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我是一个没读几天书的文盲,大半辈子的辛苦操劳使身心严重受损。一九九七年二月胆结石住院开刀。医院检查说所有的器官都有问题,肠胃炎、低血压、心脏病……恶性贫血身上的血呈黑色,需要长期住院服药治疗。家人听了都陷入了无限的,痛苦之中……
一九九六年我就听人说法轮功好,就请了一本《转法轮》。由于那一年家里是多事之秋就一直搁在家中;如今病魔缠身,当了病囚犯,我不甘心,我想要回家炼法轮功!住院半个月我不顾医生和家人的劝阻,说服家人出院回家读《转法轮》,这一坚持就是十三年。
从得法开始我就做到坚持学法、背法(已背六遍),不管是病魔折磨还是在邪恶迫害的狱中,还是在流离失所的日子里我从未间断一天学法。得法之初除炼功点学法外,每天回家还读1-2讲《转法轮》。特别是师父《溶于法中》的经文发表后,师父说:“人就象一个容器,装進去什么就是什么。”我就悟:我要多学法,把我的每个细胞都装满法,那不就是一个法构成的我吗?那我身上的脏东西不就都没有了吗!我在做好家务事的情况下,每天抓紧学三讲法,另外一有时间就听师父的讲法录音。
这些年来我始终听师父的话,多学法,多学法。由于法学得多,这为我后来的坚定实修大法,证实大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在邪恶迫害的巨难之中,我一步步紧跟师父正法進程坚定的走到了今天。
二、信法
我这里着重谈病业问题,是想告诉那些还处在病魔中的同修,只要能够真正做到信师信法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从医院出来,我迫不及待的抱着《转法轮》读起来。不时一股强热流通透全身我感到通身很舒服。从上午读到下午三点,胆疼发作,越疼越厉害,直到晚上十点才见好转。第二天继续读法,又是下午三点肚子开始痛。老伴说话了“你不读法还不疼,一读就疼,你不能读了,还是去医院”。我说我不去医院。我心里想,我就信《转法轮》,就信师父的话,我坚决不去。《转法轮》说“物极必反”,痛也许是好事。到了半夜3点肚子剧烈疼痛,肠胃里好象有个石头在打滚,人痛的好象快要死了,老伴见了说还是上医院吧!我回答说:“死我也信这一回,我就信李师父。”话一说完,“哇”吐了一痰盂黄胆水,紧接着又吐了三砣黑东西。吐完肚子就不痛了,身体好舒服,人顿时感到一身轻。我知道慈悲的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
三、四天后,我来到了炼功点,请辅导员把五套功法动作在一天内全都教会我。从此我正式走入了返本归真的修炼之路。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我们每个人都是业滚业滚过来的。这话一点不假,得法三个月我高烧四十度,三天三夜不退烧。我知道真、善、忍是最高法理,除了每天坚持学法炼功,整天心里默念“真善忍好”。家里人特别是孩子见我烧成这样,强行将我送進医院。我求师父加持我,结果药吃進去马上吐出来,家人没辙,只好依着我回家,烧奇迹般的退了,人也精神起来。
随着不断的学法,炼功,师父不断的给我净化身体。一九九八年身体又推出病业,一天我突然半边身体不适,右手右脚呈瘫痪状态。我知道在消生生世世的业力。即使这样我没有耽误一天学法炼功和洪法。我思想中没有一丝怀疑大法、怀疑师父的杂念,在没有任何医治的情况下,我很快恢复了正常,再一次证实了大法的神奇。
在邪恶迫害的二零零四年,我下乡讲真相,第二天醒来竟然起不了床,我求师父加持我:师父,我要去讲真相救人!然后艰难的挪动身体起床炼功,炼完功我就去发资料、讲真相。回到家象针往大腿每个汗毛孔上扎,双腿不能动了。我从床上滚到地上倚门爬起站着发正念四十分钟,强行把动功炼完,又大声读了二讲《转法轮》。第二天我发一念:我就是要听法,不怕邪恶。中午12点整点发正念时,一个声音打入脑海说:你在巨难中没有倒下。我回答说:师父哎,我在巨难中没有倒下。下午三点不好的东西从汗毛孔中排出,双腿恢复了行走。第二天是我的生日,老伴买鸡给我过生日,我说我不吃鸡,起床上街买了七十元的最好苹果回家敬师父。
零八年奥运前夕的一天中午,突然感觉有人把我往下拽,我意识到马上发正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我出现脑血栓的症状,眼斜口歪,腿画罗圈,左手拽着伸不直。这时来了两同修和我一起学法,但眼睛看不清书中的字。我挣扎着站起来给师父敬香,求师尊加持弟子铲除邪恶迫害。儿子回家见状要送我去医院,我说我哪也不去,我一辈子就信法轮功。老伴对儿子说:“除非师父要她去,你们要她去去不了。”孩子只好妥协再也没要我去医院。同修和我一起学法,发正念。学法发正念几天后儿子回家一见我的症状消失了就问他爸:“妈是怎么好的?”老伴学做立掌样,说是这样好的。儿子说这大法真是神了。
三、护法
风云突变,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全面镇压法轮功。我想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说不准炼就不炼了呢!我就在家门口向人们讲真相:讲法轮功教人向善,祛病健身特神奇,对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讲了四个下午,家人害怕,反对我讲真相把我拉回家。我望着家门前昔日的炼功点,我的心都碎了。我萌发了上京证实法的念头。八月上旬我冲破重重阻拦踏上了去北京证实大法的路,发誓不还师父一个清白不回家。在北京我遇到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我们一起学法,炼功,切磋,留下了许多美好回忆和感人故事,限于篇幅不能详述。
九月中旬,北京恶警大搜捕,我被七、八个警察抓到了派出所,一路上我不停的向警察讲述大法的美好,警察问是真的吗?我回答说是真的。到了派出所,警察拿出登记簿,问我是哪里人?我回答说:“是中国人”,“家住哪里”,我说:“我家在大法里边。”这个警察气得瞪眼说:“把这个以大法为家的人带進去。”在派出所我堂堂正正向他们讲真相,我把心里话全都说出来:我师父教人要以真善忍做人,做个好人,做个更好的人,道德回升,家庭和睦,社会安定,对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警察记录了四页材料纸,我看了郑重署上自己的真实姓名并托嘱他们转到中南海,警察嘴里应付着。
在邪党那里,讲真话是有罪的,我被恶警带到了昌平劳教所。我当时发出一念,这不是我呆的地方,师父,我要回家。下午五点我被带到了驻京办事处,后被带回了当地的看守所進行强行转化。他们叫来了我所有的亲人和单位领导要我放弃修炼。女儿、儿媳哭成一团。老伴对我说:“你回来了,再不炼了,在你去北京的第四天,单位通知儿子上班了。现在家里比以前好过了。”我一听心中一震:老伴单位倒闭,一年才发一千多元生活费,我退休每月只有三百元,儿子下岗办调动,单位不接收,儿媳每月只有四百元,孙子吃牛奶……我到北京护法是弟子的份内之事,师父却帮我解决了家庭生计问题。
在被非法关押的日子里,有一次我半夜起来,看到一看守我们的警察睡着了,天已变凉,他没有盖被子。我看着被邪党毒害的生命在无知的害着自己,心中生起慈悲,我把自己的被子拿来轻轻的给他盖上。我想再邪恶的人,都要他感受到善的力量。一星期后我堂堂正正回家了。
回家后不久,由于我地两个传递真相资料的同修被非法抓捕后说出了我,邪恶又将我抓去。邪恶人员想利用离间计,希望通过我了解那两位被抓的同修的更多情况,就说那两位同修出卖了我,还把他们做的笔录给我看,我没有动心,也没有对两位同修产生任何怨恨。邪恶无法从我这里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就威胁我说:“你是‘二進宫’,只要進来两回一律送劳教。要是你把知道的说出来,还有商量的余地。”我义正辞严的说:“我是真修弟子,我不会出卖任何人,牢我可以替他坐,要判刑我可以替他们扛(现在意识到说这话也是对邪恶迫害的承认),你们要我出卖同修,我做不到。我们法轮大法是为他人的,你们警察迫害我们是为私的。”恶警气得举手要打我,我心里默念《威德》。恶警举起的手打不下来。出门后,我看到满天红光闪闪,我很激动,这是师父在鼓励我,三、四天后,我被释放了。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四,快十一点,我刚上床不久,有人敲门,我儿子把门打开,结果是几个恶警到我家来抄家。我连忙从床上起来,将师父的法像和《转法轮》紧紧抱在胸前。恶警叫我穿衣,要抢大法书,我说我不穿衣,恶警叫我交书,我说大法书不能交。这样僵持了一段时间,我当时没有怕心,心中只有一念,用生命保护师父的法像、保护大法的书。当时我虽然只穿着秋衣秋裤,但浑身暖暖的,红光满面。恶警看把我没办法,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那几年恶警到我家去过多次,我家人也帮我保护大法的书,恶警到我家没抄到一本书。
二零零一年“天安门自焚”伪案发生后,本地恶警非法抓捕了我及本地的二十多个学员办洗脑班。在洗脑班,邪恶人员让我写不炼功的保证,我不写,他们就找我单位的领导和我老伴来,对他们说,别人写了保证都回家了,就她不肯写,不写就要判劳教。我对领导和老伴说:“大法弟子决不会自杀、自焚,如果有一天我被迫害死了,你们就找这个抓我,判我、送我去劳教的公安国保要人。”我这样说了以后,对邪恶震慑很大,他们之后就不怎么找我麻烦了,后来就把我给放了。
每次邪恶人员非法抓捕我,我都把自己当作一名真修弟子,从不配合邪恶的命令和指使。在看守所里我向在押人员讲真相,被非法提审时,我向警察讲真相,有一公安副局长对我说,他最怕看我,特别是怕看我对他笑。真是一正压百邪,大法的威力使另外空间操控恶人的邪恶生命胆寒,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每次都化险为夷,堂堂正正的走出来,投入到正法救人的洪流中。
四、使命
因我是我区第一个上京护法的,中共人员把我看的很紧,对我高密度监控。二零零一年我与同修一道去邮局向公安部门投寄“自焚”真相信时,因存有怕心,被恶警发现,为了掩护同修,我上前抓住警察的手,把注意力引向我这里,保护同修安全走脱后。此时师父《理性》经文中的一句话“被抓不是目地,证实大法才是真正伟大的”打入我的脑中,于是,在师父的保护下,我智慧摆脱魔爪。一时我成了所谓的“通缉犯”,从农村到城市我所有的亲戚家邪恶人员都去骚扰了。我在乡村一个远房亲戚家落脚,当时最苦的是没有大法的书读,隔壁一位老人问我为何如此消瘦?我哭着说我没有书读,并告诉她镇上有一同修家里有书,但我不能去拿。老人明白我心中之苦,往返几里帮我请来了《转法轮》。神奇的是第二天这位罗锅老人就直起了腰,丢掉了拐杖走路。
在流离失所的那段日子里,我始终不忘大法弟子的使命:讲真相揭露迫害。白天给乡亲讲真相。因受邪党电视的毒害,他们不听真相还骂我自找罪受。一连几天都是这样,我想这样下去不对劲,于是我改变了方式,早上炼功,上午帮他们带小孩、洗衣、锄草,下午学法,晚上上门讲真相。最后乡亲们说还是法轮功好,人善良,并不象电视上说的那样。
在这段日子里,我经历了两起神奇的事,有一天讲真相晚上九点回来,我住的房子满屋红光罩着,闪闪发光,我心里好激动,连着三天都是这个景象。之后镇上的同修给我送来了师父的经文《弟子的伟大》,我手捧着经文热泪盈眶,我如饥似渴的读着,感觉师父就在我身边。又有一次另一同修给我送经文和真相资料已是晚上了,不知我住在哪,又不好随便问,这时只见前面一家门前出现一个亮亮的大大的正字,同修试着喊我的名字,正是我住的人家,激动得连声称奇。慈悲的师父啊,弟子在穷乡僻壤您也不丢下我呀!我只有更加精進报答师恩。
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一件都不能怠慢。晚上方圆几里发真相资料,贴不干胶。有一天晚上,亲戚帮我贴了三百张真相不干胶,有力的震慑了邪恶。半年时间这一带真相该讲的讲了,该发的发了。我买的新锅,新水桶一个个都破了,我想这是师父点化我,我该结束流浪回家做证实大法的事了。
回到家后,邪恶仍不死心,先后十几次到我家企图绑架我,每次都是师父慈悲呵护,在邪恶到我家前五分钟左右我就离开了家,每次都是。回家一段时间后,我发现有很多学员没有走出来,于是我和几个同修切磋,组织一次法会,之后我们开始组织集体学法。开始两次在其他学员家里学,不长时间就散了。我就悟,是要去我的怕心了,我就把她们组织起来到我家学法。有的学员是白天下午有时间,有的是晚上有时间,我就陪着她们一天学两次法,到了正点发正念。这样一些掉队的学员慢慢也跟上来了。这个学法小组也一直坚持到现在。
在集体学法中也磨去了我的好多执著心。开始同修佩服我对大法的坚定,听多了自己就飘飘然了也感觉不到。有一同修告诉我说,她们在背后说我狠,什么都是我说了算,我听了心中不平,心想我对你们这样好,还说我“狠”,委屈得哭了。冷静下来学师父的法,师父在《挖根》中说:“我不重形式,我会利用各种形式暴露你们掩蔽很深的心,去掉它。”我心豁然开朗,这不是要我向内找向内修吗,我平静下来向内找,找出了许多执著心:妒嫉心,显示心、争斗心、欢喜心、怨恨心、急躁心、虚荣心、命令指使他人的心、别人不能碰的心。我悟到这些旧观念产生的
人心想阻碍我同化大法,我发正念铲除解体它,我正念场越来越光亮。感谢同修帮我认识了那个假我,帮我归正了人心,使我溶于法中。我知道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旧观念和人心不是一时一事就能除尽的,但我有信心在大法中洗净自己。
五、责任
二零零四年底《九评共产党》横空出世,正法進程转入了全面救度众生的关键时期,在法中我悟到大法弟子的重大责任和当务之急就是救人!救人!多多救人!我就全身心投入讲真相救世人的正法洪流中。五年来不管天晴下雨,不管严冬酷暑,牢记自己的使命与责任,讲真相劝三退近万人次,这其中有苦有乐,但更多的是欣慰!仅举几例证实大法的威德,师父的佛恩浩荡!
一天在广场讲真相遇到三位大学生,是北方人。他们问师父是否是神?法轮功为什么遭迫害?为什么要三退?我一一给他们解答,他们明白真相退出了邪党,并表示回去也要炼法轮功。临走时他们一再感谢我,向我合十,我让他们谢师尊。
一次遇到一个老公安,很邪。他说法轮功如何如何,我要是看到一个就抓一个。我慈悲的对他说,你错了,那电视上的一切宣传都是假的,你经过文革明白中共的冤假错案。我给他讲了自焚真相,大法的美好,讲了半个多小时,他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党,我教他诚念九字吉言,危难来时保平安,他跟着念“法轮大法好”。
有一次在广场给一个怀孕的妇女讲真相,结果她婆婆来了,她问我在说什么?我就借机给婆婆讲真相,婆婆明白真相后,举手对天发誓,退出中共(她是党员),并口中大声念着“法轮大法好”。此时正好有几个110巡警从她身边走过,也没听到。
还有一次和同修配合到街上讲真相,讲了一条街后,同修过来告诉我,说一个人跟踪我,我讲到哪他跟到哪。我当时没有害怕,我想他跟踪我可能是要我救他,我就去给他讲真相,结果把他的党也退了。
在广场讲真相多了,有的人就认识我了。有一次刚到广场,有一明白真相的中学生就对自己的同学喊:法轮功奶奶来了,你们快来三退啊!结果这一群学生有一半相信,退出了团队。其中有一个不听要报警,明白真相的那个孩子说:那你会遭报的。多纯真的孩子呀,他制止了一个生命对大法的犯罪。
在讲真相劝三退中我体会到:第一要学好法,第二要心态纯净。什么观点也不要带,抱着一颗救人的心,每天劝退的人就多。每救一个人,我都叫他们记住感谢师尊的救度之恩,因为我今生有幸得度,也希望更多的众生都能被师父所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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