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省政府上访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在全国范围内开始迫害法轮功,在全国各地非法抓了一批义务辅导员。我和许多法轮功学员依法去省政府要人。到那一看有很多的武警荷枪实弹、戒备森严、如临大敌。我们站在马路上,警察硬把我们推上大客车拉到一个体育场,又分送到各个学校,让我们签名。晚上七点多把我们劫持回双城。由韩甸书记赵红升押回到政府二楼,镇长刘英文说中央不许炼法轮功,回到家已是半夜十一点多钟。
第二天村支书王永岩、治保戴建国、政府蹲点干部杨振保等人到我家来让我交书。并让上大队写不炼功的保证书。他们在写好的不许炼功、不许串联、不许上访的保证书上让我签字,否则罚款300-500元,没收身份证,还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我的行动,出门办事得请假。因我拒绝交书写保证,他们把我绑架到政府非法提审。由杨海军做笔录。
到北京上访被殴打
九九年十一月四日,我依法进京上访,在北京车站因没有身份证被便衣查出,劫持到站前公安局强行搜身,法轮章被没收。十一月五日,派出所于占军、政府干部杨振宝拿我家五千元钱坐飞机去北京把我押回,十一月六日送往双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北京省驻京办的一个人打我一个耳光,导致我的耳朵聋了两个多月。派出所所长王广忠扣留了我仅剩的四十多元钱。在关押期间我们八个法轮功学员因炼功被黄管教连踢带打,然后戴上手铐脚镣,两人一付,然后罚站一下午,晚上睡觉不能脱衣服、不能翻身,五天后提审时才取下来。每天给两个发霉的玉米面窝头,半盆白菜汤,说是白菜汤,里面没有一滴油,只有几片菜叶,苍蝇蚊子的翅膀倒不少。但是就这几片菜叶也被刑事犯人捞去。
专职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六一零”的张士跃、刘春阳多次非法提审我,问还炼不炼、为什么去北京。我说法轮大法是正法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身体健康。以前我有病炼功后都好了。我师父是冤枉的。电视上说的都不是真的。师父让我们上亿的人做好人怎么能自己去做坏人呢?我们上访是依照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权利去向中央领导人反映情况,告诉他们法轮功是叫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对国家是有好处的人。权利代表不了法律,代表不了真理,不能说谁权利大谁讲的话就是真理,现在法律健全为什么有人有法不依因为法律改变的是人的表面,而法轮功真正改变的是人心。
被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被送进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那里被迫和犯人一样起早贪黑地干活,吃的是玉米面板糕,喝的是带泥的白菜汤,恶警不让学法炼功,武队长带领赵艳美等管教抢走了我们手抄的《转法轮》。检查的来了就让我们把活藏起来,坐那里“学习”,我们绝食抗议,拒绝奴役劳动,要求无条件释放。后来所里采取包夹的方式,两个犯人看管一个法轮功学员。一天二十四小时包夹不许炼功不许背经文,如发现炼功就连打带骂送小号,这样给犯人的代价是减期。每天强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强迫写保证书。
再次进京上访,被北京大兴县看守所关押迫害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三,我又一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前打“真善忍”的横幅被抓晚上被送进北京大兴县北藏村派出所三天三夜又被送进北京大兴县看守所,我继续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他们强行给我输液,隔一天一次,从早七点到晚五点,我不配合,就让犯人连踢带打。又给我戴上手铐脚镣,从号里拖出来绑在板床上强行输液。我当时体重急速下降,口干渴牙床出血,说话时口中冒沫。又一次因血压太低休克过去,那时正是邪党中央开两次会议,所以一直不放人,35天后他们说输液太费钱就强行灌食。用小手指粗的胶皮管子从鼻孔插入胃里,用药针管抽玉米面糊(玉米面加开水和盐调匀)往胃里打。一个管教说:中央给我们拨款60万来镇压法轮功,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赔钱了。另一个说再不报地址就把你们火化了谁也不知道。他们还强迫我照相摁手印,我拒绝,被一个叫张涛的犯人把我的大拇指掰肿一个多月。在这分秒如年的日子里过了五十五天。二零零一年三月初七我被无条件释放。
二零零四年后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韩甸政法书记孙继华带领十多个人到我家骚扰。
二零零五年中秋节前后派出所顾振龙、司宇飞、隋广成等四五个人受所长张拥军指使到我家绑架。当时我婆婆被吓得昏死过去。事后张拥军非法勒索我家一千元钱。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五日,由于本镇大马屯村书记张恒文举报,韩甸派出所所长孔庆满,副所长吴志,警员顾振龙、司宇飞、孙九龙等五六个人突然闯入我家意欲绑架,因当时我不在家他们翻箱倒柜非法抢走我的私人物品。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日,韩甸派出所所长孔庆满又派副所长吴志、警员李彦贺到我家进行骚扰。扬言交一万元保证金,否则就抓人。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1/1/28/122909.html