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能够安排在我们身边的人,都是与我们有缘份的人。有的可能因“缘”而走入大法;有的能够自觉不自觉的帮助我们救人;有的则被旧势力安排来干扰我们修炼,最终使其走向毁灭。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有的被邪党宣传毒害,在邪党株连九族的迫害下,与我们翻了脸,甚至打骂、举报自己的亲人。我们如果没有大慈悲心,就很难救他们。
小茜的父亲就是这样的人。无数世以来,他们之间结下了深仇大恨,世世都在相互的伤害和追杀中,今世却成了父女,真正的冤孽啊。当她自己面对魔难、母亲又被非法劳教,父亲将身无分文、尚在就读,娇小、柔弱的她赶出了家门。如果不是修炼人,不又是一幕新仇旧恨、势不两立、你死我活?社会上几乎每天都有类似的故事上演。可我们不能象人一样去“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我们在一次次历史给予的机遇中,舍去个人的恩怨、自尊、利益,撬开点、缝隙,十年中,使他们逐渐发生着微妙的转变。
钰花的父亲,是位老干部,当她被迫害致肋骨骨折、骨盆骨折,被担架抬回家时,他气恨至极,动手打了她。可临终之前,他明白了是非,把她的户口悄悄的迁入了他的住所,为她留下了房产。他知道唯有她才能不计前嫌、宠辱,做到先他后我,忠孝两全。动迁时,动迁组对相关者解释该房屋的产权,指他人无权染指;她却主动给了她母亲以补偿,在讲真相中平息了多方怂恿的家庭房产纠纷。钰花的先生是个老实人,当她因为在公众场合说了几句真话而被绑架时,警察前来抄家找证据,先生闻风而溜,反把尚未走上社会的女儿独自留在了家。可大法弟子对他讲了正邪的道理,我们该如何营救自己的亲人后,第二天他就去了看守所,勇敢的面对恶警。
小云因发真相资料被非法劳教二年,他的先生在警察面前唯唯诺诺,却对前去与他商量营救事宜的大法弟子破口大骂。我们的弟子没有退缩,在他以举报相威胁时,改用书信讲真相的方式改变了他的行为。二年后,在小云润物细无声的帮助下,他渐渐发生了根本的转变。今天,他已经不再惧怕邪恶,对大法有了正念。
阿修的先生是个有胆识但脾气很大的人。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在铺天盖地的抹黑宣传中,他曾一度迷失,对阿修的考验确实很大。当时的阿修看到,在另外空间,他就是一个要被毁灭的生命。一次次听到他说不该说的话,总是心如刀绞,到底还能不能救了他,阿修也曾十分灰心。在修炼的过程中,逐渐舍弃自我,坦然而忍;在面对矛盾不绕弯子的过程中发现,只要真相到位,他就会趋于平静。真相天天讲、月月讲、年年讲,他也大变,现在的他已经非常平和,很难再看到原先发怒的样子了。
可面对迫害、面对邪恶,他的性情却没有变,依然威风凛凛。当阿修被非法抓捕时,相关人员吓的不敢接他的电话、不敢進他的家门;他一封封信往看守所写,就是写给恶人看的;当她从看守所回到家,孩子在第一时间告诉她,他们再不放你,我和爸爸都准备進去了。平时他走到哪里,大庭广众之下真相就讲到那里。他坚持不懈的研究破网技术,把他成功的经验,通过阿修及时转告同修。今非昔比,今天的他,俨然一尊“护法神”。
这里,我们只是举了几个小小的例子,作为真修弟子,我们知道,能不能救了那个人,关键在我们自己修的怎么样。正如阿修的先生对警察说的一句话:她在家里是个好妻子;她孩子说她是好母亲;我父亲说她是好媳妇。你们迫害这样的好人,你们才是有罪的。正是在正反两面的反复比较中,世人看到了真、善、忍的美好,能真的救了他们。如果我们想修又放不下人的执着,非但自己修不成,把身边人也带了下去;不仅无功反造罪孽。救人一定要修己。
让我们共同精進,圆满完成好正法赋予我们助师世间行的历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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