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候我负责一个学法小组,开始没啥人,我就觉得怎么没人哪?后来炼功点人也多了,晚上学法的地方就那么几个,我这里就人多了起来,后来就20、30、40、50,一个地下室最多装下63人,有一段时间50多人。我特别高兴,人家讲了,就爱来你的小组。那时候我才20多岁,你想我啥心态?后来我就不想让大家挤来挤去的,就出去和家里居住面积较宽松的学员谈,找地方,做他们的工作,后来终于找到了两个点儿,大家分了出去。我特别有成就感,觉的:嗯!都是我做的。所以师父说:“过去大陆那些大法弟子炼功点的负责人,其实当时不是因为他们修的好才当负责人的,是因为他们有那个做事的能力和意愿才叫他们去做的。”(《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我是有体会的。
一天晚上做梦,看到我在一艘帆船上,船上载着好多人,有40、50人那么多,我在船尾是把舵的。我发现船是以45度角快速往下游开的,下方是个大黑洞,旁边河里漂的都是很不好的东西。我从梦中惊醒,那几天我都魂不守舍,我知道是点化我已经出问题了,严重问题,是非常严重的那种。但是,是什么问题?我找不到,想了好久,不知道。因为那时候想:如果你有问题了,自己负责的学法小组怎么会人愈来愈多哪?那我苦苦的为大家找新场地,这总不能算错吧?
后来有一次辅导站上通知我,周日上午8点集中各小组全部学员去某广场参加集体炼功弘法。可是因为我提前(比我们片儿上早)拿到了师父新加坡讲法的磁带,决定周日上午9点叫同修们来我家听讲法。那两个就冲突了,我就和同修们说,当然听师父讲法重要,就推掉了集体活动。后来,辅导站和我关系比较近的一个负责人在电话里高声呵斥我道:我告诉你,再这样下去你就出问题了,现在你就已经出严重问题了,集体弘法必须参加,就这么定了。我当时就感觉他的手指都从听筒里指到我脑门了。当时我突然就全明白了,当时找到的问题就是,“显示心”和“自心生魔”,我就立即和他们讲我不应该负责小组了,不能传染给大家,后来有半年我就自己在家了。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片上的负责人是我最看不上眼的,我认为她好多都是错的,当时有大型法会、报告会(其实不应该在学员中搞个人的“报告会”)时,她不叫录音,可是票数有限,学员都想去,我就想录音,回来再给大家听,还怂恿学员说,我就不听她的,因为负责人也会有错。现在想起来,当时的做法真是不应该。师父讲过:“今后任何人都不得对任何大法各地区的负责人或任何弟子讲的话录音、录像,更不能整理文字或传看。”(《精進要旨》〈永远记住〉)
说了这么多,不管当初是怎么悟的,为什么出了那么大的问题,现在悟到的就是,我一直以为是我在做,我在学法,我在组织大家,我找了地方让大家炼功,我在为大法付出,我在助师正法在想办法。那么今天看来,海外一些学员会不会也是这样想的?
但实际情况是什么哪?因为师父给了你法,慈悲的让我们得到这部法,所以我们现在能学法;因为师父看到你能组织大家,所以你在组织大家,我们只是在兑现当初的诺言;学法人多了,需要更多的炼功点,因为师父法身看中了那块地方,所以你能找到地方让大家炼功,我们能有机会为大法付出;因为我们许了愿要助师正法,所以我们能助师正法,同样是在兑现当初的诺言;因为师父法身要用神韵救度那方众生,所以我们在那里协调神韵。因为师父肯定了新唐人的救度形式,协调了一切正神为此而成就,另外空间铺就了一切成就新唐人救度形式的所有因素,而我们却看到了新唐人同修的不足;古人真的日行一千、夜走八百,而我们却争执着你的方法先進还是我的方法高效。
从某种角度讲,努力是对的,执着人的想法更加努力是错的;事情做好是对的,执着人的想法要做的更好是错的。在常人中我们这么做了,我们就拿了别人的东西,得到了不该得的。那在正法中我们如果这样做了,就干扰了正法。人总是要争取得到什么,是因为“我”要做,而不认为是我们只是去努力做,按照师父原封不动交代的去做就好了,按照大法的原则原封不动的去做就好了,一切不足皆在过程中被师父法身看着,因为你是在按照师父的交代去做,按照大法的原则去做,所以该怎么做好,法会点给你,师父会提醒你,即使你的做法有漏,最后也会被圆容。每个大法弟子都这么做,都按照师父的嘱托和法的原则去做,那每个人的缺点都被纠正了,整体就没有问题了,反过来就是我们也圆容了大法,但同样是师父在做。
问题是,好多学员意识不到,根本的正法里,没有我们成就的,都是师父成就的,我们成就的是师父所要成就目地的那个过程而已。你今天这么做也好,那么做也好,方法好也好,方法欠妥也好,最后结果都是一样的,那是师父已经成就的结果。我们努力的是过程,通过自己的方法和优势去成就师父要的那个结果,决不是我们自己要创造什么结果。
另外,外国一些大法弟子对中国文化不是很了解,在自由社会里,什么都是自由的。但是在中国这上下5000年里,“师道尊严”是贯穿始终的,也是神留下来的正统文化,不管你是佛门、道家,各个法门里,小到工厂里的师徒关系,都是这样的,整个都是贯穿下来的这么一个。你既然想好要成为此法门的弟子,就要严格遵师嘱,从师训。难道大法的原则还有不如我们意的吗?还是怀疑我们的师父?对师父的要求上感觉这个对、那个就不符合我们个人的观念。“自由”在修炼里可不是这么被诠释的,也许对人很重要,所以我们有些人才关注这种做法对、那么做不对。张三当总统我觉的合适,李四当总裁我感觉不符合自己利益。对修炼人来讲,你一旦進了哪一门,就是相信那一门的师父能把你度成圆满,因为你自己没有法,没有这个能力解脱自己,完全要按照师父的指导你才能修炼成功的,你不完全相信你的师父,你怎么修成哪?
师父谈到欧洲合唱团时,讲到“我有时候在想,你们在那唱歌,真的能够起到象神韵一样的作用,能把人救了吗?其实很难做到。这个合唱团要不能够在救度众生中起实效作用,那就没那么大的意义。”(《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那依中国习惯,言外之意就是不肯定这个形式(个人看法,恕我直言),那我们就不应该去做,放下个人感情,看看师父要成就什么,我们把精力转移到那里。
师父要求神韵主推上层社会,可有的人就讲民主啊,慈悲不分贵贱贫富啊,可是师父要的,没有这个,所以众神不会帮你,师父成就的因素里也没有这个,所以我们会找不到地方,不是我们在成就,是师父,是师父。师父提到主流社会、好的剧场、不许赔,那我们就做好了,帅案之下得令即行,哪有再和主帅讨论个方案高下的?我们问一下自己信师吗?另外,师尊是谁,一切众生最终都不会知道,但师父告诉我们,是“主佛道神一体之尊”(《美国东部法会讲法》),是正宇宙法的,那么师尊亲自带的“神韵”是不是应该在世界最好的艺术殿堂呈现哪,我们弄个小场馆……,那是因为我们在根本上还不知道,不相信师父。
以上这些其实也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希望外国大法弟子能清楚,我们是助师正法,不是正法的成就者,不是正法的创造者。遇到困难、矛盾、干扰时,看看我们每个人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和师父的要求有差距,看看自己的想法和师父所要的是否有差距。
个人想法,可能有诸多不妥,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