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京证实大法 遭绑架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打横幅,被站前派出所恶警绑架,关进铁笼子里关了几个小时,又送到北京郊区派出所,用软硬兼施的办法骗我的住址,又送到大兴劳教所。关押几天后,由吉林驻京办事处送回长春。要我们每人交一百五十元买车票钱,可几个人挤在一个包厢里,连一口饭都没给吃。
到长春后由榆树政保科石海林、和一周姓、王姓恶警将我接回,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在拘留所里,不分黑天白天强迫我们干活,选大豆为它们挣钱,每天一人六百斤,完不成不让睡觉,吃的是喂猪的玉米面做的大发糕,都不熟,喝的是带泥的土豆汤,累了想直一会腰被恶警徐久飞大骂一顿,整天低头挑豆,控的脸、腿、脚一按一个大坑,干了十五天被放回家,还向家人要了一千五百元钱。
被非法劳教一年 强制洗脑做奴工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七日我取真相资料,被正阳派出所恶警鲁奎生、薛伟跟踪,在回家的路上被绑架,送到国保大队,由鲁奎生等人到我家将大法书、李洪志师父法像抢来,由恶警石海林和一个小个大眼睛的警察查数,多少本书,一篇纸都不放过,给我定罪。我告诉他们:“大法书都是教人做好人的书,没有一句不好的话,哪里有罪!你们这样做没有什么好处。”他们说什么也不听,就是要迫害我,把我送进拘留所,十天后,把我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是恶警柴文革、齐力、石海林等。当时我绝食十天、头晕、迷糊走路都不稳,柴文革说我装像,到劳教所他们做了手脚,将我非法劳教一年。
到劳教所后,有三个包夹看着我,不让睡觉,整天看那些污蔑大法的录像和这个邪教那个邪教的片子,看后写这个认识那个认识,整天头脑浑浆浆的,非常难受。精神上的压力又加上每天干十五、六个小时的活,定额都很高,干不完不让睡觉,每天下楼、吃饭来回都得扛着成品、或半成品。累得腿都迈不动步。
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使我血压高压一百九,低压一百,脑袋象爆炸一样的痛,一年来总是牙痛,肿的脸都变形了,吃饭张不开嘴,照样干那么多活。五大队一个大队长叫苏秀英和一姓臧的管教非常邪恶。为她们多挣钱,那活堆成山,恨不得把人累死。
劳教所规定晚上不超八点收工,可是五大队队长苏秀英、王丽梅告诉值班的管教不在车间干活,怕点灯被发现,都到寝室干,一干十多点钟,为了她们个人的利益,不管人的死活,有年岁大的法轮功学员眼睛都花了,身体也不好,不让炼功,不让看书,睡觉时上床腿盘着都不让。
在那邪恶的黑窝里哪有人性,不管谁病的多重,没有一个不干活的,有病完不成的叫大伙帮着干,急的直哭。大队长王丽梅说:“十八岁和八十岁任务一样,没区别。”我累得两只手大拇指都伸不直,体重掉了二十多斤。
我干的是手工活;有做航空食品盒、棉签、剥大蒜瓣、糊纸蝴蝶。做航空食品盒,用手叠成盒后不扁生(棱角不平整),坐在屁股底下压平,一摞一摞的,然后查数。有些普通犯人,有不少是卖淫女,几乎都有性病,还有患其它传染病的。这些手工制品堆的满地都是,卫生条件极差,非常肮脏。糊纸蝴蝶用的胶,气味很大,呛得直咳嗽,航空食品盒大多是坐飞机的乘客就餐用,棉签商场,超市、商店出售。大蒜剥去皮,大蒜瓣多是各大宾馆、饭店、餐厅餐桌上食用 。纸蝴蝶出口。
在家被绑架 拘留三十天
二零零七年七月份我和一同修在家学法,正阳派出所恶警鲁奎生,公安局政保科石海林、齐力、姓孙的,一伙闯进我家,不由分说,跟土匪一样,恶警鲁奎生把师父法像从墙上扯下来,姓孙的到东屋抽屉里把书抢走,把我们两个人绑架到公安局国保大队。那天共绑架八个学员,一个回家的,其余七个都送拘留所。我们给他们讲真相,叫我穿号服,我不是犯人,就是不穿,管教叫我站着,把被都抱到地下,不让家人送东西,不让接见,非法拘留我三十天,回家那天要我家人交一千元钱。
二零一零年五月,榆树市六一零,国保大队、正阳派出所和城东社区的多人,开两辆车,光天化日之下公开企图绑架。当时我不在家,给我家人造成精神上的痛苦和压力。这几年来,中共邪党及榆树市六一零、国保大队、正阳派出所恶警没少迫害,骚扰我,给我和家人身心造成极大的痛苦,经济上造成很大损失。
我奉劝那些还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与世人,不要再助纣为虐,为邪党当替罪羊了,尽早“三退”(退党、退团、退队),认同“法轮大法好”,为自己留条后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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