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的十二月,大辛乡十一名法轮功修炼者依法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一句公道话,谁知在北京天安门,值班警察居然与一些骗子(冒充大法弟子上访,家里没钱)合谋骗取法轮功修炼者的同情心,诈骗钱财。后来这十一名修炼者被非法遣返回宁河县、大辛乡,软禁在大辛乡乡政府,先是被单独审问,然后再将他们同时软禁在大辛乡乡政府的大会议室里,每人被恶警用一根绳子倒背手绑在椅子上,不许坐着,三天三夜不许吃喝、不许睡觉。这之后的十年间,他们还遭受了其它不同程度的迫害,当年这些人分别有:
1、朱宝生,男,四十多岁
朱宝生曾多次被大辛乡派出所非法软禁,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他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宁河县芦台看守所四十多天,在这期间家里的两千斤稻谷、五千多斤黄豆、二百多斤绿豆还有花生、瓜子几乎全年的收成都被大辛乡派出所抢走,连液化气罐也被抢走。二零零一年,朱宝生在宁河县大于洗脑班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关押在天津双口劳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一年,朱宝生的妻子刘树稳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在宁河县大于洗脑班被送往天津市板桥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家里只剩下三个未成年的女儿相依为命。
2、孙克印,男,三十多岁
孙克印与朱宝生一同非法关押在宁河县芦台看守所四十多天,其间两人受到犯人非法虐待,不准吃东西,强迫脱光衣服洗凉水澡。二零零一年,被拉至宁河县大于洗脑班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天津双口劳教所遭受迫害。
3、孙建富,男,二十来岁
二零零一年,孙建富被非法劳教一年,非法关押于天津市双口劳教所。
4、郭玉文,女,四十多岁
郭玉文是孙建富的母亲,二零零一年在大于洗脑班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于天津市板桥女子劳教所。母子二人均遭到大辛乡派出所恶警吊铐,并被非法抄家,家里只剩下丈夫和次子相依为命。
5、孙建跃,男,十五岁
二零零零年,当时只有十五岁的孙建跃进京上访被遣返,遭大辛乡恶警刑讯逼供。当时孙建跃与其他大法弟子被软禁在一个屋子,后被单独调到另一个屋子,屋里有四五个警察,当孙建跃一进屋子,恶警就匆忙把门关上,并把窗帘拉上,开始向他逼问所谓的口供。由于孙建跃不给恶警答复,被恶警强行罚站,长时间站立。恶警所长张金伟还将擦粉笔、擦黑板的抹布塞到他的嘴里,不许他喘气,并用胶皮棒殴打孙建跃。由于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孙建跃坚持不住,坐在了地上,这时恶警李强穿着黑色皮鞋走到他的面前,突然用力踹向他的脖子,又向他身上喷了一口水,怕孙建跃昏死过去。
第二天,恶警张金伟、李强等人将孙建跃送往宁河县芦台看守所非法拘留十四天,在车上恶警张金伟问他还炼不炼(法轮功),孙说炼,又遭到张的毒打,孙建跃鼻子被打流血了,头发也被张金伟揪下了一撮。
二零零七年十月三十日孙建跃与大法弟子平玉荣在芦台开发区张贴大法真相时,被芦台镇镇北派出所绑架,二人均被抄家,其中平玉荣被枉判七年重刑,在天津女子监狱遭受迫害(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六日已作报道)。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孙建跃被关押在宁河县芦台看守所期间,恶警杜明远伪善诱供,说什么想交他为朋友,要从他这儿立下一功,让孙交待与之有关连的其他人员,另一方面监室里的犯人对孙建跃进行暴力殴打,逼问口供,想为自己立功减少刑期,致使孙浑身疼痛,晚上不能睡觉,只能在地上一坐一个晚上,后来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犯对孙说是刑警队让他们干的。在历经五十多天的非法拘留与恶警软硬兼施未果之后,孙建跃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天津双口劳教所非法关押。孙被非法劳教期间,家属去接见,劳教所警察让家属签字,纸上印有诋毁法轮功的文章,家属不签就不准接见。
在历经一年多的非法劳教之后,孙建跃于二零零九年回到家中,找了一份工作在芦台四中打工,哪知宁河县、宁河镇派出所恶警冯光满以伪善的方式向孙的亲人套取孙的情况,背地里给芦台四中学校校长施压,将孙建跃辞退,老板多次向校长求情都被拒绝,在孙建跃被辞退那天,老板娘和几个阿姨都流下了眼泪,说再也遇不着这么好的孩子了。
6、孙淑芹,女,六十多岁
孙淑芹在炼法轮功之前疾病缠身,自修炼法轮功后,她按着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不到半年各种疾病全无,从小失明的左眼奇迹般的复明,她总是跟人说是李老师和法轮大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孙淑芹曾多次被大辛乡乡政府、派出所非法软禁,由于她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多次遭到大辛乡恶人恶警的谩骂、被关在铁笼子里不准吃喝,用各种手段威逼、恐吓她。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孙淑芹进京上访,为大法说一句公道话,于二零零一年在宁河县大于洗脑班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与天津建新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
孙淑芹在被非法劳教期间,恶警给她加活(择豆子、糊纸盒、缝书)非法榨取劳工。有一次她被恶警罚站二十多天,全身浮肿,三天不给她饭吃、不准喝水、不准解手,恶警高华超揪住孙淑芹的头发往墙上撞。指使犯人糊一顶大尖帽子戴在她的头上,把拴有铁丝上面写有辱骂孙淑芹和法轮功创始人的大牌子挂在她脖子上,逼迫孙淑芹照着牌子念,并按着她的脖子,往后背着她的胳膊满屋子转。恶警和犯人取笑说:孙淑芹你还不如一条狗,饭给狗吃,也不给你吃。一恶警王大队长说:整死你还不如整死一只蚂蚁。恶警高华超做手势指使犯人用手抠孙淑芹的眼睛。
孙淑芹九十多岁的生身老母临终前想见女儿最后一面,可是恶警把笔、纸放到她的面前,要她写下污蔑大法的话和保证书才能回家。孙淑芹对哭成泪人的儿子说:你们回去吧,不是妈心狠,她是你姥姥,也是生我养我、从小就领着瞎闺女的我要饭受尽苦难的妈妈呀,我能活到今天是师父救的命,否则你姥姥早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九十多岁的母亲带着遗憾与心痛离开了人世,没能见到女儿最后一面。
7、马翠贤,女,四十多岁
马翠贤曾多次被大辛乡派出所非法软禁,她丈夫由于承受不了多次打击,想喝毒药一死了之,幸亏家人及时发现,经抢救脱离了危险。
有一次,大辛乡的大部份法轮功修炼者都被非法关押在大辛乡乡政府、派出所,马翠贤与大家一起学习大法文章之时,恶警突然将门撞开,所长张金伟命令警察李辉把马翠贤拖到屋外后院,在这数十米的拖拽过程中,马翠贤的衣服早已破烂,身体也被擦破,鲜血浸透了衣服。恶警还不罢手,对她拳打脚踢,毫不顾忌,致使看管的人都说:“坏了,打死人了”!张金伟又命恶警将马翠贤拽到屋中,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入水中,使她清醒,并关押在铁笼子里。次日早晨,马翠贤就被恶警李辉和李强强行送往宁河县芦台看守所,硬是将满身伤痕的马翠贤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马翠贤进京上访,为大法说一句公道话,被大辛乡乡政府、派出所非法审问与抄家,把其家里的稻谷、瓜子、电视机等全部抢走,又向家人非法勒索一千元人民币。马翠贤再次被劫持到芦台看守所,丈夫和孩子来看守所要人,看守所以她不放弃法轮功为名坚持不放人,在绝望中,马翠贤的丈夫以头撞地,将一块地板砖撞碎。
二零零一年,马翠贤在宁河县大于洗脑班被非法劳教两年,关在天津市板桥女子劳教所,两年的劳教,使马翠贤身心受到了巨大的摧残和伤害。
8、史秀娟,女,三十多岁
史秀娟曾多次被大辛乡乡政府、派出所非法软禁,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进京上访,被宁河县大于洗脑班非法劳教两年,于天津市板桥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
9、梁克英,女,五十来岁
梁克英是天津市宁河县宁河镇(原大辛乡)小月河村人。曾多次被大辛乡乡政府、派出所非法软禁。
一九九九年九月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讨个公道,被当地原大辛乡乡长付连臣、派出所所长张金伟劫持到北京一宾馆,张气急败坏的一个耳光打在梁的脸上,还说:“累死我了”。梁又被连夜劫持至宁河县芦台看守所罚站一天,两天没吃没喝,非法拘留半个月,勒索现金一百五十元。之后梁又被关押在乡政府十天左右,邪党官员韩之清(已经遭恶报身亡)、书记王振国、恶警李强、陈军等让梁克英喝酒,骂法轮功创始人与上访之人,语气如流氓地痞般。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梁克英再次进京上访,被当地政府官员付连臣、赵霞(侠)、赵连普、派出所所长张金伟劫持到宾馆,第二天被遣返本地,在大辛乡乡政府关押,并被单独审问,于十二月三十一日被非法拘留在宁河县芦台看守所。同时,梁克英被大辛乡乡政府、派出所抄家,抢走稻谷一千多斤,煤气罐一个,花生一袋,瓜子一袋多,半袋芝麻,家里被中共人员翻个底朝天,并被勒索八百元。这还不够,大辛乡派出所恶警还威胁她丈夫要拆房,吓的她丈夫给恶警跪下,哀求他们不要拆房,屋里九十多岁的老人也被吓得哭成泪人。
二零零一年一月,梁克英被强行拉至宁河县大于洗脑班,被非法劳教两年,在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被非法劳教期间,梁克英长期被逼做奴工,扛豆袋、择豆子,每天只允许睡四、五个小时。
10、陈朝云,女,四、五十岁
陈朝云曾多次被大辛乡乡政府、派出所软禁。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进京上访,被宁河县大于洗脑班关押,并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遭受精神摧残,原本一个身强体壮的她被迫害得说话变音、耳聋、两腿至今不能正常走路。
11、杨瑞文,女
杨瑞文是天津市宁河县宁河镇(原大辛乡)江洼口村人,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进京上访,被宁河县大于洗脑班的中共人员非法劳教两年,被关押于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身心受到巨大摧残,被邪党人员强行洗脑,放弃修炼,于二零零六年在家中突发脑溢血死亡。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大辛乡十一名法轮功修炼者进京上访被迫害,直接波及了整个大辛乡乃至宁河县,大辛乡乡政府、派出所把全乡所有炼过法轮功的包括早已不练的人全部非法软禁在大辛乡乡政府,强迫每人交两千元所谓押金,如果谁不交钱就不让谁回家或长期软禁。据悉,全乡共非法勒索法轮功学员人民币达十四万元,所谓的押金至今分文没有退还。
原大辛乡乡政府、派出所迫害法轮功及修炼者主要责任人:
书记:王振国
乡长:付连臣
政法委:赵连普
所长:张金伟
其他恶警恶人:李强、李辉、于浩林、魏振来、张志刚、陈军、赵霞(侠)
宁河县大于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及修炼者主要责任人:
县政法委书记:鲁玉生
妇联主席:闫淑荣
恶警:吴凤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