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严密封锁信息
为掐断消息外传的源头,武汉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极其严厉的人身控制措施:
1、法轮功学员一被劫持到监狱,就被严管,每人安排数名包夹,24小时轮班贴身监控。没有包夹允许,法轮功学员不能做任何事,包括上卫生间、洗漱等等。
2、对坚持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常年隔离,单独关在一个小房间里,除包夹外不准其他犯人与其接触。不准去监狱超市购物。不准任何人提供善意的、人道的帮助。
3、被强迫的所谓的“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经“考核”后才能与队里其他犯人在一个大厅里一起干活,但仍有包夹监控,不能与其他人员随便说话。亲人虽可接见,但有严格控制。一个月可以给亲人打一次电话,但需要监狱副政委蒋春批(一般犯人无需如此),蒋春有时还不批,敏感、过节时期一概不批,不批就不能打电话。如果有特殊情况,而蒋春不在监狱或没批,就只能是狱警打电话,学员有什么话、家人有什么话,都通过狱警转达。因为常有海内外法轮功学员的真相电话打进监狱,监狱当局对打电话特别规定:打电话要买卡(分二十元、五十元两种),只能打家人的两个号码。
4、法轮功学员相互间不准接触。包括在每日洗漱、洗澡等等情形中,都不准同时有两个法轮功学员。到监狱医务室看病也不例外。被非法关押在同一监区的法轮功学员,都相互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5、耗巨资上技术监控装置。现在武汉女子监狱每个监号、大厅、甚至厕所都装有监控器。
6、不准与亲人联系、不准亲人接见:
遭非法判刑的武汉法轮功学员陈曼,二零零九年七月在不通知家属知道的情况下被劫持到武汉女子监狱继续迫害,其丈夫至今不准接见。
十堰法轮功学员王俊芝(音),狱警说其未转化,不准家人接见。
随州二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李芸于二零零九年四月被劫持到武汉女子监狱迫害,其家人每月都去监狱探视,直至零九年十二月才准接见,见到李芸手臂等处有青紫瘀血伤,李芸说是狱警殴打所致,刚到监狱时因不放弃修炼被罚站二十天。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三日,李芸的母亲与姐姐前去探视再次被拒,声称是李芸自己不愿出来见面,这显然是恶人为掩盖迫害李芸的罪行编造出来的借口。
湖北石首市新厂镇法轮功学员刘琼,被劫持在武汉女子监狱七监区二分监区。家属几次前来探望,狱方诬赖说刘琼在监狱表现不好,传抄经文给其他法轮功学员看,不准接见。在家属强烈坚持下,二零零九年腊月二十五日,刘琼生日当天,才见了刘琼两分钟左右,没让通话。
二、刑罚、下药、奴役
现在,狱警一般不公开直接动手打人,但迫害从没停止过,一直持续,最常见的是不准睡觉、上手铐和罚站。为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常常是许多天不准睡觉,学员熬不住本能的闭上眼睛,也被摇醒。监狱不准法轮功学员炼功,炼功就上铐子。狱警也经常给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找碴子上手铐,有铐几天的,十几天的。铐时间长的,狱警就把手铐钥匙交给包夹,由包夹犯人来执行所谓“刑罚”(虽然监狱墙上贴着“犯人不准参与管理”的警示)。而罚站更是家常便饭,有的被罚站三天三夜,有的被罚站八天八夜,有的罚站二十天。
此外,有法轮功学员的饭里被下药。
说到伪善,狱警蒋春堪称代表。武汉新洲法轮功学员柳玉红自二零零八年被绑架后,一直放心不下在读初中的孩子,一次蒋春看到了她,说:我会找到你儿子的,录像给你看。蒋春为什么大发好心?都是有条件的,一切都围绕着“转化”来的。事实上,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其家人哪怕是从数百里赶来的,监狱都一概不准接见。
苦奴工是中共监狱的一贯特色。武汉女子监狱曾长期用高强度、超负荷的奴工来迫害法轮功学员为其赚钱,并以此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 每天做到深夜,活做不完拿到监舍里继续做。其他犯人也是如此。武汉女子监狱在被曝光后,奴工情况发生较大变化,每天工作任务没有以前那么重了,一般都不用干到深夜了,加班次数不多了,还实行“工资制”(象征性的给点所谓“工资”)。
可笑的是,监狱还规定每个法轮功学员配的包夹不能叫“包夹”,只准说是犯人之间的“互监组”。
发生在武汉女监的部份迫害案例
南民 |
原罗田县建筑安装公司会计、现年五十三岁的法轮功学员南民,二零零九年秋季第二次被劫持到武汉女子监狱迫害,现被非法关押在一监区一分监区。南民在上一次冤狱中曾被吊铐八天。这次一被投入监狱,包夹南民的犯人即在狱警的授意下折磨南民,使南民身上多处青紫瘀伤;不准她睡觉,最长一次长达半个月;还经常给她上铐;南民被迫害得走路都伸不直腰。更恶毒的是,监狱以南民不“转化”为由,不许她的家人来接见;不准她到监狱超市里购买日常生活用品(其他犯人都可自由采购),连卫生纸都没有,上厕所只有用报纸;监狱当局还禁止任何人帮助南民,扼杀其他犯人的恻隐之心,妄图以此逼迫南民转化。
被联合国立案的潘菊英遭武汉女监迫害。由监察专员逖欧·冯·鲍文提交的一份联合国年度人权报告(二零零四年)中记录着如下一则触目惊心的迫害案例:潘菊英,女,湖北省护国村人。二零零零年八月十日,被国安局和公安局的人从家中带到国税局的二楼。她被打倒在地,脚趾、脚踝骨被警察踩碎,她的脚骨头,踝骨和腓骨多处受伤。她被吊起来抽打,扇耳光。捏紧她的鼻孔,往她的嘴里灌水。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一日,她的手被绑进装有毒蛇的袋子达十分钟之久,并被毒蛇咬了。(【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八月七日】联合国人权报告证实中共真实面目(四))
或许令逖欧·冯·鲍文先生想象不到的是,二零零四年七月八日,受到联合国关注的潘菊英女士第十五次被绑架了。随后被安陆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一年,期间她绝食抗议,生命垂危,送安陆市二医院抢救长达数月,她曾逃出医院,但在安陆市汽车站又被“六一零”之徒抓捕。二零零五年七月五日,孝感市孝南区法院对潘菊英等五人非法开庭审判,在庭上她脸色苍白,说话无力,不断呕吐。潘菊英遭诬判有期徒刑七年,被劫持到武汉女子监狱继续迫害。
在武汉女子监狱,现年四十五岁左右的潘菊英受到了哪些具体迫害,待查,但有知情者说,她长时间拄着棍子走路。
武汉女监的恶警
张艳
在中共的弥天大谎和残酷迫害中,一些狱警受谎言蒙蔽,为眼前蝇头小利所诱惑,用沾满法轮功学员鲜血的双手去摘取那一顶顶官帽,不惜葬送自己生命的永远,实在可悲。
恶警张艳,女,汉族,警号4223079,一九七九年九月出生,大学学历。一九九八年八月参加工作,现任武汉女子监狱二监区监区长,她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大法学员,曾写出五余万字迫害体会。
恶警乔鑫,一监区二分监区队长,总是嫌犯人“包夹”监控法轮功学员不够得力。她结婚刚生一小孩,孩子在月子里就死掉了。
自武汉女子监狱的迫害行径被揭露、曝光后,监狱表面收敛了。许多犯人也都因此感激法轮功学员,知道了曝光的力量。一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说:你出去一定要(把这里的邪恶)上网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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