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仁出狱后披露,当时他被劫持到铧子监狱时,有五十九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那里,其中就有六人后来因迫害而失去生命。以下是周玉仁自述遭迫害经历。
揭露妹妹被迫害致死遭绑架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九点多钟,我在家里打扫卫生,抚顺市国保大队和清原县“六一零”突然破门而入,将我绑架,真相资料一千多元钱被抢走。在抚顺国保大队经过了所谓的审讯及非法判我三年教养,送进抚顺教养院。
抚顺教养院九大队队长王立国领着四、五个打手把我带到一个空间,让我蹲在地上,打手们一拥而上,用脚往我的头部、面部猛踢……当时我感到鼻子往外淌血,只听到王立国手中的电棍在我耳边叭叭的直响……
不到一个月,他们又把我从抚顺教养院关到清原拘留所。我妹妹周玉玲被清原县拘留所迫害致死,当地公检法得知曝光的材料是我写的,将我非法判刑六年。
我妹妹周玉玲是在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日在清原县红透山铜矿遭绑架的,红透山铜矿派出所所长梁大明用电棍电她,当天把她劫持到清原县拘留所。九月二十日周玉玲被迫害致死。当我们家人赶到时,警察已将遗体停在火化场。当时公安局副局长宋义出面处理这件事,他们要马上火化,我们家属要追查死因,要求尸检。宋义表示可以,但家属得出五千元钱,法医由公安局找。僵持到下午四点多钟,他们从县医院弄来了一张诊断书,说周玉玲是突发心脏病经抢救无效而死亡。这张诊断书只准娘家和婆家各派一代表看,别人不能看,而且不准抄写,不准复印,更不能要原件。然后宋义打了一个电话,来了一面包车的警察,强行将我妹妹的遗体火化了。
后来我们查访到两个情节:一、周玉玲没到医院前就死了。遗体到医院后,警察还要求医院给周玉玲检查,医生说:人都死了,还检查什么?为此警察和医院还吵了起来。所以血压、透视、心电图等所有的检查报告一样也没有。二、据了解,因为政法委出面,他们才在县医院弄到一个假的诊断书。
根据我逐渐的查访和掌握的事实,我写了一份揭露恶警将周玉玲迫害致死的真相资料在当地散发。于是邪党公检法互相勾结,将我非法冤判六年。
辽阳铧子监狱罪行累累
后来我被绑架到辽阳铧子监狱。在铧子监狱里一切都是强制的,强制劳动、强制学习、强制看新闻、强制穿号服……铧子监狱曾因为法轮功学员不戴胸牌而停止家人探视、停止洗澡、停止购买日用品。
法轮功学员刘权拒绝走访队,被监区长许长海一拳打得鼻口出血。法轮功学员白鹤国拒绝所谓的劳动改造,耳膜被恶警打穿。法轮功学员李文松被监狱长助理李成鑫把嘴唇打豁口。法轮功学员吕云青、冯文忠都多次被打。
法轮功学员任晓北喊法轮大法好,恶警经常将他的嘴塞住。一次,恶警小队长王建军还指使刑事犯把任晓北在灌食后吐出的秽物重新灌回去。还有一次,刑事犯崔克抢夺任晓北手里的法轮功经文,任晓北不给,崔克就扑上去掐任晓北,将他掐昏过去后把经文抢走。恶徒们还把任晓北拖进一间收拾好的空监舍,窗户门的玻璃全用纸糊上,把任晓北两腕铐在带扶手的椅子上,一边一个监控人,不让上厕所,屎尿拉在裤子里。
二零零六年,铧子监狱把集中在九大队的法轮功学员一部份转关到其他大队,开始强制“转化”和强迫劳动。我被转到大连市监狱六监区,监区的头头一天也没忘记逼我做奴工和转化。监狱告诉刑事犯,如能把法轮功学员逼转化了,监狱奖励九十分,一分能减刑一天。于是,迫害更加血腥了,手段更加毒辣。
对快要出狱的法轮功学员,铧子监狱就提前一个月把他们弄上三楼强迫“转化”。三楼是全封闭监舍,隔绝一切信息和人员来往,只有看管人员。他们采取的洗脑手段就是骗、熬、打。骗:把天安门自焚伪案等东西,通过电视高分贝、强色彩地破坏法轮功学员的听觉和视觉,以达到让人晕头转向、神志不清的效果。熬:警察轮流讲歪理邪说,让监控人看着不让睡觉。以上两招不灵了就开打。
二零零八年末,铧子监狱将法轮功学员分别转到盘锦监狱、大连南官岭监狱、大连市监狱。在南官岭监狱恶警如临大敌,大盖帽、武装带、电棍、警棍,全副武装,法轮功学员任晓北一下车就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一拥而上,用警棍打,用电棍电击任晓北的嘴……法轮功学员曹阳高喊“不准打人”,这帮“土匪”又拥向曹阳,拳脚、电棍,就象雨点一样落在曹阳身上……
二零零三年我被劫持到铧子监狱时,那里共被非法关押着五十九名法轮功学员,其中有六人后来都因迫害而死亡。连平(被判刑六年)、范学军死于铧子监狱,白鹤国(被判刑十一年)、王宝金(被判刑十年)死于大连南官岭监狱。吕云青从铧子监狱转到大连市监狱,又从大连市监狱转到铁岭监狱,回家后不两天就去世了。卢文忠在铧子监狱被迫害出一身病,回家不久也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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