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四年七月我有幸得到法轮大法,刚开始修炼,李洪志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修炼前,我患有鼻炎、咽炎、胃炎、妇科病、髌骨炎、颈椎退化等多种疾病,终日被病折磨得苦不堪言。当我一口气读完《法轮功(修订本)》后的当天晚上,我的右半身就有象是被大海的波涛冲击一样的感觉;次日我就好象脱胎换骨了一般,心情从来没有过的愉悦,身体从来没有过的轻松,骑车上坡好象有人在后面推……美妙的感觉一言难尽,从那以后,十六年中我没再吃一粒药,各种疾患不翼而飞,自身的变化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也坚定了我修炼到底的决心。
一九九六年冬天,女儿患了颌下带状疱疹,医生说由于疱疹的位置特殊,易发生其它并发症,必须赶紧治疗,就是这样,最快也要两到三周才能痊愈,患处还会留下疤痕。我看到女儿被病折磨的痛苦不堪,情急之下陪她去了医院,结果输了一天液,症状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第二天输液,护士长连轧三针才扎進去,但治疗效果仍同前日。
我对女儿说:“咱们回家吧!只有法轮大法师父能救你。”回家后,我让她和我一起炼第五套功法,才打坐二十多分钟,她就明显的感觉到有只大手强而有力地从下颌处往外给她拽东西,准确的说更象是用力的往出吸。结果本来两三个星期才能好的带状疱疹,不但没发生并发症,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结痂了;不到一个星期,女儿的病就痊愈了,患处还没有留下疤痕。之后她还在房间里看见无数纵横交错旋转飞舞的色彩鲜艳的小法轮,从此,女儿也走入了修炼。
二零零二年三月,平素身体健壮的丈夫突然觉得左前胸疼,呼吸费劲,高烧不退,身体无力,体重从一百七十多斤骤降至一百三十斤。女儿带他去医院检查,结果CT显示“肺脓肿”,这是一种病程進展迅速且凶险的呼吸系统疾病,当即我们将他送去市医院住院進行治疗。入院后的第二天早晨,主治医生就下了“病危通知书”,并告知我丈夫随时有生命危险,要我有心理准备。
当时我就懵了,丈夫上班四十年没休过一天病假,一向健壮的他怎么病得如此突然如此严重啊?考虑再三我决定当天就带着丈夫直奔北京继续治疗,亲戚事先联系好了一家医院,我们就上路了。
临行前,同修送来一本刚打印好的师父的新经文《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我将经文也一同带到了北京。转院前,市医院的院长、科主任、丈夫的主治医生都阻止我将丈夫转去北京,说这么严重的病人路上有什么闪失要我自己负责,还说回来不给报销医药费等等。可他们也拿不出更好的治疗方案,只是让我们干等,耗费精力、时间和金钱。
面对不负责任的医生,我还是坚持自己的决定。去北京的路上,对于病重的丈夫来说,五个小时的车程是漫长而难熬的,但神奇的是仅凭一暖瓶水丈夫就平安的到了北京。住進医院,当医生们会诊后直接将丈夫安排進了急救室。
接下来我们共同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丈夫在一个半月内就经历了五次命悬一线的手术。但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很坦然,坦然地面对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在医院陪护丈夫的那段日子里,只要我一有时间就炼功、学法,也常常念法给丈夫听。
住院的一个晚上,丈夫在睡意朦胧时,看到对面墙上端坐着一排金佛;更出人意料的是,从丈夫肺中抽出的脓液化验竟没有找到脓细胞,只是单纯的水的成份。
有师呵护,有法相伴,住院五十七天后我们平安回家了。回到家后丈夫先后三次在卧室里看到天仙从眼前飞过,身上飘飞的彩带都碰到了他的鼻子。一次半夜他还看到一尊金光闪闪穿着铠甲,望不到头的像武士一样的神像,威严而神圣。更意想不到的是,三个月后去北京复查,主刀医生吃惊于丈夫受损的肺竟然复原如初,完好如新。
我知道,是大法再一次彰显了他的奇妙,是师父给了丈夫第二次生命!
二零零五年小妹患了疑似宫颈癌前病变,刚做完手术不到一个月又得了混合痔,大便不下来,痛苦不堪,医生说必须手术才可以根治。我说:“妹子,看你从头到脚都是病,都不知该顾哪头了,学法轮大法吧,会让你发现一个全新的自己!”
在我的劝说下,小妹开始修炼大法,不到两个月时间师父给她净化得一身轻!同年夏末的一天,小外孙出了一身密密麻麻的小红疹,痒得难忍,还伴随高烧,后来才知道,医院诊断这种病为“猩红热”。正好这天是集体学法的日子,当晚我们七八个同修围坐一圈,外孙在中间,我们轮流读法给他听。第二天红疹消失,烧退了,身体好了。小外孙去了托儿所,高兴地对老师和班里的小朋友们说:“老师,法轮大法真好!你们也天天念‘法轮大法好’吧!会有福报的!”
还有一次我们八个同修去一个县发真相资料,回来时汽车的一个轮胎爆了口,八十多里的路一车人竟全然不知的平安到家,事后我们知道是师父在呵护我们。
走过十六年的风风雨雨,师父给予我的太多太多,通过不断地学法,我从最初的感性上认识法而渐渐的可以从理性上去认识法。经历了生死关,经历了魔难,经历了被迫害,更觉大法的珍贵,更觉大法的纯正与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