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体弱多病,患有胃病、关节炎、腰椎盘突出、低血糖、肾亏、头痛、头晕、失眠等等。去看西医,查不出来什么病;去看中医,医生一号脉就直摇头,这么小年龄怎么会有这多病。大把大把吃药,吃补品,都无济于事。中医师说:你的身体弱到已经补不进去了,只能靠锻炼增加体质。
所以我从很小就开始锻炼身体了,开始是每天去晨跑,后来看到公园里有练各种气功的、舞剑、打太极拳和各种健身运动等,有一天在公园里看见一位胸前飘着长长白胡须的老者在教一帮人打太极,我在旁边看的入迷,这位老者看见我很感兴趣,过来问我是否愿意学,我点头说愿意。这位老者好象对我特别看中,教我多种功法,还准备收我当关门徒弟。当时我虽然对气功很感兴趣。只是想练了身体好就行了,所以没有想当关门徒弟。但老者的许多徒弟都想当,他都没有收。他看到我不想当关门徒弟,很失望。当时我通过锻炼后,只是身体舒服一些,全身的病并没有根除。就这样一直处在这种状态。
九二年以后,许多气功师到国外去发展。尤其东南亚是华人最多的地方。很多气功师都跑到那儿去发展了。因为当时我也在那儿工作,并因为工作的关系认识了很多气功师。包括气功界的各种门派的掌门人,因为这个原因也就知道了气功界一些鲜为人知的事。
其中比较熟的有二位师兄弟,他们的师父据说在气功界很有名。师兄姓殷,师弟姓华,他们初来时,很有名,因为功力比较强,师兄曾被邀请给皇室成员看病。师弟也看好了几个癌症病人,报纸上报道的也很多,名声也很大。几年后,从一个朋友那儿听到一件事。有一家四星级的宾馆,想邀请师兄去表演气功。其中有一个节目是把一个充足空气的气球,用气功把它炸开。但是师兄暗地里找到主办单位,要求主办单位与他合作,在他发气的同时,让拿着气球的人,在观众不注意的时候用针把气球扎爆。主办单位认为欺骗观众是不道德的,这件事就黄了。这以后师兄弟俩慢慢失去了功力。在私底下有时与他们聊天时,他们自己都不相信气功了。他们自身全是病。几年后,人们都在骂他们是骗子。
还有大陆来一帮人,据说掌门人是位上尉,后来他们内部勾心斗角的,互相之间打的不可开交。最后上了法庭才解决。听说那个掌门人肝部有一个鸡蛋大小的肿瘤,回国不到半年就死了。
有一个来自常州,姓赵的某功派掌门人,当时她搞的也是轰轰烈烈的。但不久她因为骗了一位大老板几百万,而老板的身体却出现了生命危险,一点都没有见好转的迹象,老板的家属来吵的很凶……一些气功师为了名,为了利互相之间斗的很厉害。这类现象很多,在当地造成了极坏的影响,民众开始对中国的气功有一些微词。
我因为身体的原因,从小对气功很感兴趣。我一直以为炼功的人应该是很善良的。炼功人不会为一些小事去争争斗斗。看到身边发生了太多乌烟瘴气的事,一直困扰着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想中国五千年历史悠久,气功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瑰宝,当时在国内出现了气功高潮,确实也出现许多气功师和特异功能者,这些都有报道,气功治病的效果也是有目共睹的。
得法修心
九五年年底一次偶然的机会,一位大学讲师告诉我说:现在在中国有一种功法学的人很多。我说:我学的太多了,不想再学其它什么了。他说:“这不是一般的功法,我一生最大的爱好是看书,我看了无数古今中外的书,但还有无数的疑问无法解答,这本《转法轮》把我一生无法解开的迷包括生活中的一切问题都解答了,他真是一本宝书。”听他这么说,我就借了一本《转法轮》回家去看。当我看这本书时,好象一生就在等着这部大法。从这天起失眠永远离开了我。我二天就看完了一遍《转法轮》,一下子把我一生中解不开的迷,从本书中都得到了解答。师父说:“我跟大家讲,功上不去的根本原因:“修、炼”两个字,人们只重视那个炼而不重视那个修。你向外去求,怎么也求不到。”(《转法轮》)
我明白了,我以前看到的那些气功师,他们初期是有一些功能,但没有一位师父会告诉说:炼功还要重德,要修心性。心性提高了,功才会提高。据我知道有一些气功师有了一些钱后,都在包二奶,有的还是二个,三个。这些人把气功当成了出名、发财的手段。在名、利、情的大染缸中不能自拔。渐渐的变的不好了,功也慢慢失去了。
我得了法以后。每天去公园里炼功,在炼功点上有老学员免费教功,不收一分钱、也不存一分钱,想来就来学,想走就走,没有任何点名册,包括每天用来放炼功音乐的录音机和电池都是学员们自己自愿拿出来的,没有半点强求。据我知道全世界所有法轮功的炼功点都是免费义务教功,师父不要我们一分钱。而我以前练其它的功每个月都要交费用给那一门的师父,只有炼法轮功是全免费的。
自从走入修炼后,在生活上、工作上、学习上做每一件事都按照“真、善、忍”标准去做,做每一件事都先考虑一下,我这样做是不是会伤害别人,即使自己吃亏也不去争不去斗。
平时始终都善待别人,做事都抢在前面干,从来不去计较什么报酬。有一天在单位里,我自己份内的工作干完了,看到别人还在忙,就去帮着干。但那位同事就是对我不屑一顾,还大声指责我,都不给我好脸色看。我心里开始不舒服了,我想我来帮你,你还这样对待我……。回家后,我越想越不对劲,别人对我不好,我一定在什么地方有错了,她才会这样对待我。师父告诉了:“我经常讲,俩个人在遇到矛盾的时候你们都要互相看一看自己。”(《新加坡法会讲法》)我找呀找,最后找到了,原来我虽然在帮别人,但心里不是很情愿,而不是那种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善心为别人,而是有人心、有私的一面在干表面的活,我们善待别人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善,不是表面的。师父要我们是真的善,修去人不好的一思一念。因为我有了一个不好的念头,所以别人会给我脸色看。在修炼路上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时时、事事都在考验着我们,让我们修去不符合“真、善、忍”的一面,严格要求自己,做一个比好人都好的人。
有一次在路上走,只觉的脑子嗡的一声,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时,只听到旁边的人都在说:她醒了,她醒了。我看到自己身边有一个车轮,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车撞了。第一个念头就想:快起来扑扑土走吧,不要给别人找麻烦。当别人把我扶起来时,我说没有关系,我就要走。但旁边的人很不放心,对我说:你快看看有什么地方摔坏了没有。我笑了笑说:“没有关系”,就走了。别人都感到不可思议,这个人真傻。过后我自己也感到惊讶,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以前,怎么可能自己扑扑土就走呢。但我现在修炼时间不长,思想观念却发生了本质的变化。学功以后真正做到了时时、事事都在严格按照“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提高自己的心性。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境界。
通过修炼,心性在不断的提高。身体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几十年的病在短短的不到一年时间都不翼而飞了,在医学上无法解释。
在我得法前,有一天在朋友家碰到了一位老中医,据说他在治疗肾病上很有名,他看到我后,直摇头,我的一位朋友问他怎么一回事,他感叹的说:这位女孩命很苦,她的肾是六、七十岁老人的肾,以后会病的很重,很痛苦。二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公园里又碰到了他(那时我修炼法轮功已有一年了)。他看到我时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象换了一个人一样。他问我是怎么一回事?我说我修炼法轮功后才出现这种状态。他看到我这种变化,他说不用问了,看到你这种变化,我也要去修炼法轮功了。他毫不犹豫的放弃以前练了几十年的气功。很坚定的走进了大法修炼。
在炼功点有幸见到师尊
一九九六年,师尊结束了在国内传功讲法,开始在国外传功讲法,我有幸在炼功点上见到了师尊,当时师尊经常到炼功点来看望我们,指导我们修炼。有一次师尊从国外刚回来,第二天就到炼功点来看我们。那天车堵的很厉害。整整堵了三个多小时。到我们炼功点时,已是晚上九点多了(刚开始时,我们在晚上炼功)。师尊不顾劳累,一到炼功点就嘱咐我们要好好修,好好修,不要忘记学法。师尊没有一点架子,平易近人,看到师尊就象看到我们自己家里的亲人一样,没有半点拘束,使我对大法的修炼更加坚定了。
在我们炼功点上,有一位钟先生,修炼法轮大法前患了一种严重的眼病叫黄斑病变。他到处去求医,看了很多有名的眼科医师,都说这种病无法根治,最多只能维持现状,若医不及时就会很快失明。那时也恶化的很快,甚至报纸都不能看了,电话号码也看不清楚,心里很焦急。当时有朋友建议他到广州眼科医院就医,并说这种病很棘手。他问:“中医能治吗?”医生说:“中医也没办法。”他再问:“那气功呢?”医生又说:“气功能治好那就是奇迹。”虽然医生这样下结论,但他还是想尽办法寻找名医,他去过北京、上海,通过关系找最有名的眼科专家,经他们诊断和广州医师讲的一样。几经寻找,他又转到广州,结果遇到一位以前的校友,这位校友在修炼法轮功,并介绍他去学法轮功,从此以后钟先生开始修炼法轮功。到海外,有幸在炼功点见到师尊,炼功结束后,钟先生便向师父说了自己的眼睛状况,当时右眼是0.5,左眼是0.07,师父听后叫他闭上眼睛,不到二分钟时间说:“行了。”钟先生睁眼一看,真是喜出望外,看一切都清晰了!
恩师给予我们的太多太多,从来没有要我们一分钱。在炼功点上我经常碰到师尊,师父都是以言传身教,要求我们做一个好人。师尊对我们说:我不要你们任何东西,我只要你们一颗善良的心。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乌云密布,到处是一片红色恐怖。广播电台、电视铺天盖地的污蔑法轮功和师尊。中共邪党开始在大陆大肆抓捕大法弟子。世人都感到迷惑不解。我当时冷静下来,回顾了一下自己修炼的历程,和师父在一起的日子里,师父用言传身教一步一步教我们怎么样去做一个好人。这样的高德大法,这样好的师父却遭到了中共的污蔑,我断言法轮功没有错,师父没有错。是这个政府在说谎,我坚信大法,坚信师父。
迫害“真、善、忍”的,它一定是邪恶的。在中共的长期洗脑中,许多大陆民众已经不相信善恶有报。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这却是天理。珍惜“真、善、忍”就如同珍惜自己生命一般。善恶必报。在这场迫害中,每一个人都在正与邪的对峙中得到了检验。为了自己的家人和未来,请善待大法弟子。希望那些还在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和神智不清醒的人,不要再跟着邪党走了。快快清醒吧。天网恢恢,善恶有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