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花园还是黑窝?
中共对外谎称:“劳动教养管理所依照法律和法规的规定,对劳教人员施以文明、科学、比较宽松的管理。要求绿化美化环境,完善教育、生产、生活设施,使他们在和谐、优美的环境下陶冶情操,矫正恶习。”下面就让我们看看中共邪党是如何打着“阳光”劳教、人性化管理的幌子,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
1、掩藏在青山绿水之间的“人间地狱”
◆阳光下的罪恶
湖北省女子劳教所名为“阳光劳教所”,零五年十一月,司法部部长吴爱英要来“视察”,劳教所提前三天打扫卫生,突击购物进行装饰,给每个房间配上窗帘,临时布置阅读室、活动室,配置麻将桌、乒乓球桌等用来装点门面,做样子。劳教所被关押的人都知道,这些东西只是用来参观的,从来没人进去过,除非是打扫卫生。劳教所还别出心裁地设立了一个所谓的“宣泄室”。
零七年八月,为了迎接前武汉市邪党书记苗圩等人的检查,劳教所把年轻力壮的人安排去走军训,而老弱病残全部关在室内,就连咳嗽都不准出声。最后竟得到了苗圩的表扬,说这里的干警“素质高、教育方法好”。
在面对新闻记者采访时,恶警们也厚颜无耻的把自己描绘成“天使”。在二零零五年年终总结大会上,副所长恶警龚珊秀竟然子虚乌有的公开撒谎,说是夏天给劳教人员煮绿豆汤、买西瓜、过年发水果、糖果等等。
但劳教所的真实面目却是:凡是刚进所的法轮功学员首先要经过至少三个月的“严管”。劳教所还经常暗中指使吸毒人员采用脱光衣服上大挂、扯奶头、拔阴毛、说下流话和脏话、骂法轮功及其创始人、写字贴在身上进行人格侮辱等诸多流氓手段来强迫学员写所谓的“保证书”和“决裂书”,并将整个身体压在学员身上强迫学员签字和按手印。
有位女学员被宜昌吸毒犯王贵用手使劲抄阴部、捏乳房、揪耳朵,并打的该学员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浑身是伤;学员杨梅被长期剥夺睡眠,昏倒在饭堂,抬到医生那儿检查时,为了掩盖罪恶,恶医却撒谎说她是缺糖所致;学员吴琴玉被恶人反绑两臂后,再用膝盖猛顶她的腰部,她的腰椎骨被顶得“嘎嘎”直响,老远都听的见。类似被迫害的例子在湖北省女子劳教所里是不胜枚举。
此外,劳教所的劳役量也非常大,学员被迫每天干活十几个小时,完不成定额还要遭罚,而且伙食很差,可称的上是猪狗不如,有时几天喝不上一口水。特别是零五年十月以前,给武汉四方纸业做像册,有的人加班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半钟才能完成一天的工作量。另外每天还要搬箱子,几十斤重的货箱从三楼搬到一楼,多则十几箱,少则五、六箱,不管是老人还是体弱的人都得搬,年岁大的学员往往累得眼冒金星,气喘吁吁,恶警却无半点恻隐之心。
为了争得“现代文明女子学校”的荣誉,湖北女子劳教所还从各方面造假,比如:利用吸毒人员编写各劳教干警和劳教人员的谈话记录,把强制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写成每天只工作六个小时,并且还说有两个小时的学习时间。按规定被关押多次的劳教人员不能当班长、组长、安全员,但那里面的班组长大部份是惯犯,有的进出劳教所高达四、五次,这些人都是劳教所认为的所谓能人,不用操心或可以少操心。如果遇到上头检查,她们就用换床头卡的办法来应付。
湖北省女子劳教所虽然设有“宣泄室”,但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也无论是大事还是小事,一律不予传话。一位法轮功学员的女儿出国前,要求见其母亲一面被劳教所拒绝;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在非法关押期间,其母亲去世的消息也一直被封锁。唯恐其暴行泄露被外界曝光。
◆花园里的毒尘暴
零一年底,从旧所搬迁过来的湖北省狮子山戒毒劳教所,坐落在武昌南湖之滨,背靠狮子山,可谓交通便利,景色迷人,走近大门,映入眼帘的是郁郁葱葱,错落有致的广玉兰和四季桂,三百多平米绿油油的大草坪居于中央,八个花坛分布四周,彩蝶翻飞,俨然是一所花园式的学校,谁也看不出这个装饰新潮的处所竟然是一个无端迫害好人的黑窝。
劳教所下设四个中队,其中第二、三中队先后关押过鄂东南地区几百名男女法轮功学员。这里曾长期手工生产“锡纸”。生产程序是这样的:先用竹签挑开用机器压的锡纸片,然后用铁锥子将薄锡纸片压贴在黄纸上,要求压紧不得露黄纸边,为出口(具体国家不详)产品,每人每天两千张左右。有的学员年纪大,手脚不太灵活,完不成任务;有的学员眼睛近视,产品质量不过关(露出黄边儿)。这都成了恶警体罚学员的借口,晚上收工后就得挨打挨饿、“站军姿”、“坐飞机”、“挖墙脚”,不让睡觉或缩短睡眠时间等。
架飞机(酷刑真人演示图) |
每天几百人关在一个车间里,强迫做苦工长达十五个小时。大热天也不能开电扇,不能开窗透气(怕风吹进来将纸吹翻或吹散,影响生产速度和产品质量),就连吃饭都在车间里。弥漫在空气中的锡粉飘落在饭菜中,呼吸进学员的肺里,严重危及人体健康。除了做锡纸,劳教所还强迫学员做各种手工制品,包括中国结。
在这样极其恶劣的环境下,不少学员被迫害的浑身发痒,长满疥疮,身患皮肤病。几乎所有做锡纸的劳教人员都有过铅中毒现象,踝关节肿大。有一个宜昌的劳教人员头发全白,腰直不起来,两脚溃烂;有一个黄石的劳教人员,三十多岁,经常发热,打针也没用,保外就医出去不久就死了,听说是死于肺癌。
最可笑的是:平时伙食极差,不让正常休息,但一遇上级领导来检查就全体停工。大白天让一部份劳教人员上床睡觉,而且被子和床单全换成清一色新的,过道上还摆满花盆;另外一部份劳教人员则在警察(内称管教干部)的带领下,秩序井然,悠闲的看着电视。中午开饭时,让参观者看到的是油水充足,花样众多的美味佳肴。可惜好景不长,参观者刚走,一声“开工”令下,监舍旁的车间里马上响起了单调、刺耳的推子推锡纸的声音,空气中到处飘散着灰色发亮的铅粉尘,不一会儿,劳教人员的鼻孔里就粘满了大量细微有毒的锡沫。而且刚换的被子、床单全被收走,伙食也依旧变成了“水上漂”,花盆也不见了,而且还要把耽误的生产时间赶回来。
与一般劳教人员不同的是,法轮功学员除白天被强迫完成繁重的劳动任务之外,晚上还被强迫面壁而立,背劳教所专门针对法轮功学员的所谓“十不准”,以及所谓劳教守则六十条。谁如果不背,就要挨打受骂,晚上不让休息,强制“挖墙”、“挖角”(人离墙三步半远,头顶墙壁或墙角),甚至“架飞机”、拳打脚踢,进行各种非人的摧残。如一位咸宁学员多次被打的休克过去,醒来之后又继续对其拳打脚踢;一位通城学员被逼疯;武穴学员郭茂全从狮子山戒毒劳教所解教出来仅一年时间就含冤去世。
后来因社会反应强烈,被关人员身体状况普遍变差,对周边的社会环境造成严重污染而被迫取消生产。据当时媒体报导:环境监测部门对武昌南湖地区的土壤进行检测,发现那里土壤中金属铅的含量严重超标……。
在国际国内强大的舆论压力下,湖北省司法厅和劳教局才于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七日不得不将剩余的七十名法轮功学员全部转移到沙洋劳教所,男学员被分到三队,女学员被分到二队和九队,继续进行迫害。
据悉,目前湖北省狮子山戒毒劳教所正准备投资五千多万元,再次进行整体搬迁。
◆“科学管理” 外衣下的精神虐杀
沙洋劳教所这个昔日湖北的“南泥湾”,虽然地理位置不如上述两个劳教所优越,但在“文明、科学、比较宽松的管理”外衣的掩盖下,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邪恶手段却与时俱进,毫不逊色,乃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直接造成肉体死亡的案例不多,但人最可怕的是精神和灵魂的死亡,中共邪党的劳教所对 “真、善、忍”信仰者的精神虐杀,其邪恶程度堪称史无前例,惨绝人寰。
沙洋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科学管理”是全方位、全天候、全过程的监控。监管层由管教干部(劳教警察)、“帮教”(犹大)、“包夹”(吸毒犯)三部份组成;设有“严管班”、“普管班”、“宽管班”,外加“严管队”;由两到六个“包夹”负责日夜全程监控每个法轮功学员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并记录在案,每日汇报。
一个中队近十个管教人员根本不干正经事,指挥着近百的犯人,整天挖空心思琢磨的就是怎样使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屈服他们的淫威,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几年来,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有组织、有计划、有预谋的肉体摧残和精神虐杀,摸索和总结出了一整套强制洗脑的模式,多次受到上级通令嘉奖,并成为其它劳教所和洗脑班参观和效仿的邪恶样板。劳教所的恶警还经常带领一批“犹大”到各地,如湖北省洗脑中心、狮子山劳教所、十堰中心洗脑班、荆门洗脑班、荆州洗脑班、宜昌洗脑班、黄石洗脑班,甚至远到长春、山东等地洗脑班,去迷惑、欺骗、毒害其他法轮功学员和世人。
沙洋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主要分封闭、攻坚、巩固三个阶段。
封闭阶段:几乎每个学员入所都要单独关“小号”或“关禁闭”,处于一个与世隔绝的全封闭环境,除恶警和“包夹”外,不许与任何人接触,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精神上会产生寂寞、恐惧、忧郁、压抑和绝望感。
攻坚阶段:“犹大”和恶警合谋,制定“转化”方案,采用各种伪善与欺骗、高压与恐吓等方式逼迫法轮功学员写“决裂书”。往往是先软后硬,软硬兼施,乃至酷刑加身。
巩固阶段:逼写“决裂书”后的学员在“犹大”的误导下观看洗脑资料(包括文章、光碟、电影、书籍、图展),参加各种文体活动,以稳定其“决裂”的思想;用邪党“假、恶、斗”的邪恶基因彻底洗去学员头脑中对“真、善、忍”的信仰,并公开在大会上揭批,乃至出卖同修,逼做“犹大”。
洗脑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门,种类繁多,无所不用其极。
软手段:
隔离:对新来的法轮功学员,先单独隔离,笑脸相迎,不准与任何人交往。
伪善:干警送衣送饭,嘘寒问暖,让你感受一下“组织”上的关怀,让你觉的“欠他/她的人情”;管教用“煽情术”,登记学员出生年月日,办“生日会”等,用各种伪善的方式迷惑学员,从学员身上找到洗脑的“线索”和“突破口”。
所谓“心理矫正满灌疗法”:在恶警的指挥下,心狠手辣的“包夹”和助纣为虐的“犹大”密切配合,由“犹大”主谈其邪悟歪理,从“法轮大法”中断章取义、“以法破法”,日日谈、夜夜谈、周周谈、月月谈,日日夜夜不让睡,完全不让有时间休息;强迫站着谈,蹲着谈,跪着谈,还要不停的强迫回答问题,还用冷水洗脸和洗头,确保洗脑时头脑清晰;“包夹”和“犹大”分三班倒,以此来摧毁人的意志,达到“转化”的目的。
上课、做作业、看电视、写思想汇报和日记:潜移默化、循序渐进的灌注邪恶的党文化,用××邪党的强盗逻辑和思维方式来诬蔑、攻击“明慧网”和法轮功。
安排家属来所开会和参观:把魔爪伸向高墙之外,有计划的邀请“转化典型”的家属来劳教所开会和参观,而家属看到、听到的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假相,从而欺骗家属和不知内幕的民众,为其无耻行径涂脂抹粉,对其残酷迫害“感恩戴德”。
辅助手段:诸如开揭批会、搞联欢会、搞小组自由讨论会、搞体育活动、练太极、开放图书阅览室、升血旗、唱邪歌、背所规队纪五十五条、背“老三篇”、背“司法解释”、邪恶的“三问三答”、点名、报数、搜监搜身(查经文)、侮辱、谩骂、呼斥、挑剔等,使人精神长期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状态。
硬手段:
“准军事化管理”:调来特警,用所谓的军训为手段,用来摧残法轮功学员的身体,变相用刑,再加上各种警戒器具超范围、超限度使用和直截了当的毒打、体罚和用刑,挑战生命的极限。
野蛮灌食:用开口器强行把口撑开,灌水灌食,甚至将铁匙伸进学员的咽喉,故意在里面乱搅一气,企图让食物吸入气管,有意折磨法轮功学员,不少学员嘴被撬烂,牙被撬松、撬断。
体罚、殴打、用刑、不准接见:如长期面壁、站军姿、蹲马步、夏天曝晒、抱粪桶、不许上厕所、用多根电棍电、“背宝剑”、不准家属接见等。
逼迫劳动:长时间高强度超负荷劳动,如在田间干农活(挖花生、挖沟、拔棉花秆、挑大粪、挑沙),在车间做奴工(做彩灯、打火机芯、小喇叭)等,象《包身工》里描写的一样。
药物摧残:对法轮功学员滥用不明药物,毒害学员。
2、“春风化雨”背后的伪善与欺骗
◆笑里藏刀的“鬼把戏”
湖北省沙洋劳教所曾被中共邪党“六一零”授予所谓“全国同‘法轮功’×教组织斗争先进集体”的邪恶称号,司法部记的所谓集体一等功,并得到三百万元人民币的奖赏;沙洋劳教所女子大队(九大队)大队长恶警龚珊秀与男队恶警余帮清也曾获“全国教育转化工作能手”的邪恶称号;二大队大队长恶警杨敏获得“全国司法行政系统先进工作者”等邪恶称号;九大队副大队长恶警欧阳代霞还被授予“全国五一劳动奖章”和“二级英模”,并参加全国所谓同法轮功斗争的先进事迹巡回报告团,四处宣扬“教育挽救”法轮功学员的邪恶经验。
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高峰期,人们几乎每天都可以从电视、报纸上看到:党和政府对法轮功练习者如何像“春风化雨”般真诚的帮助、耐心的教育和深及灵魂的挽救。一些民警、帮教人员在宽敞、明亮、整洁的房间里,如何像亲人一样对法轮功练习者进行所谓的教育转化,帮助他们从新走上所谓健康的人生轨道。果真如此吗?
下面是一位走出高墙深院后的普通劳教人员对劳教所“春风化雨”的描述:
“有一天,干部突然通知我们不用下地干活了,很多的法轮功学员被请进了一向被视为‘禁地’的棋牌活动室,原来是湖北电视台来制作法轮功学员受‘教育’的节目。于是,干部摆出了样子,镜头下,全是看电视、打乒乓球、下棋和警察‘笑容可掬’地陪他们散步聊天的情景。可惜的是电视台的人一走,这种‘幸福’的时刻转眼即逝,很快又被赶到了田里。”
再看看曾经被“挽救”过的法轮功学员对劳教所“春风化雨”的亲身感受:
“刚开始,管教用‘煽情术’,登记学员出生年月日,用办‘生日会’等各种伪善的方式迷惑学员,从学员身上找到迫害洗脑的‘线索’和‘突破口’。当达不到目的时,便马上变换手法。”
“恶警毕×装得非常伪善,假意关心学员的身体、生活,从中了解学员的转化成度,再去想如何针对的诡计。她曾多次带一批她认为‘转化’的可以的学员到湖北省狮子山戒毒劳教所,到沙洋劳教所男子大队和一些法轮功学员比较坚定的地方去做‘转化’迫害。”
“可是当‘上面’来检查或电视台录像采访时,就让法轮功学员穿戴整齐或集中躲在某个地方。采访之前,早就预先给劳教所下了通知,然后强迫法轮功学员打扫卫生,锄草整理花木。让法轮功学员表现出劳教干部对法轮功学员很好的假相,当检查或采访一结束,立刻就恢复原样,又回到恐怖。”
“就这样,电视上‘优美、整洁’的景观迷惑了不知真相的人们,信以为真地认为劳教所不错。什么叫邪呢?为什么说大陆劳教所是邪恶的黑窝呢?其最大的特点就是表面有迷惑人的外衣,实质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据说黄石学员明子敬被迫洗脑后,又逼着去做“帮教”。恶警暗示他给劳教所送一幅锦旗就可以得到两个月的减刑。于是,心领神会的明子敬就打电话让妻子买来一面锦旗送到沙洋劳教所,立刻被减刑两个月。
湖北省女子劳教所政委陈长华在给学员“上课”时讲:“一个外国人给我打电话,叫我千万不要迫害法轮功。”他回答说:“我没有迫害法轮功,我对学员都是挺好的,每天面带笑容。”那么请问陈政委:法轮功学员郑玉玲在湖北省女子劳教所是不是被您“每天面带笑容”而“笑”死的?
可见,所谓“春风化雨”,只不过是中共邪党用来愚弄百姓,掩盖罪恶的“鬼把戏”。真是“好话说尽,坏事做绝。”
◆开黑店赚取黑心钱
湖北省女子劳教所连年被评为先进单位,不少管教干部也被评为“廉洁奉公、严格执法、两袖清风”的先进个人。可是那些肮脏的吸毒者为了获得提前释放,经常给那些警察送钱、送礼、购买早点和夜宵,甚至连日用品包括卫生纸都送,为讨好警察给警察洗衣、打水甚至捶背、按摩。而这些警察是公开享用,毫不隐讳。此外劳教所内还设有百货、副食和快餐店,这些商品和食品却是高价卖给劳教人员,例如:外面一元五一把的牙刷里面卖五元;五元钱只能买到八两食糖;最多不过五元一条的小内裤里面卖二十五元;十五元一提的卫生纸卖三十元;电话两元一分钟;还强迫每位学员买二十五元一副的“水货”眼镜……里面商品的价格往往超过外面的一倍甚至几倍。
◆假戏真拍,蒙骗世人
零一年五月的一天下午,湖北省狮子山戒毒劳教所二大队(女队)导演了这样一台假戏:
镜头之一:戒毒一班寝室里,在高压下被迫放弃信仰的大冶学员刘某某坐在床上,赤壁学员邓桃英坐在小凳子上,刘装着做邓的“转化”工作,与之促膝谈心的样子,然后摄像师来了,拍下了此虚假镜头。
镜头之二:电话室里,电话机旁,被迫违心妥协的学员闫婷(鄂州大学的学生,山东人)拿着话筒,假装与她远在山东的妈妈打亲情电话。
不久,一部经过精心剪辑、拼凑、配音制成的湖北省狮子山戒毒劳教所“关心、教育、感化、挽救”法轮功学员的专题电视片就这样出笼了。此举蒙骗了不少不明真相的世人,包括有的法轮功学员的家属也信以为真。
在演假戏之前,为了不让人知道真相,执行命令的管教们将其他法轮功学员全都赶出监号。事后据闫婷讲:她根本没与她妈妈通话,是管教要她这样做的,纯属为了拍电视。在此之前,该所领导一直叫刘、闫二人做所谓的转化工作,她俩也犯愁,特别是闫婷经常无可奈何的说:“真烦人,总要我们做转化工作,我们也做不了。”
无论恶人耍什么花招,始终动摇不了法轮功学员的正信。当时仅女队就关了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都很坚定(只有刘、闫二人被所谓的转化,而且闫的“转化”也并不是真心的)。最后狮子山劳教所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于零一年六月二十五日夜(端午节)这天,将其中四十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送往沙洋劳教所疯狂的迫害。
3、歌声掩盖下的罪恶
◆“歌舞升平”的假相
近年来,中共邪党在劳教所中还实施了所谓的“三种管理模式”,即封闭式、半开放式和开放式管理模式。劳教所设有劳教人员生活区、学习区、习艺区和休闲文体活动区,各种球场、健身器材、文娱设施、休闲桌椅等设施设备一应俱全。声称劳教人员可以看书、看报、看电视、电影、听广播,开展所谓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文艺、体育活动。
零五年以来,湖北省关工委、省司法厅还连续四年在全省服刑人员、劳教人员中开展所谓“中华魂”主题教育读书活动。近年,湖北省各劳教所又开展了所谓的“文化矫治节”活动,并得到了全国关工委主任顾秀莲、司法部副部长陈训秋等的肯定。
然而“醉翁之意不在酒”。劳教所一方面利用“唱红歌”、“读红书”和“看红片”等主题文艺形式,向劳教人员灌输邪党文化,进行精神洗脑,以达到对劳教人员实施精神控制的目的。另一方面通过唱“同一首歌”,背“老三篇”和看所谓的“革命史”之类的电影、电视以及打太极拳等等活动,给劳教所制造一片“歌舞升平”的假相,粉饰虚假的所谓和谐社会,从而掩人耳目,欺骗国内外民众。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中共邪党的劳教所在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转化”的过程当中,往往是“胡萝卜加大棒”,软硬兼施,恩威并用,其手段之奸诈与狡猾,古往今来,无人能及。它们极其善于利用人性的弱点,首先对被洗脑的对象施以高压、恐怖威胁和酷刑,在人极度绝望、惊恐的情况下,突然对被虐对象“施放温情”,类似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度秒如年的地狱般的煎熬中,耳边忽然传来悠扬的歌声,或在人间地狱里,人性最脆弱的时刻,略施小恩小惠,就会忘掉先前的一切记忆,甚至颠倒黑白,将因中共邪党无端迫害法轮功导致学员非法被关、被劳教、被判刑,乃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或致伤、致残、致死的罪名反过来说成是炼法轮功所致,从而产生心理学上的“斯德哥尔摩现象”,被绑架、关押者会反过来对绑匪心存感激之情。
4、打着“平安奥运”的幌子实施空前的人权迫害
在北京奥运前夕,中共邪党一方面为了制造恐怖气氛,恐吓国内民众,在全国范围大规模的抓捕、绑架法轮功学员;另一方面又害怕奥运期间国际媒体对中共劳教所、监狱等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黑窝进行调查,曝光其罪恶,又秘密的将京城内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向外地转移。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中共邪党就一次性从北京市大兴女子劳教所等处向湖北省女子劳教所秘密转入五十名法轮功学员。
湖北省女子劳教所由一大队和二大队组成,其中一大队以大队长汪勤(警号4266073)和二大队大队长程瑜为首的恶警对从北京转过来的五十名法轮功学员更是不择手段的进行迫害。同时也加大了对劳教所里原有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力度。为了完成“转化”指标,所内还专门办了一个洗脑班,对学员进行强制洗脑。恶警汪勤为了达到迷惑学员的罪恶目的,不惜“黄鼠狼给鸡拜年”式的用她自己的钱买蛋糕、瓜子和糖果,为一位六十岁的北京学员过生日;而对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却凶神恶煞,残酷无情。
卢富莲,女,四十八岁,北京市延庆县香营村人,被非法劳教两年半。零八年七月九日被秘密转移到湖北省女子劳教所,因一直不向恶人妥协,长期被关禁闭。恶警汪勤以卢富莲患有糖尿病为借口,带着四、五个邪恶之徒用电棍电击她,逼着她吃药。恶警还长时间不准她上厕所,导致她大小便失禁。(详情见后)
冯萍,女,家住北京市朝阳区管庄周井大院,于奥运前被恶警绑架。零八年五月先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劳动教养调遣处,后被蒙住双眼,辗转数次,劫持到湖北省女子劳教所二大队。冯萍在劳教所被折磨得心脏病复发,生活无法自理,还刁难其亲属探视。
马秀云,女,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曾被非法劳教过两次。于零八年五月二十三日再次被北京太阳宫派出所和朝阳区公安分局恶警绑架、抄家,于六月十九日被非法劳教两年半。马秀云、张洁、史晓兰等北京学员始终坚贞不屈,不为伪善所欺骗,被恶警强迫在夏天有“火炉”之称的武汉,站在高温酷暑下长时间曝晒。
龚瑞平,女,北京平谷区十佳教师,因修炼法轮功于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关在北京女子监狱四年。奥运前,在大街上行走时,突然被恶警绑架,并秘密转往湖北女子劳教所。因为拒绝转化,恶警不让她上厕所,使其大便拉在裤子里,恶警竟然三天不让换裤子。室内臭气熏天,怨声一片。
二大队恶警还将一名北京女法轮功学员扒光衣服,从厕所里生拉硬拽的拖过几个监舍后扔进禁闭室,不准任何人接近,经常从禁闭室里发出尖厉的惨叫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