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劳教所在封闭的环境下,强迫法轮功学员看中共诽谤法轮功的光碟,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歪曲法轮功的法理,误导人走入歧途。该劳教所还把误入歧途的人输送到省内省外的洗脑班去散布谎言。除了精神上的扭曲,劳教所还以各种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
准军事化训练
对于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沙洋劳教所就换了一副面孔,由伪善变为凶狠,露出狰狞的真面目来。他们用军事化训练的借口,在训练的过程中加大训练的强度和难度,故意刁难、折磨法轮功学员。所谓军训就是逼着你长时间不停的走、跑、站、蹲,实质就是变相的体罚。最常用的是:蹲姿、站军姿、跑步、蛙跳、正步走、正步走分解动作、俯卧撑等,一练就是几个小时。饭吃不饱、水不让喝、澡不让洗、衣不让洗、觉不让睡,动作不标准还要挨打。用各种借口折磨法轮功学员,消磨法轮功学员的意志。动作不“规范”者,不是训斥,就是被罚做“蛙跳”(双手抱头,象青蛙那样蹲在地上跳)、“上下蹲”、“俯卧撑”、“高抬腿”和“蹲军姿”等高难度动作,直到恶警们满意为止。持续剧烈的运动常常使学员出现恶心,头昏眼花,呕吐等不良反应。
除了“走军步”、“站军姿”、回到监号,还要“坐军姿”、强迫学员坐在硬硬的床沿边,挺胸抬头、双手伸直搭在膝盖上、双腿与地垂直并拢、目视前方不准动,嘴里还要强迫背“所规队纪”。就连动一下身子,或咳嗽一声,都得事先向“包夹”报告。否则,便遭训斥或更重的体罚。
“关禁闭”、“严管”、野蛮灌食
对于不配合警察的无理要求、命令和指使的法轮功学员,警察就以“不服从管理”、“顶撞警察”等借口,将法轮功学员“关禁闭”或“严管”,限制法轮功学员的一切活动,包括上厕所。在这个过程中,沙洋劳教所还住进了一个特警队。如:荆门法轮功学员柳德玉就是被他们折磨残的。用开口器强行把口撑开,灌水灌食,甚至将铁匙伸进学员的咽喉,故意在里面乱搅一气,企图让食物吸入气管,有意折磨法轮功学员,不少学员嘴被撬烂,牙被撬松、撬断。
有位法轮功学员因在“小号”里高喊“沙洋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口号,九大队副大队长恶警欧阳代霞(因迫害法轮功多次受到上级的表彰)便冲过来恶狠狠的打了该学员几个耳光,打的她口鼻流血,随后又叫来狱医给她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还以该学员疯了为名,将其双臂和双腿呈大字形捆绑在“死人床”上。在“关小号”期间,除了高压洗脑,有时恶警还规定每人每天要剥完五十斤花生果,不许用脚踩或嘴咬,只能用手剥,不少新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从早上八点开始直至第二天天亮才能完成规定的任务;有的手指被剥的破裂流血,象火烧一样疼痛难忍,第二天再剥时,手还未触及到花生心里就发酥。
电警棍、手铐等刑具折磨
对于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警察用手铐将法轮功学员吊铐后,再用电警棍电击法轮功学员,有时用多根电棍一起电击。宜昌的郑德君就是这样被三大队警察魏鹏折磨过。
一次,因法轮功学员撕毁了诋毁大法的漫画,沙洋劳教所九大队二分队队长孙弘便通知场部政委周某,气势汹汹的带着一批男恶警在深夜将十二位学员拖进办公室,反铐双手,用高压电警棍,专电学员大腿内侧,一阵阵电击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在劳教所的夜空交相回荡,令人心惊胆颤,毛骨悚然。
办公室外则安排狱医刘秋红拿着听诊器,随时准备处理被电昏死过去的学员。还有一次,恶警用“背宝剑”的酷刑将一名女学员双手反铐,然后蹬掉她的鞋子,命令她跪在地上,年轻力壮、五大三粗的男恶警踩着她的脚跟,用电棍击打她的腰部、双手和双脚,长达数小时,直到恶警自己打累了住手。
有位咸宁女学员,被恶警电击十来个小时,后背被电击烧伤面积有两本书那么大,身上其它地方也被电焦烧糊,密密麻麻的伤痕到处都是。
有位麻城学员因为不堪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被逼从两层高的床铺上摔下,结果摔断了腰脊椎骨,劳教所不但不承担责任,反而还拒绝她家人保外就医的正当要求。
黄石学员罗凤英、襄樊学员李智慧、荆州学员董诗君、利川学员洪月英、荆门学员董登智、宜昌学员樊昌华、十堰学员韩丽惠、仙桃学员朱寿清、监利学员万桂芳、咸宁学员黄秋珍、大冶学员曹祥芬等等,都被这样折磨过。
奴工生产
警察还用下田间奴役劳动、或者到车间奴役劳动的方式,用生产奴工产品等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如:沙洋二大队就要求女法轮功学员陈梅芳(十堰二汽职工)每天刷花生十几袋,手指被刷烂了,还不准休息。
沙洋劳教所恶警专门挑一些又累又脏的农活让法轮功学员干,如掏垃圾、挑大粪、挖淤泥、打石子等。每到花生成熟的季节,女队的法轮功学员被带到男队摘花生。其实那不叫“摘花生”,而是“涮花生”,拿起一到两株花生,要求一下将上面结的几十颗花生全都涮下来,那个动作就象一个机器人,每人每天要涮八到十袋,一袋就是一百多斤(学员在家摘花生,一天还摘不到一袋)。没有完成任务的,晚上不准吃饭、睡觉,罚“站军姿”,站到后半夜两点才让睡。听说男队更加可怜,每人一天要涮十到十五袋。
殴打、体罚、性迫害
宜昌法轮功学员郑德君被三大队警察魏鹏体罚站“军姿”一天一夜,双脚肿的很大,还用电棍击打。
一名武汉学员刚进谈话室就被“包夹”将四肢分开捆绑在相对的两排床上,整个人横躺在监号走道中间不能动弹,另一个吸毒犯便用肮脏的牙刷刷该女学员的下身,致使其生殖器感染发炎。
一位刚刚被非法抓来的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被恶警指使吸毒犯踢伤下身,整个下身肿痛,不能行走,不能站立,大小便困难,卧床近半个多月。
一位十八、九岁小姑娘的双手、双腿被毒打变形。
一位二十来岁的十堰女学员被恶人扒光衣服铐在死人床上几日几夜,致使其精神失常……
加劳教期
对于坚定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如:咸宁赤壁市的周国祥,非法劳教期限已经过了,警察还不放他回家,直接延长劳教期限三个月,后来又延长半年,后来直接送咸宁赤壁市看守所关押一年多。
注射不明药物
零六年八月廿五日发表在明慧网上《我被湖北省沙洋劳教所用毒药摧残过》的原文:“我第一次被劫持到沙洋劳教所被关在九大队。大约于2001年的5、6月份,沙洋恶警借口‘防伤寒’,在强制下我被拖去打了一针,而那些包夹我的吸毒犯却一个也没有打针。打针后,我的身体开始消瘦,全身无力,反应迟钝,手脚缓慢,常常感到恐惧。第二年春,我被放回家后,仍然是这个状态。以至很多不明真相的人认为我是因炼法轮功而炼成的这个样子。恶人们利用药物摧残法轮功学员的这一招多阴毒啊!最可恶的是他们将通过学法炼功而变的身心健康的好人有意迫害,又嫁祸于法轮功。在九大队对学员实施药物迫害的主要恶医叫刘秋红。”
“我第二次又被非法押送到沙洋劳教所,他们以给我检查身体为名,将我强行拖进沙洋七里湖医院,对我作了检查之后,说我身体合格。但是,他们却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大筒不明药物在几个恶医与恶警按住我身体的情况下,强行将那一大筒药注进了我的身体。以后,我小解的时候发现解出的是蓝色的尿液。我是2月被关进沙洋的,到了3月份,我的神志已被迫害的不清了。有时,我说了什么,我自己也记不得,出现精神分裂状态。但却是偶尔出现这种情况。到了5月份,由于他们一直不让我睡觉,让我白天超负荷奴役劳动,晚上让我一个人站着。我站到半夜时,不知何时走到别人睡的铺位面前,说了些什么话,我不知道。有时,我不自觉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了我也不知道。恶人们夏天借口‘防中暑’,逼着对我灌汤剂和颗粒状药物。我的精神状态更差了。主要做恶的医生叫严红。”
由于中共信息的严密封锁,沙洋劳教所里发生的很多罪恶,到现在还不能一一叫世人知道。这里所说的也只是其中冰山的一角。随着世人的不断清醒,我们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沙洋劳教所黑窝里所发生的一切罪恶,都会曝光于天下的。请良知尚存的知情者,不断向社会揭露迫害,早日把邪恶曝光于天下,为早日制止这场迫害、结束这场迫害出点力吧!
相关责任人:
省沙洋劳教所党委书记、所长:袁启贵
省沙洋劳教所610办公室主任:方华坤
省沙洋劳教所教育科科长:余帮清
原省沙洋劳教所政委:张幸福
现在沙洋劳教所九大队队长:鲁文军
现在沙洋劳教所九大队副大队长:魏鹏
现在沙洋劳教所九大队副大队长:何兵荣
现在沙洋劳教所九大队警察:赵阳、孙波、刘国栋
原沙洋劳教所教育科科长:毕慧琼
原沙洋劳教所二大队队长:杨敏
原沙洋劳教所严管队队长:张修明
原沙洋劳教所三大队队长:鲁文军
原沙洋劳教所三大队教导员:李青山
原沙洋劳教所三大队警察:田明、何伟
原沙洋劳教所二大队警察:江黎丽
原沙洋劳教所二大队警察:汪琴(警号4266073)
原沙洋劳教所二大队警察、转化能手:欧阳代霞
原沙洋劳教所九大队队长:龚珊秀( 警号:4266072)
原沙洋劳教所九大队警察:程瑜
原沙洋劳教所医院狱医警察:刘秋红 严红
现在沙洋劳教所九大队值班室电话:0724—4066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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