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河北省唐山市。那年我姐结婚不久就生了一个胖小子,让人痛心的是,孩子生下来是死的。原因是那个接生婆是个土打土闹的,把孩子给抓坏了。姐姐伤心难过,落下一身病;满月后回家,一直住在娘家养病。
吃了多少药,花了多少钱,住了多少次医院,姐姐的病就是不见好。一家人愁眉不展,亲朋邻里跟着怜惜。眼看着姐姐一天天在病痛中煎熬,在死亡线上挣扎,心中那份苦、那份无奈、那份求生的欲望,复杂的心情真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弟弟也已经十多岁了。乡亲们都劝我妈,让姐姐回婆家吧,省得影响弟弟娶媳妇。妈妈背地跟我念叨:“你姐这个病不好治啊,没几年活头了。我伺候着她放心,能让你姐多活两年,也算我这当妈的对得起她,我这良心上觉得安稳。”
一九九三年春,姐姐的病情加重,眼看不行了。死马当活马医,只好又送进唐山煤医附属医院,诊断结果:肾结核晚期。以前医生一直都诊断说她是肾盂肾炎加尿路感染,怎么一下子成了肾结核,还晚期了呢?很明显,是开始的医院误诊,把姐姐的病给耽误了。
姐姐生命垂危,已经没有救治的希望:一个肾全部化脓,早就没有生理机能;另一个肾只有一半是好的。长年误诊,造成尿路感染阻塞,膀胱已萎缩。还是姐夫心眼好,借来了钱,给姐姐做了手术,切除了一个肾,留下的那个肾,插个导尿管,挂上个尿袋。姐姐真是命不该绝,她居然活过来了,虽然弱不禁风,总算暂时保住了命。
一九九八年,我有幸修炼了法轮大法。我生女儿时落的腰痛、腿痛,炼功后好了。我当然首先要把这消息告诉姐姐,希望她能通过修炼大法得到身体的康复。那个时候姐姐笑我傻,她说医院都误诊,炼炼功哪能就去病呢?
一九九九年法轮功开始受迫害,我多次被非法关押,先后被关进洗脑班、看守所、劳教所、戒毒所,受尽折磨,可身体很好,家人看在眼里。
二零零四年底,我又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姐姐再也不忍心看着我受迫害,拿出自己攒的准备还债的钱,想托人用钱把我救出来。我后来顺利回家,没花姐姐的钱。可姐姐的好心得了好报——半个肾的姐姐居然怀孕了。
到医院检查,医生说:这是不可能的,半个肾咋就怀孕了呢?怀孕了也不能要,月份大了,你这身体也吃不消,孩子大人都难保。我们现在只能保大人的命,孩子必须做掉。再说,你这子宫口是开着的,孩子大了,会掉出来,还没法做手术缝上。姐姐要孩子心切,豁出命了,非要住院保胎,可医院不收留。
回到家,姐姐也知道是无路可走。我告诉姐姐:“这是两条人命。现在只有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师父保护了。”姐姐嘴上没答应,心里还是偷偷念上了。
姐姐变得健康了。看到姐姐那喜滋滋的样子,我都奇怪,姐姐的病咋就好了呢?这一天,姐姐笑眯眯地说:“我是念呢,不然哪这么精神!”我这才知道姐姐真在念“大法好”。
十月,姐姐顺利生下了一个胖小子,半村的人都来看稀罕,“她哪能生孩子呀?还白白胖胖的,还有奶,哪可能啊?咱们看看去!”“哎呀,这孩子咋这么好,这脸蛋跟蛋清似的,你们这是心眼好,修好修的,老天爷赐福给你们,就叫天赐吧。”这一年,姐姐四十三岁。
现在,小家伙已经三周半,胖乎乎的,聪明可爱。姐姐身体越来越健康,孩子抱着、背着都行,能洗衣做饭,家里家外还能料理妥当。日子越过越红火,街坊邻里都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