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法轮功学员徐晓燕抵制转化,恶警李卓林就安排吸毒犯戴小英等人把徐晓燕关在一个小房间里、将门窗紧闭,然后对她进行恐吓,迫使她写下转化书。对没有能力转化她的吸毒犯就用不给积分、限制开大账金额来惩罚。
2008年,吸毒人员陈红不愿意监视法轮功学员而宁可转回自己原所在的其他大队做生产指标。恶警卲冬生担心从此别的大队里的吸毒犯人员再也不敢来五大队,于是就对她恶骂不止,不批准她离开五大队,且必须服从五大队的邪恶指示。陈红在精神折磨下,只能大哭一场,恶警邵冬生还逼迫她不准许说出此事,也不允许她在其他人面前哭。
其实陈红对恶警们已毫无利用价值,她们根本就不相信她能提供什么准确信息给她们,而且幕后还叫其他吸毒人员监视她的举动。恶警邵冬生留住陈红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掩盖五大队为了转化法轮功学员而对吸毒犯采取的恶劣卑鄙的压迫手段和方式,她们要掩盖的是包夹吸毒犯在五大队其实比其他大队更苦的事实!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劳教所的恶警们在直接强制转化不管用时,就会利用法轮功学员的善良来实施迫害:强迫吸毒犯陪同法轮功学员一起不给睡觉,让她们看住法轮功学员被罚站通宵,很多吸毒犯受不了不睡觉的折磨,就跪在法轮功学员面前又哭又求,抱着法轮功学员的脚不放,一直跪下去。
法轮功学员秦红仙,曾在女子监狱五年都没被转化过,2008年被非法劳教一年期间,由于她不肯转化,被罚站一个通宵,脚肿胀到不能穿原来的鞋子,鞋子从37码到38码到最后只能穿39码的鞋,恶警奚谨、李卓林还逼迫包夹吸毒犯金月凰一个通宵看住她,不能上厕所,不能让她动一动,最后金月凰跪在秦红仙面前,大声哭叫,求她写下转化书。
法轮功学员王烨,2009年再次被劳教期间,她们用同样的手段逼迫两名吸毒犯通宵看住她,都不给睡觉,王烨看着又不能睡觉又给她下跪的吸毒犯人员,内心不忍。
不少吸毒人员悄悄透露:其实在其他大队虽然有繁重的生产指标,但她们宁可回到自己原所在的大队,因为在那里她们可以在房间里自由说话、发表个人意见,然而到了五大队,空气都是紧张压抑的,谁都不敢说话。这是因为恶警们要求她们每天都要监视法轮功学员,不准许法轮功学员之间互相接触、说话;并且每天还要提供信息反馈。
恶警们会核对在同一房间里的吸毒犯们提供的信息,只要有一个吸毒犯说出了某个法轮功学员今天说过的什么话而其他吸毒犯人员并没写上这一条,都将被严厉训斥;并直接告训她们“你们的任务就是监视、转化法轮功学员,所以才不需要与别的大队里的吸毒犯一样完成生产指标”。吸毒犯每天都为自己要交的这个信息反馈该怎么写而忧心忡忡,这种精神折磨远远超过体力上的劳动惩罚,使很多吸毒犯对此厌恶不已。
2008年,吸毒犯柴晓云,由于不懂得怎么去转化,恶警邵冬生就逼迫她天天看诬蔑大法的书,写“体会”,并且还要每天对她提问,回答不出来就必须抄书和罚看书。在柴晓云实在搞不清转化那套程序时,五大队恶警们却没按照惯例将这个对她们来说毫无利用价值的人调换走,而是让她继续留在五大队,原因是女子劳教所管理层与她家人有贿赂关系。
2008年,孙卓英,由于拒绝看诬蔑大法的书,恶警邵冬生让吸毒犯鲁蓓丽等人每天对着她轮流朗读诬蔑大法书的内容,不让刚从医院出来的她休息。
2008年,法轮功新学员张懿,在压力下写下“三书”两星期后清醒,拒绝再看任何诬蔑法轮功的书,恶警奚谨立刻对看守她的包夹胡美蓉和与她同一房间的所有吸毒犯严厉斥骂拷问,并马上换上其他吸毒犯人员看守她,胡美蓉之后就在房间偷偷哭上几个小时。
恶警们极力掩盖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而对外谎称:“去五大队就不用干粗活,法轮功学员都很舒服,每天就是看看录像,看看书。”
不管这些恶警怎么给吸毒犯放录像带“洗脑”,在长时间与法轮功学员的接触中,她们中很多人是知道真相的,她们大多数切身感受到了法轮功学员是善良的、为她人着想的;虽然有的时候接触时间长了也会有矛盾的冲突,可是她们都知道真正的 法轮功学员是要用“真、善、忍”来要求自己的。
其实很多吸毒犯在释放后,不但三退了,还都说出了心里话:说劳教所的恶警们都是畜牲不如,如此对待修善的这些法轮功学员,表面要这些法轮功学员写转化书就行,背地里却从来不相信她们,叫这些包夹继续监视她们的举动,还必须每天汇报;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如此通宵罚站,不给上厕所、不给休息,连动都不能动,简直人性全无、丧尽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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