十四小时监控;经济上搞垮,你不决裂什么工作都找不到,没人要你,原来的单位也不要你,开除!退休拿不到退休工资!肉体上消灭,对于顽固不化的要坚决彻底进行镇压!” 到二零零二年下半年又宣称:如再不“决裂”的,到期也不能出去,直接送青浦法制学校洗脑班,先三个月,不行,再三个月,再不行就送回劳教所,还不行,判刑。又举例说:“柏根娣和杨××出去时没决裂,现又送进来了,都判了三年。”同时,恶警给程度不同的被洗脑后妥协的人以不同的生活待遇。
7、关禁闭和加重劳动迫害。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在禁闭室被强迫长时间静坐,并看、听“揭批”材料。而在严管组的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定很高的劳动指标,而且时间长(早上6:00-晚上10:30),长时间地不停顿劳作和肌体折磨使人颈椎疼痛难忍。
8、让刁钻的劳教人员看管法轮功学员,挑拨互相之间的关系,纵容劳教人员对法轮功学员行恶。每个法轮功学员,往往被恶警指使二名以上的劳教人员寸步不离看管,这些劳教人员大多是由偷盗、吸大烟、卖淫者构成,她们在上厕所、吃饭、劳动时都看管着你。为了表现自己、早点解教,她们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什么不堪入耳的脏话都说得出口。
9、体罚(严管组、禁闭室、罚站等等)。
例如:二零零一年七月四日至九月四日,五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送至“严管组”,不许说一句话,日夜备受煎熬。夜十二时睡觉,晨五时起床。实际上不是睡觉而是喂大群的蚊子,这是恶警的整人手段之一。进严管组的有蔡仓妹(不戴劳教证)、何莉华(不说话,不写保证书)、吴秋蓉(声明在看守所写的“决裂书”作废,并且不配合邪恶)。
例如: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一法轮功学员在看完诋毁大法的片子随后的讨论中,否定了其中的论点,致使恶警蒋绮琼大发雷霆并把她送入禁闭室,她衣裤单薄,坐在二十厘米高的小板凳上手放膝上,两腿并拢,挺直腰杆保持一种姿势静坐十几个小时,手脚冻得发紫发黑长满冻疮,同时不断忍受着劳教人员的恶意挖苦和谩骂;她在肌体、生活、精神上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折磨,身体健康急剧下降:眼球出血,胸部闷痛,咳嗽,痰中带血,有时一口一口地吐鲜血。血压升高至185-110,心脏早搏,臀部严重溃烂,事后恶警不得已把她从禁闭室转到严管组,寒冷的情况稍好一些。恶警在监视周记后的一段批语这样写道:“你对×××要注意不要让她有好感觉,你骂她时把门关起来,不要让其他法轮功人员看见,否则她们要出来打抱不平。” 二零零二年八月,因这位法轮功学员拒绝回答“每日一题”,恶警罚她站着不动,从起床到晚上十点,这样每天站着有一个多月直到十月十五日,又把她送进严管组。当时被关押在严管组里的有陈伯英(四十多岁)、管龙妹、陈琴芳、李小英、廖小明等。陈伯英在外地被抓,遭到拳打脚踢,恶警把她从一处踢到另一处,再用脚踹她。她体质很差,从十月十五日到二零零三年元旦解教一直关在严管组,很坚定。法轮功学员陈琴芳,什么也不怕,声音洪亮,恶警一直把她放在其它大队干活。法轮功学员廖小明,原本很活泼的女孩。监视她的劳教人员非常邪恶,不让她说一句话,后来她就变得什么话也不能说了。有一次小明尿急,因站久了肢体麻木而尿了出来,恶人就又有了讽刺挖苦辱骂的机会。由于小明一直不言语,最后也被送到其它大队进行迫害――强制的密集型奴工。还有一个学员,因“冲撞队长”的罪名而被绑在床上。(据明慧网2003年6月1日“上海市女劳教所逼迫人放弃信仰的种种手段”一文)
(四)奴工迫害
国际社会公认中共的劳教所是一个非法机构,而在当今中国大陆,当局可以随意将没有犯罪的人剥夺自由,非法关押于所谓的“劳动教养院(劳教所)”做奴工。同时,当局对全部产权属于监狱、劳教系统的企业,给予免征企业所得税和免征城镇土地使用税等等优惠政策,刺激和鼓励监狱、劳教所的企业的发展和吸引外资合作。由于奴工产品成本相当低,在国际市场上极具吸引力和竞争力,利润巨大,这又刺激监狱、劳教系统进一步对被关押人员定高额产量,加深奴役榨取血汗,同时劳教系统又用部份资金兴建更多迫害设施。因此,中国的监狱、劳教所等都是非法的、黑暗的地下加工厂。
上海女劳教所看上去就象一个“大花园”,给人的感觉是人性化的设施,其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黑暗加工厂”。这好比当年德国建造的无数的集中营一样,外表优雅,但内在残酷无比。在上海女劳教所,被关押的劳教人员无法承受地狱般的生活经常有人自杀,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是开灯的。劳教所流传一句很有代表性的俗话 “从鸡叫做到鬼叫”,充份体现出劳教所里的繁忙奴役生活。
在这貌似花园的女劳教所,法轮功学员过着牛马一样的奴工生活。坚定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待遇,是囚菜,罚站,罚静坐,剥夺睡眠,“饥饿”,酷刑上绑带(双手从背后吊在房间窗户外的铁栏杆上,双脚只能用脚尖触及到地面),其他劳教人员的谩骂、殴打,延长劳教期、关禁闭、车轮战、疲劳战、攻心战、不许亲属会见等等;除此之外,还有奴工,甚至是比一般劳教人员更苦难的奴工。
例如,沈佩敏曾遭上海女劳教所劫持、迫害。她在劳教所里穿的衣服,是一套薄薄的象运动服似的蓝色衣服,在寒冷的冬天只允许穿这套衣服,还被强迫做奴工。五十多岁的人被分派串细小的珠子,制作装饰品。眼睛极度劳累紧张。她在狱中见证了许多法轮功学员遭受酷刑折磨。(据明慧网2005年1月5日“日本法轮功学员组织新年集体学法交流(图)”一文)
在沪女劳教所里穿的衣服 |
奴工产品:串细小的珠子制作装饰品 |
“地下加工厂”布局
上海女劳教所平面图 |
(一)走进劳教所正门,里面是警察大楼及对外招待室,加工公司的工作人员就住在此,被统称为一号门。
(二)从正门直走就是里面被关押劳教人员的地方,装有电动门,此为二号门,旁边就是门卫室。加工公司的货车都是在此通行。
(三)“青苑艺术学校”,主要用途供外来人士参观所用,还可以让被关押者的家属花钱(每一门学科学费基本在六百到八百元)。被关押者只要在此学习就可得到奖分,为了提早走出地狱一样的生活,就去所谓的“学习读书”。医务室在底楼,接见室在二楼。
(四)食堂,就是让你得到的微薄人工费在此花费,所有的钱又回到了劳教所里。
(五)中间的升旗处是让人深知自己的“身份”,并向邪党发誓听其话,有想法或者不服者,轻者被罚站,罚立,罚吹西北风,围着这个操场跑上十圈,重者蹲禁闭室,上铐子,吃囚菜等等,一直弄到精疲力竭让你低头“认罪服罪”为止。用于活动的地方也是用来整人的地方。
(六)新收一大队,为了达到劳教所背后的利益目的,在监狱新收大队整训三个月,那里最常见最常听见的就是凄惨的叫声。其目的是为了“杀鸡给猴看”。一楼、二楼是生活区,是给外来人士参观的。其它楼层是流水线。
(七)五大队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在二大队的楼上五楼,全封闭式生活劳动全在这上面,吃饭不用去食堂,而是有劳改犯用饭车打上来的。不是为了照顾,而是不让其他的人看到法轮功学员。
(八)三大队是吸毒人员的复吸大队,就是吸毒多次进劳教所,就被关押在此,一、二楼是流水线大楼,其它是生活区。
(九)二大队也是吸毒者多次劳教大队,但二大队是作为劳教所的严管大队,三、四楼是生活区,其它是流水线大楼。
(十),青苑超市,这幢楼是新盖的。底楼为超市,二楼是二大队的流水线,生产电子产品,三楼是四大队强戒所的流水线,也是做电子产品,四楼是会议室。
强制奴工
由于劳教所的奴工产品在国际市场上极具吸引力和竞争力,使一些不明真相的集团公司在不知觉的情况下触犯本国和国际法律(许多国家禁止进口和销售奴工产品的)。
上海女劳教所各个大队各有不同的渠道,所以奴工产品品种繁多,如加工长毛绒玩具、生产加工衬衫、加工鞋子、电子产品等等。上海女劳教所附近的很多公司与劳教所与监狱有加工业务联系。但也有很多集团企业与劳教所有加工承包业务。如上海三枪集团公司,上海达芙妮鞋业有限公司,上海海欣集团公司(其如下三个子公司与劳教所也有业务关系:海燕玩具有限公司,海信玩具有限公司,海利玩具有限公司),上海环球玩具有限公司,上海友生玩具有限公司,上海申新玩具有限公司,上海长富玩具有限公司,昊江第一电器公司,上海恰恰食品有限公司等等。
女劳教所三大队与上海三枪集团签约,三大队劳教人员被三枪公司包掉,作为三枪集团的工作人员。法轮功学员李迎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劫持在三大队期间,她被强迫做奴工,为多家中国公司生产出口产品,其中有出口到意大利的长毛绒玩具,还有“三枪”牌棉毛衫内衣,凡“检验号 16”的“三枪”牌棉毛衫内衣都是上海女劳教所的奴工产品。在劳教所,李迎被强迫做各种苦役,包括酷暑天收蚕豆、拔草、做各种玩具、做皮鞋、做钱包、包装娃娃、绣花、做“眼睛结”、做彩灯、组装自动麻将机等等。在劳教所里每天五点起床,七点不到开始干活,经常做到晚上十一、二点。劳教所规定是干到晚上九点钟,但为完成指标,有时一直干到第二天清晨两三点,早上四点多就起床。长达十多小时的苦役致手上经常起泡,手指都做肿了,手剧烈的疼痛,半夜经常会痛醒,早上刚出工的时候,手痛得连针都拔不出来,需要靠镊子钳来辅助。工钱为三元人民币(相当于US$0.35美金)一天。每个月能完成六十五元左右。
李迎被营救到澳洲 |
在以前的四大队(不是现在的强戒四大队),为人善良的上海市嘉定区法轮功学员陈琴芳(因拒绝“转化”被五大队送到四大队),无论她是如何的帮助别人,还是被邪恶剥夺了她奴役人工费,就是吃囚菜。整整两年的时间都是吃的猪狗食。中共政府部门是给劳教所财政拨款的,劳教所不但不给法轮功学员劳动所得还让吃囚菜来惩罚,还把另外上面给的钱给剥削掉。劳教所黑不是一点点。
女劳教所二大队以加工长毛绒玩具为主(例见下图),其中部份劳教人员被厂家包掉(例如上海徐泾红三角长毛绒玩具厂包掉劳教所的五十名劳教人员作为其公司的职工),作为公司的职工。但劳教所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把花钱包掉的劳教人员再拉出做其它劳工产品。这样劳教所可得到两个加工公司的报酬。其实就是加大劳教人员的生产量。
上海长富玩具有限公司 |
上海长富玩具公司的产品 |
后来,二大队开始转变生产方向,在原来的加工长毛绒玩具的基础上,同时也加工电子产品。青苑超市的二楼现在就是二大队电子产品流水线,主要加工吴江电器设备有限公司的电子元件。
二大队是劳教所里的严管大队,有干不完的活,从每天早晨五点十分起床,六点多就开始干活一直要到晚上十点、十一点收工。每天被奴役十五个小时以上,然后再到生活区用水,一般都是要到深夜才睡觉。最多每天睡四到五小时,有时还要加班加点干通宵,没有休息天。在那里的劳教人员因严重缺觉脸色都是发青的,再加上没有营养,一般劳教人员都讲快得精神病了,更不用谈法轮功学员在大队里的生活有多么悲惨!法轮功学员好比是被关在大监狱里的小监狱。
二大队三中队是二大队里面最苦的中队,是劳教所的突击中队,任何一样其它大队完不成生产任务订单的时候,活就往此中队送。为了完成劳教所的订单,里面的法轮功学员与其他的劳教人员一样的没日没夜的干活。但法轮功学员与一般的劳教人员不同,就是被两个看管犯随时随地的包夹着,里面讲叫“带”法轮功,其实是看住法轮功学员不能跟任何人讲话,就是怕法轮功学员讲真相。劳教所严格规定任何劳教人员与法轮功学员讲话就算严重违反劳教所纪律,重者被禁闭,在这样的措施下谁还敢与法轮功学员讲话?还有就是怕法轮功学员想不开,会有自杀行为。因为里面的恶警自己知道其镇压是非法的。在二大队被劳役的法轮功学员有五大队转下的管龙妹,因管龙妹在五大队醒悟自己被犹大与恶警所骗,写严正声明后被关在禁闭室里反吊起来,并用袜子堵塞她的嘴不让她叫出声音。后她被转送到二大队做苦役。法轮功学员沈佩敏二零零一年被劳教两年,在二大队一中队劳役。法轮功学员张英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两年六个月,其中两年就在此中队,因她不完成指标只能吃囚菜,完不成生产任务的法轮功学员在每月开大帐时只有十五元,只能买一点最低价的维持生活的生活用品。能吃一包方便面也是一种奢望。强劳动加上精神压力,长期只吃几片青菜叶使身体极度虚弱,导致女性的生理状况都发生了变化,一年没有来例假,眼睛看东西都是重叠。
五大队是迫害法轮功的“专管”大队,也是整个劳教所唯一有禁闭室的地方,而且每个房间都有摄像机。起初,五大队没有生产任务,可是为了利益,为了逼迫更多的法轮功学员 “转化”,也开始了奴工。恶人把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半夜三更干活,让放弃信仰的人早休息,有活动,有书看,可以自由讲话,可以写信,可以有笔有纸,可以吃肉菜,可以上厕所。犹大所拥有的,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没有,对那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还要上铐子,关禁闭,完不成生产任务把这些活给犹大去做,这样还可让犹大骂法轮功学员。劳教所里年龄最大的是法轮功学员俞培英, 六十八岁,被非法劳教两年,而她两年的劳教生涯有二十个月是在禁闭室过的。俞培英一头白发,每天五点就要被关在禁闭室,在禁闭室里那样大的年龄一样被罚站,罚静坐,被坐得臀部上的肉坐烂,还要她做奴工。
女劳教所欺骗国际社会,换汤不换药的让外来人士来了解上海的劳教所是“以教育为主,而劳动只是用来辅助教育的”。是不是真的教育呢?在受教育的同时,在没有摄像头的地方,还在加工,完不成指标的还是要被罚装卸货物重体力活,被罚在操场上跑步等等。女劳教所也“与时俱进”,但它邪恶的性质没有变,改变的只是方式,是为了更好的欺骗,里面照样有以上所讲到的刑具措施,也同样罚吃囚菜,等等。
女劳教所所有的一切就是用来欺骗,骗不了就原形毕露地迫害。劳教所的队长,在劳教人员有不同意见的时候就讲:“谁让你来吃官司”?言外之意就是在里面吃官司的人是被剥夺了所有的一切权利,包括你的思想与外在的行为。中共就想从人的思想着手强制进行改变,从而达到毁灭人的本性的目的。(据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四日“上海劳教所里的黑暗奴役(图)”一文)
二零零四年三月前五大队高强度强制奴工的部份事实
(一)卫生条件恶劣下包装“洽洽香瓜子”
一段时间,五大队(法轮功专管队)接到一批为洽洽香瓜子装礼品的活:给塑料小夹子(礼品)粘贴标签后装到瓜子包内。这些小夹子全部用蛇皮袋装好,拖入每个寝室,然后倒在洗脸盆、洗脚盆里再分到每个人手中,有的散落在地踩踏弄脏的拾起来继续粘贴。
五大队除关押法轮功学员外,还有部份吸毒、盗窃、介绍卖淫、诈骗人员,大多患有不同程度的皮肤病,手脚癣,疥疮等,因为群居在一个空间内,健康的人也不免会感染。象这样既是寝室又是作坊,交叉污染且不说,香瓜子可是直接食用食品,俗话说病从口入,在这样的环境和条件下包装的产品能对人民群众健康负责吗?另外还有发夹包装,扎头发的橡皮筋套箍,商场促销用的礼品双肩包等,不管是吃的、用的、穿的、戴的在劳教所的寝室兼作坊里常常一律倒在地上加工。许多人一边劳动一边议论以后决不使用这种产品。
(二)从事有毒有害的奴工
有一次接到一批包装铅笔的活,堆在大厅和走廊的一箱箱铅笔,把窗户的光线都挡住了。大家将铅笔拖进寝室,打开包装,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刺鼻的油漆味。大家都知道涂在铅笔上的油漆有毒。寝室空间相对狭小,十几到二十来个人挤在里面,铅笔堆放在中间,里面的人进出都要踩着铅笔才行。当时正值酷暑,即便是打开了窗户,这种刺鼻气息还是弥漫在整个房间里。每天的包装劳动从早上七点持续到晚上九点三十分(属严重超时劳动,八二年劳教试行条例规定劳动不得超过六小时),直到睡觉时将铅笔搬到室外,还能闻到淡淡的余味。这种劳动一做就是好几天,以后又陆续接过几次,后来劳教所嫌其利润不高,暂时不接了。
(三)劳动强度高
每次劳动都有生产指标,完不成任务的人,管教就采取缩减其睡眠时间,用长期吃素菜等手段惩罚。
二零零一年底至二零零二年初,主要从事搓二极管的劳动。就是把电器产品的一种零件,用一块橡皮垫搓平直,便于以后组装。对于所谓已“转化”的人每天的指标是三公斤半,对于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每天的指标是七公斤,有时搓到晚上十一、二点,做到腰酸背痛头晕眼花也只完成了一半。手肿得厉害,尤其是主要用力的食指比平时粗了许多,肩、肘关节都僵硬酸痛。由于劳教所规定生产劳动在晚上十一点前结束(其实已违反劳教试行条例),五大队的队长就让法轮功学员和监视她们的普教,将工具和产品都搬到厕所隔壁的房间(那里没装监视器所部队长看不到)继续劳动,由于劳教所内没有手表时钟,时间由队长和几个“民管”(多为社教人员)控制,也不知干了多久才通知收工。有时所部查房的队长进来时发现了这一情况,就让大家回去睡觉,民管假装说收工了,让大家收拾一下回寝室,等查房队长一走,马上又把人叫出来继续干。当有学员质问民管不是可以休息了吗?她说管生产的邵老师规定的要干到几点才能睡,所部的队长说了不算。
对于坚持不听邪恶洗脑的法轮功学员,更是用加大劳动量,延长劳动时间的方式进行迫害,妄图摧毁这些学员的意志。法轮功学员钱女士在临近解教前一段时间,每天被强制劳动到晚上十二点左右,那段时间一直在拧灯泡。拧灯泡就是将铁夹夹住小灯泡的两个灯脚,十八个拧成一串,每天的指标是一袋半(即四千八百个小灯泡)。许多人的手都变了形,有的指甲出现破损、缺口,有的因此手腕关节僵硬,甚至得了腱鞘炎。对法轮功学员完不成指标的不许睡觉,还遭队长和社教的斥骂说是偷懒。
(四)欺骗学员掩盖罪行
对于这种超负荷劳动,有法轮功学员当面质问队长:劳动法规定每天八小时劳动(劳教试行条例规定每天六小时劳动),为什么这里不执行?她们就编造理由,拼命抵赖。并在开讲评会(每周一次的情况总结会)时欺骗大家说:你们每天劳动的实际生产价值是很低的,连在这里的伙食费,住宿费、水电费都付不起,根本上是国家在掏钱养着你们,你们应该有感恩的心。实际上我们每天的劳动价值如果象她们所说的那么低,她们为什么还要接这些毫无价值的活来做,岂不是浪费大家的时间和精力。很多人在社会上都有工作,而且工作得很好,本可以为社会创造更多的精神物质财富,却被无罪拘押在劳教所从事奴工劳动,还要受到欺骗辱骂。每当有领导或外人来参观时,她们就急忙让大家收起劳动工具和原材料,安排大家整齐坐好,打开电视,还让收看文艺节目。甚至原本被罚站的法轮功学员也可暂时坐下,以免有人看到后询问。(【明慧网2004年3月18日】 上海青浦女劳教所内高强度有毒有害的劳动)
(五)药物迫害
上海女劳教所阴毒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药物迫害。例如:法轮功学员张英第二次被非法劳教期间因绝食导致心脏病、高血压,后来她发现劳教所食堂在她的饭菜中放有白色不明药粉。
据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报道:上海女劳教所五大队恶警,目前正在用不明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该劳教所女恶警,为了进一步迫害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把这些学员单独分开关押,在饭菜里面拌入不明药物,法轮功学员吃了以后会头晕眼花、思考能力和记忆力严重减弱。
有一位老年法轮功学员吃了后,脑子一片混乱,连最简单的计数劳动出来的产品数量都数不清楚。由于恶警把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单独封闭关押,信息完全封闭,所以有的法轮功学员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每天吃的是有毒的饭菜。比如,法轮功学员李金玉第二次被非法劳教时,在饭菜中被放入不明有毒药物,她在不知情下服用此药物直至解教。
恶警下的这个药一碰水就化掉,无色并稍有苦味,一般人吃的时候不太容易察觉到。五大队恶警大队长许洁洁指使社教犯人(基本上是吸毒进来的)在送来的饭里加入此药。有一次吸毒犯不注意时,被一名法轮功学员看到加药的整个过程,并当场提出强烈的抗议,说队长执法犯法。许洁洁就把这名法轮功学员叫到办公室破口大骂,说是瞎说。那个加药的犯人也被叫去大骂,并扣了奖分。有一次许洁洁对这些吸毒犯集中训话时提到:这个药很贵,七到十元一粒,你们不能承认这是毒药。
参与此事的吸毒犯多来自浦东,其中有家住浦东八佰伴附近的李莉,她已经是“二进宫”,二次都是三年劳教,都被恶警调来监控法轮功学员。李莉是上海师大毕业,三十多岁,当过老师,父母双亡,带着一个弟弟,但她不学好,不但自己吸毒,还把她弟弟也带进吸毒。由于李莉当过教师,能说会写,在里面写了许多攻击大法文章,成了邪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工具。这一次的三年劳教,由于李莉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对恶警言听计从、积极配合,得到恶警奖赏,让她提前一百十天出来。其他参与此事的或知情的吸毒犯有:俞唯、瞿文贤、王杏娣、顾妹雯、陆燕、彭洪。(见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上海女劳教所五大队用不明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一文)
恶人在使用药物毒害法轮功学员时,最常用的借口是“有病不吃药”。这完全是诬陷、迫害。例如:二零零二年,五十多岁的李金玉因不愿意吃降压药,最后被拖到禁闭间,关上门,用皮带扣绑起来吊起来,在外面能听到她痛苦的喊声。听说趁此要挟她“转化”。后来被放下来后,强迫她当众宣读认错书。其实李金玉在炼功前稍有一些血压偏高,但她那时也是不吃药的,在生活中,很多人都是这样,不愿动辄吃药。从医学上讲,凡药三分毒,并不是所有的状况都非得吃药,所以很多医生也不建议血压偏高时就吃药。后来她炼功身体好了,自然不用吃药了。而在劳教所被迫害期间,身体又不好了,可是血压偏高的老毛病对她来讲根本不用吃药。而警察却以让她吃药是关心她身体为由,用把她吊起来的方式,强制达到她们的目的,同时也是以此威胁其他学员,所谓“杀一儆百”。而且恶警蒋绮琼当众用尖细的嗓子激动的喊着:“你不想吃药也得吃,告诉你,早就在你饭里下药了!”(大意)
二、部份严重迫害案例
(一)陈文英、李小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1、陈文英。二零零零年七月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的陈文英,天天被强迫写认识,不写就遭到体罚,最常用的是戴上手铐在墙角罚站,长达七天,甚至更长,吃饭别人喂,大小便都不松开。劳教所不许陈文英家属探望达四个月。不久,陈文英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不能认人。她虽然现在自由了,可是已经被迫害成精神失常。她的丈夫郭锦富被上海徐汇法院诬判三年冤狱,被关在上海提篮桥监狱,在一年多的日子里,分不清事情的陈文英五次被送往精神病医院,可当地的“610”与政府部门在家属不断问郭锦富消息时不告诉其家属一点消息。
2、李小英。在劳教所恶警的长期迫害下,导致个别法轮功学员精神失常,李小英就是其中的一个,她和丈夫(也是法轮功学员,现被关在监狱,音讯皆无)从贵州来上海开裁缝店谋生。她的一个二、三岁大的女儿也不知下落。她因不放弃修炼,而受到同监房的一些犹大的迫害、摧残(这些犹大是在恶警的指使下所为),轮番给她洗脑,同时人身攻击、百般侮辱,导致精神失常。(见【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上海女劳教所恶警暴行录)
(二)潘所凤、马桂林、李丽茂、曹金仙被迫害致死
1、潘所凤。潘所凤,女,四十二岁,江苏来沪打工,家住黄埔区。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潘所凤在发真相资料时,被非法抓捕,在上海女劳教所五大队被非法关押十五个月。被非法关押期间,修炼大法后已消失的胃病等病状又复发了,且相当严重。恶人欺骗家属购买药材(治疗癌症的药),恶人明知潘有癌症,拒不放人。后来潘所凤回家就医时,家属看到医院也开同样的药,才知真相。潘所凤于二零零六年黄历七月二十日含冤离世。是上海女劳教所邪恶的迫害夺走潘所凤的生命。
2、马桂林。在上海女劳教所关押期间,因迫害得了癌症,病痛使其难以成眠,被保外就医后不久死亡。
3、李丽茂,家住卢湾区淮海中路,瑞金警署对面。二零零四年十月讲大法真相时,被恶人诬告,遂被卢湾瑞金警署警察绑架,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五年四、五月份期间,因肝区疼痛,保外就医。据见到她的人讲,看上去气色还可以。后来,李丽茂被警察强行送入医院,不知给注射了何种药物,只有几天时间就被迫害致死。
4、曹金仙,二零零五年六月被非法劳教二年,后保外就医,于二零零七年六月离世。
(三)柏根娣在上海女劳教所度过漫长五年
法轮功学员柏根娣,女,现年五十多岁,家住上海徐汇区乐山新村,曾是企业部门经理。一九九九年十月,仅因恶警怀疑她组织了“七•二零”后的一次在万人体育馆的集体炼功,将她非法劳教两年。柏根娣是上海市第一个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十月,她正念闯出劳教所。二零零二年二月六日,恶警无任何理由非法搜捕柏根娣,并又一次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五年二月五日,柏根娣堂堂正正走出上海女劳教所。仅仅因为与路人说说话,是年六月十六日她再一次被非法抓捕、判刑四年六个月。迫害逾十年,满打满算,她享受的自由阳光只有可怜的八个月。
柏根娣在严酷的生产大队三大队度过了第二次非法劳教期,整个三年中她都是处于二级严管状态。就是在这么严酷的环境里,柏根娣坚决不配合恶徒的要求,给自己开创了炼功的环境,还可以在工厂里单手立掌发正念。每个月劳教所给被劳教人员发一些象征性的工资,在三年内柏根娣从不签名领取。
在劳教所,柏根娣过的是什么日子?由于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头两年一直被“强劳”,超限的定额根本就不可能完成,使她少有睡眠的时间,有时甚至站着都能酣睡。炎炎夏日,空调下人们尚且不愿动,她却在室内四十度以上的高温下,被逼用电热器加工小彩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曾有九天恶警不许她洗澡、换衣。整个人都臭了,破旧的衣衫湿了干,干了湿,成了硬壳。夜深人静,她却被关在外面喂蚊子。
中共常唱“人权首先是生存权”,而柏根娣被剥夺的恰恰“首先”是生存权。除了剥夺睡眠、奴役,更有“饥饿”。两次劳教中,柏根娣都长时间“享受”“囚餐”,一餐一两饭,几片菜叶为汤,真个是“粒米清可数,菜汤清澈见底”——强劳下的饥饿。“你们想学柏根娣去吃囚餐啊?”一时成了女劳教所的“名言”。为什么劳教所出来的人会“皮包骨”?不顺我者“饿杀”也!
即便罪犯,尚有见亲属、接受生活必需品的待遇。柏根娣却一无所有,恶警不许接见家人、不许家人送物、不许邮信、没收来信。女教所的劳役回报,每月一百五十元,而一盘菜卖给被“劳教者”,售价三元。请算一下够买几盘?物质匮乏到柏根娣的生活所需仅限于女人必用的草纸,牙膏、肥皂对她而言,都是奢侈品。
为了讲清真相,柏根娣从没放弃过一个可能的机会。中央电视台到女劳教所采访,记者企图以时间与距离的话题谤法,在苛刻的条件下,柏根娣为使他们明白真相,严辞正告:“你刚才所问,是人类的物理学知识,而现在所说,是我师父用人的有限语言来讲述无限的宇宙时空,你有兴趣,我可以把我的理解告诉你……”
深夜,当包夹在她床前设岗,不许她发正念、炼功时,她提着小凳来到走廊发正念,吓坏了值班的警察。一次在二百多人的场合发正念,那个队长气急败坏,一定要惩罚她,说否则没法管,是砸她的饭碗。柏根娣平和而发自内心的对她说:“我所做的一切,都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允许的范围内,一切子法服从母法,是你们犯法。你们以为被迫害的是我们,可你知道吗,真正被迫害的是你们。你们在权势下折腰,在无知中迫害善良,天理难容,当你遭报的时候,你们失去的是自己的未来。”
一次又一次,在别人认为的“不合时宜“中,柏根娣以她五十多岁的弱女子之身,抵制迫害,承受了许多难以想象的非人折磨。二零零二年四月,有上海检察院人员到女劳教所做报告,散播“610”的谣言,诬蔑大法。柏根娣在会场上高喊“不许造谣!”,邪恶恼羞成怒,柏根娣被当时的劳教所三大队队长用飞机式反铐吊起,双脚离地。就这样被铐了十多个小时,双手已经失去了知觉。
当柏根娣即将离开劳教所时,她对那些恶警说:善恶必有报,将来肯定有那一天。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