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难之下坚修大法
万万想不到的是,受万民欢迎和爱戴的李洪志师父和他的法轮大法,却遭到小人江泽民的妒嫉。一场巨难就这样降临到大法修炼者身上。在大法遭受迫害的这十多年中,虽然我因为坚信法轮大法,身体上遭受过多种酷刑折磨,但每想到慈悲的师尊为救度众生所承受的,我就觉得自己的那点关、难实在不值得一提。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为师父和大法去北京上访被抓。我们夫妻俩被劳教,家被抄了,大儿子也被抓。二儿子正在念大学,失去了经济来源。
零四年我因为发真相资料再次被抓,又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二年半。在劳教所遭到残酷迫害,在十几次生命危在旦夕的关头,由于我时刻想着师父、想着大法,终于都闯了过来。到二零零七春天,在师尊的呵护下,在全体同修正念加持下,我回到了家。“大法徒 重任担在肩 救度众生讲真相 清除毒害法无边 神路不算远”(《洪吟二》〈大法徒〉)。我知道我还有更重要的责任。
零七年九月,本地区包括协调人在内的七名同修被抓,资料供应断线,营救同修没有人带头,同修都乱了阵脚,怕心也都出来了,给本地同修证实法、救度众生造成很大的障碍和损失。在同修们不知该咋办的时候,我义无反顾的挺身而出,主动承担起协调工作。
做协调
我对大法坚定的心是任何力量都无法动摇的。可是因为个人修炼太差,执著心太多,比如,坚持自己,证实自己,争斗心、显示心、不平衡的心、冲动心、急躁心等等,一大堆人心,做协调人又没有经验,嘴笨却不修口,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不考虑同修的感受。开始我说要做什么,因为出发点是为了维护法和证实法,同修都能克服困难,绝大多数都支持、配合,没有人反对。可是几件事下来,同修们都和我有了间隔,渐渐远离了我,能和我配合的同修越来越少。再加上原来的协调人回来后,这种状况越来越明显,我就认为是她在带出一伙同修专门和我做对,以至于发展到后来,有四名同修说:你们两边的事儿谁的事儿我们都不参与,我们自己修,网也能上,资料也有,一样都不缺。结果这四名同修中有三个先后被抓,两个放回,一个被劳教。放回后其中的一名同修离开本地。这件事情的发生,其中虽然有出问题同修本身的原因,可是作为协调人的我也难辞其咎。是我工作中的失误使本地区整体的修炼状况严重后退,给整体提高造成了很大的损失。看到师父讲的将来每个人,包括我们法轮大法学员在内,都要面临“大审判”的法,我大吃一惊,师父着急啊,一次次的帮我去执著,帮我去掉我一直没意识到的执著当协调人的心。
当问题出现时,我没有向内找,却自认为自己的心很纯净,没有为了个人的为私的念头,所以把同修的不配合都当成证实法的阻力和干扰。还认为,只要这件事出发点在法上,就努力按照标准去做就是了。可是一遇到阻力,就认为同修不在法上,而不是向内找自己。强调同修说我有问题可以,但你得用师父讲的法指出我什么地方有问题。如果不是这样,我就认为是说我有问题的同修不在法上,不敢按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去做,等等。
一天半夜将近十二点,原来是外地的一名男同修外出办事中途路过我家,电动车没电了,身体又出现紧急消病业症状,感觉都要虚脱了,决定暂时来我家。可是一進门,同修马上就好了,病业症状消失了。
他悟到自己这个状态不会是无缘无故的。我们交流起来。同修直爽的指出我有执著当协调人的求名的心。我不服气,开始为自己辩解怎么样怎么样没有这颗心。因为已经有好几个同修说我有求名的心我总是不服气。这次同修指出说:“你脱离整体有漏,谁脱离整体旧势力就迫害谁。”我什么地方脱离整体了呢?同修说你协调少部份同修往前走,大多数同修都不配合你,你是不是也脱离整体?他这样说我才开始服气。
联想到我们地区有几个同修脱离整体被抓的事,我的怕心起来了。为了防止自己被迫害,才开始认同同修的话。这时头脑中产生一个“退下来”,不当协调人的念头。就在这一刻,从我的思维中瞬间暴露出一种对丙同修(以前的协调人)的怨恨心、妒嫉心,一种对丙同修幸灾乐祸和不服气、不平衡的坏思想彻底浮出水面。师尊在《精進要旨》中有这样一段法理:“如替换下来的人心里过不去,那不就是执著心在起作用吗?这不正是去那颗心的好机会吗?如此,还是心放不下,正说明换下来是对的,执著于当负责人本身修炼目地就是不纯啦,所以我提醒弟子们哪!你们不可能不去此心而圆满的。”(《修炼与负责》)这时我明白了,是师父慈悲,不想丢下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让这位同修来帮助我。我带着这么强烈的妒嫉怎么回新宇宙中去呢?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人在修炼当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绝对不得正果的。”同修利用我执著安全,怕被迫害的心点悟我放下求名的心。
放下人心,形成整体
1、正邪较量,心往一处想,整体力量大
本地被非法关押的一名同修绝食四十多天了,多次出现生命危险,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大法弟子从劳教所将她营救回家。旧势力却对同修下了毒手,导致同修被迫害住進省城的医院,仅仅几天花费两万多元的医药费,后来医院不肯收留,下了病危通知。
丙同修找到甲同修商量找个同修前去护理,八号早晨接到护理同修四次电话说,同修病情持续加重,还在电话里告诉说,就是不让我去。我悟到这是旧势力还在间隔,想夺走同修的命。事情紧急,接到电话,八号上午十点多钟我妻子和丙同修共同前去帮助。下午四点,家里的四名同修坐下来达成共识:同修之间形不成整体,各持己见,有四分五裂的局面,给旧势力迫害同修找到了借口,遇事不向内找,互相指责,互相埋怨,直接影响到做好三件事,跟不上正法進程,我们要破除旧势力间隔,同修有不足,可是有师父在,师父行,法行,一定要从旧势力手中把病危同修抢回来。旧势力是要考验大法弟子,师父要的是大法弟子整体的提高。
八号当晚六点,我和乙同修马不停蹄,两个多小时就赶到A市找到这位病危同修非常信任的丁同修,请丁连夜赶到省城医院。夜半时分,六名同修精神振奋,正念十足,带着信师信法的强大正念加持病危同修。一边和同修交流一边发正念。同修瘦的皮包骨,原来一百五、六十斤的体重大概只剩六、七十斤,输着氧气,身上无一丝气力,几天前吐了很多血,医生检查胸前还有个脓肿的大包。我走上前:“是我没做好,造成你这样的,这次来就是给你赔礼道歉了。”同修点头看了我们,还嘱咐乙同修要多学法啊!丁同修慈悲的坐下来和他交流,在往事中一步步找出差距,用他能接受的方式启悟他。这时我们看到“病危”的同修一时比一时见好,说:“我怎么感觉打针疼了呢?”这时氧气瓶也撤掉了。九号上午医生检查完让家属到医务室去,同修意思让我去。医生对我说:他随时可能失去生命,让签字停止治疗吧!我签字回来后,同修状况越来越好,要吃东西了。下午一点所有在场的同修打开间隔,共同交流两个小时。
经过十二个小时营救、交流,同修起死回生。这让我们见证了大法的威力和形成整体的力量。我和丙同修等众多同修终于坐到了一起,一切矛盾与间隔都抛在脑后。
十一号四点同修来电话说已经出院了,没有事了。有开天目的同修看到师父为他挡了一下,不然旧势力就把他夺走了。我们这边的紧张营救,在另外的空间展现出来的是怎样的正邪大战啊!
2、向内找是法宝,被抓同修放回家
因为我的执著心很大,和丙同修协调不好,我说这样她说那样,两人互相争论,都认为自己做的对,看对方不顺眼,间隔很大,被旧势力钻了大空子,导致同修被抓。对此我开始有些认识。
有一天上街讲真相回到家,甲同修在我家等了半天了,还没等我吃饭非得叫我去丁同修家拿护身符。到丁同修家刚巧丙同修也在。这都是师尊有意安排的啊!我主动对丙同修说:“因为我坚持自己,证实自己,整体配合不好,使同修被抓,是我没做好造成的。”丙同修诚恳的说:“我也有没做好的地方。”当时谈了一些营救同修的事情和向内找形成整体,补上了被旧势力钻的漏洞。心性提高上来邪恶自灭,结果第二天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的两名同修都被放回家了。这样一来,横在同修间的冰山渐渐开始溶化了。
3、去掉疑心互相信任
一名七二零以前得法的A同修(原站长)720以后一直没有走進正法中来,也没参加学法小组。一天乙同修说:“听说A同修要参加咱小组学法,但有条件,必须给A同修保密。我听后很高兴就对丙同修等四名同修说了此事。第二天突然A同修提出不参加小组学法了,要出门。这时我的疑心冒出来了,是不是丙同修跟A同修说了什么话了?越想越对丙同修怀疑。我翻开讲法,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说:“只要能够宽容,我想什么都能够改变。”大法弟子遇到什么事不是要正悟吗?非往不好的地方想同修吗?我醒悟了。很长时间对丙同修有想法,一直没有认清是自己的坏观念被旧势力利用,钻了我疑心的空子,师父讲:“邪恶完了,环境变了”(《贺词》)可旧势力利用矛盾间隔大法弟子,师父叫我们打开间隔互相信任,转变人的观念,看同修的长处,师父能度我们不就是看我们还有一点善念才度我们的吗?师父看弟子们的好处,那我也看同修好的一面,不去专门找同修不足的地方。同修今天没做好,明天学法不就好了吗?我总是抓住同修的不足不放,师父总是鼓励我们要宽容,大度,我们才能救了人。我要听师父的,师父叫怎么做我怎么做。法理明白了,就不再怀疑同修了,我心里的矛盾化解了。
4、丙同修嘱咐我多学法
那天接到通知,A市十多名同修被抓,要我们配合发正念营救。早上三点多钟我就去通知发正念的事儿。因为我和丙同修还有些间隔,就叫妻子同修去丙同修家。而我通知甲、乙同修。晚上妻子说:“丙同修叫你多学法”。本来是句好话,这时我的坏思想冒上来了,还叫我多学法,好象你比我强多少啊!不服气的心上来了。师父说:“争斗心不去,也容易产生妒嫉心。”(《转法轮》)自己总觉的自己比丙同修强,是丙同修在帮我啊,帮我拿掉不服气的心。很长一段时间丙同修看不起我,是我有了瞧不起同修的心,丙同修才瞧不起我啊!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中说:“多数是自己的意见不被采纳,或者对别人的瞧不起。”这不正说的是我吗?通过向内找自己,不好的思想冒出来时刚刚能抓住,知道一点了,才感觉自己会修了。
突破讲真相的障碍
学了师父连续几篇讲法,我心里也着急救人。我从零七年回到助师正法中来最关键的一件事就是讲真相张不开嘴。心里干着急。师父要弟子救人,不做就是不听师父的话,做又讲不好,关键是张不开嘴,无法突破。A市的丁同修来了,我问他“三退”都怎么做的?他说只要突破“不让我讲”和“张不开嘴”就行了,不让讲的不是“我”,我是师父弟子,我就听师父的,经过交流我说你讲真相讲的真好,我不行。丁同修说:“你行,你能行,说不行的不是你。”
第二天,我和妻子说:“上午学法,下午讲真相去。”真要往外走的时候,心里觉的有一种说不出的不愿去。中午发完正念,妻子说:“下午把这点小册子订一订。”我说早晨不是说下午讲真相吗?妻子说那你就去吧!我心想:你说这可怎么办?话也说出去了,不去也不行了,收不回来了。那就在北屋对着镜子先炼炼吧!对着镜子一遍遍背,背熟了给师尊上了一炷香,磕了头,然后出去了。
见前面有老俩口,远远看上去有五十七、八岁的样子,就先发正念,走到跟前,一看人家头发梳的崭亮,衣服光鲜,突然有一个感觉,这是不是公安退休的?到跟前了,那就装大胆问吧!大哥你听说过“三退”保平安吗,这时因为我带着怕心,想保护自己的心。所以效果就不好,那人问我:“你是干什么的?”我编一个。你叫什么名?我又编一个。你家住哪儿?我又编一个。这人一听气势汹汹的和我分道扬镳。这时我想赶紧走。后来我悟到,你的心想他凶,那他就真凶,你的心想他善,那他就恶不起来。师父说:“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这样我问自己你信邪党的还是信师父的?就这关键的一念决定了人与神的区别,看你信师信法到底能信到什么程度,真信就没事了。我自己悟到,讲真相救人,是不是师父让弟子做的?一定是师父让做的,师父让做那师父一直保护着他的弟子,师父保护的是“法轮大法弟子”,你得象个大法弟子的样,按师父说的那样师父能保护,你自己先怕起来了怎么保护呢?
后来我一直不放松的讲真相,这样师父就把有缘人安排到我跟前来,后来越讲越容易,觉得很好讲了。我每天都是上午学法,下午都要出去讲近二个小时真相,不论刮风下雨总得出去,讲退几个再回来。救人的是法,可是师尊把这提高与树立威德的机会都留给了弟子。
我和妻子都没有工作,可是却从原来四十多平米的小草房搬到楼房,还能保障生活来源。师尊给了我们最好的修炼环境,这可是很多同修都羡慕的事。我们能把全部时间与精力都投入到助师正法中来。下乡发资料说去就去。有时半夜出去,凌晨晨炼前赶到家,三件事什么也落不下。什么年啊、节啊,有的同修就被家务事儿锁上,我们却可以整夜的贴不干胶,做真相资料。
整体协调不好也有我的急躁心在里面,我有急着要把同修都带起来的心,希望看到本地区出现那种同修们共同精進,多讲真相、多发资料、多救人的局面。我只能努力圆容师尊所要的,也希望同修们一个都不落下,希望我们对得起慈悲师尊的苦度。
尽管修炼的时间有限,可修炼中的事情真的象师尊说的要写都能写上一本书啊!今天写的,只是自己这两年修炼中怎样学会向内找,如何把自己的心从根本上扭转过来的一点体会。我还有很多方面需要努力。我会珍惜这值千金、值万金的每一刻,一定承担起自己应负的责任。与同修紧密配合,把证实法救度众生的事儿做的更好,不被其它地区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