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上午,年仅十岁的法轮功小弟子李颖正在北京昌平城北中心六街小学上课,被老师叫出去,骗她说:“你去学习学习”。之后将她劫持到了昌平朝凤庵的一个度假村(实际是迫害法轮功的洗脑班)。事后,小李颖对明慧特约记者说:“在洗脑班里,当天晚上,他们就轮流对我灌输诬蔑法轮功的东西,并威胁我说‘不转化就不让上学’。这些人太坏了,把妈妈带走了,也不知道给带到哪里,还不让我上学,不让回家,还强迫我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他们不让我睡觉,到半夜一两点钟还不让睡觉,我走到哪儿都有二三个人跟着。”
十岁的孩子都能被叫去洗脑,这样的“教育”也太离谱了吧。“明慧资料馆”专题《受迫害的孩子》还有更多真名实例报导出来的暴行,我们就不一一列举了。对一个孩子的洗脑尚且如此,我们看一下中共是如何在劳教所里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的。
贵州安顺市云马厂退休女医生张辉,二零零七年九月在广东顺德地区用标语形式讲法轮功真相时被当地恶警绑架,一个月后被非法送到广东三水劳教所迫害。六十多岁的她在劳教所期间,受到种种摧残,她自述说:
“我所在的三大队二中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每个法轮功学员关一个房间,由二至四个犯人包夹,从早到晚用电视放诬陷大法的谎言,内容包括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编造的谎言等,我不听不看。
“有一次,一个恶警指使吸毒犯叶某用一根带子把我捆在床头,勒的我喘不过气来,离电视机不到一尺远,企图用这种野蛮方式对我强制洗脑。这样的形式日复一日,持续了一年多,但无济于事。”
多么荒唐的“教育”,把人捆在床头,把电视机放到头前不足一尺远的地方放毒,而且竟然持续了一年多。这样的“教育”是教育吗?当然中共的官员在海外红口白牙讲对“×教成员”教育的时候,是绝口不提这样的手段的。
其实,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洗脑与迫害是同时进行的,这就是中共所谓的“转化”。我们来看看一个“转化”的实例。
二零零二年,河北涞水“六一零”人员王福才、王术瑞以每月两千元的“转化”费,将涞水镇东关村夏洪蕊劫持到涿州市南马洗脑班(对外称‘保定法制教育基地’)。
在南马洗脑班,夏洪蕊遭到高学飞、杜永禄、张端宝、赵银久、王磊、古建坡、朱建华等恶人的残酷迫害。一次深夜,高学飞等打手把她带进一间密封的房子里,昏暗的灯光下,高学飞狞笑着问她:知不知道来到哪了?说着抓住她的前衣襟就是一通嘴巴子,其他打手一拥而上,将她踹倒后,踩脚的、踩脸的、蹬脖子的,一顿疯狂毒打。夏洪蕊被打得昏迷不醒,凌乱的头发和嘴角流出的血粘在一起,直到三、四天后才清醒。
南马洗脑班是人间地狱,这里每天都传出打人声、痛苦的呻吟和凄厉的惨叫声。法轮功学员星秀芹就是在这里被迫害致死的。恶警高学飞公开承认:“我们这里不是监狱,但是我们可以用监狱不敢用的刑罚,比监狱还监狱。”
恶警的话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象这一类类似“爱心家园”的地方,恶警施起暴来是没有任何的法律与道德的底线的。真的就如他所说,“可以用监狱不敢用的刑罚,比监狱还监狱”。可是监狱的残酷程度真的就象他所说的连洗脑班还不如吗?在对法轮功学员的施暴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究竟哪个地方更邪恶,一时还真的难分高低。那么我们就看看中共的歹徒们是怎样在监狱里“关爱、转化、教育”法轮功学员的吧。
位于山东省济南市历城区工业南路91号的山东监狱,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其中又以关押和“转化”法轮功学员为主要任务的十一监区的入监队最为邪恶。
在教导员李伟等恶警授意下,入监队被分隔成近二十个小房间,门窗紧闭,跟外面是隔绝的。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由至少一个“帮教”犯人任组长,配备多名刚入监的新犯人做包夹,强制法轮功学员固定一个姿势坐小板凳,每天从早坐到晚。由“帮教”组长领头,带领犯人轮番不停的灌输中共诬蔑法轮功的邪恶言论、强制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如不妥协转化,就强制保持一个姿势抱头蹲在墙边或站立;再不转化,就加长蹲的时间,每天只能睡两个小时,有时甚至会连续数天不让睡觉。恶徒多次扬言:“折磨不死就行,让你生不如死。”
山东泰安市法轮功学员赵卫东,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被强行关入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入监队。恶警曾多次指使犯人对赵卫东“突击转化”:强制让他坐小圆木凳,“帮教”不停的灌输诬蔑法轮功的言论,每天不让睡觉或只睡很短时间。由于他拒绝“转化”,二零零五年十月下旬开始,有整整二十六天连续六百多个小时不让他睡觉,强制一个姿势蹲着,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五、六个犯人轮流包夹,一闭眼就打、捅、踢、拽头发、拽耳朵。如果蹲不住,会遭到犯人一顿暴打,然后拽起来再逼他蹲着,每天数不清要遭受多少拳打脚踢。
由于连续长时间没有睡觉、被逼蹲和遭暴打,赵卫东被迫害的长期精神恍惚,无法辨别方向,腰直不起来,随时都往地上栽,他一个晚上能摔几十次到上百次,以致摔得前额满是疙瘩。一次,一个新犯人看着表说,“赵卫东一分钟就摔倒了七次”,还说“赵卫东的头把地板都要磕破了”。
因为长期连续不让睡觉,赵卫东大部份时间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中。常看到他在地板上做洗手的动作,等他清醒时问他,他说看到地板上有一层水,他在洗手,特别是到了晚上几乎都处于这种状态。即使这样恶人对他的折磨还在变本加厉,“帮教”不断纠集打手开会研究对策。有一次,赵卫东被打的躺在地上动不了,“帮教”感觉严重了,怕他死掉,就对打手们说:“出了事就说他是自杀。”帮教们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不转化就是死路一条。”
在这个入监队,还有一个例子也比较典型。
山东龙口市法轮功学员尹向阳,肋骨曾被打断。二零零六年一月,恶警指使犯人强迫尹向阳每天蹲十九个小时,连续蹲了二十几天。尹向阳在忍受这种精神和肉体上极大痛苦的同时,恶人还逼迫他背宪法、刑法。二零零六年十月,李伟等恶警指使一些暴虐的犯人强制他每天二十四小时蹲着,并不断的打骂。在此期间被指使的犯人还用针扎他的全身。经过了近百个小时的连续折磨后,尹向阳除脸和手以外,全身上下皮肤都变成了乌黑色,左胳膊和大腿被打折。这时他自己爬都爬不起来,连上厕所都要犯人架着去。
在极端痛苦中,尹向阳向带头行恶的“帮教”犯人高冠法要求见狱警,高说:“你想见政府领导,政府领导就见你吗?你不‘转化’,政府领导不会见你的。”当尹向阳说要向狱警反映他们的恶行时,高有恃无恐的说:“政府领导不会对我们进行惩罚的,我们这种做法是政府欢迎的。你唯一的出路是‘转化’”。有一个参加迫害的犯人说:“我不知道什么是道德,也不知道什么是行善,我就知道打人、置人死地。”他还说:“我没想到,我被判了刑,在监狱还能够打人,真痛快。”还有一个犯人说:“我是死刑犯,现在等于得了第二次生命,我还在乎什么,顶多再死一次到头了。你要不听我摆布,我就能叫你生不如死,不信你就坚持下去试试。”
在这两个例子中,我们可以看出,强制法轮功学员的所谓“转化”就是中共所要的,而具体实施迫害的,除了狱警外,就是狱警指使的犯人了。
当然,监狱作为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场合迫害起法轮功学员来,可以说是驾轻就熟,轻车熟路。但是这也不能说监狱的迫害手段就是最厉害的,我们看一看下面这个小小的例子吧。
据明慧网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三日报导,佳木斯劳教所的口号是:“教育感化,铁把镐把。感化不了就转化,转化不了就火化。”在这种口号下,虐待法轮功学员采用的酷刑有:绑死人床、坐铁椅子(冬天再泼上冷水)、坐漆包线毂辘(上面都是一些小塑料格制成,这种小凳坐两天小格就杀到屁股的肉里)、电棍电、胶带、袜子堵嘴、剥夺睡眠、利用刑事犯人打骂体罚。迫害法轮功学员时,血溅在墙上,一声声的惨叫、一幕幕的惨相,把一个因为流氓犯罪被劳教的十七岁的普犯吓得精神失常,经常恐惧地大叫不停。
能把旁观者吓成精神病的酷刑是一种什么样的刑罚?这些恐怕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了。可是这丝毫影响不了中共所谓的“专家”对此作出所谓的“研究”,这样的“研究”能有什么意义?当他们在国际上宣称自己的“关爱、转化、教育”的成就时,人们看到的是伪善的外表下一个个丑陋的灵魂。
今年七月一至三日在美国新泽西北部希尔顿逸林酒店召开国际教派研究协会的年度会议, 中共派出所谓的“反邪教协会”(实为中共邪教侵犯公民信仰自由的邪会)副秘书长程宁宁、中国心理学学者王文忠、中共陕西省委“六一零”办公室特聘专家陈青萍,这三个人分别做了所谓的“研究报告”,以欺骗国际社会。
中共派出的这三个所谓的“专家”,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日渐式微的情况下跑到海外来鼓噪,能得到什么呢?与会听众克里斯汀说:演讲者今天的表现证明了他们是撒谎者。他们所讲的都是废话。克里斯汀还说:“我认为中共是一个宗教。在这个宗教下,人们的思想和行为受到严格控制。中共有邪教特征。”
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代表汪志远说:程、王、陈是实施群体灭绝的罪犯,罪责难逃,将面临法庭起诉,其后果如二战时的纳粹医生被审判定罪一样。
此三人在海外的发言,也必将成为他们自己为中共提供借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证据。尽管他们为迫害涂脂抹粉,但这丝毫影响不了他们为中共掩盖罪恶以期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更残酷迫害的图谋。
罪恶绝不会因为凶犯的伪善而能有所减免,相反,这只能彰显出凶犯的阴险和歹毒!法庭看重的是事实,而不是流氓的自我诡辩。无论中共说出怎样冠冕堂皇的甜言蜜语,世人都会透过其残忍迫害中国善良民众的事实看到其谎言和虚伪。现在的事实已经是这样了,中共越打扮自己越暴露自己的丑恶。中共的画皮早已经被彻底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