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转法轮》后,我太激动了。我明白了宇宙的真理,找到了回归之路!我第一次抱轮时就感到有一股强大的能量把我从头到脚每个细胞都灌透了,又热又麻,持续了很长时间。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 ,江××在法国污蔑大法时,我再也没法容忍了,又听说他们要立法,使迫害升级,我带上“万言书”及真相信,直接找最高司法机构为大法讨公道,遭到中共绑架并被送回当地。
恶人使出各种手段让我上电视或配合他们造假污蔑大法,说可以放我出去,遭到我一次次拒绝后他们给我判了刑。有一次我正在监室里学法,被恶警发现了,我急忙把书塞進衣兜里,恶警强迫我掏出来,怕心使我掏了出来,恶警抢去后向上级汇报了,来了一个小头目对我一顿暴打,打在身上后象被什么东西遮挡了,不疼,打完后也没感到疼痛,我知道什么原因,我的愧疚无法形容,我那么差劲,师父还在替我承受。
冬天的看守所寒冷异常,铁窗上连糊的纸都没有,夜里冷风往里灌,我用自己押的钱托人买来了十几块塑料纸,趁中午饭后没人值班,把它送到每个号室里去,人们知道我给他们买的窗户纸都非常高兴。我用两三分钟时间在每个号子揭穿邪恶谎言,讲真相,大家都明白大法好。走遍了十几个号子,其中一个号子的号头说:“既然法轮功好那你干脆搬到我们号子来,教我们炼功。”当然是师父的安排,我跟一个警察提出要搬到那个号子时,他居然同意了。
我搬到那个号子里,大家一个不落的全部跟我一起学炼功。其中有几个人既学法又炼功。在另一号子住时,发展了一位新学员,他坚持和我一起学法炼功。直到出狱后他也没有放弃修炼大法。
转入大监狱后形势非常恐怖,恶警使出各种酷刑迫害我们。有一次我的承受能力达到极限而倒下了,师父通过一个犯人的嘴严肃地对我说,倒下了,不要趴着,站起来往前走。我否定了邪恶的迫害,恶警们恼羞成怒,停住全监的奴工生产专门为我开了批斗会,随即关入禁闭室戴上最大的脚镣迫害了好多天。
一段时间后,我夜里起来炼功,又被送到禁闭室了,我就在禁闭室里炼。过了几天,恶警问我还炼就继续关。我说:“炼!”这样又关了几天后,我从禁闭室回到监舍里,他们专门选了十三个人监视我,一人两个小时,昼夜不停地监视我,包括上厕所都要做笔录是几点几分。夜里我又起来炼功,十三个包夹全起来阻挡,拉胳膊的,搬腿的,威胁的。我每夜起床炼功,包夹们每夜起来阻挡。
一天夜里,我正准备起床炼功时,听到楼层值班犯人進来问××今晚起来炼功了吗?包夹说还没起来。值班的说今晚炼功的话,你们就不要管,随后又说这人很不错,有知识,有修养,炼就让他炼吧。我再起床炼功,果然他们没有人阻挡,但笔录照做:几时几分站着炼功,几时几分坐着炼功,几时几分又睡觉了。
几个月后,他们变脸了,把我们几个坚持炼功的同修又关到禁闭室,几天以后把我们分别转到另外几个恐怖出了名的监狱。我被送到一个独立监区,因炼功遭过暴打,关过禁闭后,我继续坚持,他们就不再管了。据说狱中一位领导对别人说很佩服我。晚上睡觉时我只要加一念几点几分起床炼功,保证不差一分就醒来了。这样持续了几年直到出狱。
一天夜里我听收音机,一位同修通过国外电台告诉世人只要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逢凶化吉,保平安等,我很快就把这救人的方法告诉了全监区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很多人都相信我的劝告。一个老烟枪告诉我他因念“大法好”,抽了几十年烟的烟瘾戒掉了;一个老头告诉我他常念“大法好”,每年必犯的老毛病今年不见了;一个中年人说他夜里失眠十几年了,没任何办法,我告诉他睡前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二天他高兴地告诉我:真神,我一念就睡着了。一个月后他又问我看他有什么变化,我说你比以前胖了,他说念“大法好”使他十几年的失眠症消失了,这一个月他睡得香,吃得多,体重增加了十几斤。他要坚持念“大法好”。
我又听收音机里同修说退党救人,当时没明白是“三退”,只把狱中入过党的都劝退了。
有一次,监狱要装模作样的改善伙食,让大家对伙食有什么意见和建议书面写上来,上级领导来了直接面谈,结果狱中没有第二个人敢写,就我把他们如何克扣伙食,饭菜质量差等问题写了好几页故意让犯人们传阅,然后缴上去。
狱方很害怕,把意见压下来了。几天后他们召开大会要让犯人选一位大家信得过的人监督伙食,大伙异口同声地选“法轮功”(他们把我叫“法轮功”),那位主持会议的队长慌了,忙说不能选我,除了“法轮功”,选谁都可以。犯人们被惹怒了:“除了‘法轮功’,再就没有人,其他人進去自己吃好就不管别人了。”很多人当场抗议,说要选就选“法轮功”,你不是让我们选吗?那位队长狼狈不堪,骂也不好骂,草草收场了。
经历了狱中两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我,在遭受了一幕幕迫害与反迫害后,在师尊的细微呵护下终于等到最后一天。
按例早上八点一上班就该放我,但狱方说以前出狱的(法轮功学员)都直接送洗脑班了,他们得听“六一零”安排。我家提前来了十多个人在大门口等了两天,只要“六一零”劫持我,他们就准备抗争,同时外面的同修都在正念加持。到了十二点他们还不放我,我开始坐在床上发正念。一闭眼就看见黑压压的物质像山一样堵在前方,我立掌清除时打开了一条通道。十分钟后,通知我出狱。
站在铁门口,放我出狱的是一位几年前打过我的警察,我告诉他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给自己创造好的未来,他直点头。
坚持学法 广传真相
出狱后我努力跟上正法進程,弥补失去的宝贵时间,学了几个月法,同时在自家成立了资料点。
找到了昔日的许多同修,很多人的状态使我感到很吃惊: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的新经文他们几乎没见过,还不如我在狱中学的多,还有人别说劝退别人,连自己都没退。我尽快给每个人做了一套完整的新经文及其它资料,一段时间后很多同修状态改变了,没条件的我经常送给他们真相资料;有条件的家庭,也帮助他们在家建立了资料点。
有一次一位邻居同修莫名其妙地把她家门上钥匙给我一把,我不明不白的接过来了。三天后突然冒出一帮恶警要绑架我,在几米之内我巧妙地躲开他们的视线,迅速進到邻居家发起正念来。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我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不翼而飞了,围住大楼包括爬上楼顶搜了半天,灰溜溜地回去了。
一次在老家的路上等车,看见一位妇女也在等车,我上前把她劝退了,后来又来了一位青年。我跟他说了好一阵话,不知什么顾虑心,没有劝他退,他说要出远门到另一个省城去,车过来后我们一起上车了。改日回来后在这个路口上又刚好碰上这个小伙子,他也下车回家去,说有点什么事把他耽误了,又回来了。这次我不失时机地劝退他,他说谢谢。回家收拾一下又走了。这件事令我万分感慨。
公交车和出租车是我讲真相的好场所,一次在小轿车上跟车上人讲起邪党制造大饥荒草菅人命的事,大家听后很认同,我岔开话题很快把后排两位姑娘的团队用“金花”“银花”的化名劝退了。回头又问司机,车前为什么挂毛魔头的像,它只能给人带来灾难,干脆把它扔了!司机听后,左手按着方向盘,右手把毛魔头的挂像从车顶挂钩上摘下来一把扔到窗外去了。我起了个化名,给他劝退时,他立即表示要退,但不同意用化名,“就用我真名退吧!”
劝三退、发资料、使用真相币、发短信、真相护身符等救人方法,我基本上都做。我坚持上明慧网,从中受益极大,也多次在明慧网上发表文章,因为明慧需要同修们共同参与、共同关心。
我因遭迫害失去的宝贵时间太多了,我没做好的地方太多了,不争气的地方也太过了,史前大愿如何兑现?我提醒自己:再不能松一口气,更没有星期天,用心救人,落到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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