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法轮功使我获得新生
经过生生世世的寻找与等待,苦难中的我在九八年三月有幸得遇法轮大法。这之前,我患有多种疾病,有心脏病、肺结核、肾炎、神经官能症等,因我经常肚子疼,下身总是流血,去医院妇科检查说是长瘤了。我还经常头疼,有时疼得受不了就往墙上撞……生活对我来说就是遭罪,非常痛苦。开始修炼法轮功后,通过学法炼功,身心得到净化,我按“真、善、忍”做人,不长时间我全身的病不翼而飞,全都好了,走路一身轻。修炼后十几年身体非常健康,没花一分钱买药,没吃一片药,我从内心中感激慈悲伟大的李洪志师父。
多次被非法关押、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从此黑云压顶,恐怖降临了。只因我修炼法轮功,从二零零零年至今,中共公安部门一直对我迫害不断。
第一次是二零零零年九月末,我在功友家学法,被郊区分局英俊派出所安全志等几个警察绑架到英俊派出所,又被劫持到佳木斯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十七天。在看守所每天吃两顿饭,都是发了霉的馒头,大头菜汤里经常看到虫子,就是这样,看守所还要按每天二十元收伙食费。后来家人想花钱把我办出来,被郊区分局石秀文等人勒索了六千元钱才放我回家。
第二次是在二零零一年七月末,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正在功友家学法,英俊派出所的警察将我们一共十三人先后劫持到英俊派出所、佳市看守所,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到佳市西格木劳教所那天,我被强迫戴手铐、脚镣,家人非常担心我的处境,为了把我办回家,被市公安局的陈万友勒索了一万五千元左右才回到家。回家后英俊派出所警察安全志等人经常到我家骚扰,让我签字、按手印,因我拒不配合,我丈夫就找亲属替我按手印,因丈夫担心我再被绑架,只好被英俊派出所勒索了三千元钱才算了事。
第三次被绑架是在二零零二年正月,我带着五岁的外孙女去了外地的弟弟家,在从外地返家的火车上我看《转法轮》这本书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乘警强行拉我到警务室,态度恶劣,我身边的孩子见状吓得大哭。当时我乘坐的是大庆至佳木斯的火车,到达佳木斯站后,该车列车长等人将我劫持到佳木斯市铁路公安处。在那里我被无理扣留至晚上八点钟,警察扬言要把我送到劳教所。闻讯赶来的女儿被铁路公安处的警察勒索了二千多元钱才将我放回家。
第四次是在二零零二年七月份的一天,我正在自家的面食店里干活,英俊派出所包片民警安全志带领一伙警察到我家逼迫我按手印,声称炼法轮功有过记录的都必须按手印。我从小店的后门走脱,流离失所一个星期后,家人打电话告诉我,那些警察见抓不到我就逼迫我的家人代替我按了手印,英俊派出所所长郭维山又勒索了我家人三千多元钱,我才得以回家。
第五次是二零零五年春天,一位法轮功学员送我一台电脑,晚上九点多钟去同修家取电脑,在楼下正和同修往电动车上捆电脑,一个陌生男子上前盘问我们,他是友谊派出所的警察姓汝,他怀疑我们是窃贼就强行把我的电动车钥匙抢走并且要打电话找人绑架我们,我们趁机走脱。这一次损失了价值近四千元的电动车和电脑。
第六次在二零零七年五月中旬,我与四名法轮功学员出去挂“法轮大法好”和“三退保平安”的条幅,我们挂了一半数量时,郊区公安分局负责巡逻的二个警察发现我们在挂条幅,又打电话叫来六、七个警察,对我们连拉带拽,恶警杜峰用脚猛踹我的腰部,并用拳头猛击我的头部,当时我被打得瘫倒在地。这些警察将我们强行拖进警车里拉到英俊派出所。在派出所,以杜峰为首的几名恶警对我们又是一顿毒打。我对他们讲真相,杜峰扬言不管什么报不报,有吃、有喝、有钱就行,并显示自己打人的本事。之后我们又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们每天被胁迫奴役劳动,如果完不成任务就不许休息。不让学法、炼功,处处被人监视。由于杜峰把我的腰打伤了,我的身体非常虚弱,不能行走。在我被非法拘留扣押期间,家人非常担心我的身体,他们找到英俊派出所,可所长郑重说给钱就行。无奈之下家人又被勒索了一万多元钱,十八天后才将我放回家中。回到家后,腰疼、头疼了很长时间,不能正常生活劳动,这一切都是因为恶警的毒打所致。
多年来的迫害使我和家人受到了巨大伤害
中共公安等部门对我多次骚扰和勒索,使我精神压力很大,家人也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整天担惊受怕。由于这些年对我的多次迫害,我家在经济上的损失非常严重,我家只是普通家庭,家人却怕我被迫害而被勒索了数万元的非法罚金。
以上是中共迫害法轮功这些年来我亲身经历的事实,写出来一是为了曝光邪恶,让世人看清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二是劝告参与迫害者立即停止迫害!也奉劝那些为中共卖命的警察,善恶有报是天理,不要做即将灭亡的中共邪党的陪葬,为自己的未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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