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源杨永利自述多年来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二日】(明慧通讯员辽宁报道)杨永利现年五十四岁,是辽宁省凌源市沟门子镇毛杖子村毛东组的一个普通农民。他于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

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杨先生也和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去北京希望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却遭到当局的抓捕、劳教,当他劝当地“六一零”头目不要迫害法轮功学员时,他再次被无理关押。后来因在家炼功被非法判刑。期间,他多次遭到警察的刑讯逼供,被狱警和犯人殴打,但他仍然和迫害他的人讲述法轮功的真相。

以下是杨永利自述多年来所遭受的迫害。

认定真善忍好

我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一位炼法轮功的学员把《转法轮》书拿给我看,我当时看到李洪志大师的法像慈眉善目,是那么可亲可敬,又看到书中真、善、忍三个字,我就十分肯定地说:“这是个好功法”。几天后我就请来《转法轮》和《法轮大法义解》两部宝书,从此走入修炼大法的门。

迫害之初遭抄家

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正当修炼法轮大法的人与日俱增,江某某悍然发动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一时间黑云压顶,大有天塌之势。中共利用所有宣传机器造谣污蔑大法和大法师父,利用军警、特务大批抓捕法轮功学员。我们这里也是人人过关、个个表态,否则就抓人。有一天警察突然闯入我家,就说我炼功了,把我抓进派出所,勒索我五十元人民币。后来,派出所、乡、村干部非法闯入我家中翻箱倒柜,抢走许多大法书籍、组合音响一台、电视机一台。从那以后,警察多次派人上门骚扰,暗中监视。

去北京证实大法,遭关押、非法劳教

我看到其他地区法轮功学员纷纷进京证实大法,我也决心去证实法,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我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和同是修炼人的妻子去北京证实大法。到了天安门广场还没来得及打出横幅,就被便衣警察跟上了,把我拽到一边问:“你是炼法轮功的吧?”我为了打横幅,没有正面回答他,我说我是探亲的。这时,那个警察向一辆警车一摆手,警车就向我开了过来,停在我的跟前,这时我就高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随后,我就被警察连踢带打推上警车。不一会儿,我妻子也被推到警车前,她也喊了“法轮大法好”,也被绑架。

那天,我知道的,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有上百人,都被关进天安门广场派出所的地下室,我们集体喊:“还大法清白!还大法师父清白!”等口号,并且齐声背诵《洪吟》。当日下午三点左右,我们被分别拘送到北京市区各派出所。

我和其他两名同修被关进北京市辽化兴城派出所。那个所长和我谈话,我向他讲了大法如何好,我们为啥进京护法。晚上我们住在办公室,警察问我姓名和家庭住址,我不说,就被扣在禁闭室的老虎凳上,手铐卡进肉里,卡出血。当天晚上,他们对我搜身,从我身上搜出身份证,把我送到朝阳驻京办事处。刚到办事处,警察李国强就踢了我一脚。他们把我们十二人连夜押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我被非法关进凌源市第一看守所。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沟门子派出所李国强、杨贵敏、许双等人对我们私设公堂,非法审讯,并对我们拳脚相加。恶警把师父的法像卷紧,扒下我的裤子,用师父的法像卷打我,师父的法像被打碎,我的臀部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他们还说一些诽谤大法、侮辱师父的话。不让我大小便,我的腿被打得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在看守所的一个月中,如果没有大法的力量支撑,我就得精神分裂,夜里突然坐起,感到胸部闷的慌,这时我就背诵师父的《洪吟》,过一会儿就好了,此症状直到回家后才消失。

在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又被非法劳教三年,被关进朝阳教养院迫害。

由于学法不深,求安逸心重,违心地写了放弃修炼的所谓“四书”,为的是少吃苦,早回家,回家后再从新修炼。后来才知道那是变异了的人的想法。

在被非法劳教期间,我吃了很多苦,被调到普教大队进行苦役劳动十五天,挨犯人打骂,吃不饱饭。还得给教养院喂猪。被迫害一年零五十天后回到家中。

劝告六一零头目不要迫害法轮功学员,遭绑架、殴打

二零零二年六月份,我给乡“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成立的非法机构,凌驾于法律之上)头子庞雨俊打电话,劝他不要迫害法轮功学员。我又被沟门子派出所绑架。在“六一零”办公室里,我被铐在暖气管子上,庞雨俊坐在椅子上说:“别说你,就是付占奇(法轮功学员)都让我制服了,你看他现在老实了吧!”他还说了很多诽谤佛法的话。他扬言:“我让我那两个儿子收拾你家那几口子。”他说够了就脱下自己的胶塑布鞋,手握鞋子狠狠的打我的头部、面部,我的脸被打得流出鲜血,脸肿得变了形,白眼球充血,两眼肿的只剩一条缝儿,走路都晃晃悠悠的,又非法拘留我四十五天,勒索我四百多元钱才放我回家。

在家炼功被判刑

二零零四年三月下旬的一天晚上,有三个人在我家炼功,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在夜间十点多钟,凌源市国保大队付延龄、陈志、王桂林,沟门子派出所郭文华一伙警察前来绑架了我,并抢走师父的法像、法轮图和炼功带。次日又抄走《明慧周刊》、小册子、组合音响一台、现金三百元。第二天警察把我从沟门子派出所押送到凌源市国保大队。付延龄、陈志、王桂林一伙将我按倒在地,拳打脚踢。还有一恶警(不知姓名)双脚踩在我的两条小腿上,他踩了一会儿突然下去蹲在一旁说我踢他了。其实那是他迫害法轮功学员遭了报应。他们让我大字形站立,用各种手段折磨我到次日凌晨两点多钟,二十五日,我被行政拘留,被关进大河南拘留所。

四月六日,国保大队警察把我带到他们的办公室非法审问,我拒不配合。陈志把我按倒在地又踢又打。还当着我的面烧毁师父的像。我说:“你们那样做会遭报的。”陈志说:“你有能耐现在就让我头疼,我就服你。”他们理屈词穷时,就扒我的裤子,用我的皮腰带打我。当打我几皮带后,我大声喊:“师父!救救我!”这时,陈志一下就停住了。王桂林也松开抓着我的手,是我的正念起了作用,师父才能帮我。我的臀部又被打得青紫色,左小腿起一个大包。当天被非法批捕,被关进凌源市第一看守所。

五个月后,凌源市法院在国保大队的指使下,没通知家属私自开庭。审判长是张立军(女),开庭的整个过程我已记不清了,我对所有签字一概拒签,我一再陈述我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无罪。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六日,我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零六个月,被押送到锦州入监队。

九月二十四日又被非法押送至盘锦监狱三监区四分监区迫害。

在监狱中反迫害

刚一进监狱时,和新去的犯人一起进行入监学习,有一姓李的年轻科长在讲台上,把我叫到讲台前,问我:“你还炼不炼?”我说:“炼”!他又说:“你打算活着出去,还是死着出去!”我回答:“我又没有罪,我凭什么死着出去,我当然要活着出去!”

我刚一进监狱,就受尽了恶警和犯人的打骂,带工队长梁友会嫌我走路慢就打我。我给监狱长投信,后来他不打我了。过一段时间那个梁队长看我和别人不一样,也知道我学大法,转变了对我的态度。有个叫夏春雷的带工队长一直很邪恶,我多次向他讲真相,他一直打我。

零五年四月一日,我因反迫害不劳动,被中队长刘荣福看见,他下了摩托车就奔我来了,到了我跟前,一边骂着,一边上前就抓着我的衣领子,把我按倒在地,用脚踹我的头,踹了好几脚,我的脸被踹出血,踹完他就走了。我坐起来大声说:“我炼法轮功没有罪,我就不干活,你打人,我告你!”我挨打就绝食。

第二天,我被他们关进禁闭室,铐在老虎凳上一天。晚上,李副大队长找我谈话,他首先承认中队长打人是不对的,又说我不干活也不对。我就向他讲大法的真相,讲了我不劳动的原因。后来,让我到手工艺车间去干活,我还是不干活,又被管教科长王忠海踢我胸部重重一脚,踢的我好一阵子上不来气,又把我关进禁闭室,铐在老虎凳上一个多小时。

又因不干活,被一中队(一分监区)的覃洪军指导员(管手工艺的)打了我,并且又给我关了禁闭。我所在的中队犯人王志岩和那个指导员说:“我们中队长打了他,都得给他说好话,你还敢打他?”那个人一听,马上到禁闭室给我道歉,并给我放了回来。其实是师父利用那种形式保护弟子。

过了几天,让我去稻田劳动,我不出工,他们让两个犯人往外拖我,到了监狱大门外,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大门外侧站着很多干警,四中队队长刘荣福发疯一般就冲我来了,夺过犯人手中的警界旗就打我,旗杆儿是用五公分棉槐棍做的,我被他打得胳膊、大腿、后背一条一条的血印,立刻都肿了起来,有的地方还流清血汤子。第二天,另一被迫害的同修鼓励我一定坚持到底。以后我照样不出工。一天,我被两个犯人架着走,我还喊“法轮大法好!”四中队的指导员张雷手拿兜子在后面打了我一下子。到了稻田,我就坐在地头上打坐炼功,那个中队长刘福荣到我面前,我还照样炼。他瞅瞅我说:“炼那玩艺有啥用,能顶饭吃吗?”我就和他讲真相。

后来,他们就不让我出工了,我在监舍学法炼功,帮犯人缝洗衣服,向他们讲真相。我写申诉状,以申诉的形式向干警和犯人讲大法的真相,我让犯人传看申诉状,使很多人明白了真相。

以上是我被中共迫害的全过程,但有很多细节还没一一叙述,被迫害时间总计:四年九个月零二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